刚刚酒是刘玲给的,为了让林君如喝下它,不惜喝一打啤酒。
原本林君如只是以为刘玲知道她不喝洋酒,故意整她的。
现在想来,恐怕是酒有问题吧?
怎么办?
林君如无助地看着镜子中脸色嫣红的自己。
陈毅喝多了,找他是不可能的。
那!
林君如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一个人的名字。
对!找金镇鑫。只有金镇鑫她才信得过,之前自己喝的烂醉如泥,他也没对自己怎么样。
林君如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地,胸口像隐藏了一把火,急着找到一个突破口。
她好不容易才回到吧台,却没看到金镇鑫的人。
白冰冷笑着走到林君如身边“你怎么了?”
蓝颜酒吧不但禁毒,而且像这种药也很难带进来,她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弄进来的。
林君如没理她,只知道,要找到金镇鑫。
她推开吧台的小木门,抓住其中一个调酒师的衣领,问“金镇鑫呢?”
结果那个调酒师告诉她,金镇鑫下班了。
啊!怎么可能,他不是九点钟才下班的吗?现在才一点,怎么就下班了?
“你胡说。”林君如虽然没有打过工,但也知道,哪有打工的那么轻松的?
“真的,他是花式调酒师,表演完就下班了。”
林君如顿时有股强烈的不安。
身体的反应越来越糟糕,不但浑身燥热,而且某处还有一种羞人的空虚感。
她脑海里闪过两个字,那就是——媚药!
“那你现在马上打电话,叫他回来。”林君如还想说些什么,就被白冰拉了出去。
临了她还跟那个调酒师道歉“不好意思啊!我朋友喝多了。”
林君如“谁是你朋友,滚!”
奈何她根本就没力气推开她,甚至,甚至居然觉得她抓着自己的胳膊,那难忍的感觉还减轻了一点。
白冰对小龙他们说,林君如喝多了,她已经打电话叫她哥哥来接她了,她送她出去。
其他人喝得兴致高昂,哪里有闲情管她们啊!
所以,林君如就这样被白冰拖到酒吧门口。
“你想干嘛?”林君如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劲都提不起来。
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真不好受。
白冰阴险地看着林君如的脸蛋,长得还真不错,不过可惜了,过了今晚,你就再也没有资本骄傲了。
没办法,谁让陈毅喜欢你呢?
白冰认识陈毅的时间比林君如还早,可他从来都不看她一眼,凭什么对林君如唯命是从啊!
林君如在心里把金镇鑫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混蛋!谁叫你那么早下班的?谁叫你把陈毅灌醉的?
害她现在有危险,都没有人来救她。
蓝颜酒吧的停车场是在酒吧后门那里的,白冰把林君如拖到停车场。
那里已经有两个猥琐的大叔站在一辆面包车外面等她了。
原本金镇鑫已经下班了,不过他想到前两次林君如在酒吧喝酒都发生了状况,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有点担心她会出事。
再加上喝酒的时候,白冰一直心怀不轨地看着她,他是看在眼里的。
那是一种属于女人特有的嫉妒和疯狂。
所以他下了班,就在后门的停车场等她。
“放开我。”林君如想到自己等下的遭遇,忍不住哭出声来。
可却怎么也挣扎不开。
虽然只是一点微弱的声音,但金镇鑫好像就对她的声音特别敏感一样,听得清清楚楚地。
他之前是坐在一根方形的柱子后面看书,一听到她的声音,马上合起书本,绕过柱子。
见林君如正被两个男人抬上车,胸腔一下子就炸开了。
他把手中厚厚的一本书朝其中一个男人砸去。
“啊!谁砸我?”被砸中的那个男人本来抬着林君如的脚,被金镇鑫一砸,吃痛地摸着后脑勺。
而林君如也被摔在地上。
这一摔,倒让林君如恢复了一点意识。
她微眯着眼睛,好像看到了火冒三丈的金镇鑫。
“救我。”
刚刚金镇鑫那本书砸过来,既然硬生生地把那个男人的后脑勺砸出血来。
白冰见情况不对,连忙跑出了停车场。
金镇鑫眼神平静无波地看着白冰离开,继而回头看那两个猥琐的男人。
“找死。”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怒气,一步一步朝着那两人逼近。
那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仿佛在说,我们有两个人,而他只有一个人,拼了!
两人同时朝金镇鑫冲去。
金镇鑫抬起强劲有力的右腿,直接踢在已经受伤的那个人的头上,期间!甚者没有看他一眼。
只听到一声闷哼,再是肉体砸在地板上的声音,那个男人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另外一个被金镇鑫发狠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你,你,你别,别过来。”
他们不过是收人钱财,再加上有个这么漂亮的美眉给他们玩,何乐而不为。
却没想到有个这么强大的人在这里。
“你哪只手碰了她。”金镇鑫刚刚看到,这个男人摸了林君如的脸。
这个男人早已经被金镇鑫嗜血的样子吓坏了。
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再,再也不敢了。”
金镇鑫像是没听到一样,依然步步逼近,一脚踹在那个男人的胸口上,踩住他。
“我再问你一遍,你哪只手碰了她。”
见那男人支支吾吾半天也回答不上来,金镇鑫耐心尽失。
他一脚踩在男人的右手上。
停车场里立刻响起一声痛苦的哀嚎。
紧接着“嘎达!”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金镇鑫居然用脚,生生地把那个男人右手的腕骨踩断。
躲在暗处的白冰看着这么残忍的一面,转身就逃了林君如早已经没什么意识了。
金镇鑫蹲下身子,把林君如抱起来。
“别,别碰我。”林君如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金镇鑫本不想理她,不过见她实在害怕,便轻轻地吐了两个字“是我。”
林君如听到他的声音,居然奇迹般停止了颤抖。
不过,“好热!”她伸手去扯自己的T恤裙。
金镇鑫“忍耐一下。”
常年在酒吧里面工作的他,只消一眼,就看出了林君如的不对劲。
他抱着林君如回自己家,一开家门,就把她抱到洗手间里,再次扔在那口旧浴缸里。
冰冷的水洒在林君如的身上,似乎减轻了她的痛苦。
金镇鑫把她扔到浴缸里放了水后,就出去了。
林君如难耐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