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语败柳
“好妹子,你就从了我这次,我保证以后永远都对好你!就这一次,你知道我有多想吗?”大友喘着粗气,圧在秀枝身上,嘴贴着秀枝耳边说。
“姐,在哪呢?妹妹来看你来了!”随着一声清脆的叫声,何梅领着秀英进了屋,出现在大友和秀枝面前。何梅和秀英都是女孩子,那见过这不堪入目的男女苟合的情景,双双顿时羞红了脸,惊讶得瞠目结舌。
“真是一对无耻的狗男女!秀英,你在这,我走了!”何梅也是目瞪口呆,气呼呼的说了句,快步出了院子,头也没回一溜烟跑回家了。
大友如梦惊醒,慌慌张张地系好裤子,狼狈不堪的看了眼秀英,灰溜溜出了里屋,还没出门,就听见秀枝的骂声:“快滚,你这活畜生!”
“姐,你咋这样呢?家里遭了这么大的火灾,姐夫赌博被抓去了学习班,你还在别人的家里招引男人!我都替你觉得羞耻!”秀英也是看到刚才那不雅的场面,余怒未消,说出话,句句象刀子刺在秀枝的心上。
“秀英,你怎么理解姐的心苦!”秀枝看着秀英,浅浅的苦笑着说。
“心苦,也不能过这种放荡,糜烂的生活啊!”秀英稚气的大声说。
“秀英,我说的苦心不是那意思!”秀枝说着,眼圈红了,泪水也出来了,她伸手把秀英拉到床边坐下,将这几天特别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详详细细的叙述了一遍,说到伤心处,在秀英面前,还恸哭不止。
“姐,那你应该回家去一趟,告诉家里一声,让我们知道,多少为你分担些,省得你一个人吃苦!姐,我错怪你了!”秀英也是个极富同情心的姑娘,看着秀枝悲痛欲绝的样子,也难过得直垂泪,掏出手帕不停的给秀枝擦眼泪,秀枝的话还没说完,秀英接过话,气愤的说:“那大友更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怎么能乘人之危,逼迫别人干这种事?姐,我俩现在就去找何梅爸,告发牛二和大友,让他俩受惩罚,也给你洗清名声!”
“算了,天都这么晚了,要去告发他们也是明天的事,让姐今晚在仔细想想!”秀枝和秀英说了半天的话,心情好了许多:“秀英,你端着灯跟姐到厨房,姐给你弄点吃的,今天剩饭全喂狗了,姐给你煎鸡蛋饼!”
“姐不说,还真没感觉到饿,姐一说我还真是饿得难受。本来我是吃过中饭就出门了,我要是地走,早就到了。妈临出门时,塞了钱给我千交待万嘱咐,要我坐车。谁知等了半天车不来,刚上车没开多远,车又坏了,到集上时天已黑透了,进了村圩到你家一看,正不知怎么办,何梅姐就把我领到知青组来了!没想到…”秀英说话象炒豆子般的利索。
“今天要不是你和何梅,来得及时,还真要坏大事!”秀枝在灶上忙着打鸡蛋,突然喜笑颜开的说:“其实最近碰到的也不全是坏事,也有喜事,对我来说,是天大的喜事,秀英,我已经怀孕了!我快要做妈妈了!”
“姐啊,恭喜你!这下好了!”秀英高兴得放下正要填入灶堂的稻草,跳起来抱着秀枝的肩膀轻轻的摇了几下,又弯下腰,头贴着秀枝的肚子说:“说说看,姐,你是咋怀上的?男孩,女孩?咋一点动静没有啊?”
“小丫头,说的什么话!咋怀上的,就这么怀上的!男孩女孩,到时候才知道,怀孕现在才月把,当然没动静!快递把火!”秀枝有点得意。
“姐,我今天歇一晚,明早吃过饭,我就回家去!我得抓紧回去把这消息告诉爸妈。今年我妈也不知怎么了,我觉得她变了好多,去年放寒假我吵着要来看你,妈都是不让我来!昨天学校刚放假,妈就悄悄把我叫进厨房,要我今天就来看你,妈好像知道你有事似的!”秀英在灶下说。
“妈是这样说的?是妈她让你来的?我有罪啊,我实在对不住我妈!”秀枝鼻子发酸,眼圈红了,秀枝知道妈在替自己操心,更知道妈担心什么。
“姐,你好像有什么事,妈放不下心!”秀英又填了把稻草在灶堂。
“好了,鸡蛋饼好了!走,我俩到那屋,边吃边聊!”秀枝说了声。
“姐,鸡蛋和油不要钱了,你咋煎这么多!”秀英眼楞楞的看着秀枝。
“你不是说,你都饿了吗!乘热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秀枝笑眯眯的看着秀英:“姐以前答应过你,煎鸡蛋让你吃四个,让你吃够吗!”
“姐,嘴张开,这块蛋白你吃了!姐煎了八个鸡蛋,我吃不了这么多!”秀英吃得很香甜,还特地挑了块二面冒油的蛋白送到秀枝嘴里。
“嗯,好!”秀枝张开嘴,接过蛋白,慢慢的细嚼,仔细的品味,脱口而出的说:“怎么没那个味,火候老了?我煎得怎么就没有他煎得好吃!”
“姐,你说他是谁?姐夫吗?还是秦大哥?你这住的也是秦大哥知青组的房子,他人呢?不在吗?”煎鸡蛋也堵不住秀英的嘴,她一直问个没完。
“他今天一早回家去了,他要是在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吓死他们这些王八蛋,也不敢来知青组猖狂!”秀枝这时摸摸肚子,想秦奋了。
“姐,今天的事,有点误会,要是何梅姐把她看到的,告诉秦大哥了,秦大哥会不会瞧不起你啊?所以这事明天一定要找大队干部,告发他们,至少要还你一个清白!”秀英边吃着蛋边喝了一大口水,看着秀枝怯生生的说。
“这才是我最担心的!怎么解决好呢?这小子要是在,该多好,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个时候去什么家!”秀枝望着院子,自方自语的说。
第二天天不亮,生产队上工哨子响得比平时还要早,社员们今天没一个拖沓的,晨光的哨子三声没吹完,社员们已在大槐树下来齐了。因为今天,公元1976年的麦收,正式开始了。农民们忙活了大半年,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收完小麦,麦子分到家,经过冬春二季煎熬的社员的苦难就要到头了,至少这段时间不要担心饿肚子了。在大槐树下的社员堆里,大友神色不安的东张西望,他看见了何梅,可没看见秀枝,这更让他心里更加不安起来,这个时候,该不会秀枝到大队去举报自己了吧!
晨光分完工,话音还没落,大友就提着镰刀,扛着扁担来到指定的田块。天刚蒙蒙亮,金黄的麦浪在晨风中起伏,逗得人们两眼放光,新麦的香味却是一样的,嗅起来让人陶醉;不变的,还有人们那种收获幸福的喜悦心情!大友可没心情理会这些,一声不响的闷头割起麦来。秀枝来到田头记工分,大友也不敢正眼看秀枝一眼,装作卖力干活的样子。
经过上午的仔细观察,大友发现秀枝神态自然,看不出半点异样,除了记帐,哪里也没去,心里才稍稍平静些。可中午快收工时,大队治保主任满田到处找生产队长晨光,让大友的那颗刚刚安定些的心,又悬到了喉咙口,坐卧不安,中午饭也吃不下,拔了二口放下碗,直接朝队长晨光家走去。脚还没迈进院子,就故意大喊了一声:“晨光姑父,在家么?”
“你小子,还真会演戏,装什么作派?晨光到公社开会去了,你不知道?上午大队治保主任喊去的,下午开过了还到区里开,明天晚上才能回来!别叫魂了,我碗就快涮齐了,快到屋里坐!”兰芝从厨房出来,招呼着大友。
“我怎么能知道队长去开会!”大友呜哝了一句,进屋在桌旁坐下。
“小峰,提篮子,到稻场边那块麦田拾麦去!”兰芝从厨房出来,边擦手边大声支派走儿子,进屋后她给大友倒了杯水,在大友对面坐下。
“昨天尝到甜头,没尽兴,今天猴急借个因由,中午就来了?你要是真想,今晚我门不闩,给你留着门,你来就是,我洗好澡等你!今天的机会可是最好的,百年都难遇哟!”兰芝色眯眯的看着大友,心里也禁不住也觉得好笑,以前眼里只有何队,可自从他当了书记,别说是亲热了,面都不给见了。那时怎么没发现这小子呢?虽然大友年龄有了,但毕竟是没结婚的小伙了,怎么看怎么可爱,想着想着,下面有点痒痒了。
“不是…,我是来找队长…有点事!不是来…”大友的脸鳖得通红。
“好,好,不是就算了!”兰芝站起身说:“你稍坐会,我进去换件衣服,上午挑麦把子,内衣汗透了,绑在身上似的,一点都不舒服!”
兰芝进里了,大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忍由住抬眼往里屋偷看,可除了看见兰芝光着上身背对自己外,什么也看不见。越是看不见越是想看,弄得心里象猫抓似的、肚子下面火烧火燎般的难受,终于忍不住移了移位子,可还是只能看到兰芝的后背,正在抓耳挠腮无计可施时,里屋传来兰芝的说话声:“大友,想看你就进来看了够呀!歪着身子邪着眼看,不过瘾还难受,还没结婚讨老婆,眼看邪了,哪个姑娘还跟你!”
听了这句话,大友象士兵听到首长命令似的,‘腾’地从板凳上跳起来,一头就冲进里屋,兰芝只穿个裤衩,胖乎乎的也挺可爱。大友上去抱住拥着兰芝到了床边,把兰芝翻转面向自己,压在身下,身下的兰芝‘嘻嘻’笑着:“到底是没和女人睡过觉的小子,干这事,那有你这样猴急的,得温柔点,得培养点情趣,得…啊…爽…”
大友在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没目标不停的东戳西戳,使着横劲:“我…不管那,我就想****…,就是想进去…,尝尝味…!你别闲着,帮个忙啊!”
“兰芝,我问你,象刚才那种情况,假如你是极不情愿的,我把你那个了,算不算我强奸你啊?”事情办完,二人回到外屋,大友笑着问。
“我考他娘的!你怎么问这没头没脑的问题?我是真心真意自愿的,心甘情愿的啊!大友,你不会是快活过头了吧!”兰芝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中。
“不是说你,我打比方,比方你是被强迫,算不算强奸?”大友问。
“当然算强奸!只要一方强迫另一方干那事,那都应该算作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