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江又蓝吗?曾森雅看到江又蓝和“男神”在一起,感觉好奇怪,而且江又蓝还穿着男式西装。
燕若薇制止了曾森雅,“没事的,别喊了!”
男神没有攻击性,只有被攻的份。
曾森雅很不满燕若薇的无动于衷,“她可是我的学生呀!”
“学生又如何?人家的私生活父母都不见得管得了,何况你只是她的老师。”燕若薇反驳着曾森雅。
她怎么和霍天屹一个口吻,不是说水火不相容吗?曾森雅暗笑,但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江又蓝,遂说道,“连教授可是花名在外呀。”
燕若薇拍拍曾森雅的手安抚着她,“森雅,我劝你放一万个心。连教授很有原则的,从来不会强迫小女生。何况谁知道江又蓝是不是主动的?这样的男神可是千年不遇。”
既然是千年不遇,为什么你谈起连教授一点都不激动?前一阵子不是还想要联系方式吗。
曾森雅觉得很惊讶。正待问个明白,岳重的表演时间到了。
人有了爱情就会有所转变,以前在“烟视媚行”唱歌,岳重只当是吃饭穿衣的谋生手段,现在可不一样了,他在为婷婷而歌。
婷婷谢谢你!
曾森雅感受到岳重良好的表现因而赞道,“他的歌声里有了快乐。”
“他的快乐在那儿。”燕若薇悄悄指了指台下的一个女孩。
曾森雅顺着燕若薇所指看了看,那的确是岳重的女朋友,因为恋人的目光最缠绵最热烈。
“你的快乐是不是霍天屹呀?”燕若薇悄然问道。
与其说是快乐不如说是困扰,曾森雅隔三差五就被柳如眉请去喝汤或者品尝美食,还盘敲侧击地问“什么时候和小屹把事情定下来?”
定什么呀,他们压根就不是恋人,更不到谈婚论嫁的程度,可是为什么曾森雅会越来越习惯与霍天屹母子在一起了?是嘴馋?还是受到宠爱而留恋不舍?
不要以为不回答我就不知道,我当你默认。
燕若薇笑了笑没有继续拷问曾森雅。
男神就是男神,绝不会趁人之危,但也绝非是柳下惠,只是小女孩的脸上还有五指印,兼之披头散发,衣不蔽体,实在无法下手。再说男神要求男女之间的“浪漫”必须具备“天时地利人和”:“天时”可不是现在这样的酷暑,最好是在春天,俗话都说“春种”,就是因为春天的阳光温煦,让人觉得暖洋洋的很舒服。那么“地利”呢?最起码要在五星级的酒店套房里,或者布置温馨的小区楼房也行,但绝对不能在这遍布着社会底层小人物的都市村庄,难保这房间里的动静不会被隔壁听见。最后再来说说“人和”,暖床的对象不能是初遇,彼此都不熟悉配合绝对不会默契,还怎么享受“浪漫”呢?
连逸琅轻轻地用湿巾擦了擦江又蓝嘴角的血渍,再次问她用不用去酒店住?那里可以洗个热水澡。
江又蓝现在是独居,高一小男孩听父母的话去当乖孩子了。他始终是温室里长大的,不堪风雨很怕流落街头。
“为什么你对我如此的好?你想要我吗?”江又蓝的话里没有一丝挑逗,而是充满了悲哀。
被欺辱还遭到毒打,差点还被强暴,穷人家的女孩活该命贱吗?
连逸琅很理解江又蓝,她是痛到极致很想发泄,身为连家人虽然没有经历过风餐露宿,但是见到过人像蝼蚁一样的生活。也就是俗称的“蚁族”,为了可怜的收入而奔波劳苦,直到完全丧失劳动能力才会解脱。可是连逸琅给不了她要的,除了钱。
“别想太多了,睡一觉醒来就好了。”连逸琅也知道这样的安慰苍白无力,但不说这说什么呢?鼓励她以恶制恶?
和诸葛那样财雄势大的对决,她没有任何胜算,不是连逸琅她连“月如钩”都出不了。
江又蓝忽道,“我不要住这里,我要去酒店住。”
连逸琅以为江又蓝想去酒店洗个热水澡,让自己舒服一点,于是就在门外等她换好衣服一起下楼,其实不然。
那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很痛,但心里更痛。对不起曾老师,我不是个好学生,也不是个好女孩。
太安静了,这小女孩出奇地乖,会不会有事要发生?
从连逸琅一路开车到“麒麟”大酒店,到开好房间进入,江又蓝都一语不发,连逸琅很是担心,所以决定先不回去,等江又蓝睡下再说。
可惜江又蓝也没有睡,依然沉默不语,连逸琅斟酌着说出,“想哭就哭吧,只是不能到我怀里来,不要把我当成正人君子。”
连逸琅没想到江又蓝接上这么一句,“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哭了。”
“那你洗洗去睡吧。”连逸琅很心虚,真怕江又蓝误会。
江又蓝点了点头,就到里间的浴室去洗澡了。外间的连逸琅把电视打开了,来掩饰着他的心猿意马。
不要考验男人的意志力,有时她薄弱如蝉翼。
三分钟过去,十分钟到了,十五分钟没了,三十分钟还不行吗?不行。
江又蓝把自己从头到尾地洗着,要洗掉一切耻辱,要重生美好。
时间已过去一个小时了,再不出来的话,连逸琅就要报警了。又等了十分钟,江又蓝穿着酒店的浴袍走了出来。虽然她脸上隐隐还有指印,但姿容秀丽。宽大的浴袍遮不住她玲珑的曲线,反而显得很朦胧,而且纤细的小腿和小巧的足都诱惑着连逸琅。
更大的诱惑还在后面呢。
江又蓝把浴袍解开褪至到脚下,一对饱满的浑圆呈现在连逸琅的面前,嫣红的两点邀君品尝。
不敢再往下看了,可管不住眼睛,只好闭上了。连逸琅转过身去,却被江又蓝的双臂在背后抱住。
连逸琅感到呼吸有些紧而说道,“先放开你的手,好吗?”
“好。”江又蓝确实放开了手,很听话这让连逸琅有些遗憾,不过很快她就站到他的正前方,把她的脸靠在他的胸膛上。
她在干什么?她在亲吻着连逸琅,还用手脱着连逸琅的衣服。
不不不,快停下!连逸琅想喊叫可是喊不出来,因为嘴被堵住了,她的香舌正向里深入。好绵软!连逸琅的手不由伸向她的浑圆,柔柔地划过“蓓蕾”,感到了她的轻颤,连逸琅主动含住了她的香舌,还给“蓓蕾”更多的刺激。
意乱情迷之下,她却喊出了“不要离开我,浩浩!”
连逸琅听后心头一惊,一下子顿住了,再没了兴致,后来就悄声离开了酒店。
独自留在酒店的江又蓝冷笑着,她并非还记得那个负心人,只是故意为之。一夜情能得到什么?除了让男人瞧不起,总要给他留个用情至深的印象吧。
他是不是那样认为呢?
他觉得她娇媚中带着青涩,很有诱惑力,可他喜欢“灵肉合一”,不愿当别人的替身。
尤其不愿趁人之危,即使他不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