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人走在明亮的通道内,只见发光的原来是通道两边石壁上浅刻的无数的九杈三丛扶桑神木,只见在神木的九杈之端,一团团火焰在石壁上燃烧着。
湘平说道:“这个地方真够神奇的,石刻里也会燃烧发光。”
舒岚缓缓地说道:“这里应该是上古时期的遗迹,九杈三丛扶桑乃上古之物,相传其树枝能够燃火而永远都不会燃尽。”
紫珊说道:“我们自从进了万窟城就没正常过,不就小矮人,就是各种神兽。”
鸣韬说道:“看样子这里才是开始,后面更加会令我们脑洞大开,匪夷所思!”
乔川笑着说道:“当那两只赑屃进入我们的身体后,我便相信这个世界是神奇的,是不可想象的。”
巴图三人不愿意,因为他们对这些没有任何兴趣,在他们看来,这些东西除了神奇,便再也无其他。
八人在通道内走了很久,终于见到了尽头,但尽头又让他们有些失望,在通道进口是一间巨大的石室,石室四面各种神兽,顶壁刻着日月星辰,日、月、星都发着光,把石室照的明亮。在他们面对着的石壁上,有一片透着荧光和呈现出液态的如门大小的液面。在液面前两只造型生动的蒲牢石刻威严地矗立着。
鸣韬走上前,用长剑刺向液面避免,只见长剑很容易穿过,但液面却没有丝毫的动静。
舒岚说道:“我曾在古书看到,这种东西叫欲滴之水,它有着极强的密封性和穿透性,而且它还有一特性就是能够吸收与它相斥的一切东西。”
湘平说道:“那与它相斥的东西是什么?”
鸣韬说道:“人的身体,对不对?”
舒岚说道:“是的,它的最大作用就用于防盗,它最常见于上古的那些帝王陵中。”
乔川说道:“那我们怎样过去?”
舒岚说道:“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万物都有其克星,冰玉水石便是它的最大克星,有了冰玉水石便可以破解它。”
鸣韬说道:“那我们去那里弄冰玉水石!”
紫珊笑着说道:“冰玉水石其实就是纯白的昆仑白玉。”
湘平说道:“昆仑白玉,本公主就有。”说着便从腰间扯下一块凤形白玉佩来。
舒岚接过凤形白玉佩,手握凤形白玉佩的小小一角,慢慢地向液面伸去。只见那凤形白玉佩刚碰到欲滴之水,便被欲滴之水吸了进去,过了一会,欲滴之水变得透明,慢慢地,越来越透明,最后消失不见了,而那块凤形白玉佩也不见了。
这时,舒岚说道:“樊姑娘,不好意思了,你的玉佩也不见了。”
湘平说道:“没事,本姑娘大把的。”
鸣韬走进通道,只见通道内与他们刚刚走过的通道一样,两边依旧是九杈三丛扶桑神木发展光。八人走了大概三十来米,便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室内。
只是,这个石室鸣韬有些印象,这时湘平说道:“鸣韬,你觉不觉得这个石室很眼熟?”
鸣韬说道:“嗯,跟轩辕山庄树林里的那个石室很像。”
鸣韬打量着这个石室,在偌大的石室里,除了中间的那座高达数丈,以白玉为基,以青铜为榭的方形台榭外,就没有其他东西,在台榭的白玉石基上依旧刻画着上古龙凤日月纹及不认识的契文,而青铜榭也依旧是奢华精美,依旧是镶金嵌玉和刻着精美的云纹图案,在青铜榭的四角出,也矗立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尊青铜神兽。
乔川说道:“这东西好漂亮啊!”
舒岚说道:“很奇怪,这么大的石室怎么没有其他的随葬品?”
鸣韬说道:“这根本不是墓葬,在这台榭里只有一座九层玲玲金函,我和湘平在轩辕山庄时也误闯了这样的一间石室。”
巴图说道:“那在那金函里有什么?”
鸣韬说道;“只有一颗如水般的珠子。”
紫珊说道:“不会吧!耗费这么大的工程,只为了埋藏一颗珠子,那也太奢华了吧!
鸣韬说道:“我们现在就可以进去看看,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八人爬上台基,鸣韬推开榭门后,众人都走了进去,只是那人站进来,让原本就不是很大的空间显得有些拥挤。
青铜榭的四壁依旧是分部刻着麒麟,东面分两幅刻着麒麟的四爪,南面同样分两幅刻着麒麟的四腿,西面再同样分两幅刻着麒麟的前躯后臀,北面再同样分两幅刻着麒麟头和麒麟角,头顶依旧是龙凤麒麟相斗云纹。
在青铜榭中间,这次却不是九层玲玲金函,而是一株高柄含苞待放的金莲。
乔川说道:“怎么是一株莲花?”
鸣韬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只是这里所有的都和轩辕山庄树林中的那个石室很像,但我没想到,却是一株莲花。”
湘平伸手去摸着金莲,金莲却开始摇曳着,众人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明明是黄金的,怎么会如此轻易摆动。
这时鸣韬伸手去摸着莲花,当鸣韬的手碰着莲花时,金色的莲花却开始绽放,当莲花完全绽放时,在莲蓬上面依旧是一颗水珠,乔川身上拿去水珠,好奇地看着,觉得没什么特别的,除了特别柔软之外。
湘平从乔川手中抢过来,拿在手看着,说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宝贝,值得花那么大的代价把它收藏在这里?”
舒岚也拿在手里看看,说道:“不知道是何物。”
紫珊抢去,在手中一阵揉玩后,张开手掌,发现水珠依旧圆滑,完全没变形,这时紫珊道:“乔公子,你怎么不看看?”说着便把水珠推到鸣韬手中,只是水珠刚接触道鸣韬的手时,水珠便消失不见了。
鸣韬说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拿它的原因,上次也是这样,只要我碰到它,它立马就会进入我的身体。”
一心在看着水珠的他们并没有谁注意到鸣韬背后所出现的景象,也没注意到他们头顶的那只麒麟四肢变红的变化。
乔川说道:“乔大哥,为什么我们拿着都没事,而你一拿就不见了。”
湘平说道:“这说明这水珠是属于鸣韬的。”
紫珊说道:“我看也是。”
这时,青铜榭便开始变暗了。
鸣韬说道:“我们该出去,不然过一会就完全看不见了。”
八人走出青铜榭,当八人在跳下白玉石基的时候,只是他们没想到,他们这一跳,竟然跳到了山洞之外,他们眼前的石室,在他们落地的那一刻变成烈日高照的黄色沙漠。
紫珊说道:“我们终于出来了。”
巴图说道:“真的是太神奇了,我们刚刚还在石室内,竟然一跳便跳出了山洞。”
特木尔说道:“太诡异了。”
鸣韬说道:“我现在应该是在瀚海流沙里了。”
舒岚说道:“但就这样,我们徒步想找到瀚海流沙眼,几乎是不可能的。”
巴图说道:“这应该还是在沙漠的边缘,我们只要找到绿洲,就可以找到住户,那样我们就可能买到骆驼。”
乔川说道:“我们怎么找到绿洲?”
巴图这时拿出一个铁圈来,只见在铁圈中央绷着一根极细的棉绳,巴图拿着铁圈往八面不同的方向依次抛出,铁圈被直线抛出至看不到,当绑在巴图手中的那个细绳完全绷紧时,巴图便立刻把铁圈拉回,最后巴图说道:“我们往东面走,碰到绿洲的可能性会大一些。”
湘平说道:“往东走不是离瀚海流沙眼越来越远吗?”
鸣韬说道:“我们得想找到骆驼,不然我们无法到达瀚海流沙眼。”
说着八人便东面走去。
只是八人刚走没多久,便看到远方漫天飞沙向他们袭来,八人都赶紧停止了脚步。
巴图说道:“大家快,找沙丘背面躲避,记住一定要趴下。”
眼看着沙尘暴迅速袭来,八人顾不上发愣,便纷纷找地方躲避。
鸣韬拉着湘平在一沙丘的背面趴下,鸣韬把湘平压在自己身下,而乔川也跑了过来,紧挨着鸣韬趴下,鸣韬也伸手抱着乔川的头。
很快沙尘暴便席卷而来,鸣韬感觉到自己身体上落下了厚厚的沙尘,突然,鸣韬感觉到不对,他们上方的沙丘开始迅速流下,鸣韬一把抓起湘平与乔川,只是,三人刚一站起,就瞬间被巨大的风力吸引着,欲拽三人往空中飞去,而打在他们身体上的沙尘也让他们疼痛不已。
鸣韬死死地站在沙里,紧紧地拽住两人,但湘平依旧被飞至空中,这时,鸣韬用力一拍,把乔川拍的趴在地上,鸣韬说道:“乔川,抓紧我的腿。”
乔川听后,紧紧抱着鸣韬的腿,而鸣韬双手拉着湘平,三人就以这样的姿态保持到沙尘暴过去。当湘平依旧风力的逝去而坠落下来时,鸣韬一下子就倒在了沙子上。
所有人都没事,出来满身的黄沙外,只见他们都开始清理着自己身上的黄沙,而鸣韬也爬了起来,这时湘平与乔川也站了起来,只是,湘平此刻完全变了样,披头散发的,头上所有的发饰都不见了。
鸣韬看着披头散发的湘平,忍不住地笑了。
湘平抬头看了一眼鸣韬,也笑着说道:“你还好意思,你现在跟乞丐有什么区别,还满头黄沙的。”
鸣韬这时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原来他也是披头散发的,头顶的束发冠被吹走了,而且满头的黄沙,鸣韬弯下腰,清理着头发里的黄沙。
当八人聚到一块时,一场沙尘暴就让八人完全变了样,变得狼狈不堪,八个人相视看了看,然后一笑,便又开始上路了。
当八人看到一片绿色时,都异常的兴奋,八人加快脚步走向那一片。在看看清楚那也苍劲的胡杨树时,在看到胡杨树旁波光粼粼的河面时,八个更是跑者上前去,在接触到水的那一刻,让他们如获得了重生般喜悦,拼命地把水浇到自己身上,在一番嬉戏后,八人慢慢走上了小河,沿着胡杨,望胡杨林深处走去。
没走多久,他们便见到了人烟,但只有几只有四栋木屋,八人走上前去。
这时一个身穿白色青四喜如意直裾袍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男子戴黑色白玉冠,手执一把寒梅傲雪折扇,只见笑着说道:“不知各位从何而来?怎会来到我们这个荒凉之地?”
鸣韬说道:“我们在途中遇到了沙尘暴,骆驼也丢了,所以希望能找到地方,可以买到骆驼。”
那名男子说道:“你还没说你们从哪来了?”
湘平说道:“我们从安洛来,这下可以了吧!看你斯斯文文的,想不到这么磨叽!”
那名男子说道:“原来是从安洛来的,不过,可能要让各位失望了,我们这里并没有那么多的骆驼。”
鸣韬说道:“那你们这里有多少骆驼?”
那名男子说道:“有五匹骆驼,但我们自己要用。”
紫珊说道:“那这附近那里可以买到骆驼?”
那名男子说道:“方圆近百里都无法买到骆驼。”
舒岚说道:“这位公子,那我们不买骆驼了,但不知道能否让我们进村喝几口水和吃点东西?”
男子说道:“没问题!对了,我叫任斐!请!”这时,任斐看了看巴图三人,问道:“不知这三位兄弟来自哪里了?”
巴图说道:“我们来自克庆克。”
任斐说道:“哦,我说了,看着三位不像是中原人啊?”说着便转身往村子走去。
八人便跟着任斐后面,望村子里走去。
这时,湘平说道:“任大公子,我很是好奇你们怎么会待在这个地方,而且看起来你也不像是本地人啊!”
任斐说道:“我们确实不是本地人,我也和你们一样是中原人,但在十年前,我和我的家人便从中原搬到了此地。”
舒岚说道:“任公子看起来也是习武之人啊。”
任斐说道:“我自幼就习武,我家是尚武不尚文。”
鸣韬说道:“感觉任兄的武功修为还非常不错啊!”
任斐笑着说道:“只是我从来没找人比试过,所以,对于自己的武功怎样,还真没底!”
他们随任斐走进中间的一栋木屋里面,木屋里只见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大堂的椅子里,男人见到鸣韬他们八人,便说道:“斐儿,他们这几位朋友是来做什么的?”
任斐说道:“爹,他们是从安洛来的,途中遇到了沙尘暴,骆驼不见了,是来买骆驼,不过我已经跟他们说了,咱们这里没有骆驼卖,但他们是想喝口水。”
这时男人朝里屋说道:“老婆子,快点出来招呼一下客人。”
不一会儿,里屋便走出来了一妇女,女人见着他们,打量了一番后,说道:“知道了,你囔什么囔!”
男子说道:“知道了,还不快去!”
几人见着这两人这样,乔川与紫珊忍不住地笑了。
这时。任斐说道:“让你们见笑了,这是我爹任权,刚刚那个是我娘利兰。”
鸣韬他们纷纷说道:“任老伯好!”
任权说道:“你们都坐,别站着。”
任斐也说道:“你们坐!”
当他们坐下来后,这时任大娘已经端着茶出来了,乔川打量着任大娘,待到任大娘下去后,乔川说道:“我觉得任大娘身形有些魁梧,不像女子的体形。”
任斐尴尬地笑着说道:“我娘也是从小就练武,所以体形有些魁梧。”
乔川说道:“哦!我说了!”
鸣韬说道:“任老伯,不知道你们能否卖几匹骆驼给我们,我们确实是急需,没有骆驼我们是无法走出沙漠的。”
湘平也说道:“就是,劳驾任老伯卖我们几匹骆驼。”
任权说道:“不是我不卖,我们全村就只有五匹骆驼,要是卖给你们,我们也不方便。”
鸣韬说道:“我知道你们的难处,但我们真的急需。”
湘平也说道:“只要你们卖给我们骆驼,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任权笑着说道:“这位姑娘的口气很大啊!”
乔川说道:“那样因为樊姐姐有那个底气。”
任权说道:“你姓樊,不知道你叫什么?”
湘平说道:“樊湘平,怎么了,我们认识吗?”
任权说道:“不认识,我只是好奇,这中原姓樊的人不多。”
任斐说道:“这样吧!诸位今天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说,待会我和我堂兄弟商量一下,看看他们愿不愿把骆驼卖给你们。”
鸣韬说道:“那就又劳任劳伯与任兄了。”
任斐说道:“就是你们八人今天得分开住,因为我们这的房子都不大,没办法住下八个人。”
鸣韬说道:“没什么,我们怎样睡都无所谓。”
舒岚说道:“我们都是江湖中人,没那么讲究。”
巴图说道:“就是!”
这时,任斐站起来说道:“那先失陪一下,我现在就去安排一下各位的住宿。”说着便走出了木屋。
舒岚说道:“任老伯,听任公子说,大家都是从中原搬到此地定居的,那不知道大家都是从哪搬来的?”
任权说道:“我们的老家在苏扬,本是大富之家,但由于遭道当地县官刻意的诬陷,最后我们才背井离乡逃到此地来。”
舒岚说道:“哦!你不过都已经过去了十年了,怎么就不考虑中原了?”
湘平也说道:“就是啊!那个黑心县令或许早就被罢免了。”
任权说道:“话虽然这么说,只是当年我们带着罪名逃出来,那有脸面回去见乡亲。”
鸣韬笑着说道:“其实在那都是生活,在那都一样。”
任权说道:“就是,小兄弟所言极是。”
鸣韬说道:“任老伯见笑了。”
任权这时对巴图说道:“这位兄弟是不是戎狄人?”
巴图说道:“正是,我们来自克庆克。”
任权说道:“这克庆克可是西北地区最大的城市了,不知道这位兄弟家里是做什么的?”
巴图笑道:“我们戎狄人大部分都是以牧羊为业的,我们家也一样。”
任权笑着说道:“是啊!戎狄人都是逐水草而居的。”
巴图说道:“我们家一年之内待在克庆克的时间也就几个月,其他时间都在草原上不断迁徙。”
乔川听后说:“那你们岂不是没有固定的家!”
布和说道:“我们对家的形式并不是太在意,我们注重的是家庭的和睦。“
乔川说道:“那有时间一定要去你们那做客,去看看。”
特木尔说道:“十分欢迎!”
紫珊说道:“小破孩,你怎么那都要去!”
湘平也笑着说道:“就是,去了人家怕是招待不起这位富家笑公子。”
乔川说道:“那有啊,我又不是很会吃,我只不过想去看看。”
任权说道:“小兄弟,你来自哪里啊?”
乔川说道:“咸丰城。”
任权说道:“那你知不知道神日教?”
乔川说道:“我爹就是神日教的教主。”
任权说道:“原来是武林盟主之子啊,幸会幸会!”
湘平说道:“他就是一孩子,任老伯用不着这么客气。”
乔川这时不悦地说:“我怎么又成小孩子了,都说了,我已经十七岁了,马上就可以行弱冠之礼了。”
湘平说道:“什么叫马上,还有三年好不!”
鸣韬说道:“湘平,你也就别再拿乔川的年纪了说笑了,看把乔川给气的。”
这时,任斐从门外进来了,任斐说道:“我已经帮各位安排好住的地方了。”
鸣韬说道:“那能否劳烦任兄带我们去看看。”
任权说道:“斐儿,你就带各位去看看,随便看看我们村的风光。”
任斐说道:“是的,爹!”
鸣韬说道:“那就劳烦任兄了。”
任斐说道:“举手之劳,那诸位就请吧!”
八人便纷纷站了起来,跟在任斐身后,走出木屋。
刚出木屋,没走几步便就来到另一户人家,这时,一个身穿青灰湘云流水文直裾袍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这时任斐介绍道:“我堂兄任瑞。”继而任斐又对任瑞介绍着鸣韬八人。
在一阵招呼声后,八人随着那两人走木屋,木屋内还有一年轻男子,与任斐差不多大,只见任斐介绍道:“我堂弟任文,我堂兄的亲弟弟。”然后又向任文介绍着鸣韬八人。
任斐刚一介绍完,还没待他们几人坐下,任文便笑着说:“我们这难得有生人来,诸位来了可以在这多住些时日。”
鸣韬说道:“承蒙任文的好意,只是我们还有重要的办,不可在此地多作逗留。”
任斐也说道:“乔兄他们是因为遇到沙尘暴,丢失了骆驼,才来到我们这的。”
这时,任斐对任瑞说道:“堂兄,不知道,你们家的骆驼卖不卖?乔兄他们需要骆驼。”
任瑞说道:“要是乔兄你们需要,拿去便是了,钱财就算了,在这种地方,钱财没有多大的用处。”任瑞说道最后便笑了。
鸣韬说道:“那就太好了,不过我们不能白要,钱财还是得给的。”
任瑞说道:“既然乔兄这么说,那我就收吧!骆驼明天来牵就可以了。”
这时鸣韬站起来,拿着一锭银子给到任瑞手中,说道:“真是太感谢了!”
任瑞说道:“乔兄太客气了。”
湘平笑着说道:“任大哥为人可真豪爽。”
任瑞说道:“樊姑娘见笑了。”说着便笑了,这时其他人也都笑了。
继而任斐说道:“好了,既然说好了,那我就安排一下,大家住的地方,我堂兄家可以住两人,不知道谁愿在这里住?对了,我们这有一间空房间,三位姑娘可以挤一下。”
乔川说道:“那就我和乔大哥吧!”
鸣韬说道:“没问题!”
任斐说道:“那巴图三兄弟就只能睡我屋了,我一个人住,屋也比较大。”
巴图说道:“没问题!”
湘平说道:“任大哥,能不能带我们去我们住的房间看看?”
任斐说道:“好啊!”继而任斐说道:“堂兄,我先带他们过去看看,待会你们也过来一块吃饭,我娘做了很多菜招待这些客人。“
任瑞说道:“好的,那你先去吧!我和任文过会就过去。”
鸣韬他们走出木屋,来到位于任老伯家与任瑞家之间的一栋木屋。
走进木屋,木屋虽然是空置的,但丝毫没难闻之味,而且也没有什么微尘,很是干净。
舒岚说道:“这房间很干净啊!”
任斐说道:“这可全是我娘的功劳,她总是有事没事地打扫这间房间。”
湘平说道:“看不出来啊,大娘一个五大三粗的人,竟然这么心细爱干净!”
鸣韬说道:“湘平,瞧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乔川说道:“我觉得也是。”紫珊听后,不忍地笑了。
湘平说道:“你们!”
任斐笑着说道:“没什么,樊姑娘说的也是实话。”
几人来到卧室,是一张大的炕床,湘平见到床,立马扑了上去,说道:“我已经好久都没睡这么舒坦的床了。”
任斐说道:“樊姑娘喜欢就好。”
乔川说道:“樊姐姐,你能不能矜持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
湘平立马爬了起来,走到乔川身边,一手就揪着乔川的耳朵,说道:“现在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敢这么说你姐!”
乔川痛苦地昂着头,不停地随着湘平的手,嘴里不停地喊着痛,说道:“不敢了,不敢了,饶过我这一次。”
鸣韬笑着说道:“湘平好了,你再揪就该把他的耳朵揪下来了。”
湘平这才松开了手,说道:“以后不能再这么说我,听到没?”
乔川握着耳朵说道:“知道了!”
这一出,可把在场的人都笑得不停了。
任斐停下来说道:“好了,我们去吃饭吧!我娘应该做的差不多了。”
鸣韬说道:“那我们走吧!”
几人走出木屋,来到任老伯家的木屋前,这时任斐指着大家左手边的一栋木屋说道:“那就是我的房间,今天晚上就得劳烦巴图三兄弟和我挤挤了。“
巴图说道:“我们三兄弟只要有地方睡就可以了!”
任斐笑着说道:“巴图兄弟不嫌弃就好!”
这时任权站在门口,对他们说道:“大家快进来吧!准备开饭了。”
走进木屋一看,一大桌子的菜如魔幻般变了出来,以羊肉牛肉为主,还有一些面膜之类的。
而这时,任瑞任文两兄弟已经在桌子旁站着了,这时,任大娘从从厨房端出一坛酒来,利兰笑着说道:“这可是我家老头子珍藏了多年的酒,一只没机会喝,今天各位远道而来,就拿出来让大家尝尝,也解一解我家老头子的馋瘾。”
任权说道:“这娘们,哪有这样说自家老头子的!”
众人一阵笑,湘平说道:“可真羡慕任老伯和任大娘,我爹和我娘就从来不会这样。”
乔川说道:“那是因为你爹太花心,娶那么多老婆。”
湘平说道:“你是不是耳朵又痒了?”
乔川急忙说道:“没有没有!”
任权说道:“大家都入座吧!”
过了一会,紫珊说道:“任老伯,你们家就五个人吗?”
任权停了一下,然后说道:“当年从苏扬就逃出来我们五人,那个时候,他们仨还都是孩子。”
紫珊说道:“任老伯,不好意思,提起你们的伤心往事。”
任权笑着说道:“没事,大家放开吃,放开喝!”
众人听后,便纷纷下筷,一餐饭下来,外面的夜空便已经是繁星满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