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将晓,公主和恶少就早早起床,主要是公主怕恶少给她丢面子,就早早催得恶少起来,先是给恶少解了锁灵指,她也总不能让恶少被困着上阵。公主也知道恶少修为还算不错,本意是让恶少穿身银甲去。但恶少说什么也不愿穿,公主最后不得咬牙弄出套法袍来。
公主一取出来,恶少就感到上面灵气流动,显然也是灵器,却是造型看着不是太入得眼,但见这袍通体幽黑,似有不祥,但更夸张的是胸前却绣着三个拳大的铮铮人头骨,显是十分狰狞恐怖,更是古怪的是那背上有数只莫名的怪鸟,不知是什么鸟,恶少也看不明白。
公主拿着这袍有点不舍得,也不是这袍是什么贵重宝贝,而是公主常拿这做道具吓其她公主的。也是公主从皇宫藏宝库中捡出来的,有什么妙用,她也是不知道。
不过恶少一看,就高兴起来,这东西自个拿来用最合适,因为那法袍上的灵力显然和自个身上的巫力相感应。恶少也不顾得公主拿着这东西怎么不舍得了,就抢过来披在自个身上。一到身上,忙运起巫灵力到这袍上一试,一时这法袍上浮现出许多只黑色鸟来,这黑色鸟朴腾着翅膀,几欲要腾出法袍。恶少这才看明白,我靠,居然是食尸鸦,多少有些不祥,但也难得找个合自已习性的法袍,这个就先将就着吧。
“小熊子,你有什么武器吗?”公主问道。
“唉,没有,我一直很穷呀!要不当日第一次见你就只能用上手来,没家伙呀”。恶少故意苦着脸,知道现在公主要利用自已,还是搞诈下好呀!
“小莹,快把吴长喜叫来”,公主忙吩咐她的婢女叫来。
不大工夫,那吴长喜就来了,忙小心翼翼地见过公主道:“奴才见过公主,不知公主有何吩咐?”
公主媚笑道:“吴公公呀,你也知道我奉父皇旨意,要组织代表队去比武,现在遇到难题了,要请吴公公帮忙。”
吴长喜见得公主笑的媚样子,就心道不好,一听要自个帮忙,更是知道没好事,但也得硬着头皮道:“公主,不知有何事差谴,且请吩咐,奴才一定照办,能为公主效老,也是小的福份。”
“小吴呀,这事你要帮忙,要是成了我以后可是不会亏待你的。我次我准备让我的跟班去,今天就要比武了,也算什么都准备好了,就是缺一样不成。”公主装做为难的样子。
“公主有什么难事,且给奴才说来,奴才尽力而为。”吴长喜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胸脯。
“唉,就缺把武器,你也知道我这个跟班是个天生的太监,别的武器也不趁手。我是听说你们阉割部存着个什么刀呀,专让太监用的,听说相当有名。”公主道。
吴长喜一听失声道:“公主,你说的是……是……破阳圣刀。”
原来这宫中的阉割部存着个不知传了多少世的老刀,这刀本来也没什么妙用,但它却太早了,传说是开始有太监时就有了这刀,第一个太监就是用这刀做的绝后手术,听说这刀在给第一个太监做绝后手术前是来自一个家传刽子手中的,又名千人斩,不知曾杀过多少人来,特是锐利,专砍人头的,绝对是如砍豆腐般一刀断一头,这刀因杀人过多,沾了太多杀气,凡是鬼体见了它就退辟三舍,曾做过辟邪用的。第一个太监在没做太监以前是一条淫龙,因为奸污了神圣皇帝成格的女儿。成格大帝大怒把他捉了去,心恨中就生了这个办法,要割去yin龙的yin根,让他永世在宫中做个苦力。谁知这yin龙修为相当利害,用一般刀就割不下他那yin根,用宝刀虽说割下来了,但很快又长出来。于是有人献计用那砍过不知多少人头的千人斩来试试,因为这刀曾把一只九头虫精杀死了,那九头虫就是头一被砍掉就又生出来,只有那千人斩砍下它的头,它再没长出头来。于是成格皇帝就叫人找来了千人斩,果真把yin龙的yin根彻底割去了。从此皇宫中就有了太监的职业,同时也衍生了宫刑。那千人斩从此也不再砍人头了,专用来割yin根的,曾在这刀下,不知多少yin龙,神兽失去了yin根。此刀被专用做割yin根就用了几万年,成了皇宫中阉割部的圣刀,又名为破阳圣刀。成了破阳圣刀后来就被阄割部奉了起来,一般人还用不得此刀,只有那些不怕凡刀练过铁裆功的的家伙才能享受此刀,用时还有请刀仪式,因为这刀已通灵了。不用时就养在极阳池里,所谓极阳池就是把那些太监被割下的yin根统统放进一个池中,时隔久远,放的yin根不知有多少后,就自然成了孤阳之气充沛的极阳池。这刀在极阳池中长久滋润,越发神威起来。据说只要是男人,见得此刀,就会胆怯,大多可能得缩阳症。女的见了就会得揪心的“怅然若失症”,表现就是害怕失去一个最心爱的东西,笨点的就不知道要失去什么,聪明点想个半辈子就会想明白,原来是害怕失去自家男人的“niao”呀!所以这刀是男的用不成,女的也用不成,只有太监才能用得。要是都能用,此妙器恐早就被人抢了,正是只由太监才能用得,所以才一直被宫中的阉割部奉为圣物至今。
若水公主总是刁钻古怪,她是对什么都好奇,以前就听说宫中有这样的一把刀,但也不在意。但是今日要恶少给自已挣面子,就想到了这把刀,在她心目中,恶少是个天生的太监,用这东西正是好。
“对呀,就是那个太监专用刀。”公主笑眯眯道。
“这个,这个是破阳圣刀,虽说我是阉割部现在的小头头,可这刀已不光是阄割部的了,而是宫中所有太监的,也是天下太监一族的,不是我一个人,我怕我没这个权力。”吴长喜面有难色。
“小吴呀,我也不是说让你给我呀,只是暂时用用,让它为国挣光的。要是它这次大出风头,让我的这个小跟班成名了,不也是给你们太监长长脸嘛!”公主循循善诱。
“我,我……”吴长喜结结巴巴,口齿不清起来。
“哼,小吴子,你也知本公主的性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公主可没这个耐性,我也只是借用下,用过就还,你就这么小气,当真是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哼。”若水公主板起脸来,似是脸上凝着冰霜。
吴长喜打了个寒颤,上下两排牙齿打起仗来,思潮起伏,想了好久,才小声道:“公主,你只是借吗,用后就马上还吗?”
“是呀,你不相信本主吗,就是一把破刀嘛,我还能昧了你不成。”
“不是我不相信公主,是此事关系重大,我不得不重视。”
“别罗唆了,你快去把东西弄来,急着用的,时间也不早了。”
吴长喜只得狠狠地下定决心,扭头去了。
过了一会儿,吴长喜小心翼翼地抱着个宽大的镶着无数珠宝的华丽紫檀木箱子回来了,给了公主:“公主,这刀就在里面,一般人是见不得的,就有太监能用得。”公主虽说好奇心重,但这传说中的刀指不定真有什么古怪,还是压制住好奇,没得打开,递给了恶少。
恶少接过了这刀,却觉特别的重,听得两人说是破阳圣刀,但却对这刀一无所知,本想现时就打开,可是那吴长喜却不让开,非说此刀不对敌时万不能打开,恶少只得停下手来,把刀装在自已的空间内。
看一切准备的差不多了,公主这才带着恶少奔宣武殿去。
待两人到了宣武殿,此时宣武殿已是人声鼎沸。却是那紫阳帝国的使团正在大殿上,恶少大看了一眼,只见这些人形态各样,道士,儒生,和尚,武士,阴阳家,鬼道宗,丹青手,兵家高手,更怪的还有个怪兽一般的人物,可能是兽人吧,有些像狮头人,居然还有个虬须矮人,真是要什么人都有,且是修为各异。
看来这紫阳帝国是有备而来,这些人神态居恭,显是对梦楚帝国这些个个衰老似无生机的老家伙们不放在眼里。个个趾高气扬的,如若无人。
此时这个使节团的一个身着儒雅白衫有四十来岁,叫做赵无极的中年人笑道:“此次两国切磋武道,本也是幸事。为了能让两国修道之士超水平发挥,最好是有个采头,我双喜大帝也有此意。我大帝决定,两国各派二十名代表,不像以往那样比武,来个新比法。那就是第一场两国一一对决,胜出十名。余下十名不分国家,开始轮回赛,给这十名排出名次,前三名者有大奖。我们大帝准备拿出六座城市来做为采头,第一名勇士三座,第二名二座,第三名一座。且这三名勇士有机会得到青阳公主的青睐。”看来这赵无极是个谋士。
梦楚帝国上至皇帝,下至官员无不震惊,面面相觑,这采头也太大了,居然是六个城市。人家紫阳帝国能拿得出,自个好意思不拿吗?要是不拿,不仅显得自家小气,更说明自家胆怯,不敢应战,怕输掉城市。要是也拿出这采头吧,显也是不妥,人家既然敢提出来,显是胸有成竹,不是猛龙不过江呀!这可算是场豪赌,不比打一场仗影响小。虽说梦楚帝国开始都重视这件事,但怎么也没想到双喜大帝来此一绝笔,真是大手笔。一时让梦楚帝国这些大佬们为难了,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君臣们不由得茫然相望,显是无策。李隆基,太子永格,左丞相赵晋,秦奸相也是有惊于这个比法,都是暗暗的心惊,这不是变相的开战吗,但又不得不应战呀,人家是打进了自家的老窝呀!
梦楚帝国这方面也只有恶少心中兴奋,跃跃试试,要是能到了前三名,这可是又挣得来城市。
“哈哈,要是梦楚帝国没有信心的话,你们可以不用拿出采头的。到时若是你们国也有进前三名的,我们的采头也会分给你们的,这城是奖给勇者的。”那赵无极旁若无人地笑道,其他使团的人也笑起来。
李隆基十分盛怒,对着几个重要大臣用眼光交流了一下,都点了点头。李隆基沉声道:“朕也拿出六座城做为采头,奖给勇士们。”
一时这紫阳帝国的使者们都兴奋起来,如同胜卷在握,眼中暴出炽热的光来,第一名在两国封赏下,就能得六座城呀。一些更是搓着手,干咽着唾沫。
恶少和这群人形无二样,这也太诱惑人了,******,自个这么努力,此时才能了周公城,就是李隆基刚又赏给周公城个附属城,也才两座,这要是侥幸地得了第一名,那不是一下就六座城了,老天,这下可是值得拼命了,统一大业就从此展开,新纪元要开始了。恶少一时心里胡思乱想起来。
“好,即然这样,我们就各选出二十人来,抓阄分对手,先决出前十名,诸位意下如何。”赵无极道。
一时两国都安排起人手来,单等着抓阉赛武,这可是十二座城的超额采头大赌,两国显然是前所未有的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