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居然都是骑点的人,应说在文学上都算上大神了,居然人品如此差,做起如此的勾当,真是斯文扫地呀!怪不得有人说,仗义多从屠狗辈,负义都是读书人,此话诚不可欺。满嘴的道德文章却是不知说与谁听,难道说所为公德,就是只说与别人听,不是众人不为公德,到了自家,就满肚子男娼女盗了。”恶少见这些家伙尽管都是著书说理,教化他人,而自个却不干人事,不由得心生感慨,乱说了一通。
直臊得这四个没倒下的骑点文业的大神们面红耳赤,无颜自容,更有者扪心垂泪,两眼空洞,喃喃而语:“我倒底做了些什么,我到底什么些什么呀!”
“造孽呀,试问几位可有儿女,可有姐妹,她们可安好?逼良为chang,抢人家有夫之妻,破人家天伦之家。多少人因为你们而失去家和,老人失去爱女,兄弟失去姐妹,男人失去老婆,嗷嗷待哺之ru儿失去亲生娘,多少少女失去人生的幸福。你们想想你们还有人xing吗,你们还有资格为人吗,你们活在这个世上,是这个世界的悲哀……”恶少装出悯天忧人般地指责着这几个家伙。
“呜,呜,呜……”,几个家伙都追悔莫及。
那女的也是泪痕斑斑,却嘴硬道:“我们也是无奈呀,我们没钱,没势,要是我们不做,今后他们就不支持我们了,我们也只是人家的棋子。呜呜,我们也想当好人,可是我们都是无可奈何,身不由已呀,我们都是非常爱好文化事业的,可以为之死,一生无悔呀!”
“一切理由都是借口,你们身不由已,无可奈何,追求爱好,就把这些无辜的弱女子做为自已的登云梯,你可知道她们在这儿是多么无奈身不由已吗,把自已的幸福建在别人的身上,你们就是这样的追求幸福的吗?”恶少算什么人,他也算不到好人,却拿着根狗尾草冒充稻穗的,装模做样,身后放出禅佛金身,通身透着淡淡金光,还真好像他立地成佛,功德在佛祖般。
“如果上天再给我次机会的话,宁愿我被困在这儿,我也不会这样做了,我不是人,我连畜生也不如,我……”已经有两个跪在恶少脚下,其中一个说了上面的话。另一个也开了嘴:“大师呀,你是有德之人,给我们个活路吧,指点下我们怎么才能洗脱我们罄竹难书的罪行呀,怎样才能让我们的灵魂不再谴责自已,你一定要给们指条明路,我们不能再错了,唯有你,才是我们的真神,才能脱我们于苦活之中。”显然这些家伙看着恶少身上的佛家金光及那禅王金身,就把他当做得道高僧了
“靠,我什么时侯成了秃头大师,这些人真没眼色,不过不亏是文学大神级的人物,这嘴拍起马屁可是张嘴就来,不用思考的。”恶少心道,即然人家把自个当成了有德大师,就将错就错,指点下他们的迷津吧!渡人于苦海彼岸,正是佛子真性,自已也就冒充下真佛吧,也算积些阳德。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路就在你们脚下,关键是看你们怎走了,你们的心就是你们的明灯,指引着你们……”恶少摇头晃脑,装出一幅悲天悯人的样子,仿佛他一个人把人世间的苦难都背负在自个一人身上。
“大师,说明白点,这也说的太玄了,俺是写通俗小说的,不是读经颂典类的,你说的太深奥了,我实在弄不明白。”
“大师的水平太高了,我可是经典类的,也是听不明白。”
恶少心思,老子都不知道自已说什么,你们要是听明白了不也太离谱了,恶少点点头道:“唉,好吧,和笨人说话就是费神,我就不用高智慧超凝聚语言了,用点白话的。你们有两件事可以做,去弥补你们的过错。第一个嘛……”恶少故吊胃口,摇头晃脑,话到关键处,就是不说了。
“大师,快说呀,都急死俺了,日子再也不能这样过了,我再也不想当现在的我了,要不大师你就收留我吧,我要跟着你从新做人。”一个急性子道。
恶少心说,靠,叫你小子跟着我,我以后咋为人了,不是露馅了嘛,也不再卖关子道:“第一,把你们曾经的同党,以及唆使你们做恶的家伙都揭发出来,不能让他们继续做恶,除恶务尽,把这些家伙们斩草除根。第二,就是你们开始行善,多写一些发扬人性真善美的东西,劝人为善,逞恶扬善,积累功德,洗脱你们的罪恶。”
“大师言之极善,唯美唯心,正是心德真善美。只是像我们这些成恶之人,上那才能是出路,才能继续写书呀!”这些人一时大悟,但却不知从何做起,不知哪里才是他们的出路。
恶少正等着这一步的,拐人计划终于水到渠成。
“我这儿有支写作对伍,虽不是一流的,但却是极爱写做,要不你们就也加入,大德能容有罪之身,望各位能好自为之,万莫要再走上不归的老路。”恶少说着就让那净宫上前来。
这些人听得恶少这个像是个大德圣人的家伙要收留他们,都是激动的莫可名状,又见净宫,居然都认识。
“净宫,果真是你,文坛的铮骨,不向权贵为五斗米折腰的存在,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真性之人,面对权贵敢放真言,就是吊断也无怨无悔。”骑点的大佬们中有一个见了净宫,竟是激动的热泪满面,净宫才是真正的大佬。
“怪不得净宫大佬能出淤泥而不染,处风尘中而自洁,原来是跟着大德大师混的,真是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与之同化亦。”其中一人自以为是地说道,其他人也点头赞成。一时恶少又得了个大德大师的誉号。
恶少脸皮再厚,一时也受不了,红起来,自已的人格魅力能那么强吗,能影响别人在宫刑面前也不变节吗?自已可是都没有这样好的修养,这不是太给自已脸上贴金吗?
“我们准备建个新的文业集团,以净宫大佬为领导,以提倡新文化,子解民间疾苦为目的文业集团,你们可以带罪加入。”恶少诱导着。
这四个家伙感动的不得了,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赎罪的地方,其中一个人还欢呼:“为爱好而写作,为人性而写作,为人类幸福而写作……”一时这些家伙都激动起来,真正找到了出路,终于可以面对自已的良心,做些内心无亏的事。这些人中,有通俗小说的大神,有言情小说的大神,有经典大神,那个已成了太监的家伙居然没有死,也心甘成了史记吻雪别院的成员,那家伙竟是个大神级的画家,不得了,一时净宫大佬也不再寂寞了,有个同是太监的家伙做伴,其实他们不知恶少居然也是个这样的人。
解决了这些人们的归属问题,这些人最激动的是可以和恶少这个大德大师请教一些道德问题,亏是他们比起道德来说更热爱文学,要不天天缠着恶少问道德,不叫恶少晕死。
“即然大家愿归于我史记吻雪别院,以侍罪立功,以后机会就多了。现在我们抓紧时间要把那些你们的同党弄出来,把更多的受害人解救出来,把那些逼你们做恶的家伙们也搬倒,才是正事。”恶少义正词严道。
这些人众说纷纭,听得恶少好半天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那秦奸相的儿子不仅无恶不作,且相当变态,以前都城美女如云,还能满足他那不正当的需要,可是这次事发突然,猛一下子把满城人都变成了老人,一时难以寻找美女,他难以忍耐,于时就抢了起来。可是找不到美女的不只他一个,就连太子,以及许多权贵一时都寂渴难忍,于是这些家伙们就如苍蝇遇见了大便,勾结起来,组织成个“艳照门”,一方面抢美女,由于京城资源有限,就到外地抢,还去拐买。二方面,这些变态的富贵们请了骑点文业以及其他无数画师,把这些女子的真体都写真出来,供他们****,且组织了个黄色文化泛滥小分队,由骑点发放出去。他们不仅抢女人,做写真艳照,等他们把这些女子玩够了就拿出去拍卖,在这个满城都是老妪,且钱堆的往外流的皇城中,自是如天上掉钱般,人们抢命般地买那些虽然残花败柳,但相对却年轻多了的女子。
恶少是明白了,但却呆了,靠TM,这家伙们也太会挣钱了,我靠,这还得了,自已怎么没想到呀,这可是无限商机呀,一定得抓住这个机会,大捞一笔,要不太对不起自已,等有空了和武财神商议下,怎么才能发这批横财。
恶少从这些人中得到了太子以及无数大臣串连此事的证招,以及收藏女人的地点,然后让这几个大佬们去整理起点,起点也是个大组织,人数不少,有用的,文笔好的都收到自已的文业,不好的就打发走。解救的女人,嘿嘿,愿意回家的就回家,愿意留下的一切厚待,于是一部分就留下来做为恶少的妃子预备队,挑一些飘亮的,能歌善舞的,组成了个史记吻雪别院宣传队,好出去打广告,在这个一城老翁老妪的地方,美女攻势可是无孔不入的,恶少仿佛看到了他从史记吻雪身上陶的第一桶金了,两眼都不停闪着金子的光泽,不过大家都认为是他身上发的佛光哩!
即然是太子和秦jian相的子儿勾结弄的艳照门,这就有些不好办了,恶少手头无兵无权,也无势,怎能动了这些粗根呀!无奈只有看公主了,公主显然对这次事件十分震惊,若是抢男人当奴隶,说不定在她的心里会认为是理之常情的,但抢的是女人,把女人做为玩物,同为女人的她,自是不能忍受,且自已也曾体验了一下被抢去的感觉,心中怒火烧的旺旺的。不待恶少鼓动下,就带着恶少以及证据气冲冲地去找皇帝了。留下艳寡妇带着这些人们收拾东西,让起点的人装做原样,艳照们送来女人了照收不误,只是先收下来等着恶少回来处理,也不再逼着做艳画了。
出乎公主和恶少的意外,李隆基听了此事勃然大怒,却说出了让恶少晕倒的话:“哼,真是无法无天,这等事不说就干起来,也不把我放在眼里,竟敢干到我前头,不处理他们,就忽了我的存在。”看样子似乎这事应让他干,竟是和恶少想法一致。
李隆基低头寻思一会儿,就道:“这事也有些难办,虽说‘艳照门’事件影响恶劣,有辱国家尊严,但牵扯到的人物太多了,不好一一诛之,连东宫太子和秦相国的儿子也参与其中,要是处现不大好,恐怕要弄出事端,说不定会天下大乱。”李隆基不由得忧心冲冲,又沉吟道:“此事影响颇大,牵之一发动之全身,若是视若不见,此风将是更甚,也是会祸国殃民的,一定要查,不过怎么查呀!”
公主虽不大懂事,但生于皇家,于此事多少也是知些利害。
恶少见公主不能献出良策,李隆基这个自已的便宜岳夫也是计拙,只得自已出马了,慌上前跪下施礼道:“告皇帝,不才倒是有个计谋,不知成不成。”
李隆基这才注意到恶少也在身旁,差些就把恶少忘了,这时方想到恶少曾是梦楚帝国比武胜出的六人之一,也算是个人材,一想到这就恨起太子的无能,辜负了自已的欺望,第一回合就败了十四个,真是没用的家伙。即然这人是个人材,就不能得罪,说不定什么时就能为已用,一时李隆基对着恶少笑道:“卿家且请起身,有话好说。是朕以前眼拙,居然没看出卿家乃高人呀!”
恶少心中也是感叹,人要是没本事,就人微言轻,连个蚊子也不如,可是一旦有实力,放到那也是没人敢小看的,唉。恶少虽说心中感叹,但谗言还是不忘进的:“皇上,此事却是难,一方面不能过于逼难这些人,使其狗急咬人。二方面还得制止此事,以防生出更大的祸乱,影响到民生,逼民生乱。三是不能公开处理,若是公开处理,定不能轻以处理。行刑过轻,人们定是非议法行不公,止于太子及王公。”
李隆基虽说昏头晕脑,但不是说他脑子不管用,他一听到恶少入木三分的分析,眼睛一亮,人才,真的人才,就在自个眼前,可是文武双全呀!真是罕见,李隆基心中感慨,忙问道:“先生高也,不知先生鉴于此情,有何建议。”李隆基对恶少另眼相看,好感有加,连称乎也变成了先生,显是要问计于恶少。
“这个嘛,说难也不算难,可使公主和臣下做为您的特使,专项打黄,打非打假,整理国家风气。我们可以暗中出面和这些王公大臣们交涉,打草惊蛇,使其不敢过于大胆,有畏于圣上神明,中止此不道之行。再来个杀鸡给猴看,弄几个影响不算大的官吏大张旗鼓地正法于世,也算是对民一个交代。这样于民也罢,于这些无耻的家伙们,于此事都是个很好的结局。”恶少献计道。
李隆基听了道:“此计甚妙,由公主坐镇,有你这样的高手相助,再加上朕的金牌,再给你们派支特别行动小组,这样一支力量,任谁也不得不伏刑,只是你们要小心,莫要过于认真,把这些家伙们逼反了,只要起到敲山镇虎就行。”
李隆说着,无意间看向若水公主的头,这才发现若水以主与以往大不同,没有了前日的老态龙钟,虽说比前还有些老,但显然是有了大大的改善,心中也是也是纳闷,这宫中也不见得有那个又唤发青春了,却独有公主,是不是她有什么密方呀,不由得心也向往之,就问公主:“若水呀,朕观你近日容颜不错呀,比往昔强上百倍,是上了京城哪一家美容店,朕怎不听得说有这样好的美容店。”
若水公主得意得花枝招展道:“父皇,这京城也没这样的好的美容店,只是女儿的小跟张少的功老,是他用玄法让女作转容得。”这也是恶少交待公主,不要说起她有佛玄界的,若是有人问起为何变得年轻,就说是自已给她用的玄法。公主现在也是拿正眼看了,也把他当做人了,不再叫什么小熊子,而是呼本名张少。
李隆基听得一惊,自已宫中也有修道士,却无人有此能力,怎么这张少就有这样的能力,看来自个先前真是小觑他了。李隆基不由得陷入了深思。
恶少见状,知是大不妙,看来自已也得替皇帝回复年轻了,不过也好,以得这皇帝提醒,自已还真准备开个美容店,有皇帝做广告,这下可是发大了。忙对李隆基道:“皇上,小的也愿意为您效犬马之劳,只是这玄法要耗太多的功力,我还得有几场比赛,只得到比赛后了才能为陛下做回春大法。”
李隆基听了龙颜大悦,正不知怎样开口叫这人也给自已做这大法,这人就自已道出,真是个有心人,说的也是,这次和梦楚帝国比赛可是非同寻常,六个城也不算什么,但面子事大。
想至此,也准备重用恶少,于是李隆基给了恶少枚金牌,又让宫中第一太监蓝梅生带着“迷龙”一组的部分人手协助公主恶少去了。只是临走时,李隆基背着公主对恶少道:“先生,你可知我近来也苦呀,这皇宫之中一时都成了老人院了,个个老的不能行,摸起来也没有手感,日夜无了****,叫朕度日如年呀,那些家伙们在外无法无天,却不知效忠朕,给朕也弄两鲜货。你这次切记,除了这事办好,再注意着给朕弄个几个稍稍年轻些的女人,要是真不中,只要下五十岁就行,朕也满足了,有聊胜于,总比这些七老八十的强多了。朕特爱猎艳索奇,长得有些个性的女人。”李隆基面色疾苦,显是近日不能发泄,孤阳不调,有些怨男,一幅老猪哥的样子。恶少才知道李隆基也是同道中人,同为色中狂人呀!有此皇帝,何愁自个不发达呀!
恶少点头称是,随着公主,带着蓝梅生这个先前把自个制住的宫中第一太监,去狐假狐威起来,不知他这次敲竹杠能敲下什么东西来。有公主相伴,有金牌做保,有蓝梅生护架,何愁太子,奸相等不乖乖俯首就宰,恶少想至此,焉能不狂,自已可是终于摸到权利的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