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百花仙子全身修为被封,虽从心里不把雷豹放在眼里,可也知对它无奈,只好收了手,不屑地对恶少道:“看你还是个男人,只知道哭哭涕涕,能解决问题吗?泪水是弱者的专利,是男人就给我起来,快想办法。”
恶少听了顿时大悟:“是呀,再伤心也于事无补,弄不好也落个碧云下场,反使事情更遭,现在最好是先忍着痛,勇敢地去面对。”这恶少虽年纪不大,经历不少,可毕竟尚小,一遇到事欠老稳,易大喜大悲,那像百花仙子,虽没经过大浩劫,可也是有了几万年的修为,岂能是恶少所能比。另外两人也是一时大悟,雷豹也早蔫了。
恶少轻轻地扶碧云坐到地上,自个站了起来,来回走着,思绪着有什么好办法。可是想来思去,却没一个好办法,不由长吁短叹,垂头丧气,如下了霜的茄子。
正在恶少百思不得其计时,那个差点被自已正法的少女来到恶少跟前,向恶少示意,偷偷地向百花仙子指了指。恶少不由得向百花仙子看去,但见百花仙子在一边悠闲地蹲着,轻轻地抚摸着地上的无名野花。恶少又看了看揉胸美女,那美女手放在胸口,皱着眉,看来也在想办法。
“是她叫我且停伤悲,来想办法,可如今别人都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只有她悠然自得,看来是早胸有成竹才会制止自已伤心。只怪自已一时大意,只顾伤心,没有在意。看来她还在怪自已,想让自已去求她。”想到这不由安了心,如吃了定心丸般,趁着没人看自己,偷偷地摸了这仙女的俏脸蛋一把,把这仙女吓得低下头直往后退,四下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才放了心。却不知没人看却有雷豹瞪大着眼睛,看得心里把这个骚主人骂了个遍,真太没人格了,自已虽骚贱吧,还不至于此,真是****贱,气死雷豹呀!问天下何物最贱,雷豹主人是也。
恶少一时也不急,问这仙子道:“小妹妹,今年几岁了,啥名字,往后哥哥咋称呼你。”这妮子耳朵也红了,低着头,其其艾艾地道:“我叫兰灵儿,今后你就叫我灵儿吧,我才修练了三万年,比不上她,她叫菊芳,修了五万年了。”说着指着那个揉胸女孩。
揉胸女孩正在思考问题,听见这兰灵儿报了她自已性名就把了,还把自己的也报给了这坏蛋,真是气的直朝兰灵儿瞪眼,喝止道:“兰灵儿,你这个死丫头,小心被那小妖人骗了。”
恶少听了兰灵儿的话心中暗道:“这个妹妹可是不一般的老,得有一幅好齿呀,不知自已这小牛的牙够不够好,能否啃动这几根老得成了精的老草。”坏笑着对对兰灵儿说:“小灵儿,你真是人如其名呀,如空谷幽兰,暗香浮动呀!”说着吸了吸鼻子。这兰灵儿不敢抬头,低着头声如蚊呐道:“人家本就是兰花所化。”恶少听了暗吸了一口凉气:“我靠,看来那菊芳定是个菊花精成仙了。不知那百花仙子本身是个什么东西。”
恶少一向是“阎王贴告示——鬼话连篇”,说起瞎话来如喝凉水般,神态比说真话时还像真的(看来再有人向咱拍胸保证,他是真的,认真的,读者同志们万不可相信,因为真的不用保证,只有假的才费尽心计地去保证)。他涎着脸对着菊芳道:“小芳妹妹呀,以前多有得罪,你小人不记大人过,不要和这个老胡涂哥哥一般见识。”那菊芳柳眉微挑,摸着胸部,没好气道:“小妖人,你有几岁,敢枉自尊大,叫本姑娘小妹妹。”恶少张口就来:“本尊只是面像不老就是了,本是修了不知几百万年的人参王,好不容易化成人形,那个看着不大的小女孩是参后,我们一起修练了这么多年,谁知流年不利,被那血神撞到,吸取了我们灵力,要不是被那位道爷救了下来,估记早没了老命。你说叫你声小妹亏了你吗?要不是……要不是,唉,看你们年幼无知,不知者不为罪。”
菊芳听了直抿嘴,怎能相信。可是有人却相信了,这兰灵儿两秀目瞪的老大,满是惊奇,稀奇古怪地看着恶少和碧云。
恶少可是老母猪吃高粱——顺杆子爬的货,接着忽悠:“修了不知多少万年的灵力一朝被血神吸了去,你们的修为虽不及我,但也不少,也都被那血神封了。真是同病相怜呀,年长的我不敢以长辈相称,四海相见是一家,就平辈论称吧。现在我灵力不足,不能分给你们点,真叫我老脸没地方放呀!我的朋友都知我老参王慷慨大方,谁知今天在几个小辈面前叫我捉襟见衬,倒叫我难为情呀,唉!”一边说着,一边贼眼滴留留地转个不停,瞟着这三位。百花仙子似曾没听见般,菊芳也是两眼翻白,只有这兰灵儿一幅天真,把个恶少当个好人。
恶少继续无耻道:“要是在平时,我就从身上砍下一部分给你们补补,唉,可是现在大不比以前了,真是活着没用呀!唯一我能做的就是我的残渣还能用。我就牺牲点,你们谁要是灵力不足了,就来我这,就从我身上吸吮了,能吸收多少就是多少了,也算变废为宝吧!”还真说的大义凛然,英勇无畏,我不入狱谁入地狱的模样。可是心里可乐开了怀:“哈哈,可叫你们的贪心自动把你们的香吻送上来,人家都是日光浴,沙子浴,牛奶浴,什么浴的,老子这叫香吻浴,一天来个几次,灰也不用洗了,谁要是想来时吻,必须得先刷牙嗽口,哈哈。”越想越是臭美。
百花仙子是置若罔闻,倒是兰灵儿一脸天真,诚恳道:“前辈,你真是仁慈了,我们不用了,你只要保护好自已就行。”
那菊芳仙子听了心里直是冷笑,也不揭穿,揉着胸部道:“前辈如此大义,举世罕见,真是叫晚辈好生佩服,胜情难却,晚辈恭命不如从命,就不客气了。”说着竟踏步而来,要给恶少个香吻浴。
恶少竟一时精明过了头,当了真,撑开膀子,仰胸而立,蓄势待吻,心里一直幸灾乐祸,乐开了花。可是看上去,真有种佛祖舍肉哺鹰之舍自身以慈悲为怀的悲壮。天真的兰灵儿不忍心看,怪了菊芳一眼,扭头看了别处。
菊芳来到恶少跟前,做态道:“前辈,得罪了。”只怕恶少反悔,也不待恶少回答,就轻轻地低下了头,满脸坏笑,微启珠唇,就向那恶少****的胸膛印去。
百花仙子虽没和这几位搭腔,可是却对他们这边情况了如指掌,也不由得自个偷着乐。恶少微微闭着眼,满脸的慈悲为怀表情,内心却满是享受,期待着,期待着那一温柔胜似百花抚美的一低头的香吻。
雷豹则是一心的鄙视,心中说不出的味道,只有守望在早无神智的女主人身旁。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不知比高潮来临时要高亢多少倍,在这阳光照耀下的大山里荡漾,惊起无数野鸟。
菊芳轻笑着一阵风般离开了。
几个人都向恶少看去。只见恶少的胸前一排朱齿印,还多少往外滴着血。不过这菊芳也算留情,没咬下一块肉来,只是给这胡言乱语期骗善良如兰灵儿的女孩的恶少一个小小的教训。
恶少痛的龇牙咧嘴,两眼放出凶光,狠狠地盯着菊芳,要是目光能脱人衣服,能干许多事,这恶少的目光已不知要强奸了这菊方多少次,不过也在脑子里把这死丫头意淫了千百次,真是“常年打雁手,今被雁啄眼”,恶少也只能咬牙切齿但不能付诸行动,因为还要求助于百花仙子,好叫她救碧云,现在做这一切,无不是想拉关系,减少点百花仙子的仇意,在她救碧云时少谈点条件,多用点心。
兰灵儿十分心疼,多少对菊芳有点哀怨,走到恶少身旁,伸出纤手,用一散发着淡淡兰香的手帕,轻轻地在恶少胸前的伤口擦拭着,把上面的血迹擦个干净。恶少这家伙也太是无耻,可进无耻天道之列了。被咬了一口,还不引以为戒,色狼之性不改,用手轻轻地握住兰灵儿那在他胸前擦拭的小手,另一只手犹如菊芳般在自己胸前摸了数把,狭促而贪婪地盯着菊芳胸部。
那菊芳正在得意,笑容如百花绽放,见恶少此情景,一时笑容顿失,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一只手正下意识地揉摸着一只圣峰,不由得阵羞怒,伤心,难为情。狠狠地白了恶少一眼,跺了跺脚,委曲的泪不争气的像断了丝的珠子般。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菊芳也算胆大,极为泼辣,可是自从见了恶少却一直吃瘪,今咬了恶人一口可想着一时占了上风。没成想恶少气极不过,玩个心里战,一下击中了要坏。菊芳本就对这被恶少做恶弄来的恶习耿耿于坏,这关键时刻又被恶少揭开啦伤疤,真是一时心痛,要命的委曲。
恶少见菊芳那副吃瘪样,真是美呀,不次于在她胸前摸上几把,心中嘀咕:“老子早晚叫你伏法,看你小妮子敢和我叫板,不信老子鬼话就把了,还敢玩弄老子,真是玩物丧志,玩人丧德,玩老子者****。”想着又是一阵得意,不由得把个兰灵儿抱个满怀,突然恶口一张,给她一个猝防不及的湿湿的吻。不知是这家伙早垂涎三尺,还是老打口水仗,把个兰灵儿的朱唇弄的湿湿的,仿佛涂了唇膏般,越发明艳。
把个兰灵儿吓得一个劲如小兔子被抓到般挣扎个不停,恶少忙把她松开。兰灵儿两郏彩霞纷飞,整个娇弱的身体一阵颤动,竟无没移动,两臂抱着胸前,略有受惊,头也不敢抬了,只是盯着自已的脚尖。
恶少知不能再过分了,收了一脸的嬉皮笑脸,满脸少有的严肃,来到百花仙子跟前。
百花仙子虽没了一身修为,一介凡人,可是那一种气质,自从脱离了血神之手,至今身体恢复了不少,早没了那种凄凉。如空谷幽兰,遗世独立,不与万芳争艳,可风华冠绝,无有敢与其争艳。如凌波仙子,超然物外,不染尘华,叫人不敢生亵渎之心。此时恶少竟一时看呆了眼,早没了当时一心要摸一把死才瞑目的心态。这一身的神圣之气,这种于尘世中不染俗气,这种空灵秀气,是大自然的钟神之秀,令人膜拜,不敢仰视。恶少如中了魔般,不能开口,不能移动,连最是贼灵的双眼竟也一时停了转动,心中一个念头:“罪过罪过,我是罪人呀,我竟摸了那。”不由得狠狠一只手打着另一只手,口中竟喃喃道:“你这只贱手,叫你贱,你竟敢乱摸,叫你还摸,什么不可以摸,竟摸了女神的胸部,没法活了,我对不起神呀!”
这家伙一时不知那根神经错乱,晕了头,精神混乱起来,竟跪倒在百花仙子面前,痛苦流涕,一只手狠狠地打着另一只手,唠叨个不停:“百花仙子呀,你为仙子,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我一时色迷心窃,做了罄竹难书的恶事,摸了你的胸前。我可是没一点感觉呀,我太激动了。我就是再想,也不敢再摸了,不敢再摸了,你惩罚我吧!下次你就是叫我摸,我也不敢了,我知罪了。”恶少这可是少有的真心话,见了百花仙子这超凡脱尘的美丽,叫恶少脑子一时短路了,心中想什么就说什么,一心真言。
这百花仙子活了这么多年,不知有多少雄性动物在自已面前一幅猪哥样子,人世千百丑态都见个遍,早习以为常各种怪态了。这恶少这种可是远远超出了她心里的防线。自已守身如玉,就是玉皇对自己也是早有图谋,还没得到手,只是不好公开用强。没成想一下到凡界,就被封了修为,又被这坏蛋吃了豆腐,在胸前不知摸了几把真叫自已难为情,想自欺人地把它忘记。可是现在,这可恶的小男人满脸忏悔,涕泪如雨,胡言乱语,把个自己的心痛又撕开了口子。不知是其心计太深还是真心话,把自己的面子撕个粉碎,一如****地站在他面前。想着心中那个痛,那个恨,那个无地自容,不由得连连啐了恶少几口,扭身垂肩,早没了刚才的神清之美,一个人伤心地哭得一枝梨花春得雨。
恶少此时才一脸茫然地回过了神,用手擦了把那香艳的口水,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来请神的,没成想反得罪了神,真的是罪过呀!“妈的,不愿老子,只愿你长的太过妩美,你出门为何不戴上面具,成心考验老子定性,老子没修佛,鸟来定性,就是修佛也有淫佛的,老子最多也是修淫的。唉,天作孽呀,犹可活;自做孽,不可活。”
恶少不由得长吁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