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虽说初次对阵,但也早是对练过,近来一直有野心想征服中原,更是勤练不缀。再说这小子这两年来经事也多,不比寻常人,倒是比齐加内安稳多了,此时虽也是心惊妖鼠来势之猛,但还不至于惊慌失措。面子上装得比平常更镇静,也是恶少这个少帅的镇静叫手下都静下心来,没有一个慌乱的,有条不紊布下大阵。这些手下一直对恶少充满着好奇,不知主人是否还有什么利害杀手来,到关键时侯一出手,定是扭转乾坤,所以见主人不慌,自家也是吃了定心丸般,都擦拳磨掌,竟有点期待,想上前立下头功,好讨个赏头。
不过这群猛鼠着实来的凶猛,恶少这帮小弟刚站住阵角,就是狂风漫卷尘土,竟是一些树枝也被吹断了,腥风阵阵,妖气大作,几百头巨鼠,小的如猪,大的如象,竟相不要命地向这方撞来。一时此地妖气冲天,日月无光,地动山摇。
不过恶少这边也不是弱茬,更是鬼气漫天,鬼影斑驳,遮天蔽日,要论数目来,比群鼠不知多了多少倍。这群老鼠不知为何亡命般奔来,一到恶少阵前多少有点迟疑,竟是略有要停下的意思。
恶少一看心喜,知这群畜牲不是有备而来攻自已的,即然如此相逢,必是一战,自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居然来物不占先机夹狂风之势,攻击自已,真是天意,恶少高呼道:“开战,此番定要多取鼠魂,凡能夺得鼠魂者,定有重奖。”
随着恶少高呼,先是身后的人类弓箭手远攻起来,虽说人数不多,就30多个,但个个身为猎户,从小不离箭,再加上雷豹的专业逃亡大师的真实之眼的训练,再配上近来齐加内加量身定做的加强硬弓,仗着喝了龙血,竟是弓若满月,箭若流星,箭头在空气中划出火花来。那比平时粗了两倍,加长了一陪的特大号箭竟是为这些巨鼠量身定做的般。
只听得噗声不断,竟是精钢之箭入了巨鼠肉体之声,一时竟毙命了几头,就是被射中暂时没有毙命的也是重伤将亡,失去了战斗力。原来这些精钢之箭箭头也加了精金,岂能是等闲的肉体挡得。
恶少一看,真是大喜,这些老鼠看样子至少是练气初期的,在自已的凡人弓箭手下竟也是饮恨而终。
也是这些巨鼠一时大意,敌人攻击的也突然,就攻就攻了,再说这箭也怪,怎么就躲不了,用个幻影也骗不过去,那知这些人都是专业训过能看穿虚影的。就是挡,也没想到来的箭竟比平时的弓箭力量大了许么多陪,一下大意竟没挡住。
再接着群鬼也是相聚远攻起来,一时天空飞满了鬼卒鬼灵力幻化的箭,刀,斧头,锤,棒,什么都有。虽说群鬼攻击力弱,但是数量多了,一时天空下起了鬼气兵器雨来。
这些老鼠虽说来势猛,但却是乌合之众,本就无心应战,再被这么多鬼兵器攻来,虽说攻击不强,但也不敢叫这些鬼气上身,忙都张开护体气盾,只是一些修行不深的巨鼠在这番攻击下,挨了一下鬼气也没什么,但却是接连不断而来,一时又死了一些。可是这些死了的魂也不得逃脱。鬼群中早有一些修得高深的鬼卒一看那些巨鼠魂魄离体,都冲了过去,收了过来,专待领奖去。
但终久是巨鼠太多,一时也杀不光。正这时,巨鼠后边竟传来人语道:“休要惊慌,快冲过去,要不就完了,哪个冲过去,就有命了。”
这话一落,群鼠反不再慌乱,竟都舍生忘死冲过来。
恶少也是心惊,本来这远攻就是为了让对方冲击减速,减少自已方压力,没想到这时又猛地要冲过来,也顾不得什么了,手一挥,按原定方针,自个带着齐加内和几大高手领着一千鬼骑兵冲了上去。
齐加内本不想参战,但看少帅亲身不顾命地冲了上去,要是自个再畏手畏脚,不是丢矮人的脸面,也得硬着头皮上了,看着老鼠修为也不怎么样,自是壮了胆,展开矮人前八式绝技,舞着比他高了好多的大斧就向着这些巨鼠劈去,一时在巨鼠中竟无敌起来,那斧头本就是他精心之做,再加上他修为高,斧头上竟是发出一道斗气来,几本上是一斧头一个。
恶少的龙头人也跟着齐加内,这龙头人虽说修为不高,但一身龙鳞,竟是这些巨鼠开口难破,也不担心有鼠来攻,一个劲展开短汉教的几个基本动作,也是短汉折磨有功,舞开那巨石之剑,竟是有一番气势,比那短汉更是威风八面,那巨石之剑看似无锋,避下去是见什么避开什么,几无可挡者,竟也是一奇兵。巨鼠见恶少这个龙头人分身,竟是远离了好多,有点害怕。恶少更是得意,除了用那巨石之剑劈外,衩开大脚丫就照着巨鼠跺去。
楞驴也现了本身真相,竟是头如山般的黑色毛驴,四蹄如雪翻飞,施展起黔驴之技。这黔驴之技乃是当年驴族中一位惊世奇才黔驴在大战兽族之帝苍山虎王几将落败身亡时,在逆境中顿时灵感大发,创下这惊世绝技——黔驴技穷之技,一时扭转乾坤,在一瞬间踢出36000疾风蹄,蹄蹄重力,一举踢断了那虎王的四蹄,还把虎王的胸前踢个稀吧烂,踢得碎心裂肺,虎王回去就不治身亡了。这黔驴技穷之绝技展开来,但见铁蹄纷分,一时竟分不出蹄影来。对于这巨鼠来说,楞驴才是庞然大物,就是楞驴一疾风蹄都叫他们受不了,都不要说乱蹄齐下。
雷豹也是显出了真身,它虽说修为比这些练气期修为高,但它不硬拼,靠着自已先天优势,来去比风更快,爪子最是锋利,不比一般玄兵差。两大鬼先锋也各展绝技,屠杀起群鼠来,后边千众鬼骑兵也转瞬即到。再加上后面上万鬼卒和人兵远攻,一时竟是一边倒之势。一会儿工夫就杀倒了一大片巨鼠来。
都是杀兴大发,恶少最是无事,肩上伏着大凶灵碧玉壁虎,有巨鼠上来,就用不着恶少出手,这壁虎个块头不大,着实利害,扑上去照着鼠头就咬,只一下,巨鼠的魂魄精血都被它这一咬一吸下吞到了自已体内去。这壁虎本就阴阳同体,不比另外四个凶灵只要魂魄,它是不仅要魂魄,精血也要。
恶少见那个龙头分身的威猛样子,再加上矮人八式越用越顺手,更是开心,就也借着楞驴给的不知名宝刀来,也上前屠鼠,练下身手,只是眼高手低,见一鼠扑来,舞剑刺去,那巨鼠竟是十分灵活,反转到他身后,就扑过来一爪,也亏是那壁虎护主,挡了过去,才没叫恶少受伤。但恶少也是不惊,知有壁虎护体,这东西要不了自家的命,只管施展开矮人八式来,此时不操练,更待何时。
慢慢也上了手,加上近来龙血,龙肉大补,劲力大增,动作也行云流水起来,待一巨鼠扑来,先身子向旁边一闪,在闪的同时,把刀斜劈过去,正中了扑来巨鼠的爪子上,这刀着实好刀,龙头都一下砍下来了,怎能是那鼠爪挡得。恶少见自个第一次伤了巨鼠,更有劲了,趁着鼠伤要鼠的命,在巨鼠失了这一爪身子不稳前倾时,恶少从侧面来个斧劈华山式,一举把个鼠身劈成了两半,那两半鼠身顿时血溅恶少一身,身体抽畜了两下,才气绝身亡,待要魂魄离体逃去,却被个壁虎扑了个正着,一举连鼠魂也吞了去,倒是杀的干净。见自已也宰了一头,恶少略喘了口大气,再接再厉,又扑向另只……
真是刺激,恶少连杀了十来头巨鼠,再也没了先前的紧张,一心沉津在杀戮之中,撞到一只凶鼠,先精神锁定,骄步上前,按着短汉说的,一往直前,有死无生地握刀劈去,那巨鼠反被自已气势所慑,惶惶不安,竟不知如何应敌,伸开两前爪,妄想拦下恶少的刀,被恶少这多多少少有点矮人刀法精髓的一刀不仅断去了比碗还粗的鼠爪子,鼠头也被劈成了两半,魂魄自是归了壁虎。
正在恶少众人杀的兴起,众人突然觉得场面大变,杀机一时大盛起来,原来恶少等人杀的只是鼠中的先锋,一群小罗罗兵,后面涌来的竟一只比一只大来,个个比大象还大,显是已到了练气后期,再往后竟还有十来条人影来扑来,竟都修成了人形,至少到了金丹期。
这群变态怪物一边扑过来,竟滚过来滔滔如雷声般的话语来:“何方鬼族,竟敢厮杀我无底洞翻天鼠族族人,着实可恶,坏了大山中规矩,快快报上出处,受死吧!”
这话语显得极其狂妄,随着语落,那说话的巨鼠居然已到了眼前,恶少一细看,但见一个灰头鼠脸,尖嘴猴塞,贼头鼠脸,两眼如豆,和自已一般贼光四射来,便却精光抖动,时而闪出幽幽绿光来,慑人心魂,全身发出巨大气势。怪的是头上竟长着一只独角,这角也怪,竟像是装饰物般,不知为何。不一会,他的身后就站了十好几个人形鼠来。一时两家都住了手,对峙起来。
一时恶少感觉到压力增了不知多少倍,心中没了先前的自如了,刚才如砍东瓜般,是因为那些鼠类修为太低了,那些鼠类也只有自已真体的实力来,这些就不一样了,这个领头的鼠人不知修为有多高,估记至少也是元婴期,斗起来,可不好说了。恶少只顾思量,寻思有何妙计,那顾得回答。
蓝瞳先锋站了出来,哈哈一笑道:“我们乃少帅军团是也,某家正是鬼王母和少帅麾下第一大鬼先锋蓝瞳鬼神将是也,此位上仙正是我家少帅。”
恶少见蓝瞳搭了话,也壮壮气势,把艳寡妇放了出来。艳寡妇一出来,在恶少示意下打开天罗宝伞,一时这儿神光大做,更怪的是先前阵亡没被捉走的露网鼠魂竟不惧众鬼卒向着宝伞涌来,围在艳寡妇身旁,显是如归了家般。原来这宝伞能安鬼魂的心,有招魂作用,也叫恶少大吃了一惊,真是好物,以后再打仗就开了这伞,只管招魂来。
艳寡妇把伞一斗,就把几个鼠魂收到了伞内,她知道要是一在外一会,估记要么被鬼卒捉去请赏去,要么被恶少的凶灵吞食了。
那鼠人显得也是一惊,细看了蓝瞳道:“难道你就是那流岚鬼宗蓝瞳宗主不成,什么时侯又弄了个主子压头上。”看着恶少这方,也看不出恶少修为,再看看艳寡妇的天罗宝伞,又看看如此多鬼卒,还有恶少身后的独角宗主,心中也是不安。
蓝瞳听了道:“原来不才小名竟被你所知,也是荣幸,如今俺归了鬼王母和少帅大驾之一,我知你也是一方之主,为何无故竟冲撞了我主上大驾。”
看来这流岚鬼宗还相当有名,竟是这鼠人也知道。这鼠人又看了看艳寡妇手中宝伞,知这伞估记就是流岚鬼宗的传宗之宝,口中吞咽着口水,要是能夺得此宝多好,不过不是此时,先过了这关再说,知道这眼前之人也都不是易与之人,更不知那天罗宝伞有何等神威,再说眼前这个年轻人也是让人看不透,显也不是易于之辈,也就早没了先前霸气,言道:“某家本是此山中无底洞洞府的洞主帝鼠是也!吾族人也是无意经此,惊了众位的大驾,有失礼不到之处,望见谅。请各位让开道来,容我等过去,以后各位若到无底洞时,吾家定当尽地主之谊,宴请众位。”
这番话说得极是客气,自是求人家给他让道。
一时恶少也放了心,也不知这群老鼠为何这慌张,显是顾不得和自家为敌,不是冲着自已来。不过若是有诈,待自个让了道,他们过了一半再开杀过来,可不好,自已这么多鬼卒就远攻不得了,都得近战了,再说那时攻自个不备,想收场也难。恶少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如果开打,自是没有把握,就是胜了损失也大。
正在这时,那帝鼠后面一个鼠人显得十分慌神,急问道:“洞主,快吧,不能等了,他们就是不让,我们也得杀过去,要不就来不及了,后面的追兵就到了,怎么么办了”。
那帝鼠狠狠地白了发话之鼠的一眼,也没有再说话,显也有点等不及了,也有意要杀过来。
恶少本还犹豫,不知是让好还是打好,一听那鼠人的话,顿时安了心,怪不得他们如此慌神逃窜,原来是后面有追兵,自个可是专打落水狗,怎能放了过去,就是自已这一帮打不过,后面的追兵一过来,两下加击,不就一下收拾了这伙家伙,最好能捉住几个活的来。
于是就横了心,两眼冒光,恶狠狠道:“你等好是无礼,无辜冲我大驾,今番尔等要么绕路走,要么就归了我手下,否则休想过去。”
一时双方再无周旋可能,蓝瞳本还想放这一群过去,不能无缘无故就开打一场,实是不智,就是伤敌一千也要自损八百,那想到这个少帅主人不发话则罢了,一发话就起刀兵。也不顾得了,先占先机再说,就从蓝瞳中发出一道紫色摄魂神光,毫无征兆地打向了那帝鼠。
帝鼠猛是一惊,这蓝瞳好歹也曾是一门宗主,怎么不说就打起来了,真是小家子,但也顾不得什么失礼,知这紫光看似威力不大,但可是沾身不得,忙挥手打出一道黄尘土来,这黄尘土是这巨鼠们在土中成年经月修得的土中精华,非同凡物,见风就长,一时一小团黄尘竟成了一堵土墙,这墙泛着黄光,竟是刀枪不入,紫光射了一番也是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