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张国良立刻条件反射般的站起身形,看了看身后十几个面无表情的铁卫,顿觉一股压抑的感觉袭上心头。
“不错,是我,张局长认识我?”萧天毫不客气的坐在张国良对面,脸上带着笑意的看向他。
张国良看了一眼萧天,心里暗讨,他来干什么?哦,对了,今天凌晨就是他和青帮的人去进攻的洪门堂口,找我来难道是兴师问罪来了?不过他应该不是个鲁莽的人才对啊,这里是警察局,相信他也不会乱来,想到此,他安心的又坐了下去,不卑不亢的问道,“萧先生大驾光临我这小地方,不知有何贵干呢?”
他比喻这里是小地方,明贬暗褒,对萧天来说,这里的确是小地方,他连南京军区都是随便出入,更何况是这里,但是张国良也在暗地里提醒萧天,这里是警察局,暗示他不要乱来。
“我想要和张局长商量一件事!”萧天很坦白的说出此行目的。
“哦,萧先生请说,能办的我一定办!”张国良在警界打滚这么多年,听到这句话也猜出萧天为什么找他来了。
“我想要张局长松口,对青帮和洪门之间的事不要插手!”萧天掸明了自己的话,眼睛盯着张国良的表情。
“你们之间的恩怨,那是你们的事,不过我不能允许在我地头上有违法闹事的行为,我身为一个警察局长,有责任和义务维护南京市的安全!”
不等他的一堆废话,萧天直接挥手打断道,“你不用和我打官腔,我找你的目的就是要你罢手,你可以把它当作是一种劝告,我也不介意你把它当作是一种威胁,我也不跟你废话,不是洪门亡就是我灭,你只有三条路选择,一站在我这边,二站在洪门那边,三置身事外,对谁你也不要插手!”
好狂的口气,这要是往常谁敢和他这么说话,张国良会想也不想就叫人把他抓起来,关进大牢,可惟独此人他不敢,他深知此人的背景极深在军区和白道俩方面都有人。
可就算是如此,张国良也咽不下这口窝囊气,强顶道,“萧先生请你注意说话方式,这里是警察局!”
“哈哈哈,我再说一遍!”萧天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你到底选择哪条路!”
一股无形的压力顿时压在张国良的双肩上,在看萧天充满震慑人心的眼神,让张国良犹如心口里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喘不过气来,怔怔愣在原地半响,张国良身后被冷汗侵透了一般。
“第,第三条!”张国良口中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心中一直想说但碍于场面不想出口的话。
“很好,这个答案虽然不能令我满意,但是至少让我也有了底!”萧天从怀中拿出一张早就写好的支票,放到张国良办公桌前,“希望张局长说话算话!”
张国良低头一瞧,心头狂跳不止,三百万的一张支票,对着萧天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了,“这,这,你,萧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萧天轻笑一声,“这就做为为局长先生带来麻烦的补偿好了,我希望你能摆平你下面,让我做起事来更方便一些!”
洪门也给过张国良钱,而且也不少,但是却只能合萧天支票上的三分之一,也就是一百万,比起萧天的出手来说,是差的远了,萧天这一手恩威并施端的是漂亮,先给张国良一个严厉的警告,然后再用怀仁手段拉拢拉拢他,让他彻底服气了,也彻底打消了他对洪门青帮之间的插手事件。
离开市局时,还是张国良面带笑容出来相送的呢,看的值班室的老王一愣一愣的。
有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在次从这里印证了出去,萧天坐在离去的奔驰车上,心里暗暗思讨,既然解决了警方这边那他下一步的进攻计划应该好好想想了。
洪门堂口被围攻过后,将天国在不敢大意,除了派出无锡的探子外,在南京也是遍布很多眼线,侦查对方的一举一动。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上次一战,致使洪门损失人力近千,蒋天国为了固守住堂口,不惜从JS省其他城市调动更多的人手过来这一下立刻又使得南京堂口增至了八千人,四个据点分别一千,堂口中心地带左右附近的街道场子则驻守了四千的洪门弟子。
这么恐怖的人力如果还能被南天青帮打下来,那他这个尖刀也不用干了,蒋天国算计的可够详细的,他却没想到的是JS省日后的沦陷正是他的擅自决定导致的,调动人力他既没有请示掌门大哥,也没有通知下属堂主,而是直接秘密调动,使得周围城市堂口的势力形成了真空地带。
调动人力在秘密的行动也逃不过影组的眼线,人力的差异使得萧天也有些犯难了。
南京现在简直是如同铁桶一般,就算没有四处城区据点的增援,恐怕以青帮和南天现在在JS省的势力都打不透。
唯一的办法就是调动更多的援兵过来,但是如此一来,既伤民又劳财,得不偿失,拖得时间也太慢,萧天陷入了困境,想了好半天,他也没能想出太好的办法,于是他干脆坐在床上修炼龙翔气,第四重玄关已经打开,到了第五重根基似乎有些难度,好在萧天体内有足够的真元。
一股从上到下的气流游遍全身,萧天一展双臂,俩股气流随着掌心摆动不止。
俩股气流渐渐随着萧天的收臂,缓缓凝聚到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琉球,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随着萧天的一声大喝,琉球状的气团瞬间飞散四出。
呼呼的一阵风声几乎刮倒了这座房子,俩边的床梢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气流的劲力,左右摇摆了一阵才稳稳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