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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性情走笔(1)

垂手而立

供职的大院,坐北向南、坐西向东分立着两栋五层办公大楼,透过临院的窗玻璃,可以看到来来往往忙碌的人们穿行于两楼之间,杂沓纷乱的脚步声不绝于耳,让人不免生出芸芸众生、蝼蚁寻食的感叹。

我的办公室在西楼,隔壁正好是洗手间。刚到大院时,曾为拖地、洗衣如此方便而暗自高兴。可不久,洗手间常常传出哗哗流水声,给我的工作和生活带来了不少烦扰。久而久之,那响声竟成了我生活的一分子,充耳不闻也罢,无所谓也罢,总之是习以为常了。特别是凌晨的水流声,仿佛破晓的鸡鸣非常清晰地传来,让我不敢偷懒,不敢懈怠,急匆匆地起床,心说,又是紧张的一天开始了。后来,我弄清了,那个时间,正是清洁女工打扫、冲洗卫生间的时候,她要赶在上班前把两楼的卫生彻底弄清洁了,让楼上的人们有一个干净的去处。

拖地、刷洗痰孟是我起床后必干的两件事,我把它作为亲近劳动、热爱生活的象征而乐此不疲,曾因此认为自己的骨头里尚未离开劳动、离开朴素而庆幸有加。

一天,当看到我一手端着痰孟、一手拿着刷子刷洗的时候,清洁女工一把夺过痰盂,嘟噜一声“咋让你洗呢”,便麻利地刷洗起来。我于是退出洗手间,站在楼道,两手插在裤兜,看着她穿着褪色蓝大褂工作服的背影,那一刻,我为自己所站的小小位置而感骄傲,竟莫名地心安理得起来。

只是到了某一个周末的下午,眼前的一幕让我惭愧,让我汗颜,心里的傲然之气在刹那间被抛得无影无踪了。周六上午,我因事外出,走时,她正在西楼上忙活,下午返回时,她还在西楼上劳作。除她之外,加入到周末大扫除的还有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小女孩,显然,他们是来帮忙的。他们的穿着朴素、老土,看得出其日子并不富裕。仔细一看,那男人竟是少了一只胳膊的残疾人,他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拖把,艰难地、反复地拖着楼梯,另一只袖筒空荡荡的,随着拖地的节奏一前一后地摆动。可以肯定,这是一家人,且是一个特殊的家庭。再看整个楼内,刚刚拖洗的楼道、楼梯纤尘不染,窗玻璃擦洗得异常洁净,仿佛一面镜子,以至于要照出我内心的灰尘了。他们那样一丝不苟,那样认真负责,那样尽心尽力,经过他们身边时,自己插在裤兜中的手仿佛受到了一种拉力,被无条件地抽了出来。面对他们,我垂手而立!

此后的日子,我经常在两楼上看到她及他们,不管是劳作的身影,还是累了在楼梯上稍作休息,抑或干完了活在院子里纳凉,或者在一楼仓库里整理废旧书报,我都会收住匆忙的脚步,垂手而立。虽然不知其姓名,不知其住所,不知其收入,但其实,这些都已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我只要懂得他们的辛勤劳作,他们的默默无闻,他们的生存快乐……

再后来,我离开了大院,为了寻找我心灵的故乡。无悔的日子里,我常常忆起此事,然而,他们不再清晰成像,而是早已幻化成了两个字——高尚。每每回味着那份感动时,心灵的故乡仿佛正在经历着一场雨,那是怎样的一场心雨啊:为涤荡自己的心灵,也为力图涤荡别人的心灵……

2003.11.18

重走鞍子山峡

十三年前的冬天,趁去静宁西南新店乡社教的机会,我只身穿越鞍子山峡去治平。

据传,鞍子山因状如马鞍而得名,位于新店与治平两乡交界处。其山,南北横亘;其峡,从山旁东西向斧斫而出。峡,因山而名,山,因峡而立,山峡互依,峡山共存。我小时即知其名。1958年峡中开山炸石,死人不少,大人说峡,多谓其狭长空灵,且不失神秘与恐怖,故在我的印象中,鞍子山峡是一处可望而不敢及、可感而不敢近之所在。

从新店去治平,或穿过鞍子山峡,或翻越鞍子山。而峡,世传灵幽,过往行人多选鞍子山便道,非无奈绝不走峡,即使非走峡不可,也多结伴同行,鲜有孤身穿越者。因了骨子里那点孤胆探幽觅险的天性,便决意穿峡而过。入峡时,太阳已偏西,鞍子山在斜阳的余晖中悠然起伏,蜿蜒的便道上偶见二三行人。峡口崖壁削立,巨石突兀,峡中水皆已成冰。临岸的冰面上泛着苍白而刺眼的光芒,一种清冷的古意扑面而来,踩上去,发出“毕剥”的脆响。在旷寂的峡谷中,其声忽左忽右,似近还远,仿佛在前,又在头顶,1958年的故事不失时机地涌上心头。两旁入云的崖壁,把头顶的蓝天割成一条长带,人立其间,突然变得那么微小,一种缥缈的、欲随峡风消散的感觉陡然袭来。崖顶上雪痕斑斑,兀立的巨石形如灵猿、直扑眼底。

步入弯道,先前的光顿时消失了,峡轰然幽暗起来,四周围陡峻的山峰倾倒般向峡中聚拢而来。正值隆冬,又近黄昏,狡兔、苍鹰,抑或狐狼,它们都悄悄地走了,空余峡的寂寥与无言。一路走来,自己几乎是屏住呼吸,忍着沿峡灌入的寒气,小心地在冰上挪步,不安地仰望两旁的石壁山崖,恐惧地回望身后的峡谷,紧张地死盯着前方的冰道,焦急地算计着出峡的时间,直至峡的东口,也不曾遇见一个行人,唯自己咚咚的心跳和行走的脚步声依然亲切可感。临近峡口,山势已不再陡急紧张,而趋于平缓安详,峡也向两边拓开,不再小气拥挤。出峡,我长长地舒一口气,心绪同扑面而来的村庄一样逐渐开阔起来,等步入治平川,已是掌灯时分,身后的鞍子山峡已完全掩映在蒙蒙夜色中了。

对那次穿行的具体情形,现已无法记述其详,偶尔想起,也只余岑寂与神秘了。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即使心有余悸的恐怖,于我却越来越成为异常美好的回忆。

十三年,对漫漫岁月而言,其短如挥之一瞬,但对人生而言,却也是极厚重的历程,期间的人生况味,能再品者不少,但能刻下印痕且常忆常新者,当属不易。十三年间,久有重走鞍子山峡的愿望,然而,机会就像放飞的鹰隼,总也不肯再闯那个特设的网。直到去年麦收时节,一次意外的机会,才了却了我再走的愿望。

那是同一帮孩子从峡的东口进去的。当他们为宽敞的峡口、陡立的山峰、突然消失的阳光以及细密沉静的泥沙、清澈灵动的涓流而惊呼雀跃时,我已脱掉鞋袜,绾起裤管,赤脚趟入河水。一踏进峡的腹地,外面的喧嚣顿时消失,唯余心的坦荡和平静。两旁的石峰崖壁似乎矮了许多,崖壁上、峡谷中长满了绿草和青苔,显出勃勃生机。瘦瘦的峡溪穿过河底的沉沙,无声地流着。整个峡长不过里许,绕过三两个弯道,就已到上游鞍子山拦河闸的脚下了。峡的寂静确乎没有改变,正值中午时分,孩子们的说笑声、惊呼声此起彼伏,更衬峡的空寂和旷远。选一平阔的石面,仰面躺下,看高蓝的天空上云朵自由地飘荡,看偶尔从头顶滑过的小鸟落在崖壁的窝边自在地嬉戏。阳光轻轻地抚摸着脸庞,浑身暖洋洋的,有一种想睡去的感觉。

同孩子们一起去觅久已不在的童野之趣,在长的草里找到蛇蛋,又悄悄地放回去;对不期而遇的小花蛇,友好而小心地打着招呼,看着它们昂首挺胸的样子,我和孩子们惊笑着跑开,同它们再见。最感人的是,在一石板的后面,一株不知名的小蓝花悄然开放,和周围杂草中斑斓的野花不同,它无声无息,毫不渲染雕琢,更不喧哗热烈,以一种恬淡和低调,面对世界,处之若素。也许是小南风,也许是小鸟们,把一粒种子很随意地带到这里,它便能生根、发芽、开花。活着,既不为嗡缨聒噪的野蜂,也不为翩翩乱舞的粉蝶,更不为人们花盆中诱人的馨香,仅为坦荡而通达的生命之旅……

返回的时候,我们依然淌水而下,清澈不染的水轻轻爬上脚背,平淡无奇地向下游流去。这水,其实是从几千年、几万年的上游高而下之,谦而下之,因之历万年而不朽,历曲折而不屈,也因之胸怀绝不在沟壑峡谷之间,而是在遥远的、无边的大海啊!

也许是心境使然,重走鞍子山峡,十三年前的感受已荡然无存,她既不神秘,更不可怖,而是那样富于亲和力。其实人生何尝不是这样,蓦然回首,已是别一番滋味在心头。现在看起来,鞍子山峡真的算不得什么,如果把那些蜚声世界的名峡比做峡中“伟丈夫”的话,那么,鞍子山峡也许就是峡中的“小不点儿”,那么平凡,那么普通,但她却又是峡中天真烂漫的“孩子”,她的个性就是天然和率真。因为她无华中孕育着生命,安详中奉献着大爱,在这里,生命都是平等的,那些花草鸟蛇,都和平地守望着它们共同的家园。其时,我的耳边不禁响起了电影《迁徙的鸟》的导演雅克·贝汉诗一般的声音:“我多么期待有一天,四季不再流转,而我们即刻便能启程,离开家园,在这颗美丽的星球上,像这些鸟一样,开始一次神奇的旅程!我多么期待有一天,人们能够打破地域国界的阻隔,明白地球是我们共同的家园,那么,我们一定能够像鸟儿一样获得自由!”

午后三时许,我们离开了峡。再见了,我的小鸟、野花和蛇们!再见了,我的宁静而幽远的鞍子山峡!

2004.07.14

脱发趣事

在职场混迹数年,事业尚无建树,身体却日渐显出老态:额头和眼角的“梯田”

层层叠叠,排列有序;脑门上因砍伐过度,发稀可数,已实现“退林还耕”;脑顶更是“水土流失”重灾区。由于关爱不周,那些生活在高山之巅的“土著居民”,纷纷逃离家园,不几年的工夫,头顶的干山枯岭便大白于光天化日之下。而立之年,身高已不见长,然头皮却从头发中长了出来,岂不也是人生之一大幸事?每日顶着这颗鲜亮的“星球”穿行于小城的大街小巷,不意竟发生了许多趣事。

我的工作曾一度很忙,忙到一连好几天不能回家吃饭。每到下班时分,母亲总会立于窗前,遥遥地望着巷口,盼望我的身影能出现在那里。但母亲人老眼花,无法看清进入巷子的哪个是我。女儿其时三岁,常搬凳至窗前,攀住窗台,帮母亲找我。一旦发现我的身影拐进巷口,她定会手舞足蹈,连声喊着:“奶奶,奶奶,我爸爸回来了!”母亲忙问:“你咋知道?”女儿说:“没头发!”唉,“没头发”竟成了我的主要特征。

素喜音乐,曾心血来潮,借友人二胡装模作样过数日,因不能静心苦练,技艺了无进展,被友人戏称为“狗搔毛”。某晚,独居斗室,兴之所至,遂操琴练拉《二泉映月》。正如痴如醉时,友人推门而入,见窗外皓月当空,银辉熠熠,室内,华灯之下一光亮脑壳晃晃悠悠,宛若明月朗照,同窗外之月交相辉映,好一幅“二月相映图”!便惊呼一语:“二月映泉啦!”初听茫然,目瞪口呆,既而顿悟,大笑不能已。遂摔琴于友人,发誓再不操琴。

头发稀疏,最怕刮风下雨。刮风,则稀发必乱如麻,纠缠不休;下雨,则必板结在头顶,像一张毫无生气、千疮百孔的毛毡。为了不影响本人的光辉形象和风度,遂在单位和家里各备一把木梳,一有风吹草动,就可随时对那几根秀发进行一番精心排列组合,使其一根根各就其位,互不重叠。有时健忘,两把木梳常被同时带在身上。朋友有浓发者,一日向我借梳,见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把,他便拿其中一把一边很卖弄、很夸张地大梳其头,一边嘴里嘟哝:“世事真是不公,有头发的没梳子,没头发的却有两把。”梳毕,不再还我,声言为公平起见,我得匀出一把济贫。我佯怒:“那你也匀一些头发给我如何?”

一日下班,和朋友同出机关大门,他见我“旧墟又添新灾”,已到了“木梳搭不住”的地步,便好意相劝:“电视上广告某某生发灵,效果不错,何不买来试试?”

他说的那些生发灵,我早试过手了,无一有效,便没好气地回敬他:“嗨,让它脱吧,只要头没脱掉就行。”后遇类似建议,我便索性说:“脱就脱呗,大不了把头也脱了。”

也许是“精兵简政”后营养供给有了保障的缘故,稀疏的秀发们生长很快,特别是地方上需要支援中央的那几根,简直就是疯长,不几日,就要到理发店里修理。

时间一长,和老板混熟了,便给他提意见:“满头秀发的,理一次你收两元,像我这模样的,你起码折半收才对!”他愤愤不平:“满头秀发的,我可以放心大胆地理,不留神理坏了,还有修改的余地,像你,我不知要操多少心,稍不注意,一推子下去,就来不及了。说实话吧,给你理一次发,担惊得很!不多收钱就已经很对得起你这张大脸了。”一脸的委屈诉苦状。此后,再去理发店,便不敢嚷折半收费的事,还常要笑脸相陪,一副陷媚样,真怕他一不高兴,于门口树一收费牌,上书:

理发,浓发者两元,稀发者四元。那样,我岂不吃大亏了?

春日晚饭后,领女儿到街上闲逛,正陶醉于桃红柳绿的明媚景象中,一似曾相识的中年人迎了过来,未及寒暄,他便问:“领孙子转悠呢?”他把女儿当成孙子了,什么眼神!气极,发誓不和他再聊,敷衍几句,走了。我一看,四下无人,暗自庆幸,本故事可以到此为止,不会有人知道的。谁知女儿不谙世事,遇熟人便眉飞色舞地讲,竟让地球人都知道了。也不能怪人家,毕竟不是相熟之人,仅凭这仪态,再好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像爷爷孙子的。

呜呼!脱发若此,大有满头一张脸、满脸一颗头之势,然观大街小巷日渐增多的秃顶们,又一笑释然。毕竟,毕竟头发虽不是身外之物,却也是心外之物,我心无损,脱发有何惧哉?秃顶之人乃“通达”之人,“光明”之人,顶着这颗亮闪闪如太阳的“星球”,不管走到哪里,其身后必定是光明一片……

2006.10.08

那些生活在乡村的鸟儿们

在乡下,鸟儿们的一天,总是这样开始的:东方既白,看到一丝光亮透进门来,它们就起床了。一个一个从树上、房檐、墙洞里探出头来,先做伸展运动,再做跳跃运动,然后开始每天必修的早读——吊着嗓子练唱,乡村就是被这些小精灵们吵醒的。于是,朦胧的山野,轻轻抖落一袭夜衣,欣欣然睁开睡眼。杨、柳、榆、槐,这些乡村的守望者,被风柔软的手摇醒后,打了个激灵。村子里的门扉一开,上地的农人便带着农具,步上田埂,把刚刚醒过来的村庄甩在了身后。先前还在沉寂中的村子,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麻雀们起了个大早,拮据的生活不容它们有丝毫的偷懒。显然,它们是鸟类的平民阶层。这些黄土旮旯的土著居民,生就了一副土生土长的容貌,根本不能靠长相挣得一口饭吃。没有嘹亮的歌喉,也就无法唱出悦耳动听的乐曲,有一副嗓子,只是相互打打招呼、说说话、问候问候而已。那身躯,更是小得有点委琐,这注定了它们在争斗中常常处于劣势。一辈子穿一身土黄色的外衣,这样的形象表明,麻雀和黄土地有着割不断的联系,自打降生到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有离开过黄土地,那是它们的根啊!如果把它们一粒粒的身影散落在土地里,你会发现,那些小家伙们,和黄土地几乎没有多少区别,不加细辨,根本分不清哪是麻雀,哪是土坷垃。

它们从不挑拣名山大川、雕梁画栋,连心向往之都不曾有,倒是沟梁峁屲、崖涧嘴岔,这些艰苦边远的地方,到处都可为家。那住房条件,一看就知道是低收入群体的,至今仍然保持着先民原始的居住方式和习惯。房眼、椽缝、墙洞、崖穴,只要能避风遮雨,与家人相依相伴,就是一个舒服幸福的家,连向阳背阴这些讲究都不考虑。如此看来,它们对家的理解是何等的现实和朴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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