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凉儿的男儿之身,龙清逸双眸一黯,心里甜涩杂陈,真是说不出一股什么滋味了。
不一会儿,房内,水雾升腾,热气扑面。龙清逸轻闭双眸,全身放松,如墨青丝披散而下,垂于浴桶旁边,缓缓的滴着晶莹水滴。
浴桶一旁,憋屈至极的凉瓜瓜,手拿浴布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搓着,时不时的,也不知何物,落于龙清逸白嫩润泽的胸前,一摸,温温的,仰头,就见凉瓜瓜唇间,一滴滴的口水汇流成河,挥挥洒洒,飘落下来。
“凉……瓜……瓜”,龙清逸俊眉一挑,玉手在凉瓜瓜面前一晃,愠怒了:“叫你伺候我沐浴,你却连衣裳都不帮我脱,现在,叫你搓个澡,你却拼命流口水,你知不知道脏字如何写?”说完,龙清逸很不客气的把身上沾着的口水,一古脑的全擦在凉瓜瓜身上了。双眸,却透着一丝开心。看来,自己的身材,凉儿很喜欢,否则,也不会迷成这样了。
“额”,凉瓜瓜赶紧一擦口水,收回花痴似的眸光,俏脸,迅速绯红,该死的,这个混蛋身材还真不是盖的,全身没有一块赘肉,线条刚毅唯美,肌肉有力,看着就是一种享受。好在,龙清逸穿着小裤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想着这,凉瓜瓜俏脸更加的绯红,心里,极其的别扭。
“报”,门外,一个声音迅速传来,一个士兵跪在门口,低头道:“各路将军已清点完毕,正在大厅等候王爷”。
“知道了”,龙清逸淡淡出声:“退下”。
“是”。
凉瓜瓜看着远去的士兵,似想起什么,小脸一凑,欺近龙清逸耳边,奇怪道:“你不是说有万全之策吗?为何成了如此被动?”
龙清逸一双凤眸,犀利的看向四周,耳中,凝神细听,待确定外面无人偷听之后,玉手一拉,把凉瓜瓜小脑袋,拉近唇边,轻道:“我必须迫敌军撤退五十里开外,才能办到,而且,必须在城外有一批约三百人的精兵强将才行。而城外驻守八十万大军,把城池围的水泄不通,现在,别说迫敌军撤退了,就是自保,都难。明白了吗?”
“好复杂”。
“若,赵将军五十万大军相助,根本就不会如此被动,如此复杂”,龙清逸双眸寒光闪闪,眼中,充满了愤怒,玉手,猛得一击清水,立时,水花四溅,飞溅而出,淋湿了凉瓜瓜全身。
“那个……湿了,我先换一下衣物哈”,此时的龙清逸阴冷恐怖,寒气逼人。凉瓜瓜讪笑着,一扯身上的湿衣,欲退下溜掉。
“行了,就在这换”,龙清逸不再看向凉瓜瓜,脑中,开始思忖对策。
换?这里?
凉瓜瓜脖子一缩,小身子一转,立即闪到龙清逸背后,小心看着。在确定龙清逸不会回头之后,一把翻出衣物,背对着龙清逸,迅速的换下外衣。反正,只是外衣湿了,换一下也很快。
当凉瓜瓜穿好后,回身,啊的一声,尖叫出声,此时,龙清逸不知何时,正站在面前,全身湿嗒嗒的,浑身的晶莹水滴,滴了一地。
“给我擦干,宽衣”,龙清逸说完,伸开双手,等着凉瓜瓜擦干、穿衣,而一双美眸,却凝视窗外,若有所思着。
“额”,看着线条唯美的上身,凉瓜瓜不由的又吞一下口水,双眼,顺势而下,看向下面。“啊”,一个惊悚之声传来,惊飞了树上的小鸟,更是惊的龙清逸迅速回神。
“你……你怎么裤子也脱了?”凉瓜瓜羞愤的一手蒙着双眼,一手,颤颤的指着龙清逸的硕大下身,俏脸,通红通红,快滴出血了。
该死的混蛋,竟然全脱光了,太可恶,太过份,太不要脸了。
“不脱,你怎么擦干?你怎么宽衣?快点,众将还等着我。”龙清逸本就惊的不轻,一听,立时,没好气了:“一个大男人,你没有下面的东西吗?如此大惊小怪,婆婆妈妈,象一个女人似的!”
女人?凉瓜瓜一听,顿时,唇角一抽,无语了。
自己,本来就是女人,现在,还能辩解什么。
真是打落门牙,肚里吞。
“快点”,头顶上,龙清逸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别装肚子痛,更别装头痛,你那一套花样,给我收起来”。
“是”,凉瓜瓜银牙一咬,赴死似的,颤着小手,拿起一旁干爽的白布,小心擦拭着龙清逸的身子,双眼,不敢看向下面。
头顶,一股暖暖气息喷来,喷的小脸滚烫滚烫,若发烧似的。不得已,凉瓜瓜侧过身子,轻闭双眸,小手,慢腾腾的往下擦着水滴。只是,估计快到敏感之处时,凉瓜瓜巧妙躲开,不敢碰那不该碰的地方。
“行了,这么慢。我自己来吧”,想着众将还在等着,龙清逸没有耐心了,身子一俯,一把拿过凉瓜瓜手中干布,自己擦拭。尔后,在凉瓜瓜颤悠悠的小手中,接过衣物,自己穿戴。而满头如墨青丝,因为未干,只得细细擦拭,待差不多干爽一些时,才束个发冠。
打点好一切,龙清逸迅速步出房门,只是,快要走出房门时,才想起什么,一把拉过正羞的手足无措的小手,玉唇轻道:“凉儿,你也来吧”。
握着柔软的小手,龙清逸莫名的心跳加快,没办法,自己……似乎很喜欢他在身边。
大厅内,众将齐聚,纷纷禀告着清点出的一切,伤,三千二百人;阵亡,二千七百人;俘虏敌军,八百二十人;城中,粮食不多,仅够维持十余日;利箭,所剩无几,一切的一切,无不召示着城池的危急。
凉瓜瓜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眼前,老是晃着龙清逸硕大下身,甩都甩不掉,俏脸,羞的红扑扑的,脑子,早就乱成一团浆糊了。
至于,耳畔边,众将在说些什么,是一个字也听不进了,直到……夕阳西下,落日余辉。
一个时辰,足足一个时辰了,凉瓜瓜站的腿都麻了,全身,更是酸痛,眼皮,也开始上下打架,快要揪在一起了。睡眼朦胧间,偷偷一瞥离自己最近的椅子,立时,小腿一迈,趁大家商讨战术,无暇注意时,溜上前去,一屁股坐下,斜靠着椅背呼呼大睡。
大厅内,众将商讨着各种战术,纷纷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让谁,而龙清逸,则背负双手站在正前面,看着众将,俊眉,深深紧锁,皱成了一个川字。
什么计策,全都是一些无用的办法,根本于事无补。
“大胆”,突的,一个满面黑须将军勃然大怒,大手,指着龙清逸身后,颤颤着喝道:“逸王爷在此,一个奴才竟敢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