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么最近眼皮,老是跳得厉害,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一样!”胡玉雪看着,在一旁玩耍的刘若水,嘴里嘟囔着道。
话音刚落,就看到了吴妈的丈夫吴长伟,慌张着向她跑了过来。“吴哥,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如此慌里慌张?”胡玉雪向着吴长伟问道。
看了一眼,在旁正玩得开心的刘伯锡一眼,吴长伟就拉着胡玉雪,向着旁边走去,边走边说道:“夫人,将军出事了!”说完,泪水就断了线似的掉了下来。
胡玉雪眼前一黑,就向地上扑了下去,吴长伟赶忙向前,扶住倒下的胡玉雪。两行泪水,顺着胡玉雪那白皙的脸颊,缓缓向下流去,
“吴哥,我们先去大堂吧,先不要告诉若水,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不能让他承受这样的痛苦!”胡玉雪努力地,扶着吴长伟的手臂说道
听到胡玉雪的话语,吴长伟向旁边,看了一眼刘若水,就流着眼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胡玉雪就在吴长伟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向大堂走去。
“若水哥哥,你怎么不玩了?”玩得正开心的吴雪琪,马上就要胜了,刘若水却不玩了,顿时,一副不情愿地问道。
刘若水没有吱声,泪水却是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稚嫩的小脸,缓缓淌了下来,看到突然流泪的刘若水,吴雪琪一下子就,手足无措了,两只小手不停地绞着胸前的衣服,用着一双明亮地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刘若水。
刚才吴长伟,和胡玉雪的谈话,已经全部被刘若水听到,在几天前,成功突破入室,进入凝实境界的刘若水,怎么可能会,听不到这些呢?
看着吴雪琪手足无措的样子,刘若水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拉起她的小手,就向着大堂走去。
还没有走到大堂,老远就听到了娘亲,和奶奶撕心裂肺的哭声,而刘若水的小脸上,早已经全是泪水了!吴雪琪探着小脑袋,不明所以地,看着刘若水。
走到娘亲旁边,稚嫩地小手扶住了,已快要昏厥过去的胡玉雪,轻轻地,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神智已处于迷糊状态的胡玉雪,突然感到一只小手,在帮她擦拭泪水,接着,就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瞬时,便睁开了眼晴。
映入眼帘的,就是扶住她肩膀的刘若水,稚嫩的小脸上,早已是眼泪纵横了!胡玉雪一把将刘若水抱进怀里,放声地痛哭起来...
刘权海将军,此刻,已是老泪纵横,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刘若水爷爷的手,不停地劝慰着他。
正在这时,元唐帝国的天子,在皇后胡天香陪同下一起到来,众人赶忙起身,准备行礼,刘飞云急忙摆手,阻止大家,走到刘老爷子身旁,劝慰老人家,胡天香就走向了她的堂妹胡玉雪...
刘伯锡将军的遗体告别仪式当天,几乎上京城的所有人士,全都到场。而仪式,就在元唐天子刘飞云的住持下,开始了。
死里逃生的众将士,也都纷纷到场,为他守孝,一个个豪迈的汉子,全都哭的声音嘶哑,让到场人士,无不感动地落泪。
元唐帝国的英雄,为了他最钟爱的国土,为他最钟爱的子民们,将他年轻的生命,永远地留在他驻守的边关。
刘伯锡入土后的第三天,刘若水来到了,刘权海所住的偏房,轻轻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刘爷爷,父亲是何人所杀,你能否告知于我?”刘若水向着刘权海,轻声问道。
摸了摸了刘若水的脑袋,刘权海说道:“你父亲他是英雄,他也是我们几十万大军的恩人,他为让我们活命,而云和玄天宗的练气士搏命。
虽然我们成功保命,但是他却是,永远失去了生命!留在了元唐的边关!”说到这里,刘权海已经泣不成声了。
“玄天宗,怎么又是玄天宗?”刘若水轻声说道。处于悲伤之中的刘权海,也没有听到刘若水的嘀咕声,此刻,悲痛已代替了一切!
刘若水抬头看了一眼,已是满面泪水的刘权海,只好无奈地向他辞行,回房休息!顺便也向娘亲请安!
刚走到母亲的房门口,正准备推开房门时,就听到里面,传来母亲的哽咽地声音: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胡玉雪还没吟完,人就已经爬在桌子上,失声痛哭起来,嘴里也不住地,喊叫着刘伯锡的名字,浓浓地相思之情,已带走了她的一切。
她的幸福,她的梦想,都随着刘伯锡的逝去,而消散,留下的唯有一颗多情,而又受伤地心!自古痴情多余恨,唯有情痴最可悲啊!好苦命的痴情女子啊!
而在门外的刘若水,此刻已是满面泪水,同时也被娘亲,对父亲的思念之情所感动,“玄天宗”这三个字,从此,就深深地烙在他的心里。也成为他挥之不去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