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年,他就真的守得住自己吗?为她许安宁守身如玉吗?她突然很想知道这个问题。
暗笑自己的幼稚,这是二十一世纪了,这年头,开放得女人都可以未婚生子了,就如她,她还如何要求男人的守身如玉呢?但她带着一丝期待的想要问一问。
“小北,这七年,你有没有和女人做过这事?”她问的一点也不羞涩,其实心底窘迫的要命,可面上倒还是一脸的平静。
纪小北停下亲吻她脸颊的举动,愣了一下,傻傻的问了句:“什么事?”
许安宁暗怒,这死小子是在装傻的吧,还能有什么事呀:“就是做那种事呀。”她答的响亮,纪小北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的安安,心中的女神呀,怎么会问他这个问题吗?
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许安宁,身子还压着她的,带着丝不确定的问道:“你在意我和别人做过?”他问完这句话,心里很是激动,能不激动吗?他的安安为什么会在乎这件事,那说明是不是也在乎着他,只要一想到安安的心中有他的存在,他的心就不可控制的强烈的跳动着。
许安宁看着这时候的纪小北,面色绯红,眼晴里含着重重的情念色彩,直直的看进她的眼中,好像要看透了她一般的,让她莫名的紧张,恼羞成怒的恶声开口:“谁在乎呀,你爱和谁做和谁做,关我毛线事,我就是八卦下打听一下而已。”
话说的很平静,可那颤抖的嗓音却出卖了她,纪小北恍然大悟,急忙的表态着:“没,这七年我是清白的,没抱没亲没爱过任何除了你之外的女人。”
甜言蜜语谁不爱听呀,许安宁也不例外,可心中却有着一丝丝的不甘和恼怒,这明显就是假话,什么没抱没亲过任何女人,那个方圆呢,她可是亲耳听到方圆说的,那一点也不像是说假,如果说假就不会说的只有亲吻了。
心底堵的难受,骗子,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子,特别在是发情的男人,说的话都是在放屁一样的。
冷笑道:“是吗?那你还是个处男吗?”凉凉的嗓音响起,这次换纪小北懊恼了,他们不该说这个话题的,这说起来就是伤痛,可又不是他先提起来的,这样的问题,让纪小北无奈极了。
心中会有疼,会想到许安宁为楚少尘生下的两个孩子,平时的时候还好,可当许安宁问起这个问题时,他的心中有着特别深的无奈和无助,上天呀,如果可以的话,他点也不想爱这个女人了,可却身不由已,爱太疼了。
看到纪小北的犹豫,许安宁好像知道了答案一样,如果是的话,还会有什么不好意思回答的吗?
其实纪小北是在纠结着,是与不是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他可以想到,不管他怎么样回答,都会惹来下一个问题,比如说他答不是,那么当许安宁问是和谁时,他该如何回答,他没法回答。
所以他想了想还是异常坚定的点了点头答曰:“是。”
许安宁愣了一下神,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这让她心里有点难受,有点心疼这样的纪小北,这个男人,不,也许可以称为大男孩,为了她,真的一直守着吗?
就她所知的,男人是最守不起的,特别是像纪小北这样的男孩,七年前的纪小北,在圈子里那也是极会玩的那种,未成年那会,和发小们都在商量着成人之礼都得找********来某某OO之类的。
他们的那个圈子里,十几岁就搞男女关系,同居,一夜情的不在少数,纪小北还真是这群人中的异类吗?
许安宁有点动容了,也许可以称之为感动吧,这种氛围下,对着一个美少男,还是一直喜欢着自己的,而自己又不是很讨厌,空寂了七年多的情感的身体似乎有点动容了。
双手圈住纪小北的脖子,继续保持着这种男上女下的姿势,她一点也不累,不得不说纪小北的体贴如微,就是这种时候,他也怕压疼了他的安安,保持着做俯卧撑时的姿势,所以许安宁乐得轻松。
纪小北呆住了,现在是什么情况,这是一种无言的邀请,他懂这个的,涨红了脸,激动,心悸,他的安安,他的女神是愿意了吗?
“安安,你……”他又不敢问出口,怕会像一场梦一样轻易的就破碎。
“小北,对不起,让你受苦了。”许安宁喃喃的说着,抬起头来,在纪小北的额头上印了一吻。
轰隆一声响,纪小北的心砰砰的跳着,他的安安亲他了,他的安安呀……
纪小北激动的泪都飚了出来,虽然是亲的额头,可那也是吻呀,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能让他不兴奋才怪呢。
许安宁显然被纪小北这种感动的方式搞得有点懵了,纪小北也不傻,虽然高兴得快蹦了起来,可脑子也飞快的转了起来,一躬身,一把捞起身下的女人,转了一个圈,而后大步流星的往办公室中的小休息室走去。
走得特别的快,几乎是许安宁一眨眼的功夫就走到了,推开门,急切的把怀中的女人丢在崭新的大床上,只是一个床垫,因为许安宁没怎么过来,所以一群不办事的秘书们,根本就没有把这儿收拾好。
刚放下,纪小北的急切的压了上去,对着那红唇就吻了下去,撕咬啃吻,她要躲,他就追,缠上去,让她无处可躲,密密麻麻的湿吻,一点一滴的印在她的额头,穿过她的脸颊,直袭她的颈项,越来越下移时,他闪着明亮的大眼,看着身下这也不主动,也不再躲闪的女人,还是多嘴的问了一句:“安安,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