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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踏玄门闯鬼集

在附近的书报亭买来张郑州市地图,我俩就坐在市医院的花坛前,把地图张开。

张山边量着什么,边和我耐心地讲解道:“鬼集不同于你们城里人所说的市中心,它一定要是这个城市的最中心的所在,同时也是这个城市的阴脉和阳脉的交汇处。我记得跟你说过,鬼是魂和魇的统称。所以无论是魂也好,魇也罢,入夜后都会聚在鬼集附近,通过城市的这两大脉络,调和自身的阴阳……”

“鬼身上也有阳气?”我不解地问道。

“万物皆有阴阳,至阴或至阳只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鬼自然也不例外,你看,我已经标出了郑州的四大玄门大概的位置,如果我猜得没错,鬼集应该就在这里。”张山说完,手指按在了一条沿河小路的中段。

“北闸口?!”这虽是老郑州的一个地名,在地图上根本没有标识,但我却很熟悉,随即脱口而出。

据史料记载,1927年,冯玉祥将军主豫期间,从郑州西北部开始修建碧沙岗公路,东起京汉铁路郑州车站北闸口,西至碧沙岗西南角,长2.5公里,宽9米,路面用石子和三合土混合铺垫压平而成。为保护路面,还设置了牛马车辆在公路两旁土路上行驶的边道,这是冯部驻军在郑州修建的第一条公路。

之后,碧沙岗公路成了郑州西部通往火车站的一条平坦大道。从西部到老城区和火车站途经这里,要穿越京汉铁路在二道街西口设置的铁路平交道口,为保证安全,铁路部门在道口处安装了栏木,当火车通过时,将栏木放下,关闭道口。

旧时,当地市民联想到水闸、船闸,顾名思义,便把道口称作闸口,因位于火车站北边,时间久了,约定俗成地把临近铁路道口附近的一大片区域都称之为北闸口,西边的叫西闸口(今铁工里北口以西),铁路文化宫道口处称南闸口,这一叫法一直沿袭了50多年。

1979年整顿街道时,政府将位于北闸口的二道街延伸到北站编组站铁路道口东侧(现已封闭不通)。为保留一个带有铁路烙印的地名,尊重群众习惯,故将铁工里以西的西闸口延长到京广北路桥头,因位于铁工里以北,故改叫北闸口街,沿用至今。

(以上资料摘自:《郑州市志》)

近十年来,随着历史的演变,现如今的北闸口已然成为了花鸟鱼虫以及猫狗等各类宠物交易的集散地。

听了我的大致叙述后,张山点头说道:“现在已经可以基本断定——北闸口就是郑州的鬼集所在。因为猫狗的气味,也是吸引他们来此的重要原因!”

“那我们该怎么做?”我还是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

“现在是七点差五分,你赶紧回家,将《慑梦录》的第一章从头到尾地给背下来,我不要求你看懂多少,全背下来,将来说不定有用。我现在去抓紧时间弄些装备。咱们晚上12点准时还在这里碰头,去北闸口,闯鬼集!”

张山吩咐完,站起来就转身去了。刚走没两步,又退了回来,对着我摊开他那巨大的手掌:“给我200块钱!”

“……干吗?”

“买东西不花钱啊?再说我为了等你,都一天没吃饭了!”

“……”

我赶忙回到家里,先给倪倩打了电话。骗他说老家来了亲戚,这两天要在家里陪客人,等大后天再出来陪她。听着电话那头的牢骚,我唯有苦笑,还是等有命回来再对她细说吧,这种事情说出来,她不把我当精神病才怪。

我也没有胃口吃饭,干脆直接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翻看起《慑梦录》来。原以为《慑梦录》里都是拗口难懂的文言文,其实不然,对于我这个年代的人,它显然已经白话到了一定的境界。如果不是书中描写的都是些鬼啊怪的,我简直就要把它当成是一本科普读物了。如今的这一版,应该是历来掌印人不断整理、翻新的结果。由于书中所介绍的绝大多数方法和道具,只有拥有无为印的人才可以有效运用,所以对其他人来说,它就和一叠废纸无异。

也正是因为如此,《慑梦录》应该从来也不怕被别人盗去,才使其能流传至今。

最早发现并提出“慑梦”这个词的第一代掌印人是谁,已无从考证了。书中所提到最早的掌印人,是汉朝的一位郎中,名叫张泽如,字乔生。书中形容他“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白裳若雪中梅,空自苦寒。”这让我想到了当初张老头屋中所摆的神像,应该就是他了。

张泽如发现了自己的能力和掌印人这一独特的群体,收录并整理了一小部分,也就是现在我手中《慑梦录》的第一篇——善恶说。

用心看进去了我才知道,原来《慑梦录》讲的并不是掌印人如何通过梦境去捉拿恶鬼,惩治邪灵,而是通过断梦,掌握并了解目标人的一些信息,从而清除潜伏在人们身上的那些污秽。

至于金棺,则是每个掌印人所必备的法器。虽然现实中看不见摸不着,但它和无为印是相连的。当掌印人催动无为印,金棺则同时打开,收魇入棺,将其永久封存。

善恶说中最重要的部分,则属掌印人如何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凭借无为印踏入玄门,直接正面的和鬼魂接触。当然也有相当一部分,我还不是很理解,一些名字如地伏、黄皮、烟子等,任我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它们分别指的都是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善恶说虽然是书中最短的一篇,但它不单涵盖了掌印人、无为印的由来,还有催梦、拓蜡、入玄门等诸多基础技能及法器的制作和使用,少说也有七八千字,张山要我硬生生地背下来,谈何容易?

没办法,为了活命,能背多少算多少吧!

好在书中都是白话文,且内容多是一条一条的,告诉你如何这样,又如何那样,记起来还算是轻松。我又跳过了开头一大段无为印和掌印人的历史。到了十一点半,已把书反复看了三遍,内容也记下了大半。来到厨房随便塞了点东西,看着手里的《慑梦录》,心想还是留在家里吧,怎么说张老爷子也藏了一辈子,今晚到底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总不能毁在我手里。

家里人都已睡下,我先从抽屉里摸出一把弹簧刀,揣在兜里,然后关了灯,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轻轻开门走了出去。张山显然早已回来了,正躺在医院门口花坛边的长凳上,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身下地上的背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道他都买了些什么。

听到有人靠近,张山睁眼看到是我,赶忙坐了起来。问我道:“记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反复看了几遍,能记住大半吧。记这个真的有用么?”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要我记这个。

“唉,难为你了,听天由命吧!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知道多点总没有坏处!”张山抬头看了看天,起身说道:“走吧!已经过了子时,咱们晚上有很多路要走。别再耽搁了。”

“走路?为什么不打车?”我疑惑不解地问道,这会可有的是空出租。

“我要给你讲一些爷爷告诉我的事情,你觉得司机会感兴趣么?”张山扭过脸,斜眼看着我。

“哦~那走吧。”我无奈地跟上去。早知道也换双运动鞋,现在穿的这双皮鞋走路很不舒服。

张山一边走着,一边对我说道:“我虽然不是掌印人,但从小跟着爷爷四处漂泊,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可以说,如果你在我身边,凭借你的天生条件,我也算是半个掌印人。这也是我今晚要你跟我一起去的主要原因。咱俩在一起,以你的天赋和我的能力,总不至于会暴尸街头的。”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自从知道了赵有德的尸体不见了以后,我无时无刻心都是提着的。张山之所以这么说,其中不乏安慰我的成分。连张老头都对付不了的扶尸咒,凭我们俩一个普通人,一个空有无为印却什么都不会的毛头小子,又能有什么办法?

其实在出门前,我早已翻遍了《慑梦录》,希望能找出破解扶尸咒的方法,可事与愿违,书中没有关于扶尸咒的任何介绍。可见对于这种怪物,掌印人也毫无办法。

身旁的张山也瞧出了我的情绪,叹了口气,停住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小的时候,村里的孩子总是骂我是捡来的,没爹没娘。我那时总是不理他们,我以为躲着他们,时间长了,他们自然也就不说了。可是我越躲,他们就越追着我骂,到后来,干脆就拿石头在后面砸我。每当这时候,我总是哭着跑回家告诉爷爷。爷爷就会告诉我,这是躲不掉的,我如果躲,他们就会一辈子看不起我,既然已经发生的事儿,就要勇敢面对。如果他们再打我,我就要打回去。然后我当天就回去把他们都挨个儿打了一顿,从此以后,他们就再也不敢惹我了。所以,师叔,是你的事儿,就是你的。你如果对自己都没有信心,那你一辈子也躲不掉,就算这次逃过去了,那下次呢?下下次呢?你总不愿意躲一辈子吧?你如果想躲,可以,现在就告诉我,我们也不用废这么多劳什子事儿,有多远就跑多远。但你要知道,它不是人,它找你的速度,永远比你躲的速度要快。”

我听了张山的话,顿时明白了不少。是啊,虽然他的话很简单,但逃避总不是办法,何况我连逃的资格都没有。既然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我主动迎上去,说不定还能有一线反击的机会。如果我连直接面对的勇气都没有,不等敌人来,我自己就已经先垮掉了。

事情总是这样,平时浅显易懂的道理,到用时,非要别人告诉你时,才能真正理解它们的含义。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张山说的对,我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振作精神,拼到哪怕只剩最后一口气,但至少我努力了,要么就在这里等死。

我还有的选择么?

“我明白了,只是我觉得这样对赵有德,是不是太残忍了?我放走了他的梦魇,关了他的魂,现在又要毁了他的尸身……”我终于向前又迈出了一步。既然已经决定坦然面对,就不去再想那些没用的事情了。

“这一点,我觉得你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人死如灯灭,被施了扶尸咒的赵有德如今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从医学的角度说,就是他只剩下一口气,一个想法。它没有任何情感、记忆,有的只是一个念头,就是把你杀死。我相信赵有德的本质并不坏,只是最后的一刻,你和他都被蒙蔽了,以致形成了今天的局面。”张山见我脑子已经重新清醒,神色间也是颇为高兴。

我仰头看着天。这个苦命的人,死后却还落得如此下场,实非我所愿:“不管怎么说,恶果是我种下的。我并不恨赵有德,如果有能力,我一定会尽力为他做些什么。”。

“毁了扶尸咒,就是对他最好的帮助。快走吧,现在一分一秒对咱们都很宝贵,早一刻找到扶尸咒,就多一分希望。”张山说着从包中拿出一个应该是罗盘的东西,这玩意儿我只在电视里见过。只见他分别转身比划了几下,就大踏步朝正西边走去。我也只能赶忙跟了上去。

“能不能问你个问题?”我俩走了半天,没人开口说话,这种氛围很让人紧张,我希望能找些话题,让自己稍微放松一点。

“说吧!”张山一向都是有问必答。

“你在地图上标的所谓四大玄门,是什么意思?”晚上买来地图后,张山几经丈量,分别在郑州市紫荆山公园、陇海路日报社、郑纺机以及大南边的一个地方画了一个圈,说是什么郑州市的四大玄门。

我当时一直不解,现在随口问了出来,权当没话找话说。

张山边走边解释道:“所谓玄门,就是阴气和阳气轮换的地方。我说过,万物具有阴阳,一个城市,就好像一块大磁铁,他有阴也有阳。不同的是,随着人潮的流动,城市的阴阳会有变化,比如说早上人们都出门来东边上班,这时候,东边的阳气会重,市内则衰。为了保持阴阳的平衡,东玄门就会发挥其作用,使阴气和阳气相互流动,以达到整个城市的平衡。玄门是看不见摸不到的,说白了他只是一个调节阴阳的通道,同时也是阻隔阴阳的屏障。每个城市都有其独特的玄门。并不是都一个样。”

我听后一知半解地琢磨道:“那照你这么说,玄门虽然作为城市的调节器,其实根本影响不到我们的生活。”

张山继续道:“也不一定。当玄门每次打开,阴阳交汇的时候,一些体质偏阴或者偏阳的人如果刚好经过这里,也可能会发生一些小事故,比如说突然间晕倒,或是精神涣散导致车祸、摔跤、迷路等情况。你只要经常关注新闻,就不难发现,城市内的一些突然事件,往往都发生在玄门附近。但只要是平时注意保持自己的人,一般都不会有影响。”

这话倒令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两件事,现在看来,应该都是和玄门有关。

我小时候身子弱,照理说是偏阴一些。初三那年一个周末,我和班上的同学一起去紫荆山公园玩。紫荆山就是郑州市东玄门的所在,其实那里也没什么好玩的,只不过在那个年头,如果不想花钱,就只有去公园玩。大家凑在一起无非是打打闹闹,再照上几张相。

上高中的那几年,我们几乎周周都去逛公园,什么人民公园、紫荆山公园、碧沙岗公园、绿城广场,反正只要不在家呆着就行。在公园里溜了一圈,没什么意思,大家也就早早的出来了,打算讨论接下来去玩什么,可是一摸兜,囊中都羞涩,晚饭钱也凑不够,无奈下也只好各回各家。我不想回家那么早,骑着自行车,打算去正北边五百米远的新华书店看看书。

其实站在紫荆山公园门口,远远地就能看到花园路上新华书店楼顶的大招牌。不过三五百米的路程,按道理说在这种目标清晰的情况下,走错路的几率几乎为零。但问题偏偏就发生了,我越走越奇怪,新华书店的大招牌就在前方,却任凭我如何努力地蹬自行车,总也到不了。十多分钟后,我停了下来,新华书店的招牌还在前面,没错!不过五百米的路程,骑自行车走了十分多钟还不到,这显然说不过去。

当我把注意力从远处的招牌转向四周街道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这儿根本就不是南北走向的花园路,而是东西走向的金水路,我已经快骑出市区了。这时再抬头找新华书店的招牌,却怎么也找不到。

其实时至今日,依然不停地有市民在紫荆山这里迷路。而且许多都是几乎大半辈子都住在这里的老郑州。

第二件事发生在一年后,也是迷路,和郑州日报社所在的西玄门有关系,但这次更邪门。

我大姨家就在郑州日报社再往西的一个路口,到了以后往南一拐就到。这条路我打小就走,是万不该走错的,而且这里一马平川,路宽人少,不像紫荆山公园那里,岔路口多,还有立交桥。在那里要说没注意走错了,倒还有情可原。

记得那是一天的中午,我骑车替老妈去给大姨送些老家人带来的土特产。之所以这次迷路我记得清,因为我那时刚买了块新的卡西欧手表,从家里出门时,看了看时间是一点整,不出意外,三十分钟后我就能到大姨家楼下。

一路上都没有事情发生,而且中午路上行人很少,我也骑得很快。当我走过郑州日报社时,我特意看了看表,一点二十五分。只要我在下一个路口往南拐,不出五分钟,一准能到。

可许多时候,怪事就是这么悄声无息的来到你的身边。当我在下个路口南拐往前骑了将近二十分钟后,我脚下的柏油马路不知道从什么事后起变成了石子路。眼前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麦田。

我很迷惑,大姨家还不算是很偏,市区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片的麦田?这样的情况下,我自然不敢往前再走了,左右观察后,视线内只有绿油油的麦地和一小片树林。

好在当时是中午,我也并不怎么害怕。无奈下,只有掉头往回骑。四十分钟后,才终于又看到了郑州日报社的大楼。但我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我骑到田里用了二十分钟,但顺原路返回,竟然花去了整整四十分钟的时间。回时的路居然是去时的两倍。

这两件迷路的事情,直到今天我始终搞不清究竟是自己没注意走错了还是碰上了无法解释的事情。但我只能告诉大家,我当时的神志是绝对清醒的。至于那始终出现在视线内的新华书店招牌和来去不等的时间,也只能被我始终藏在心底。这种事如果被当成真说出来,是要被大家所耻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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