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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阮小七扶孤娶嫂 石褐村颐养天年

第十八回阮小七扶孤娶嫂石褐村颐养天年

上回书说到宋清侄儿宋安卿到访,宋清待他很冷淡,武林等人很是纳闷,待宋安卿走后,宋清解释道:“他是我同父异母大哥的儿子,势力小人,多次上门认祖归宗我都没有同意。”宋清兄弟四个,老大宋齐、老二宋显是大夫人所生,他们两兄弟比宋江、宋清两兄弟大许多,

宋江在郓城做押司时,老大宋齐就在县衙做师爷,宋江杀了阎惜婆犯事,作为大哥宋齐不但不帮忙想法救兄弟,反而怕惹火烧身,与同在衙门当差的老二宋显一商量,和宋家断绝关系自立门户,宋老太公气得吐血,告诉家人:权当没生这两个儿子,不许家里任何人与他们来往。

宋清道:“宋齐、宋显已经过世,宋安卿接替他爹做师爷,宋安鹏接替他爹做捕快,都是县令王宣身边的一条狗,我羞于与他们为伍,唉!家门不幸啊!出了两个专门坑害老百姓的孬种。”武林道:“宋伯父不必难过,各人自己的路是自己走的,结果怎么样怨不得别人。”

宋清道:“不提也罢!安惠!去看看你妈酒菜准备好了没有?”“好了!好了!老爷!安平少爷来信了!”宋夫人拿着书信进来,宋清道:“安平来信了?”接过书信拆开,道:“好!好!”宋夫人道:“老爷!信上怎么说的?安平到哪儿啦?”

宋清道:“你的好儿子!已经和人家私订终身了!”宋夫人吓得脸色都变了,道:“老爷!你别吓唬我?安平和谁订亲了?这孩子也是!出门才几天?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们商量商量?”

宋清笑了,道:“夫人!你别急吗!听我把话说完,安平到了南阳湖就让人劫了,他们把安平、宋通绑在树上,幸亏玉麒麟卢俊义大哥的子女路过救下他俩。”

宋夫人已经吓哭了,道:“老爷!我说不让他去吧,你们偏偏不听,怎么样出事了吧?安平怎么样了?”宋清道:“安平没事!你放心好了!不然怎么会和卢俊义大哥的女儿定亲?我就是担心邵敬斋老师!安平老师下落不明了。”宋夫人道:“老爷!安平现在在什么地方?怎么和人定亲的?”

宋清道:“安平已经到了京城,卢俊义大哥的夫人、子女和燕青兄弟一家住在一起,武林!他们下落已经知道了,有空去见见他们。”武林道:“是!我一定去。”管家宋贤东进来道:“老爷!酒菜已经准备好了!请客人入席吧!”

宋清道:“贤东!你来的正好!安平、通儿已经到了京城,老师邵先生在南阳湖失踪了,你派人去寻找,一定要把邵先生找回来,你亲自去一趟燕家庄提亲。”宋贤东道:“是!老爷!我这就去安排。”

饭后,武林道:“伯父!武林听父亲说过,伯父的铁扇子有独到之处,可否展示一下让我们见识见识?”宋清道:“好哇!很久没有练了,安平不愿习武,这手功夫要失传了。”安惠道:“爹爹!哥哥不学不是还有我吗?我愿意学!”宋清道:“好!安惠啊!你比你哥哥强,等你长大了爹爹教你。”来到后院,

宋清道:“你们先展示一下,武林!坐!”家丁就准备了两把椅子,宋清、武林二人坐下,乔玉站在武林身后,王晓娇练了一套双刀刀法,丁兰、丁敏姐妹俩对练了一路剑法,李黑牛舞了一通扁担,宋清道:“晓娇的双刀是受过高人的指点,这姐妹俩的剑法嘛!我就不好明说了。”

武林道:“宋伯父不要客气!他们的剑法的确不行。”宋清道:“有你保护他们武功不行也没关系,黑牛虽说有些蛮力,但是不成章法,乔玉!你背上这把刀不是凡品,刀法如何?”乔玉道:“宋伯父!我就不练了吧?”王晓娇道:“宋伯父!玉儿的刀法我们四人都不是对手。”

宋清很好奇,道:“你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好的成就?他们四人联手也不是你的对手?”乔玉道:“宋伯父!别听晓娇姐瞎说。”武林道:“玉儿!宋伯父也不是外人,你看那棵树上挂着的丝瓜已经干了,你去把它摘了。”

院子墙根有一棵大树,丝瓜顺着墙根爬上树枝,树枝离地太高又细,够不到又上不去,只好任由它在那挂着,宋清有些不相信乔玉能把丝瓜摘下来,

乔玉也不解释,身子一晃纵了出去到了树下向上一跃,眨眼间就把几个丝瓜摘到手轻轻落地,乔玉做到了不由得宋清不信,道:“好功夫!老了!不中用了!比不上你们年轻人喽!”

武林道:“宋伯父!你也别太夸奖玉儿!请伯父展示展示铁扇子!”宋清拿出他的成名兵器铁扇子,这把铁扇子是精钢打造,每一根扇骨都是一把锋利的兵器,扇柄暗藏机关,轻轻一按扇骨就当暗器发出去,

宋清道:“晓娇,用你的双刀攻我。”王晓娇知道宋清是教他破解招式,点点头道:“宋伯父,多多指教!”双刀一上一下护住门户,

宋清道:“晓娇!尽管大胆的攻!”王晓娇这才使出浑身解数双刀攻向宋清,十几招过后王晓娇左手刀被宋清铁扇子击飞,宋清向后退出一步收势,王晓娇道:“宋伯父!你的扇法太厉害了,我始终攻不进去。”宋清道:“老了!才活动几下喘气就不匀喽!”

回到客厅,宋清道:“武林!就凭你一个人在景阳冈,台前挑了两个山寨,武功不用说了,就凭你这份胆识就够让人佩服的了,说说以后有什么打算?”

武林道:“宋伯父!我想先到水泊梁山看看。”宋清道:“我也很久没去了,这样吧!你们先在我这住着等我家管家回来看看什么情况,然后再决定如何?”

武林道:“就依伯父安排。”宋清道:“武林!你是使棍的,指点黑牛一下,晓娇的左手刀缺些火候,我就教他几招。”王晓娇道:“谢谢宋伯父!”武林道:“宋伯父!我也是如此想法。”接下来几天他们就在宋家庄习练武功,武林把家传的棍法传授给李黑牛,让他勤加练习,

又把武松自创的刀法演练给大伙看,王晓娇、丁兰、丁敏三人从中获益非浅,王晓娇经宋清、武林指点刀法大有长进,丁兰、丁敏姐妹俩宝剑也使得有模有样,

李黑牛得到武松赖以成名的棍法更是没日没夜的练,小安惠缠着父亲要学铁扇子,宋清被宝贝女儿缠的没法,找了把纸扇让安惠练习,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学的很认真,一把纸扇在他手里异常灵活,

武林道:“宋伯父!安惠妹妹可以传承你的衣钵,你看才几天的工夫,扇子在他手里如此灵活。”宋清也很高兴,道:“他愿意学我就教他,以后也可以防身,不像他哥哥出门就被人打劫,安惠过来!歇歇喝口茶!”安惠跑过来,道:“爹爹!我不累!”接过茶杯一口气喝干,

武林道:“安惠妹妹!哥哥教你一路刀法,你看好了!”他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把单刀交与左手,使出父亲亲传的左手刀法,演练完毕,道:“这是这路刀法的刀谱,哥哥送给你。”

没想到武林这次传授会害了安惠,安惠长大了心中念念不忘武林,以至于离家出走,凭手中一把折扇,一柄刀闯荡江湖,人送外号“玉扇女侠”。这是后话。

管家宋贤东终于回来了,进门就道:“老爷!办好了!”宋清道:“贤东!你先喝口水,慢慢讲!”宋贤东喝了一壶水,抹抹嘴道:“老爷!是这样的,我好不容易找到燕家庄,卢少爷、小姐还有燕少爷也去京城了,只有管家卢太、燕夫人在家。”

宋清道:“燕青兄弟不在家?”宋贤东道:“燕老爷护送卢夫人他们回娘家还没有回去,我把来意对燕夫人一说,燕夫人很高兴,只是燕老爷、卢夫人都不在家,他做不了主,

这是卢小姐的生辰八字,燕夫人的意思是,换过生辰八字定下亲事,少爷去京城一时半晌不能回来,等少爷回来了,燕老爷、卢夫人也该回家了,再确定成亲的日子。”

宋清道:“是该和燕青兄弟商定,也不知安平什么时候能回来。”武林道:“宋伯父!我们在庄上打扰了这么些日子了,安平兄还在京城,等安平兄回来定下亲事,武林再来讨杯喜酒喝。”

宋清道:“好吧!让你们走,水泊梁山绵延数百里,你们去了也不好找,我与你们一块去,随便看看小七兄弟,今日来不及了,明天一早动身,找到小七兄弟家天差不多就黑了。”

宋贤东套上马车拉到院外,家丁牵出武林六人骑来的马另外又拉出一匹马给黑牛骑,小安惠哭着喊着要跟爹爹一块去,宋夫人抱着女儿一边哄着,道:“安惠乖!你爹陪着大哥哥、大姐姐们去办事,回来给你买好东西。”一边挥手示意他们快走,

宋清道:“走吧!他哭一会就好了,上马吧!”宋贤东扶着老爷上车启程,武林六人给宋夫人告别后各自上马,宋家庄离梁山也就是六、七十里地,没有正经的官道,

宋清乘坐的马车不好走,一路上走走停停傍晚才赶到,沿着河边走了几里,宋清掀开车帘看看,道:“前面不远就是石褐村,看样子今晚只有在小七家过夜了。”

武林道:“宋伯父!幸亏有你老带路,不然还真的不好找。”宋清道:“我也是只知道石褐村在前面,小七住在那里还要打听一下。”宋贤东道:“老爷!有条船划过来了。”

宋清道:“只要在这河里打渔的,一定认识小七,停车!我下去问一下。”此时天色已经黑蒙蒙的了,看不清船上的人,看样子他们是收网回家的,宋清招招手,大声喊道:“船家!向你打听一下,阮小七住在什么地方?”船头的那人回问道:“哪位找小七?”

宋清道:“宋家庄宋清!”船头那人一下子跳了起来,道:“什么什么?你是宋清哥哥?我就是小七啊!江儿!快!靠岸!”船还没到岸边,阮小七一下纵身跳了下来,“哥哥!哥哥!”宋清道:“小七兄弟!”阮小七一把搂住宋清咧开大嘴就哭,道:“哥哥嗳!想死小七了!”

宋清道:“小七!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怕小辈们笑话?”阮小七这才抹抹眼泪,道:“哥哥!这几位是?”宋清道:“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武松兄弟的义子武林、这位是黑旋风李逵的侄儿李黑牛、这位是矮脚虎王英、一丈青扈三娘夫妇的女儿王晓娇、

这三位女娃是武林的同伴乔玉、丁兰、丁敏,他们前几天一块到我家里去了,想到梁山来看看,我就陪他们一块来了,今晚就住你家,来来!你们几个来见过阮氏三雄之一的活阎罗阮小七。”

武林首先过来,道:“小侄武林见过七叔,早就听爹爹说过,七叔水下功夫十分了得。”阮小七道:“武松哥哥夸奖我了,说水下功夫除了我们兄弟三人和张横、张顺两兄弟还真没人可以比得上的,哈哈!”李黑牛道:“黑牛给七叔磕头。”阮小七道:“你是李达的儿子吧?”“是!七叔!”

阮小七道:“李逵哥哥胆大豪爽,不像你爹胆小怕事,你以后要学你叔就不会像你爹活的那么窝囊。”李黑牛道:“是!七叔!”王晓娇道:“晓娇见过七叔!”阮小七道:“侄女啊!你娘可是个大美人,你眉目之间倒有几分你娘的影子,就是身材随你爹,像你娘就好了。”

宋清道:“小七!侄女!你七叔说话就是这么直,你别见怪啊!”王晓娇道:“那会!我就是喜欢七叔这直爽的脾气。”“爹!快回家吧!娘该等急了!”

阮小七道:“这是我儿子阮江,这是你宋清伯伯,你快回去让你娘准备酒菜,我们一会就到。”阮江答应着划船走了,宋清道:“七弟!你儿子也这么大了?”阮小七道:“家里还有一个小的,走吧!回家!”

阮小七的家就在河边依水而建,打上木桩架空钉上木板造的房子,岸上留一个门造有台阶,方便进出,水上留一个门,开门直接上船,

阮小七道:“把马都栓在下面,我呆会去准备草料,先进屋歇歇,这是我婆娘,阮江你们见过了,这是阮海,宋清哥哥!坐!我这里没有凳子,坐地上吧!”宋清道:“小七!不错嘛!”阮小七道:“有什么不错的?比哥哥家差远了。”

活阎罗阮小七受了诰命往盖天军做都统制职事,被大将王禀、赵谭怀挟帮源洞辱骂旧恨,累累于童贯前诉说阮小七的过失,曾穿着方腊的黄袍、龙衣玉带,虽是一时戏耍,终久怀心不良,

亦且盖天军地辟人蛮,久至必反。童贯把此事达知蔡京,奏过天子,请降了圣旨,行移公文到彼处,追夺阮小七本身的官诰,罚为庶民。阮小七见了,反而心中欢喜,他性格耿直做不得官,带着老母回到梁山泊石褐村。

阮小七官不做了,朝廷的赏赐倒是不少,加上又没有妻儿,人又好赌,整天的和一帮闲汉喝酒耍钱,金钱日益见少,老母亲心中着急,三个儿子已经失去了两个,

唯一成亲的阮小二撇下孤儿寡母还是依靠亲家过活,自己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万一哪天死了,小七更是无法无天没人管束,老母亲心中暗暗拿定注意,

小七从外面回来,道:“娘!饭烧好没有?我饿了!”老母亲道:“小七!娘心口痛,没法烧饭你去接你二嫂过来烧几顿饭,娘也想孙儿了,让他娘俩过来住几天。”

阮小七道:“娘!你没事吧?我去叫大夫给你看看?”老母亲道:“不用啦,娘这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小七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就这样整天的喝酒赌钱,啥活计也不干,坐吃山空啥时是个头啊?”

阮小七道:“娘!你放心!啥是饿着你了?有我吃的就不会饿着你。”他怕老母亲再唠叨没个完,往外就走,道:“我这就去接二嫂去。”阮小七性格暴躁,对母亲很是孝顺,当下解开小船缆绳划船去接二嫂,阮小二婆娘的父母也是打渔的人家,居住在船上,

阮小二死时阮江刚出生不久,父子没见个面,实指望阮小二立下战功好封官享福,没想到缺等来了阮小二的骨灰,一下子像天塌了似的,婆婆被阮小七派人接去了,他只好带着阮江回到父母船上,整天以泪洗面,“江儿!叔叔来了!”

阮小七船靠上先打声招呼,阮小二婆娘道:“叔叔!这么晚了过来有事?”阮小七系上缆绳,道:“老娘身子不爽,想念江儿,让我来接你们娘俩过去住几天。”

“爹!娘!我过去了?”“去吧!去吧!你婆婆身体不好,你是该过去伺候伺候。”婆娘的父母很是通情达理,婆娘抱着阮江上了阮小七的小船,叔嫂俩一句话也没说,到了房前阮小七连屋也没进,道:“娘!我把你孙子接来了。”老母亲道:“小七!你不吃饭啦?”阮小七道:“不吃了,饭还没做吃什么?”走了。

婆娘问道:“婆婆,叔叔说你身体不好,你哪里不舒服?”老母亲道:“娘是心里不舒服,这小七整天就知道去赌钱,什么活也不干,你说娘心里能舒服吗?”

婆娘道:“娘!给叔叔找一个婆娘呗!有了婆娘就能拴住叔叔的心了。”老母亲笑了,看在媳妇不说话,婆娘道:“娘!你笑什么?”

老母亲道:“媳妇!小二去了苦了你了,唉!造孽啊!亲家这么一把年纪还要打渔挣钱养活你们娘俩。”婆娘眼睛又红了,低头抹了一把,道:“娘!你带着小江,我去烧饭。”

转身进了厨房,老母亲知道媳妇心里苦,带着孙子跟了过去,道:“媳妇,你说的有道理,小七要是一个婆娘肯定能收心,这屋里没有个婆娘是不成个样子,娘有个想法,想让你做小七婆娘,不知媳妇可愿意?”

婆娘一下子涨红了脸,低头烧火没说话,老母亲又道:“媳妇啊!你还年轻,亲家年纪大了,娘也不知能活几天,你和小七成一家,亲家也不用那么操劳了,娘就是死了也放心了,媳妇!你不说话娘就当你愿意了?”

婆娘道:“娘!媳妇做不了主,要给爹娘商量一下。”老母亲道:“只要媳妇心情愿意,亲家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婆娘道:“不知叔叔他?”老母亲道:“娘自有办法让小七愿意,你这就过去给亲家说,把船划过来一块吃顿饭。”“哎!”

交更了,阮小七身上的钱输光了,赊了酒家的一壶酒、两只烧饼夹着一块猪头肉回来了,到家门前,酒喝干了,烧饼夹肉也吃完了,“娘!开门!我回来了。”

老母亲道:“你还知道回来?什么时辰了?”婆娘给他开门,阮小七醉眼朦胧,道:“是二嫂?你什么时候来的?呦!都在!小江过来!让叔亲一下。”

胡子扎的阮江哇哇大叫,”娘!娘!”婆娘忙接过去,老母亲道:“你看看!他又说醉话了,小江娘俩不是你接来的嘛?一天到晚迷迷糊糊的。”亲家公道:“小七,都等着你吃饭哪。”阮小七道:“叔!我吃过了,你们吃吧!我睡觉去。”老母亲道:“不行!坐下!娘有话对你说。”

小七依言坐下,道:“娘!有什么话?说吧!”老母亲道:“小七,亲家也都来了,你二哥不在了,你二嫂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娘和你叔、婶商量过了,想让你和你二嫂合为一家,我们这几个老人也能享你们几天福,你可愿意?”阮小七一听说娘让他娶二嫂,不禁有些呆了,

二嫂年纪和他差不多,做姑娘的时候阮小七就暗中喜欢,后来双方老人做主嫁给哥哥,他心中也就断了念头,二嫂虽说生了阮江,还是像姑娘一样水灵,心中倒有几分欢喜,只是说不出口,三位老人都盼着阮小七答应,见小七不说话,老母亲催道:“小七!你可愿意照顾他们娘俩?”

那婆娘在一旁喂着阮江,实是暗中偷听,阮小七道:“娘!你们都没意见,小七听你们的。”此言一开皆大欢喜,老母亲道:“咱们是穷人家,也就没有那么多的讲究,选日不如撞日,今晚就给你们圆房,亲家!如何?”亲家公道:“老嫂子,就按你说的办,老婆子,天也不早了咱们回去睡觉。”二位老人上船去了。

有了婆娘就有了责任,六口人等着吃饭,阮小七不会别的营生,置办一些鱼具,每天天一亮就下河打渔,婆娘替他撑船,回到家老人们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

日子过的滋润,渐渐的疏远以前那些赌友,婆娘为他也生了个儿子,取名阮海,坐月子的时候正赶上冬天,婆娘心痛小七,道:“七哥!他这么冷,也打不了多少鱼,你就别下河了啦。”

阮小七道:“这房子四面透风,正好趁此季节造一间好一点的房子,房子造好了也开春了。”婆娘也担心小七不去打渔再去赌钱,道:“这些日子也攒了些银子,你是一家之主,你说咋办就咋办。”

阮小七请了几个相邻帮忙,在河边打下木桩,造了现在这处房子,阮小七视阮江如同己出,阮江很听话,大人忙的时候,他就带着弟弟,兄弟俩七八岁的时候就随同父母一块打渔,阮海十岁那年,三位老人相继去世,一家四口打渔度日,倒也快活。

饭菜好了,阮小七道:“哥哥,天晚了,也没什么菜,明天上集市多买几样好菜。”宋清看看端上来的菜,一盆新鲜鲤鱼,一盆野鸭,一盆腊肉,还有几样素菜,道:“七弟!还说没有菜,这很丰盛嘛!”男人围坐一起,女人在一起,阮小七道:“你们赶了一天的路,都累了,喝点酒解解乏。”

他给众人倒好酒,问道:“你们几个女娃也来点?”丁兰道:“我们就不要了,给晓娇姐来点就行了。”阮小七道:“晓娇是爽快人,来点就来点!”

王晓娇伸碗接着,道:“谢谢七叔!”王晓娇虽说身材胖,脸膛可不丑,白白净净的,一碗酒下肚,脸上泛起红晕,白里透红煞是好看,李黑牛时不时的用眼角偷瞟王晓娇,

宋清和武林对视一眼会心一笑,都有撮合他们之意,吃饭好解决,睡觉成问题了,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人哪有地方睡?宋清道:“七弟!把他们几个女娃子安排好就行了,我们这些大男人打地铺。”

阮小七道:“那就委屈各位了,你们几位女娃子到这间里屋,我们就在这坐一夜了。”宋清、阮小七讲述当年在梁山的经历,王晓娇喝了点酒睡不着,坐在一旁听,下半夜困了倒地睡了。

天刚亮,王晓娇醒来发现自己竟然枕在黑牛胳膊上,当时就羞红了脸,悄悄爬起唯恐惊醒别人,其实李黑牛早就醒了,怕王晓娇害羞一动也不敢动,王晓娇出去了,

黑牛才敢起来揉揉被晓娇压麻的胳膊,乔玉、丁兰、丁敏正在教阮江、阮海骑马,看到王晓娇出来,乔玉道:“晓娇姐,枕头舒服吧?”

王晓娇道:“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乔玉一拍阮海骑的马屁股,跟着跑了,他们跑远了,丁兰道:“晓娇姐,这里没外人,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黑牛?”

王晓娇道:“丁兰妹妹,你也和姐开玩笑?”丁兰道:“晓娇姐,我不是和你开玩笑,女孩子能嫁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是一种幸福,大家都能看出来,黑牛也喜欢你。”

王晓娇道:“你怎么知道?”丁兰道:“从黑牛眼神就能看出来,晓娇姐!你没感觉黑牛有什么变化?不和你顶撞,处处照顾你顺着你,还经常偷偷看你,我去求宋伯父做媒如何?”

王晓娇道:“两位妹妹!你们也喜欢武林兄弟吧?”丁兰、丁敏脸也红了,丁兰道:“我们姐妹的命是公子爷救的,能跟着公子爷、服侍公子爷就满足了,没有非分之想。”

王晓娇道:“武林兄弟是人中龙凤,女孩子能嫁给这样的男人是一种幸福,你们三个武林兄弟难舍其一。”乔玉回来了,见三人叽叽咕咕说话,道:“你们说什么哪?是不是说我的坏话?”王晓娇道:“你回来正好!三女共侍一夫,我这就找武林兄弟说去。”王晓娇转身要走,

“你敢?”三女一起对付王晓娇,王晓娇抵挡不住,只好求饶,道:“好了!好了!我不说行了吧?咱们回去吧!呆会还要上梁山哪!”武林看到他们,道:“你们去哪儿了?吃过饭上山。”

王晓娇道:“武林兄弟!你三个媳妇欺负我一个。”三女想阻止已来不及了,羞得他们躲进里屋,吃过早饭,阮小七爷仨划两条小船送他们上山,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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