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真是量指定做一般,戒指套在安昕的无名指上,不大不小,正好!
“昕儿,是不是你也该替朕带上它?”迈轲温柔的嗔怪道,仿佛自己真是受了冷落一般。
安昕顺从娶出戒指,轻轻的替他同样戴到了无名指上,迈轲就那么静静的望着她,趁她不备之际,还偷得了一个香|吻。
安昕实在好奇的受不了了,终于问道:“我们那里的这些规矩,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山人自有妙计!”迈轲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唇,“过来,我告诉你!”
安昕“腾”的一下脸就红了,俩人虽有了肌|肤之亲,但说实话,确还没有过如此暧昧的语言。
“不说算了!”安昕一副娇|羞无比的样子,突然间,外面响起了炮仗的声音,安昕微微一愣,迈轲便敲了敲安昕的小脑瓜,“走!去看看喜不喜欢?!”
安昕正欲起身,却忘记了刚才的衣摆与迈轲的系在了一起,一个踉跄显些要倒,还好迈轲眼急手快,紧紧的接住她环在怀里,“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嘴里是嗔怪,眼中尽是温柔。
“这衣服被绑了还真不方便。”安昕正欲去解开,迈轲却阻拦住道:“别解,这是规矩!”
安昕悻悻的将手缩了回去,迈轲伸手将她抱起,一起来到那雕着万福万寿、福禄同春的长窗前,一朵朵五彩的礼花绚烂的开在黑色的夜空,发出夺目的光彩,空中的图案不断变换着不同的图案,将夜空装饰的异常璀璨。像万树的梨花,又像是天女散花。
突然,黑色如墨的天空中,出现了两颗同心图案,绚烂的一次接一次,总共打上去九个同心图案,用迈轲的话说,象征着天长地久。
安昕怔住了,此时此刻,她绝对相信,这世界绝对也同样存在一位21世纪的人,否则,这种烟火不应该是这个时候的人能造出来的。
“昕儿!喜欢吗?”
“这个,你准备了多久?”安昕盯着迈轲的眼睛,认真的问道。
“我要说,从我们认识的时候,便开始准备了,你信吗?”迈轲反问。
安昕摇摇头,搁谁谁也不信啊,那个时候,没饿死她都算不错的了,还谈何浪漫,安昕此时心里更加的确信一句话:宁可相信猪会上树,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想到这里,仿佛这之前的那种感动被淡化了,安昕便坦然的笑笑,一轮皎洁的圆月投下清溶的月光,打在他们所在的窗棂上,撒上了一屋子的温柔。
“昕儿,阿拓他——没死”迈轲此时顿了顿,他果然如愿的看到了安昕战|栗的身体,眼中似是有一丝受伤,但瞬间便消失了,轻轻按住安昕颤抖的身体,将她拥在怀中,喃喃的说道:“昕儿,为什么每次总会把你弄丢呢?”
“别说了,……”
“你以为我想说吗?我又何尝不知道你的反应呢?”迈轲轻叹了一声,“昕儿,有时眼见的并非真实的,生在帝王家,有时候为了责任,可能会做一些自己十分违心的事情。而且,还不能说,也说不得,在这个世上,生做帝王真真的就是个孤家寡人……”迈轲此时,一脸的孤寂,此时的他,分明不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帝王,而同样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迈轲的神情使安昕觉得十分的不忍,于是便轻轻的转过身,将身子贴进了他,悄然说道:“轲——,假如如果时光能够重来一次,你还会不会……做出当初的选择?会不会当我是……饵?会不会再次利用我……”
安昕没有说完,但她十分确信接下来的话不用说了,迈轲完全懂的。
“昕儿,没办法选择的,结果都一样的,除非,再次投胎时,不要生在这帝王家了,如真能那样,那我便绝不会对你放手,绝不会——”迈轲说得十分的笃定,也十分的真实。
“你——,心中的苦闷,能说给我听吗?”安昕鬼使神差的说了句,说完后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迈轲没有回答,安昕苦笑了一下,“算了,当我没说!”
“有此事情,不知道比知道的好!我就是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我心里永远也无法畅快!昕儿,我——”
此时此刻,安昕十分的清楚,迈轲将自己放于与她平等的位置,他不再自称“朕”了。但可能,他背后的故事只能他一个人独享,说不出来,生在宫里,也许有些密秘是要带到阴间去的。
气氛空前的压抑,但因为迈轲主动提出了拓励,所以,安昕此时,心中的郁结倒像是散了,注意力也完全集中的眼前人身上。
“来,随朕来喝这合卺酒!”迈轲也不想继续眼前的情绪,毕竟,大婚之夜,聊到这个话题很沉重,也很二。
安昕莞尔一笑,轻轻的道:“不管怎么说,能费心为我准备今天的一切,还是谢谢你!”说完与他手臂交缠,仰头喝下那琼浆玉液。
“喝过这酒,便从此成了我的女人。虽然早就是了!”他坏坏的看着她,挑了挑眉。将安昕揽进自己的怀中,让她感受着他的呼|吸起伏。
安昕却像个淘气的孩子,竟还闹着要去喝那桌上的琼浆,“昕儿,别喝了,再喝就真的醉了,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夜,我可不想抱着一个醉了的疯丫头……”虽是嗔怪,却也无限的温柔。
安昕此时,却觉得酒也上了头,虽不致于醉倒,但头也开始晕糊糊的,也许,在清楚的情况下,她无法使自己配合他完美的上演一次“洞|房|花|烛|夜”。
看着她在怀中花枝乱颤,迈轲声音也哑了起来,回头,望了望那宽大的喜床,舔了舔唇|瓣,一字一句的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我……想……吃……掉……你。”
看着她在怀中花~枝~乱~颤,迈轲声音也哑了起来,回头,望了望那宽大的喜床,舔了舔唇~瓣,一字一句的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我……想……吃……掉……你。”
迈轲意有所指的话语,顿时让房中气氛为之一变。下一刻,他便辗|转的吻住了她的红|唇,在她口中尝到了浓浓的香甜的味道。
安昕迷~醉在他炙~热的吻中,嘤~咛了一声搂住他的脖~颈,生涩却也逐渐回应他的吻。迈轲与拓励虽不是同母所生,但眉宇间竟也十分的相像,恍惚间,安昕便将眼前的迈轲当成了她日思夜想的拓励。
顷刻间,罗~衫~轻~解,喜服便如同花瓣随风坠落,落入地上名贵的团花地毯上。“唔……”她一边喘~息着一边伸出玉~手推拒着他的劲~实的胸~膛,娇~颜~酡~红。
“我~要~你……昕儿……”迈轲此时邪~魅的眸~子被情~丝~氤~氲着,突然变得更加狂~野~邪~肆,致命诱~惑。两人随之滑入喜床的锦~被之中,柔~滑温暖的锦被生~|香,暧~昧~迷~情正慢慢点燃一室温度。
招牌似的,他用他那火~热的唇~|舌沿着她的娇~躯一路留下串串痕迹。她渐渐的迷醉了,在那越来越快~慰感觉之中,轻~呼着美~妙的呻~|吟,更让人血~脉~贲~张。
迈轲用他那修长的手指缓缓划过她裸~露的肌~肤,一阵酥~麻的战~栗,安昕难耐的扭动着娇~躯,身~体极度空虚也极度希望被充实。
迈轲如同一个经验老道的牧羊人,总有办法使他的羊儿乖乖听话,服从他的意志,听从她的指挥。
他依旧将手指停留在那花~径间缓缓的逗~弄起来,今晚是他与她的正式洞~房~花~烛~夜,是他费了无数心机为他们准备的洞~房夜,所以,他格外的认真,格外的温柔,也格外的希冀。
身下人儿显然经不过他那罂~粟~花般的挑~逗,娇花缓缓绽放开来。
“昕儿!你……爱我吗?”他暗~哑着嗓子,眸子几乎要燃~烧起来。
“我……啊,我……啊……”安昕低~呻着,情丝染红了水眸,感觉到身体如同藏了一个巨大的火球,极度需要人来灭火,也极度需要人来填充,同时,无边的快~感充斥全身每一个毛孔,让她不由难~耐地轻~吟起来。空气中也染上了淡淡的熏香,变得无尽的暧~昧。身体更焦~躁~难~耐的扭~动着,极度致~命,也极度诱~人。
朦胧月色、浪漫的布置、悉心的话语,使得爱人之间才如此的美妙,如此的销~魂~蚀~骨。
“说你爱我!”迈轲仿佛十分在意身下人儿的答案。
“爱!”她无意识地轻~吟着。
“说昕儿爱你!”他再次小心眼般的校正着她的语言。
“我爱你……”
此刻,安昕的肌~肤俱都染上了淡淡的绯~红,娇~颜美如桃花般绽放,妩~媚~绝~丽,一双水色氤~氲的眸子勾~魂~夺~魄地微~张着,红~唇~娇~艳,迈轲十分为之沉醉。想是随便哪个男人在看到这副面貌、这时的场景还能忍得了?
迈轲呼~吸一滞,再也忍不住,昂~扬~挺~入了她的桃~花~水~涧中。深~入,猛然退出,然后再凶猛撞~入,享受着她紧紧的包~裹。
安昕轻~喘起来,随着迈轲那更加狂~野~肆~意的冲~撞而战~栗着,呼~喊着,欲~望横~流,汗珠慢慢从毛细孔中渗透出来,沾湿了两人的发丝。
被~翻~红~浪,旖~旎~魂~销。唇~舌~交~缠,身~体~交~缠,发丝~交~缠。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要将她灵魂都一并撞飞了去,两人才一起冲入云端,到达了顶点,各自达到巅峰,飞旋跳跃。
缠~绵之后,迈轲低头轻~吻她汗湿的发鬓,在她耳边低~喃着:“昕儿,我的至爱唯一!”安昕颤抖的身体向他怀里蹭了蹭,温柔的像只小猫。
共赴巫~山~云~雨之后,安昕静静的躺在迈轲怀里,十分的自责与吃惊,因为,此时此刻,她非常的确定,在刚才的缠~绵中,她是完全忘记了拓励的,那个时候的她,是一心一意的,接受着眼前人的爱意。
难道,所有的山盟海誓都经不住时间与空间的隔断,算了,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回去了,那就放下吧,毕竟,罗敷有夫使君有妇,再坚持,便是强求了,何况,迈轲刚刚也说过,阿拓还活着,这多少能减轻安昕自责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