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昕:你多虑了,皇帝老儿不缺这几个钱,他缺的是情~趣,被褥大不了扔了呗!
众看官:你就作呗,败家家孩子的。
安昕:呵呵!我乐意,谁让某人他不放我,我就败他的家,你又能咋的……****
“皇上——”安昕嘤~嘤~咛~咛的,发出很嗲的声音,“宴席已经布好,你还不快来品尝吗?”。
“爱妃,果然令朕惊喜!放心吧,朕自会好好的品尝这美味的宵夜!”
“哈哈哈……品可以,尝不尝得到便看你有没有这样的好牙口了!”在他眼里,这是她惯用的欲~擒~故~纵。
“是吗?”迈轲俯下身来,将自己的头埋进她的腰~身,那颗贡果便入到口中,仔细的品、细细的尝、幽~深的回味。
“爱妃的味~道果然不错!”迈轲舔了舔~红唇(能不红吗?那么容易上色的草莓!),再次俯身,冲着她的耳~廓轻~咬了一下,暧~昧的说道:“爱妃应该知道,朕不光是牙口好,其它地方也不赖的?!”
安昕的眼里滑过一丝的精~光与不忍,但瞬间便消失了,她的手轻轻的滑~向锦被下,准备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也准备暗渡陈仓。
“哈哈哈……那昕儿先谢过皇上了,是皇上让昕儿觉得做女人,挺~好!”安昕故意的挺了挺自己的高~耸,完全一幅引~诱良~家~妇~男的坏女人形像,但在情人看来,此举却有万种的风~情。
“啊——”寝殿里传来皇后的惊叫声,宫女太监们相视一笑,都退下了,岂不知此时的寝殿里,发生的并不是他们想像中的旖~旎的情景。
迈轲虽也算是情~场的老手,尽管他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用情的时候不算很多,但这种事情却也被他做成了高级技工才能掌握的技巧活儿。
然,今天的安昕使他十分的意外,她热情、主动、奔放,奔放到他感觉自己已经失控,完全控制不了今天的局面。
此时的安昕,分别就是一个来阳间摄~取男人心的小妖~精一般,骑~坐在他身上,一头乌发披散开来,在温馨的寝室内似是随着身体的震~动不停摇~曳着柔~媚的水波。
被操纵着、被掌握着,这是一种迈轲从未有过的感觉,平日里,那些个妃子哪敢把他这条龙压在身下呢?况且,凤上龙下,有的帝王是忌讳的,那会被联想到外亲专权等等的。也只有安昕这种将生死置之肚外的二百五才敢有这种想法和做法。
极度的快乐是语言无法描述的。浴室内春~情无限,室内随风翻飞的幔帐见证了他们彼此的忘情。
如果事情照此下去,那便是令皇上非常难忘且身心愉悦的一个夜晚,然而,事情却向着令他同样难忘的另一个方向发展,当然,这个肇事者,就是这个被他称为小妖精的女人。
安昕极尽其力的侍奉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十分享受的样子,恨就不打一处来,于是,她瞬间的便俯下身,迈轲以为她又要搞什么飞飞了,却没想到,等到的,是那插上胸膛的一把剪刀。
血顺着他起伏的身体沿着胸膛蔓延着,安昕打小到大从没杀过什么活物,甚至连见都没见过任何与宰杀有关的血~腥场面,那汩汩冒出的鲜血使安昕感到了空前的害怕。
她突然对自己今晚的这个举动害怕了,他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她杀人了。外殿宫女太监们听到的那声“啊——”,便是她扔下剪刀时,瑟缩在榻角时发出的。
安昕害怕的缩回凤榻的一脚,低着头不敢看那血腥的场面。
迈轲显然十分的疼痛,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眸色冰冷如千年寒窖。然而,又仿佛十分镇定一般,他迅速的点了伤口处的几个穴位,血的流速明显的缓了下来。
正当小卓子都马上要退出椒房殿的时候,因为照眼下这情形,皇上今晚肯定安置在椒房殿了。
“小卓子——”寝殿传来皇上低沉的声音,小卓子还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了,回头看看乌兰子,乌兰子摇摇头,敢情她没听到。
要不说小卓子咋能成御前总管太监呢?他十分有心的移步到寝殿门口,低声问:“万岁——”
“小卓子——”里面又响起了迈轲的声音,这次,小卓子确信无疑。
“小卓子,你去太医院王太医,皇后受了点伤,需要止血医治一下,记着,快去快回。还有,一会让王太医独自进见,其他人不得进殿。”迈轲声音很低,但却说得置地铿锵。
小卓子这边撒脚如飞的去了,且说寝殿里,迈轲在一丝不苟的将自己身上的血处理干净后,拿起身边的锦被厚厚的捂在胸口上,清声说道:“好了,别害怕了!这会儿气也出了,这难看的伤也被我遮起来了……”
安昕就是一愣,突然间张了张嘴,原本以为他会咆哮大怒,以为他甚至会杀了她,却没想到他竟然担心的是自己的害怕,原本就害怕的要哭的安昕此时因为又触动了某个神经,嚎啕大哭起来。
宫外,同样又侍候在外殿的宫女们此时听到皇后的哭声,还真以为皇后被折磨得痛苦不堪呢,虽然,宫中事非多,但宫中却没有绝对的密秘,宫里,众所周知,皇上在宠~幸妃子的时候,那个啥确实令众多的宫妃苦不堪言。
但众多的后宫女人还是前赴后继、赴汤蹈火的,谁不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呢?尽管,椒房殿的宫女们觉得皇后这只凤凰似乎并不快乐。
王太医火急火燎的赶来,因为,时间还不算晚,他还没有睡下,听到小卓子“啪啪啪”一边拍大医院的大门,一边焦急的喊他的时候,便知道了,肯定是皇上或者皇后又出什么事了,因为,据他的经验,只有这两人出事的时候,小卓子才会如此的焦急。
王太医进了椒房殿,那缓缓流淌的音乐此时还演奏着,殿内的玫瑰花香里,隐隐约约的有血腥的味道,王太医急步上前,“皇上,臣侍驾来迟,请皇上责罚。”
“王太医!朕在这里!”凤榻上,传来一声低得苍白的声音,倒把王太医吓了一跳,原本,说是皇后受伤,所以,王太医就没先敢向凤榻上看,得先找到主子再说,却没想到主子却在床上,而且听声音,怎么不对劲?
那被王太医掀开的场景不但惊住了安昕,也同样惊住了行医多年的王太医,诺大的一个被子,生生的被血染了通透。
“皇上,你怎么——”王太医一边快速的处理伤口,一边问道:“皇上受伤如此之重,为什么——”
还未说完话的王太医被皇上那冷得结冰的眼神止住了接下来的问话。
“皇上,臣以为皇后只是受点皮外伤,这药备得也不足,臣怕担心皇上的安危,要不,臣让小卓子去太医院拿‘金疮药’去?”
“你想让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吗?”迈轲声音不大,但却很坚定,“你先给朕用上药,如果药不足,你再回太医院取,还有,这伤又没伤到要害,一时半会的,无什么大碍,你回太医院的时候,不许跑,要让第三个人知道此事,你知道后果!”
“你想让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吗?”迈轲声音不大,但却很坚定,“你先给朕用上药,如果药不足,你再回太医院取,还有,这伤又没伤到要害,一时半会的,针无什么大碍,你回太医院的时候,不许跑,要让第三个人知道此事,你知道后果!”
“是……是……”太医听皇上如是说,便明白了其中的门道儿,再看皇后,一直缩在榻角上发抖,身上的锦被像是被人胡乱的临时搭上去的,只是,手臂上那醒目的血点表明了她与此事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皇上,伤口包好了,臣这便去太医院拿药去?”王太医恭敬的请示道。
“去吧!今天只是皇后受点皮外伤!记住这一点,如若朕听到关于此事的其他说法,朕决不轻饶!”
“是!”王太医头上渗出细汗,今天,他显然知道今天看到了多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按照皇室惯有的做法,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的人,一般就会无故的消失,皇上此举,分别是告诉他,这其中的奥妙。
当然,傻子也看得明白,皇上此举更是保护着那个肇事者,这肇事者显然就是那个一直都在发抖的皇后,可弑君那可不是个小罪名,如若让皇室或大臣们知道了,别说皇上,奈何谁也是救不了皇后的。
从诸多种种的迹象来看,前朝的历史正在上演,玄武家族,仿佛中了蛊一般,又是一个宠后,又是一个为了皇后可以背弃祖宗家法的帝王。
想到这里,王太医隐隐的有些担心……
第二天,皇上依旧按时上朝,只是皇上朝会的时候很短,下朝后,便乘着龙撵竟直回了椒房殿。
皇后却躺在凤榻上,被诸多的宫女们伺候着,王太医一大早便一直守在椒房殿,随时待命。
“皇上万岁!”椒房殿的宫女们见皇上进来,齐声问候道。香草此时,也被临时调入了椒房殿。
“你们都下去吧!”皇上一声令下,宫女太监们太撤出了,寝殿里,只留下王太医、皇后、香草和皇上四人。
“皇上!快先躺下吧,让臣看看伤口!”
皇后迅速的从被窝里出来,香草很是吃惊,因为早上,当皇上让她把那此沾满血迹的被褥秘密处理时,她便很疑惑,从皇后的脸色看来,似乎没受伤到如此的进步。
原来,是皇上受伤了。
“嘶——”撕离那些旧绷带的时候,皇上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出事以来的第一声痛~呻,可见,也是痛到了极点。
安昕手里拧着榻边的纱帐,那纱帐被手指都拧成了麻绳,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安昕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被屋里所有的人都冷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