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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你跟青染那魔女是什么关系?

“蓉玉不是我师父杀的,我亲眼看见的!”菊辰护师心切,站起来黑着脸对着荷绣低吼道。

“你亲眼见着的又如何?这两个丫头也说是亲眼看见师祖杀了蓉玉的啊。”荷绣侧开身去,用扇子挡住红唇,拿着他那一双桃花眼瞥向身后那两个垂着头不断往后退的女弟子。

覃青怒瞪了荷绣一眼,荷绣桃花眸子却越来越弯。覃青气极,不由担忧的看向莲雾,莲雾面上淡若止水,没有任何的波澜。他发现覃青的目光,转头朝她露出极其清浅一笑容,那微笑一如往常的和煦如春。

他站起身来,一手负于身后神情自若的看向荷绣,淡道:“是我杀的又如何?”

“师祖?!”覃青着急得一下子就跳起来拉住他的袖子。莲雾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担心,复而又看向荷绣,淡道:“荷绣,你说呢?”

荷绣微眯着桃花眼,暖暖的春日阳光点点,洒在他一起一落的扇面上。他饱满的红唇勾着虚假的笑意,朝莲雾握拳道:“师祖说得有理,师祖乃我覆云门崇敬的创始人,不就是杀了一个区区的弟子嘛,就算是要我们覆云门满门灭门也实在算不得什么。更何况我们师祖的风流是人尽皆知的,蓉玉那丫头却那么不自量力,还异想天开的想着和师祖结为双修。难道不知道我们师祖未过门的妻子是鼎鼎大名的瑶姬仙子么?”

荷绣说到这里之时,他那身后本被莲雾随意一句话惊出一身冷汗的弟子们,立马开始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起来。无疑都是些什么师祖和瑶姬仙子才是天上一对,地上一双,天造地设,郎才女貌之类的话语。完完全全由刚才对莲雾的惊恐,变成了此刻的崇拜。

莲雾只是勾着浅笑看着荷绣,像是在看着一个顽皮的孩子。荷绣眼眸微眯,看向莲雾身边面色有些忧虑的覃青,继续别有深意的笑道:“是我太劳师动众了,蓉玉丫头死就死了吧,谁叫她那么倒霉,异想天开的想要缠上师祖呢?”

看着覃青的面色又白了几分,荷绣愉悦的笑了起来,朝莲雾拱手道:“荷绣就不打扰师祖了,弟子告退!”他说着长袖一扬,转身就带着一众神色各异的弟子往外走。

覃青看莲雾一句解释都没有,还放纵荷绣那么放肆,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飞快上前两步,大声道:“你们站住!我告诉你们,蓉玉不是师祖杀的!用你们的脑子想想,师祖怎么可能会去杀蓉玉?你们的师祖是什么样的人还不清楚吗?师祖的手是用来斩妖除魔的,绝不可能用来对付那对他一心维护的覆云门弟子!师祖已经有了瑶姬仙子那样一位如花美眷的未婚夫人,他又怎么会看上蓉玉?别说损害蓉玉青白的人不可能是师祖,就算是,那也是蓉玉心甘情愿的!”

本已经走到门边的弟子顿时“齐刷刷的”回头惊诧的盯着覃青,荷绣也回过了头,眯着双眼冷冷的看向覃青,面上却是没有一丝的笑意。

覃青的纤瘦身影由于情绪激动而剧烈的抖动,面色苍白得厉害。莲雾黑眸幽深的看着她,眉宇间有着淡淡的忧虑。而菊辰则心疼的上前从身后扶住覃青的双肩,黑了一张脸朝那群不速之客厉声道:“你们这群白眼狼的弟子,都给我滚出云雾阁去,我们云雾阁不欢迎你们!”

菊辰虽然年纪不大,但怎么说都是莲雾的弟子,连荷绣都要尊称他一声师叔,一众弟子在荷绣还没有发话的时候便跑了个没影。荷绣看着那些逃之夭夭的弟子,红唇猛抽,半响才嗤笑道:“果然是一群白眼狼啊!”他说完就拂袖离开,长长的衣摆从门槛上逶迤扫过,缱倦妖娆,在春日余晖下消失不见。

不速之客全部退去,覃青这才大大的吐出一口气,急忙转过身去看向本该在她身后的莲雾,可是此刻院子里除了她和菊辰,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的影子。覃青微微一愣,随即自嘲一笑,朝菊辰道:“小伍,我想进屋休息一会。”

菊辰担忧的问:“青青,你没事吧?”

覃青回过头朝他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苍白的面上如洁白的梨花绽放,她安慰道:“小伍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哦,那你好好的休息。”菊辰只好放她离开,看着她纤瘦娇弱的背影,菊辰心里狠狠的痛着。青青这是怎么了?这样的她让他好生自责,他到底该怎么样才能让她开心,才能好好保护她呢?

覃青回到屋里坐到书桌边,盯着书桌的某一处怔怔出神。本来她一直都没有怀疑过三年前那一晚听到关于莲雾和蓉玉的谈话,可是今天她脱口而出那一番话之后,她才发现原来那一晚果然有诸多疑点,还有那怎么追也追不上的雪衣身影。

可是如果说那人不是莲雾,和蓉玉双修的也不是莲雾,那么到底又是谁要陷害莲雾呢?那个人那么做存在的用意又是什么呢?

她双手撑着两边的太阳穴疲惫的揉着,想了良久才眸色微沉的淡淡开口,道:“楚风琅,蓉玉的死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丫头,难得主动来找我,为什么每次都要用这么不友善的语气跟我说话呢?”这次楚风琅倒是很爽快的回了话,而且慵懒的语气里还似乎带着某种愉悦,听得出他心情不似平常一般抑郁阴冷。

覃青放下双手来交握在桌上,玩着自己纤细洁净的手指,漫不经心的道:“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了?这么的高兴?”

“偷鸡摸狗?”楚风琅的笑意顿时消散,冷笑道:“覃青,竟敢这样与我说话,是不想活了吗?你不是把你的性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吗?”

“你想杀我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就像蓉玉一般,死后还被你毁尸灭迹。楚风琅,你陷害别人的手段还真是很高明啊。”覃青嘲讽的说道。

“覃青,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你以为我楚风琅会屑于去做吗?”楚风琅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再也没有一丝的暖意,冰寒得就算只是声音,也充满了戾气。

覃青垂下眼眸,咬了咬唇,半响才缓缓的道:“这也怪不得我,只是蓉玉尸身毁于魔气,我才.......”

“所以你就怀疑我是吗?”楚风琅冷冷一笑,讥诮的道:“在你眼中,所有的坏事都是我做的,所有的好事都是莲雾做的,呵,覃青,你真的让我很是失望啊。”

覃青紧抿了娇小的红唇,双手紧紧的绞在一起,浓密刘海之下的水眸满是复杂。她知道楚风琅这从是真的生气了。她呼吸顿觉艰难,费力的吞吸了几口之后,才低低的吐出一句话来,道:“楚风琅,对不起........”

覃青手指紧紧的扣进掌心,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不知不觉间,天色以近黄昏,她竟然就这样呆呆的枯坐了一个下午。她心底忽然升起一种浓浓的落寞,不知道是因为楚风琅却一直没有回应她,还是因为莲雾一直没有出现过。

她有些失魂落魄的站起身来,腿脚发软的她头脑一阵眩晕,顺手按住一样东西稳住,却听“咔嚓”一声,本无任何装饰的书桌蓦然弹出一个暗格来。

覃青一愣,又坐会椅子上看向那个装了满满一格子的宣纸。随意的抽出一张来,纸张被封存得很好,看起来只不过有些旧。纸张上面隽秀的字体是美丽的小篆,整整四行,竟然是一首情诗。

“上邪,我欲与君相思,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覃青轻轻的念着,这首诗以她文学程度很轻易就分辨出来,这无疑是一个女子写的,还是一个很美丽很有内涵的女子。

她放下这一张,又拿起下一张来,念道:“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看到这些无疑都是情书,覃青越来越疑惑,正准备拿出下一张宣纸来,却发现最里面的一封画卷。夕阳的余晖从花窗外洒下来,可以看到暗格里那封画卷和宣纸一般都隐隐泛黄。她伸手拿出那封画卷,不知道为何手指却开始颤抖了起来,几次都不敢抽开捆住画卷的那条红绳。

“青青,你起了吗?”忽的门外传来菊辰的叩门生,声音压得极低,却含着隐隐的焦急。

覃青快速的将画卷和宣纸收回暗格,然后才走到门边去打开门,这一看才发现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只看到一轮弯月悬在夜空。她看到一身月白锦袍的菊辰正在双手叉腰的原地踱着步子,低着头显得有些焦虑不安,不由上前拉住他的手臂,问道:“小伍,出什么事了吗?”

“青青。”菊辰像这才发现覃青出来了一般,急忙双手撑住她的双肩,借着月光看向她依旧苍白的面色,浓眉紧皱的问到:“青青,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覃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来,又急忙问道:“小伍,到底出什么事了?师祖回来了吗?”

菊辰看着覃青满面的焦急,先是微微一怔,复而木讷的摇头,道:“还没........诶,青青,你去哪里?!”话才说出两个字,覃青就提着裙子飞快的跑了出来。他看着她在在月色下隐入黑暗的纤瘦身影,浓眉紧蹙,挠着头自语道:“她那么着急干嘛,我话还没说完呢,真是。”

药香弥漫的莲山在月色下如同蒙上一层神秘的银沙,美得朦胧似幻。覃青昨晚才来这里,对莲山不甚熟悉,一路上在莲山路过的弟子都诧异的看向覃青这位本莲雾带进莲山的绯闻弟子。覃青担忧莲雾,哪里会注意那些弟子怪异的眼色,一路张望着,只为寻到那一抹雪白亮眼的颜色。

“站住!你是哪里来的弟子?竟敢擅闯莲山禁地!”

正在覃青仰着脑袋四处张望的时候,一把银色的长剑冒着凛冽的寒气出现在她的面前。覃青顿住脚步,被“禁地”两个字震得身子一抖,这才看到原来面前是一处高台。这高台分为两层,顶层露台上奢华的雪色琉璃珠分外耀眼。

“聋子吗?听到没有?再不走开别怪我剑下无情了?!”

那道冷冽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覃青这才后知后觉的将目光转向长剑的主人。长剑主人一身墨绿色的锦服,身材略显清瘦,头上束着墨色发冠,一张脸虽然长得有几分秀丽,但十分苍白,面色更是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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