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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山本攫食醉中受命 张承礼惊梦发讣文

且说张承礼正在心中嘀咕:“快别喝了,你个贪吃的蠢猪!你知道这一桌酒菜要花多少钱吗?够一个穷苦的三口之家大半年的用度了!再者说了,这桌酒菜的花销我还没有着落呢,你如果再喝的话,日后我拿啥给人家付账呀……”

恰这时电话铃响了。张承礼拿起电话听筒,刚要问话时,听筒里却问道:“喂,是山本吗?”张承礼赶紧把听筒递向山本,说道:“山本阁下,请您听电话。”

山本正拿着一块鸡骨头啃呢,见张承礼把电话听筒递过来,他抬头看了张承礼一眼,甚是不情愿地放下手中拿的鸡骨头,口中还啯啯地嚼着,同时埋怨道:“扫兴!是谁这么捣乱!”听筒里立刻吼道:“八嘎呀路!山本你在说什么?”

山本赶紧接过电话,就地一个立正,接着“嗨”了一声,说道:“报告长官,我是山本。请指示!”然后便连着“嗨”了好几声。

电话是日军驻昌北警备营司令官兼宪兵司令官渡边一雄打过来的,他是受昌北县府委托向山本宣布任命的。届时,山本被任命为大榆树乡代理副乡长兼治安所所长。

听完任命,山本把电话听筒递给张承礼,说道:“张乡长,请你听电话。”张承礼接过电话听筒还没等放在耳朵上,便听问道:“张承礼吗?”张承礼赶紧把电话听筒放在耳朵上,答应道:“是。我是张承礼。”随后又接连答应了几声是。

放下电话听筒之后,张承礼朝山本一抱拳,说道:“恭喜山本阁下,恭喜你荣膺大榆树乡副乡长兼治安所所长。窃闻喜讯,承礼甚慰之。”

山本刚要说什么,忽见去边家大院拘拿边景春的警察哭丧着脸闯进门来。

张承礼瞅了他们一眼,不冷不热地问道:“回来了?把人拘来了吗?”一个警察说道:“某们到了边家大院儿说要见边老爷子,他家护院掌班韩福说边老爷子病了,说啥也不给某们引见,某们只得说明来意。韩福一听反倒火了,说道:‘某家大少爷自打卸了治安所上的印就一直在家里养病,从没出过门儿,你们这么说不是栽赃陷害吗?’不管某们咋说,韩福就是不给某们通报,没办法,某们只好回来了。”

张承礼说道:“现在我正式通知你们,山本阁下,现在已经被县府任命为大榆树乡副乡长兼治安所所长了,关于案情方面的事情,你们就对山本阁下说吧。”

警察们一听,马上神经质地互相看了一眼,便瞅着山本没敢作声。因为山本现在醉态可鞠,正坐在椅子上拿手指头抠牙,耷拉着眼皮,根本不理会他们。

张承礼朝他们一摆手,小声说道:“你们还没吃饭吧?都先去吃饭,有啥事儿待会儿再说。”

这时,勤务进来把桌子上的残羹剩饭收拾完了,又把事先沏好的茶水给山本与张承礼各倒了一碗便出去了。

山本抠完牙,醉眼惺惺地问道:“他们刚才说什么?”张承礼说道:“他们说他们到了边家大院儿之后,根本没见着边玉亭,也没见着边景春,只好回来了。”山本含混不清地说了一句:“笨蛋,一群笨蛋!”说完,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张承礼叹了口气,也觉得眼皮沉重,便斜依在坐椅靠背上合上了眼皮,没一会儿,他又惊恐地睁开了,因为他突然想起还有一件大事没有做。如今小野死了,到现在他还没给各村屯的闾长与乡绅们发讣告呢,心想:“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儿,我咋就把这个过程给忘了呢?如果再拖延的话,日本人会咋想?唉,险些误了大事!”想至此,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因又想:“山本被任命为副乡长又兼治安所所长,这事儿也要尽快传达下去。一、程序本该如此。二、山本也需要这样的风光。三、要尽快家喻户晓。四、我也好卸下担子。”想到这里,马上起身去告诉书办,让他安排勤务骑快马赶紧去通知各村屯的闾长与乡绅们,下午四点准时来乡里开会。

书办接到指示,不敢怠慢,立即照办不提。

且说勤务顺路通知了几个屯闾长之后,又骑马来到边家大院门前,见大门紧闭,遂解下挂在腰间的铜锣狠狠敲了两下,然后手举讣告大声说道:“边家大院儿管事的听着,乡里有讣告下达,另有紧急开会通知,请速派人收讫!”

这锣声的效力不亚于古边塞上的“狼烟”信号,边家当值的护院听见,忙从门楼上往下看了一眼,见是乡里的差办,不敢耽搁,马上下来接了讣告与通知,口中说道:“差官辛苦了,请进里边儿喝茶。”勤务说道:“多谢,多谢。实不敢叨扰。我还得赶紧到别的堡子去通知呢。”说完,打马走了。

那护院手中拿着讣告及开会通知赶紧到护院“值班房”去找老韩。转过影壁墙,老远看见老韩正与葛三在门前帮边小三套车。他紧走几步来到跟前,禀道:“打头的,乡里刚送来了讣告和开会通知。”

一听是乡里送来的报丧文书,老韩直觉得头皮发麻,心也像被人揪了一把,不由得收缩了一下,不禁想:“这不能是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吧?我刚把那几个警察打发走了,紧接着就发来了什么讣告和开会通知,这……这……这真是‘十八道金牌调岳飞’,不达目的不罢休呀……”

正犹疑间,只听葛三问道:“韩哥,啥事儿让你这么烦心?”老韩说道:“刚才那几个警察来的时候说要见东家,准备带大少爷去乡里调查一件杀人案,我一听这不是无中生有吗?就让我把他们给挡回去了。谁知这脚跟脚又来了这玩意儿!”葛三说道:“啥东西?让我看看。”说着,从老韩手中接过讣告与通知。只见写道:

讣告

大榆树乡府沉痛宣告,本乡治安所所长小野三郎阁下,不幸于本日十一时许,因公殉职,特此公告。

大榆树乡小野三郎阁下治丧小组

组长张承礼

副组长山本次郎

康德某年某月某日

通知

县府现任命关东军驻昌北警备营宪兵司令部、特高课次长山本次郎阁下,为大榆树乡副乡长兼治安所所长。现通知各村屯闾长与乡绅前来参贺。届时山本次郎阁下有重要训示。望各位务于本日四点钟前,准时到乡里来开会。切切!

大榆树乡府函致

康德某年某月某日

葛三看着看着手便抖得不能自主了,汗珠子也像下冰雹似的不停地从脸上往下掉。

老韩问道:“兄弟,你咋的了?”葛三说道:“没……没……没咋的……”

老韩瞅了葛三一眼,心说道:“他这是咋的了?”正自犹疑,一抬头看见边玉亭长衫马褂、头戴瓜皮帽、脑后甩着那根猪尾巴小辫、撅着山羊胡子,颤颤巍巍地从内宅门走出来。

边玉亭来到跟前,只见他看着葛三无不蔑视地狠狠斜了他一眼,然后对老韩说道:“老韩,车都套好了吧?”老韩说道:“按照您的吩咐,两辆车都套好了。”边玉亭说道:“那你就派两个人先把阎守诚给我整到车上,一会儿把他送到乡里去。”

听了这话,老韩迟疑地答应一声,赶紧从葛三手中接过讣告与开会通知,说道:“东家,这是乡里刚送来的通知。”边玉亭接过来看了一遍,不禁连连摇头,然后惊诧道:“啥?小野死了?哦……副乡长也换了……”

老韩赶紧凑到他跟前小声说道:“东家,有件事儿我得和您说一下。”边玉亭问道:“啥事儿?”老韩说道:“刚才乡里来了几个警察说要见您,还要找少爷调查一件杀人案。我知道您刚才不方便,所以我就把他们给挡回去了。”

边玉亭一听,立刻把绿豆眼瞪得溜圆,颌动着下巴颏,山羊胡子一撅一撅的,摇晃着脑袋说道:“啥?他们要找少爷调查杀人案?这……这……这真是岂有此理!简直是无稽之谈!”说完,转过身来看着葛三恶狠狠地问道:“刚才是你出去买的‘烟泡’子对吧?我问你,在这其间你都干啥了没有?”

且说葛三自打看了讣告之后,知道小野死了,他的心便嘣嘣嘣跳个不停。正狐疑不定呢,忽听边玉亭这么问他,更加惴惴不安。因为他从傅家屯回来之后,虽然表面上看似很平静,但心里一直在打鼓。一想起这趟差在路上所遭遇的凶险,不亚于在悬崖边上走了一回。那命悬一线的情景,不时揪着他的心。

当时,葛三被缉私警察紧紧追赶,已成惊弓之鸟,早乱了方寸。你想那两马之间相距不过一里之遥,有时甚至在半里之内,不但处在射程之中,还随时有被追上的危险。所以,他把马打得飞跑。

谁知进了大榆树街里刚有点回到家的感觉了,不想抬头之间看见一个警察举着“王八盒子”朝他哇哇怪叫,他的头禁不住嗡地一声,心说道:“看来老天爷要和我葛三过不去呀!你看现在后有追兵前有埋伏,我的小命休矣!”想着,抬手便朝“拦阻”他的那个警察连开了两枪,然后马不停蹄,继续往边家大院疾驰。

回到边家大院,在感觉进了避风港的同时,一想起朝警察开的那两枪便心跳不止,悬念丛生。细细想来,不管那个警察是死是活,朝警察开枪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造反呀!说句时兴的词,便是向当局挑衅,罪在不赦!

现在小野死了,虽然还不知道小野之死是否与自己开的那两枪有关,但他心中七上八下,总排解不掉疑虑与紧张。当时他只顾摆脱追捕了,所以把马打得飞快,根本没看清楚“拦阻”他去路的警察是谁。这时想来,自然把小野之死与他所开的那两枪联想在一起了,你说他能不越想越怕吗?

恰这时边玉亭又这么问他,更加心神不安、不得主意了,因此有些口吃地说道:“是……是……是我去买的‘泡子’,可……可……可我啥都没干……”

边玉亭又斜瞅了他一眼,然后煞有介事地说道:“啥也没干就好,啥也没干就好。”接着又对老韩说道:“老韩,你和葛三跟我去乡里。对了,阎守诚现在咋样了?他还那么疯疯癫癫的吗?”老韩说道:“好像是明白了。他一直嚷着要见您呢。”边玉亭说道:“我先前头走了,四点钟前我得赶到乡里,不然就耽误开会了。你们两个要给我看好阎守诚,记住,一定不能有任何闪失。”

老韩问道:“某们到乡里之后,在哪儿等您呢?”边玉亭说道:“你们就在乡公所大门口等我就行了。”说完,一头钻进轿车内,立刻吩咐边小三:“小三,咱们走。”

边小三答应一声,然后一抬屁股坐在车辕坐板上,举起长鞭摇了几下,一声脆响过后,两匹马拉起轿车载着边玉亭颠簸着驶出了边家大院。

看着轿车出了大门,葛三犹疑地看着老韩说道:“韩哥,你说东家让咱们把阎管家拉到乡里去到底想干啥呢?”老韩叹了口气,说道:“难说呀!看这架势,好像要送官法办。”葛三问道:“为啥呀?昨天还好好的呢,咋一夜之间就变成这样了呢?”老韩说道:“这就叫:‘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谁知道是咋回事儿?唉,不想这一夜过后就像过了一个周天似的,一切都变了,变得让人看不透也摸不准了!啥也别说了,谁让咱们吃这碗饭呢?就听吆喝吧!我去把阎管家接来,然后安顿到车上咱们就走。谁是谁非就由那断是非的地方去评断吧!”说完,转身朝“省身房”去了。

不多时,老韩搀扶着阎守诚回来了。葛三冷眼看那阎守诚时,只见他变了个人似的,哪还有平日的风光?可叹他:

蓬头垢面无颜色,衣衫不整满身泥。疑是虎口刚脱险,逃命又陷狼窝里。昨日还是

东席客,今日何为落魄人?叹无常人生难料,一路行走需斟酌。

看罢,葛三心中一阵凄惨,因想:“要这么看的话,人活着确实没啥意思。唉,阎管家昨天还是人上人呢,谁知一夜之间就成了这副模样!这究竟是为啥呀?想阎管家尚且如此,我葛三又算什么?”心念及此,不敢往下想了。

感叹之间,阎守诚已经来到马车跟前,只见他茫然地问道:“韩师傅,你们要把我拉到哪儿去呀?快让我去见东家,我有话要说。”老韩叹了口气,说道:“阎管家,您在边家掌桌已经这么多年了,边家大院儿的规矩您比某们清楚,这可不是某们为难您。昨天夜里究竟发生了啥事儿,东家没交代,某们也不敢问。告诉您吧,这一切都是东家安排的。您也知道,某们既然端这个饭碗,那就得听吆喝。您是明白人,东家不想见您,您着急也没有用。”

一听这话,阎守诚不禁仰天长叹道:“天呀,天地良心,我问心无愧呀!”老韩说道:“阎管家,不管啥事儿都往开了想吧,我想天总无绝人之路的!听您这话,您好像受了啥冤枉了。到底咋回事儿,您能对兄弟说说吗?”阎守诚流着泪说道:“看今天这架势,东家是让你们把我送官吧?看来我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了!老天爷呀,你白食了人间烟火了!金伯仲,你个该天杀的贼,你不得好死呀!”

老韩忙问道:“咋回事儿?这咋还扯上金伯仲了呢?”阎守诚说道:“昨天晚上,我正在桌前清理账目,本来听着雨打窗棱的声音我就心烦意躁。后来雨声小点儿了,我以为雨停了,就收了账簿,准备到外边儿去透透气。可我刚一开门儿,一个头戴草帽、身穿蓑衣的人就闯了进来。当时我还以为是你们谁来找我有啥事儿呢,所以我就退回来了。可到灯影下一看,我傻眼了。那人掏出枪,一下就顶住了我的胸口。我抬眼一看,心说道:‘妈呀,这不是金伯仲吗?’当时可把我给吓坏了!”

老韩忙又问道:“那……那后来金伯仲把您咋的了?”阎守诚说道:“他问我,东家到底和新来的洪机匠有啥仇,为啥要害人家孩子,我说我不知道,他就又把枪顶在我的脑门儿上。正在这时候,只听一个女人又哭又骂,可能金伯仲听得不耐烦了,手一抖枪就响了,我耳边也像响了一声闷雷,之后我就啥也不知道了。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有人在搬我的脸,我一下想起了先前的事儿,就大声喊抓贼。可我刚喊了两声,突然觉得喉咙被啥东西给堵住了,干着急说不出话来,浑身也不能动了。”老韩说道:“这是被人给点了穴吧?那您看没看清楚,点您穴的人还是金伯仲吗?”阎守诚说道:“屋里灭着灯,我啥也看不见,只觉得那人把屋门上了闩,然后跳窗户走了。”

听到这里,老韩说道:“我说呢,不管某们咋叫门,您就是不给开。”

葛三听完,忙说道:“韩哥,我有点儿头疼,你再另派别人陪你到乡里去吧。”老韩问道:“咋的了?刚才还好好的呢,咋说头疼就头疼了呢?”

这时,忽听阎守诚呜咽道:“兄弟,你就陪哥哥去吧。看来我今天走‘麦城’是走定了,横竖都是个死了!兄弟,咱们好歹在一起共事了这几年,虽说没有啥深交,但总还有相处之宜吧?”

老韩一听,心中很不是滋味,只见他把阎守诚扶到车上坐好,然后对葛三说道:“兄弟,你看阎管家都这么说了,咋也不能不给这个面子吧?再者说了,东家已经安排咱俩去了。另外……”他刚想说,东家已经收回成命把你给留下了,你就别再节外生枝了,一想这么说有些不好听,于是又把话咽回去了,遂说道:“走吧,时候不早了。”

葛三无奈,不情愿地上了马车。老韩见二人坐好了,一跃身坐在车辕坐板上,回头说声:“二位坐稳了。”便摇动长鞭策马前行,马车很快驶出了边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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