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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封贼口二吏灵犀通 遭刑逼姜三茅塞开

且说白申寿驾驶摩托车,载着失而复得的钱物,一路兴高采烈,往家急驰。

来到家门口,白申寿把摩托车息了火,然后对柳金香说道:“你帮我把箱子提进去。”说完,下车摘开栅栏门,柳金香跟在后面,二人很快进了院子。

刚一进院门,他家的看家狗立即狂吠着蹿上来,围着白申寿嗅了嗅,马上停止了躁动。但发现白申寿身后的柳金香时,又狂叫不止。白申寿喝斥了一声,那看家狗才夹起尾巴回窝里去了。

说到狗,有人要问了,白天姜三与赵四来的时候,他家不是没拴狗吗?现在怎么又出来一条狗呢?原来是这样,白申寿媳妇回娘家之前,料不定今天是否能回来,于是便把狗寄养在邻居家了。结果到娘家一看,爹只是伤风感冒,并无大碍。由于惦记家,小歇一会儿,便急着回来了。所以,那条看家狗也从邻居家牵回来了。

一听见狗叫声,白申寿媳妇在屋里问道:“谁呀?”白申寿说道:“是我,快开门。”

没一会儿,屋里灯亮了。又过了刹那,白申寿媳妇推开屋门出来问道:“你咋回来了?”

白申寿没作声,只见他从柳金香手中接过皮箱,很快进了屋门,然后直奔里屋,到炕跟前把箱子往上一放,说道:“咱家丢的钱,我都找回来了。”

媳妇赶紧关上门,紧走几步来到白申寿跟前,忙打开箱子瞧看,果见所丢钱物一分不少地都装在箱内;看了刹那,禁不住喜泪交流,因问道:“你从哪儿找回来的?”白申寿得意地说道:“你男人是干啥的,难道你不知道吗?其实我就是那七十二般变化的孙猴子,长着一双火眼金睛,凭他是何方神圣作怪,都难逃我的手掌心!”

媳妇听了,撇撇嘴说道:“快别吹了!你不过仗着自己是警察,近水楼台先得月罢了!有啥可炫耀的?”白申寿说道:“不和你瞎扯了。你赶紧把东西收起来,我还得赶紧回去呢。”说完,帮着媳妇把钱藏好,便急忙出了屋门。

来到大门外,白申寿跨上摩托车,让柳金香坐好后,右脚马上踩住发动机杠杆,然后猛踹一脚,那摩托车一声轰鸣;他顺手一给油门,那摩托车咆哮着朝泉头镇驶去。

白申寿想尽快回去封住姜三与赵四的嘴,防止明天正式审讯的时候,他们一旦口无遮拦道出实情,那可坏了他的大事了。

他很清楚,如果二人如实招供,那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所以,他不顾摩托车一路颠簸,很快回到了泉头镇。

将到“小屯客栈”时,白申寿放慢了车速,回头问柳金香道:“你是回客栈,还是回家?”柳金香说道:“天都这时候了,我还是回客栈对付一宿得了。”

白申寿闻听,很快把摩托车停靠在“小屯客栈”门口。等柳金香下车之后,他又一给油门,摩托车又淹没在夜幕中了。

回到警察署,白申寿一踏进屋门,覃九经便问道:“你把柳金香送回家了?”白申寿嗯了一声,然后问道:“你提审那俩小子了吗?他们是哪儿的?”覃九经说道:“没有。先晾他们一会儿,等他们乱了阵脚之后,咱们不找他们,他们也会主动找咱们说的。”白申寿说道:“我看差不多了,现在我就去招呼他们。”说完,命人把姜三与赵四带到刑讯室去。

覃九经并没表示反对。因为这个案子,本来便是白申寿送人情让给他的,所以不便坚持己见,但还是问道:“兄弟,你打算正式提审他们呀?”白申寿微微一笑,说道:“不。我只想知道他们是何方蝥贼,竟敢与我们警察公然叫板!”

听白申寿这么说,覃九经放心了。他是这么想的,如果正式审讯的话,那必须得录口供,嫌犯所供出的脏物,要作为犯罪证据,收缴存档。如果那样的话,必然暴露了他的家私。因为这些钱物,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实际收入,这是他最不愿意让同僚们知道的。一旦让他们知道了,他马上便会成为众人攻击的靶子。到那时候,他的下场不会比眼前这两个贼好到哪里去。所以,他一直在琢磨,如何才能让这两个贼在正式审讯时避重就轻,绕过钱财这一敏感问题,能按照他所设定的思路来招供,这才是他最大的愿望。

现在看来,白申寿的想法,显然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为此他喜出望外,口中说道:“兄弟,现在我都不知道该咋谢你好了。你看今天这个事儿,你不但避免了让我家遭受损失,最主要的,你还救了我一家人。现在你又千方百计地为哥哥着想,如果这么看的话,咱哥俩在一起没白处。兄弟,这样吧,现在我向你发个誓,从今往后,只要是兄弟你的事儿,哥哥我一定看作是自己的事儿。只要兄弟一声令下,哥哥我如果打个闷儿,就不是爹妈养的!”

白申寿说道:“覃兄,你言重了。想我们一来到这个茫茫人世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争我夺、互不相让,甚至以性命相拼。如果从这个角度来想问题的话,你我现在能够坦然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所以说,人与人之间,勾啥心?又斗啥角?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不可呢?因此我想,人与人之间相处,首先要消除隔阂,遇见事儿能互相扶持,这才是正理。不然沧海横流,只身难渡,崎路弯弯,寸步难行呀!虽然古话说:‘龙生九种,猫有九命。’但天道有节,人间有义,心存善念,才是道义之源。恶虽为疖肿,能置人于死地,但脓胞总有破日,待脓净伤愈,仍可复原。所以说,幻幻人寰,善大莫焉!”

一时有人进来报告:“二位长官,两名嫌犯已经被带到刑讯室了。”

白申寿朝覃九经一挥手,说道:“覃兄,走,咱们过去看看。”

二人很快来到刑讯室,见二贼早被吊在刑讯架上了。再看他们脸上,汗珠子如水泼般往下掉。特别是赵四,他紧闭双眼,上牙咬住下唇,表情十分痛苦。

白申寿上前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左臂上有一个小孩嘴般大小的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那翻裸的肌肉,还是让他的心往回一收,因问道:“咋整的?”赵四没作声。

见赵四不理他,白申寿一时心中不快,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无不讥讽地说了句:“你看他还挺牛?”说完,又走到姜三跟前瞅了瞅,又问道:“你们从哪儿来?”姜三说道:“白警官,你就饶了某们吧,某哥俩实在是被逼无奈……”

一听这话,白申寿勃然大怒,上前一把揪住姜三的衣领子,吼道:“啥?被逼无奈?巧言令色!说!怎么个被逼无奈?”姜三说道:“白警官,您行行好,您看您能不能先把某哥俩给放下来?反正某俩现在已经是被关进了笼子的鸟,想跑也跑不了。您再看我这位兄弟,胳膊上的伤口翻翻着,让人看了多揪心。有道是:‘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某俩犯的罪还不至于是死罪吧?我右手腕儿也受了伤,您看肿得象个馒头似的……”

白申寿抻头看了一眼,果见他右手腕红肿瓦亮,马上嗤之以鼻,不屑地说道:“原来你们是只能患难不能同享的小人!来不来就因为分脏不均打起来了,下手还挺狠!”然后又冷冷说道:“说吧,你们从哪儿来的?又受何人所逼?只要你说实话,我就把你们给放下来,而后还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覃九经早忍耐不住了,上前一把抓住姜三那红肿的手腕便狠狠捏了一下,吼问道:“你们从哪儿来?受何人指使?快说!”姜三惨叫一声,立刻昏死过去。

赵四看见,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说道:“覃警官饶命,覃警官饶命。我说,我说,我都说……”接着把边景春如何逼他们来偷盗的事说了一遍。

覃、白二人听罢,张着嘴对望了刹那,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太让他们不可思议了!做梦也想不到,边景春会在背后对他们下黑手。先前姜三说,他们是被逼无奈而为之,覃、白二人还以为贼人在为自己开脱罪责进行狡辩。现在听赵四道出原委,才相信姜三所说,并非耸人听闻,不免想:“边景春他……难道疯了吗?”

过了一会儿,白申寿怒问道:“边景春为啥要这么做?”赵四说道:“他究竟是咋想的,他没对某们说,某们也不知道。他只对某们说,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得手之后,他和某们四六分成,他六某俩四。当时一听他说让某们来起二位警官的窑,某们马上就吓懵了,说啥也不敢答应。他就吓唬某们说:‘不去?你们可想好了,这世上可没有卖后悔药的。你们信不信,我现在就回去把你们俩平时偷鸡摸狗的事儿写成文案报到县警察署去。现在是非常时期,‘治安整肃’是头等大事儿。就凭你们两个在大榆树乡经常偷鸡摸狗扰乱地方治安这一项罪名,就非把你们抓去坐‘笆篱子’不可。坐‘笆篱子’意味着啥?结果就是被押送去当劳工。你们也知道,那劳工是好当的吗?那可是九死一生的勾当。如果你们两个听我的,我保你们人财两得。回来之后,大榆树乡地面上的鸡呀、狗呀,就都归你们俩了。凭你们俩咋折腾,我就当没看见。从今往后,你们的份子钱,我也不要了。’”

赵四说完,白申寿腾地跳了起来,一把抓住赵四的衣领子,怒吼道:“简直是胡说八道!边景春乃堂堂大少爷,又是名副其实的警察,他又不缺钱花,怎么会知法犯法,指使你们来干这种龌龊的事儿?”赵四说道:“白警官,如果您不相信某说的话,我现在冲天发誓:天地良心,我说的话如果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覃九经说道:“和他啰嗦啥?不给他动点儿真格的,他哪里知道法律的尊严?”话音刚落,一转身到刑具台上抓了把盐回来,眼不眨地捂在了赵四的伤口上。

赵四妈呀一声,浑身哆嗦了一下,便昏死过去。过了一会儿,赵四才睁开眼睛醒来。

白申寿接着问道:“你们两个来泉头镇多少日子了?”赵四呻吟着说道:“快一个月了。”白申寿又问道:“你们是怎么找到我和覃警官家的?又是如何实施偷窃的?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赵四惟恐再受刑罚,赶紧把他们如何盘算,又如何行窃的过程说了一遍。

白申寿说道:“你再说一遍,你们两个在我家里到底偷了多少钱?在覃警官家,你们又是如何被抓住的?”赵四不加考虑,又如实描述了一遍。

覃九经听了,冷笑了两声,然后瞅着赵四说道:“看来你小子不老实!不给你上重刑,你是不会说实话了!”说完,转身又抓来一把盐摁在他的伤口上。

赵四强忍疼痛,叫屈不迭,口中说道:“覃警官,我说的这些,句句都是实话呀!哎呀,你是我的亲爹。不不不,你是我的亲爷爷。你就饶了我吧……”覃九经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还嘴硬是不是?那好,那咱们就接着玩儿!”说完,又转身去抓盐。

赵四苦苦哀求道:“亲爹,亲爷爷,我没敢撒一句谎呀!如果我少说了一分钱,就让我舌头长疔,浑身生疮……”覃九经看着他,又嘿嘿冷笑了两声,然后说道:“照你这么说,反倒是我冤枉你了?真是冥顽不化,——猪脑子!不会转弯儿!不可救药!”说着,把那只攥着盐的手又伸向了赵四的伤口。

这时,姜三大声说道:“覃警官息怒,覃警官息怒。我兄弟他没见过世面,您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可能是被吓糊涂了,所以净胡说八道。现在您听我说两句,看我说的对不对。”

覃九经走到他跟前,冷冷地瞅着他看了刹那,说道:“那你就说说看。”姜三说道:“覃警官,请恕我大胆,先向您讨个不请之请。如果您答应了,我就说,否则一死而已。”

覃九经犹疑了片刻,说道:“讲。”姜三说道:“您能不能先给我喝口水?我的嗓子眼儿都快冒烟了。”

白申寿瞅了他一眼,然后又笑了笑,接着拿碗在水缸里舀了半碗水端给他,说道:“只要你说的好、说的对,我马上就把你放下来。”姜三苦笑着说道:“白警官,您就放心吧,如果我说的不对,任凭您责罚。如果我说对了,就斗胆求您可怜可怜某们这些身不由己的可怜人吧,行吗?”说到此,把嘴伸到白申寿手中端的碗跟前,一口气没喘,便把水喝了个净光,然后绷起脸说道:“六月中旬,我和赵四受大榆树乡治安所副所长边景春之命,潜来泉头镇,目的是对覃、白二警官家实施偷窃。边景春副所长对某们许诺,等某们偷窃成功之后,与某们三七分成,他拿七成,我和赵四俩拿三成。后经争辩,边副所长才答应四六分成,他拿六成,我和赵四某俩拿四成。另外他还许诺,今后大榆树地面上的夜道就归我和赵四了,并免除一切杂碎。某俩先是不敢从命,因深知这趟差事的厉害,一旦失手,后果难料。但边副所长步步紧逼,把某俩平时在大榆树乡偷鸡摸狗的事儿端出来作要挟。他说,如果某们不听使唤,他就把某二人送交县警察署。因畏于厉害,某俩不敢不从,所以就硬着头皮来了。到了泉头镇之后,某俩在‘小屯客栈’住下,然后每天到警察署门口窥探覃、白二警官的容貌,认准了之后,又跟踪住处。等把一切都摸清楚了,某俩就寻找下手的机会,可都因为目标家中总不断人的缘故吧,而一直不能下手。今天某俩早早就起来了。吃完早饭之后,就去小凹屯寻找机会。因边副所长给某俩的期限是一个月,屈指一算,眼瞅着就快要到了,不免心中着急。某俩一到小凹屯,老远看见白警官家有人锁上屋门走了。当时谋俩心中暗喜,心想:‘终于等到机会了。’等进到屋里之后,某俩把箱柜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一件值钱的东西。正灰心丧气呢,忽听赵四说,在炕衾里翻到了三百元钱,某俩揣上就走了。因收获不理想,又怕回去没法向边副所长交代,所以某俩决定,今天晚上对覃警官家下手。不知道是天理昭彰还是该着某俩不走运,到了覃警官家门口,某俩刚跳进院子,谁知一声狗叫惊动了覃警官,他老人家出来就把某俩给抓住了。二位警官,我说的对不对?”

二人听罢,覃九经首先似笑非笑地鼓起掌来,口中说道:“看来你是个明白人,把事儿说的不但清楚,而且还顺理成章。好,好,好,等明天审讯的时候,你就这么说。但你要记住,可千万别忘了词儿。如果忘了,那可不是拘你十天半个月就能了事儿的,非发配去当劳工不可。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办。”姜三忙说道:“明白,明白。”

覃九经又说道:“你是明白了,可你那位兄弟…….恐怕还不明白吧?到时候可别说串了帮儿,再犯糊涂。”赵四忙说道:“小的听明白了,小的听明白了,小的绝不会再犯糊涂了。”

覃九经说道:“好。看来你也不算太糊涂。”因又问白申寿道:“兄弟,你还有啥话要对他们说没有了?”白申寿说道:“其实我也没啥要说的了。哎,对了,”然后问姜三与赵四道:“你们俩的伤是咋回事儿?”赵四看了姜三一眼,没敢说话。

姜三想了想,说道:“说实话,伤是在覃警官家院子里,被边家大院儿护院掌班韩福给整的。”白申寿听了,甚是不可思议,不禁疑惑地问道:“咋回事儿?他也是你们一伙儿的吗?”

姜三说道:“不是。他突然出现在某俩面前的时候,某们还真以为他是边副所长派来帮某俩的呢。谁知他一张嘴,却是来阻止某们的。我一生气,掏出刀就刺了他一刀。谁知他一闪身,随后把赵四往前一推,我一时收不住手,赵四就被刺了一刀。接着,他把我掀翻在地上,又在我手腕儿上狠踩了一脚;夺下我手中刀之后,跳墙走了。”

白申寿看了覃九经一眼,问道:“韩福又是咋回事儿?”覃九经说道:“今天下午,韩福来警察署替陶头送了一封信。诶?今天下午在署长办公室的时候,你不是看见他了吗?”白申寿迟疑地说道:“好像是看见了。当时可能因为我心中焦躁,所以就没太往心里去。那他咋……”

姜三忙说道:“韩打头也在‘小屯客栈’号了房子。”白申寿似乎明白了,只听他哦了一声,再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白申寿把姜三与赵四的绑绳解开,说道:“你们两个回去,把刚才说的话好好滤一滤,等明天审讯的时候,正像覃警官说的,可千万别说错了,一旦说错了话,那可是没有回头路的。”覃九经说道:“管他们干啥?他们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子。如果不怕去当劳工,就让他们尽管瞎说好了。”说完,叫人把两个人押回拘押室。

忙活了大半夜,覃、白二人总算达到了目的。回到办公室,一看时钟指针,已经指向午夜三点一刻了。

覃九经端过茶杯喝了一口,说道:“兄弟,不知道为啥,我心里总觉得不落底。”白申寿说道:“有啥不落底的?你是怕明天正式审讯的时候,这俩小子受不了日本人的酷刑,会如实招供是不是?你放心吧,不会的。”

覃九经说道:“人心隔肚皮,难料他们不嫉恨我刚才对他们下了狠手。如果他们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呢?”白申寿说道:“你如果这么说的话,我也担心赵四到时候会顶不住。不过你放心,我看姜三是个明白人,他回去肯定会开导赵四的。你要知道,咱俩让他们这么说,那可是给他们指明路,开脱他们。他俩再糊涂,也不至于傻到好赖不分的份儿上吧?他们如果按照咱俩教的话去说,大不了被送到感化院去感化几天也就放了。不然被发去当劳工,那是啥后果?孰轻孰重,我想他们心里都明镜似的。快别多想了,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眼瞅着天就快亮了。”

第二天早晨一上班,覃九经与白申寿二人一起到寇宿林办公室去汇报情况。

寇宿林听完,兴奋地说道:“好样的!案发不到二十四小时,你们就告破了一起针对警务人员的盗窃案。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们的刑侦手段是一流的。我要给你们记功、授勋。”

白申寿说道:“署长,记功、授勋就不用了。这事儿说到家,都是某们职责范围之内的事儿。不过……有件事儿还得向您回报一下。”寇宿林说道:“有啥话,你就一气儿说完,别吞吞吐吐的。”白申寿说道:“据两个嫌犯初步交代,他们此次所为,都是受大榆树乡治安所副所长边景春的唆使。”

一听这话,寇宿林马上瞪大一双眼睛瞅着二人问道:“啥?是受边景春唆使的?那……边景春想要干啥?”

覃九经说道:“署长,其实边景春在大榆乡的所作所为,您不能没有耳闻吧?他一人独大,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如今大榆树乡被他整得鸡飞狗跳,老百姓人人自危。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还会闹出啥事儿来呢。我看陶头在边家受聘当管家的事儿,您可千万不能批准。您想边老财如果是个好人,他儿子能这样吗?现在边景春肩挑公职,居然如此无法无天。不用问,这肯定都与边老财有关。咱们可不能助纣为虐。”

寇宿林叹了口气,说道:“可是……尻律副署长很欣赏边景春。陶万里应聘边府管家的事儿,他好像也很感兴趣。虽然还没正式批准,但已经有意向了。”

覃九经脱口说道:“唉,这叫啥事儿!”

寇宿林说道:“这不是你我能操心的事儿,顺其自然吧!”停了一下,又说道:“对了,你俩把案子移交给白班,赶紧下班回家休息吧。”

二人尊命,即刻出了署长办公室。回来交接班毕,便各自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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