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天维的兴趣越来越深,女人的第六感,这个男人绝不止外表看起来这么简单。
“我就胆小,怎么了。我不止胆小,还从小就胆小,从小到大连只蚂蚁都没杀过,过河修桥,过路扶人,敬老爱幼,既有同情心又有爱国情,见了乞丐就给钱,你说想我这么好的人,腾龙大陆还能找不出第二个来吗,那肯定是不能的,所以,我要留着我的命做更多的好事,为国出力,为民某福,为……”天维的脸皮已经超越城墙了。论脸皮的厚度,他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好吧!我算是服了你了。”且末连忙打住,她原本以为自己都已经是最强的了,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
现在且末脑中只能回想起那句无比经典的名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古人诚不欺我!
天维退出,帝歌和且末二对一,对付杨老。
且末的加入帝歌并没有反对,因为她并不清楚杨老的修为,这是一场没把握的战斗,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并且她相信且末的手段并不止在梓潼峰战斗中所表现的那么一点,相信她一定有所保留,就像自己也并未出全力一样。
二楼的其他客人见双方的情形不对,早已找地方躲起来,准备看好戏。
帝歌眼神凛厉,霸烈铁血的气势张扬,股股强悍的灵力在身边盘旋,旋起缕缕青丝飞扬,犹如条条风中狂舞的灵蛇,蛇信吞吐。
正准备出手,耳边就传来天维的惊呼声,“哎呀!我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呢,丫头,你恐怕也忘了我们来皇陵城是干什么的了吧,如果再不动手,恐怕你就赶不上你七哥的成人礼了。”
帝歌周身的气势一滞,狠狠地瞪了天维一眼,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会忘,他是故意在这个时候提醒她。
紧握着双手,这口气她怎么忍得下,但天维又说的对,如果现在她和杨老动手,以杨老的修为,必定会受伤,消耗全部灵力,而进入皇陵墓拿极皇玉珠危险重重,不仅要避过三位守墓人还要过关斩将的闯进去,必须要最好的状态才行。
和杨老动了手,就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进入皇陵墓,如果等上几天就会错过七哥的成人礼。
帝歌缓缓松开手,转身夺门而去,清越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哼!今天这事就如此,如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不用为难,在亲人和仇恨之间,帝歌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亲人,再说,她与杨老他们之间并无什么深仇大恨,严格说起来,还是自己占了便宜。
人们原本以为会有一场好戏可看,哪想就一句话,这场戏就看不成了。哎……失望啊!
直到她们的背影消失在街道上,妖缇蛮才回过神来,现在有杨老做后盾,胆子也大了,拉着妖缇桓气愤道:“六哥,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放她们走,我脸上的伤岂不是白挨了。我不管,六哥,你快派人把她们给抓回来。替蛮儿出了这口恶气。六哥,快嘛。六……”
声音戛然而止!
目光触及妖缇桓冰冷不似常人的眼神,妖缇蛮立即瑟瑟的放手,平时她怎么闹都行,但只要六哥摆出这副神情就代表他真的怒了。
帝歌三人出了客栈,直奔皇陵墓方向而去。
“夫君,怎么不打了?害我白高兴一场。”且末一边走着一边抱怨,俏脸上满是失望的表情。
“现在不是时候。”帝歌冷硬的回道。
“不是时候?什么意思?难道夫君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先前天维的那句话,她也是听到的,听他们的口气,来皇陵城是有目的的。
天维把玩着手里精致的玉笛,毫不在意的说道:“事情是当然有的,试问哪个来皇陵城没有任何目的,而且这目的还多了,像什么游山玩水啊,结交好友啊,历练寻宝等等,不管是什么都带着目的而来。我们当然也不例外。”
且末媚眼如丝,分外妖娆,“不知天公子来这儿是游山玩水呢,还是历练寻宝呢?”
“一切皆有可能!”天维笑容似君子兰,清秀洁傲,他的话也是模棱两可,还真让且末猜不出他到底是来游山玩水还是历练寻宝。
帝歌摇摇头,两人都是成精的老狐狸,谁也不吃亏!
静谧的夜晚,残月如钩,星辰寥落,稀疏点点,惨淡的月光洒下,让原本漆黑如墨的夜晚有了点光亮,深邃的夜空下,子夜清幽静谧,一切皆是如此平静。
帝歌三人在离皇陵墓三公里外的一个客栈住下,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洒下,床边一个修长的人影亭亭而立,一身白色长袍包裹着修长的身躯,更凸显完美比列黄金分割的身材,结实的胸膛,精壮的腰,修长的双腿。
男子背窗而立,手里把玩着一支碧绿晶莹通透的笛子,笛子内隐约似有莹光流动,同时从笛中散发出一股浓愈浑厚的气息。
玉笛上,一双结骨分明的大手煞是好看,男子身形修长,白衣飘飞,如瀑的青丝及腰,被一条精致的白色丝带懒懒的束在身后,只看背影就已经让人如此迷醉,那面相该是何等天容之姿!
突然,男子背后的空间,一道若有若无的灵气波动,如若不是顶尖高手,绝然察觉不到那点弱小的异样,灵气波动后,一道口子在空中凭空而开,一个人影从中走出,来人单膝跪地,恭敬地唤道:“主子!”
低沉而冷凛的声音响起,“恩,事情怎么样了。”
“主子,阿修罗教的人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到皇陵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