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提到这儿,墓晨就忍不住露出那骄傲的神色。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飞升,这是万分容耀的事。
“你是来选下一任守墓人的?”天维不紧不慢地问。
“恩!天维太师,你也知道这是皇陵墓的规矩。”墓晨这才回忆起他来到说的第一句话。
“我知道,也不会为难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丫头她不合适。”
“为什么?她是我见过天赋最高的……”
“这个我也知道!”天维并没有看墓晨,视线落在手里的茶杯中,看着小小的茶叶在水中旋转,兴味盎然!
“但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轻飘飘地一句话,说者甚至有些漫不经心,却无一不显示出他的霸道他的张扬。
墓晨只感觉一股无形的恐怖威压将他束缚,令他不敢反抗。
却突然又他着意味澜珊地说道:“有一个人,我看挺合适的。”
“不知天维太师说的是谁?”墓晨只得配合着问。
天维太师不是他能得罪的人物,既然他说不合适就不合适吧!另找一个就行了,不过……
墓晨婉惜地看着致始至终都一副置身事外的帝歌,唉!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苗子。
天维狭长的眼眸中一丝精光闪过,眼角处勾勒出邪恶的笑意,“帝逡国的七皇子,帝兮啊!那小子的天赋也不错,凭灵寂初期的修为竟能将那个月石给伤了。”
墓晨显然也想到了他,甚是满意的点头,“恩,那个小伙子也确实不错。十几岁的年纪就到灵寂期,比我那时的天赋都要好上一点儿。”
他十七八岁的时候,好像是心动后期顶峰。
想通了,墓晨也不再多留,只想赶快去找到那个叫帝兮的小子,起身向天维再次鞠了一拱,“天维太师,多谢您的指点,小儿墓晨先告辞了,等找到下任守墓人后,小儿再来向天维太师问安。”
“恩,去吧!”
墓晨老人走后,殿中变得十分沉寂,只有帝歌砌茶时,悦耳轻脆的水流声响起。
“为什么让他去找我七哥?”冷淡的语气带着疑惑不解,隐约还有有些怒意。
一生一世守着皇陵墓不得离开?七哥那么好动的人能受得了吗?
“怎么?丫头认为我会害他?”天维霎时将脸上的笑意收敛,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好似要望进她的心里。
“不是!”帝歌摇头。她相信他,不然也不会让一个外人在她遥歌殿中来去自如。
见她摇头,天维的脸上出现一抹玩世不恭地笑意,“我自然是为了他好!”
其实最主要的是,帝兮去守皇陵墓了,就不会像以前一样整天缠着丫头,让他心里那个恨恨啦!
唉!就因为他的不满,让帝兮的后半辈子成了杯具。
帝兮也太可怜了!
“可是……”帝歌的眉头紧蹙,“让七哥一生一世都守着皇陵墓不得离开,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虽说有好处,不过那好处值不值得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天维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轻点她的额头,调笑道:“对你老祖宗就这么没信心?”
“什么?”帝歌不解的看着他,跟她老祖宗什么关系。
“那墓室是你老祖宗帝逡为她心爱女子所建,里面的宝贝自然少不了,什么修真秘籍啊,灵丹仙药,灵器仙器都是有的。随便用个几样,那修为就跟水流似的长。还能让帝兮那小子吃亏吗?”
“还有,谁说一辈子不准离开了,如果真一辈子不离开那地方,墓晨那小子又怎么出来了。”
“所以说,我是为他好吧!”天维媚眼如丝,一副我没骗你的神色看着她,大有等着帝歌夸奖他的形式。
与人前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大相劲庭,如果被其他人看到肯定会以为他被魔魅上。
不过帝歌是谁,苍穹裂于眼前而毫不变色的人,只见她面无表情的将那杯刚泡好的茶端到天维面前,“喝了!”
天维的俊脸有那么一瞬成呆状,看着那杯浓如墨汁的黑茶,艰难地咽了咽唾液,犹豫不绝!
他可是没勇气了呢!
别人都是越泡手艺越好,而他家丫头则是越泡手艺越差,他是多么怀念她第一次泡的茶啊,那味道怎么一个美字了得。
眸光一闪,接过她手上的茶杯快速的放在桌子上,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丫头,我跟你说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
“明天我带你去皇陵墓拿样东西!”
“去皇陵墓拿东西?什么东西?”帝歌冷睨着他,他到底要干什么?
“极皇玉珠!”
皇宫之内,雕粱画栋,琉璃飞盏,阁前姹紫嫣红的花儿怒放,吐着芬芳,在碧绿如茵的草地上摇曳。
一紫衣少女站在花簇中,冷凝着的凤眸出神的看着这些用生命绽放的花儿,微风拂过,衣袂飘飞,细风卷起那头光泽亮丽的青丝迎风飞扬,女子毫无表情的脸庞第一眼看着很是平凡,但细看就会觉得越有韵味,肌肤细腻若脂,吹弹可破,眉毛不若其她女子般柔美也不若男子那般刚毅,眉角处展平微斜向上,似出鞘的宝剑般锋利!
凤眸不大却万分凌厉,深隧似缩小般的苍穹,能容纳万物,不敢让人直视!
嘴唇丰润呈桃色,娇艳欲滴!
分开来看,都是如此迷人,但结合起来粗看一眼,却显得如此平凡。
“丫头,这么出神,是不是在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