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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道纪:“道”的纲纪,即“道”的规律。

【译文】

看它看不见的东西,名叫“夷”(隐)。听它听不到,名叫“希”(暗)。捉它却捉不到,名叫“微”(无)。这三者,形态难以穷究,它们原本就混然而一体。它出现也不明亮,消失也不暗昧。绵绵不断不可名状;来来去去归于虚无。所以它是无形态之形态,无现象之现象,它的名称就是“恍惚”。迎上去见不到它的头,追上去见不到它的尾,人们只能从它的过去,而把握它的现有。能认识宇宙的初始,这也就是认识“道”的规律。

【解读】

这一章开头用了三个“不”:“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是形容道的神妙,不是人的感觉所能把握的。

“视之不见”,说明道是无形的,用肉眼去看是看不见的,只有通过内观才能体悟得到。“听之不闻”,说明道是无声的,用耳朵去听是听不到的,只有通过内听才能体悟得到。

老子说:“听之不闻,名曰希”,是说听不到的叫“寂静”。老子这话隐含的意思是要人听到“寂静”,听到无声之声。老子在一处说“大音希声”,是讲最大的声音充盈世界,以至听不见。聋人虽听不到喧嚣之声,却未必听不到弥漫寰宇的天籁大音。再比如睡在夜晚的海船上,开始时听见波涛,渐渐地就什么也听不到了。其实波涛依旧存在。这样,我们就知道寂静其实是一种声音,正如寂寞其实是一种语言。之所以让人感觉不到寂静的声响,是因为它已完全占据我们的心灵,合二为一。

“搏之不得”,说明道是无物的,道不是一个有形的东西。“搏”应该是个“抟”字,是“抟之不得”。“抟”是什么意思?手字旁,这里是用手抓的意思。道用手去抓它,是抓不住的。微是细微的意思,极其细微,以至于细微到看不见。不过,实际上不是指其微小,而是说这种物质是看不到的,然而,又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夷、希、微,这些都是老子用来描述道的这种难于感知。因“道”无形无状,所以难以用感官来感觉它,而只能以我们的经验,用我们的思维去觉悟。“道”既是万物的本原、本体,又是万物生成变化的普遍规律。

《吕氏春秋,仲夏纪》中说:“道,视之不见,听之不闻,不可为状。有知不见之见、不闻之闻、无状之状者,则几于知之矣。道也者,至精也,不可为形,不可为名,强为之,谓之太一。”

现代科学家也认为,天体是由分子构成,分子是由原子构成,原子是由带正电的原子核和带负电的原子构成,原子核又是由夸克构成,而夸克是看不见的。

其上不?,是说天地之始,浑沌一气,其景象不太显明。“其下不昧”,是说天地万物生成之后,这些有形的东西,其生长变化却是有规律可寻。这万物赖以生成变化的东西,它绵延不绝又时刻存在,却又难以说清楚,只好复归于“无物”之称谓。

“无状之状”是说其不可见但可知,却又无法形容的“道”的无形状态。世界运行的法则,欲说其无,万物都要遵守;欲言其有,而又看不见,所以说它是“无状之状,无象之象,惚恍难名”。

老子把古往今来宇宙万物的变化,都纳入道的范畴进行思维,把规律从浑沌的总体中整理出来,使之清淅化和有序化。而客观世界的起始和终结,却实在是难以见知,所以老子说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

道,自古就有,其原始虽然恍惚不清,好象什么也没有,但实际却是一种真实的存在,它就是造就万物的元物质和这些元物质在万物演化时所依循的法则。

老子就是根据其下造就的这些清清楚楚的万物和较为清楚的万物演化所遵循的规律,推知了那远古以来就存在的惟恍惟惚的道。

【从商之道】

耐得住寂寞才能看得清时局

社会总是处于变革之中,为什么一个成功的人总是能够看得清时局,并且能够根据时局的变化,不断调整自己的发展战略,该发展时发展,该收缩时收缩,审时度势,处变不惊呢?答案只有六个字,“要耐得住寂寞!”也就是老子所说的对外界的事情“视之不见,听之不闻”。

“要耐得住寂寞!”这是盛大老总陈天桥在公司内部的会议和邮件中一再强调的六个字,耐得住寂寞使得陈天桥对时局的把握恰到好处,从而深切的扼住了变化莫测的商界的咽喉,一次又一次的化腐朽为神奇,成就自己的大事业。

2006年,因为家庭战略受挫和华尔街对免费模式的质疑,盛大的股价一路跌至最高时期的1/3,市值在一个季度内缩水了20亿美元。媒体各种质疑不断,冷嘲热讽纷纷而至。但是这个时候的陈天桥显然早就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在让所有最糟糕的事情在同一个季度发生后,陈天桥开始了他在寂寞中的思索和调整,做出了他对时局的判断――整合自己的服务供应平台,打造核心竞争力。

奇迹出现在2007年11月28日,这时的盛大第三季度季报以3180万美元的净利润再次被陈天桥称之为“近乎完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转机呢?答案很简单,陈天桥带领盛大多年来所致力于打造的平台优势通过不断整合后集中爆发,现实的强大需求要求供应商有这种能力,而盛大完全具备了。正如盛大某高管曾经说过的:“盛大可以每年推出10到20款游戏,想让一两款成为大作不容易,但都失败也很难,这就是大的整合平台的优势。”

但是,这一切在陈天桥的眼里,盛大的发展不过才走出了1/3,怀有雄心壮志的他绝对不会为今天的成绩而有丝毫松懈,因为时局变得越来越复杂。尤其是在盛大艰难转型的过程中迅速壮大的如巨人网络、完美时空、金山、网龙等公司提高了市场成本,增加了竞争风险。盛大保持了七个季度的连续增长,但市场占有率却从04年的65%下降到了07年的25%左右。除此以外,在市值方面巨人网络虽然在IPO后大幅滑落,但依然以超过30亿美元领先于盛大的24亿美元和网易的23亿美元。

陈天桥一直都在默默地“算计着”,他认为,企业转型的代价并不可怕,市值的大小也可忽略不计,真正让自己担心的是盛大错过了早期进一步领导创新与整合并购的机会,这种局面导致前两年人才流失严重,自主研发产品乏善可陈。陈天桥在“第五届中国国际数码互动娱乐产业高峰论坛”的演讲中,为包括盛大在内的“大公司”们的“不尽如人意”做出了深刻的检讨,这也是陈天桥代表中国的企业家对时局做出的积极地反应。

接下来,陈天桥又在2007年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眼界和胸襟,从他的“盛大愿意默默地做一颗小小的铺路石”表现出盛大已经将自己升华到了一个产业的高度。我们不难看出,在战略定位层面,盛大终于从英雄的神坛上走了下来,在战略执行层面又以顾大局、看整体的意识提高了其境界。这种转换展现出了一个更为成熟、理智、负责的企业精神。

无论未来如何,陈天桥在2007年所展现出的影响力和执行力皆属非凡,其耐得住寂寞,经得起考验的精神带领盛大突重围。

【自然之道】

大爆炸之前发生了什么

老子说,能认识宇宙的初始,这也就是认识“道”的规律。那么宇宙是怎样形成的,目前最靠谱的一种说法是宇宙大爆炸。如果你承认宇宙大爆炸莅临,那么“大爆炸???前发生了什么”这样的问题显然是没有意义了,未曾有过“大爆炸之前”这样的时期,因为时间与大爆炸一起开始。

不幸,这个问题经常被用这样简单的话来回答:“大爆炸之前什么都没有。”许多人把“什么都没有”又解释成一无所有的空间。

难道这里的“无”指的是空间从其中涌现的某种更微妙的有如“前空间”的东西?或者是某种抽象的状态?

都不是,就像斯蒂芬?霍金谈到的,“北极的北边是什么地方?”这个问题也可以用“无”来回答,不是因为那里有个神秘的“无极陆地”,而是因为所提到的区域压根不存在,不仅是物理学上不存在,而且也是逻辑上不存在。所谓“宇宙大爆炸之前的时期”,情况就像这样。

假如时间不是永远存在,那么是否可以确信一定存在一个间断点,在某时某刻突然地“打开开关”?如果是这样,这就意味着存在着一个第一次的事件,或叫首次事件。这个首次事件并不同于其它的普通事件,因为在它之前没有任何事件产生,这是一个无因果关系的事件――一个奇性的超自然事件。这一点肯定无疑吗?

不一定。举例来说,存在一个比零大的最小实数吗?显然没有。任选一个正实数,如十亿分之一、万亿分之一……这个数总能被减半,并可再减半下去,获得一个比前一次选定的数更小的数。同理,假如时间是连续的,那么,在任何一个时刻(如十亿分之一秒、万亿分之一秒……),总有一个时刻在它之前。这里,我们无法发现一个确定的初始时刻。

当然,时间也有可能是不连续的,就像放电影一样,电影的每张画片是静止的,但以飞快的速度放映出来时,就给了我们一种连续性的幻觉。

为什么时间和空间突然地“打开开关”?在日常生活中一切事件都是有原因的。一座桥坍塌了,那是因为它负荷过重了;雪融化了,那是因为空气热起来了;一棵树长起来了,那是因为种下了树种等等,不一而足。

我们的头脑是使用原因和结果这种因果链来思考问题的,凡事件必有原因。由于正常的因果关系是在时间中发生的,因而有一种自然的倾向是,设想有一个按时间往回伸展的因果链,最终可以追溯到宇宙创生时刻的第一原因。但是,每一事件都有一个原因吗?会不会有些东西没有任何理由就可以出现呢?

有。按照量子理论的设想,粒子就可以在没有原因的情况下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当把量子理论应用于宇宙的创生时刻,那个比粒子还小的尖尖的小点就服从量子理论,不需要任何理由,时间和空间会自发地产生,从原先没有任何时空的地方突然出现,就如同粒子自发地、没有原因地冒出来一样。

宇宙的创生没有任何原因,这是量子理论的自然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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