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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沈放

沈放擅长逃脱术,但逃脱术是魔术。

魔术不是戏。

戏如人生,人生也如戏。

魔术却不似人生,人生也不似魔术。

沈放正在他的人生里,而不是他的魔术里。

所以,沈放现在根本没办法逃脱。

他正在一个自己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文文静静地当着“肉粽子”。

沈放原本并不是一个文静的人。

可他现在不得不变得文静。

一个既看不见又动不了的人,有什么办法不文静呢?

医院里那床厚厚的棉被紧紧裹着沈放的身子,死死蒙着沈放的头和脸,尽职尽责地扮演着“粽子叶”的角色。

这又大又厚的“粽子叶”外面,还捆着一根大麻绳。

麻绳的两端系在一起,打出了一个大大的漂漂亮亮的蝴蝶结。

这蝴蝶结精致美观、大方得体,任谁也想不到打这个结的人是一个五大三粗、胡子拉碴的……

“咳咳,事先声明一下,我们……呃,不是恐怖分子。”

沈放心里咯噔跳了一下。

不是恐怖分子,那他们为什么还要犹豫一下?

那“不是恐怖分子”的不知道什么人接着说:

“我们请二位来,是有求于二位……中的某一位,李维廉李医生。不知你们哪一位是李医生?”

静,死一般的静。

“李医生?哪位是李医生,麻烦举一下手。”

话音未落,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

那个“不是恐怖分子”的人怒道:

“你打我干什么?”

“你蠢呀!他们被绑成粽子一样,手举得起来吗?”另一个声音说。

“……也对。呃……哪位是李医生,点一下头让我们看看。”

“啪”,又是一声。

“你干吗又打我?”

“你蠢呀!他们被绑成粽子一样,就算点了头,这黑灯瞎火的,你能看得清楚吗?”

“那你说怎么办?”

“先把他们解开……”

“啪”,一声。

“你傻啊!把他们解开,万一跑了怎么办?”

“也对。那怎么办?”

“我想想……这样,只把上面解开,让他们把头露出来。”

“好主意。”

话音刚传到耳朵边上,沈放就觉得自己眼前的黑暗一下子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

昏暗。

沈放发现,自己现在正在一间密室里,一间没有窗的密室。

因为没有窗,所以空气不流通,让人很不舒服。

因为没有窗,所以光线进不来,四周围都是黑蒙蒙的。

屋子里唯一一点明亮来自于墙边的一盏油灯。

油灯里的油似乎不多了,灯火摇摇欲坠。

摇曳的灯火摇摆不定地照在那两个“不是恐怖分子”的人的脸上,时而照着左边那人的左半边,时而映着右边那人的右半边。

借着明暗无常的微光,沈放发现,左边那人的左脸上有一道伤疤,右边那人的右脸上也有一道伤疤。左脸有伤疤的那个人,左手里拿着一支手枪。右脸有伤疤的那个人,右手里拿着一支手枪。

也是借着那明暗无常的微光,那两个“不是恐怖分子”的人发现,他们“请”过来这两个人和他们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那个……你是李维廉李医生吗?”左脸有伤疤的人犹疑地问沈放。

沈放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那么……他是李维廉?”右脸有伤疤的人用枪指了指沈放旁边的那人,向沈放问道。

沈放转过头,看了看被抢指着的人。

这人和沈放一样,全身裹在棉被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那人头上长出的卷发在忽明忽暗的灯火掩映下,泛出迷离的金光;那人的一双眼被摇摇欲坠的灯火掩映,闪烁着幽蓝的颜色。

沈放转回头,看了看那两个脸上有伤疤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李维廉……是洋人?”右脸有伤疤的人问。

沈放依然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那他会说中国话吗?”右脸有伤疤的人接着问。

沈放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那……你会说洋话吗?”右脸有伤疤的人问那个左脸有伤疤的人。

左脸有伤疤的人缓缓地摇了摇头,反问道:

“你会吗?”

右脸有伤疤的人也缓缓地摇了摇头。

两个脸上有伤疤的人思索了片刻,然后像是拼命地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异口同声地问沈放:

“你会说洋话吗?”

沈放终究没有说话,又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两个“不是恐怖分子”的可怜人仿佛胸口被大铁锤闷闷地砸了一下,脸上露出了诡异的让沈放觉得哭笑不得的表情。

良久的沉默,能让人内伤的沉默。

终于,右脸有伤疤的人率先打破了沉默。

可是,打破沉默的不是他说话的声音,而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子弹上膛之后,右脸有伤疤的人把枪口对准了沈放。

然后,他才开始喊话:

“他一个洋鬼子,连中国话都不会说,他干吗起了‘李维廉’这么一个中国名字呀?那玩意儿又不能织围脖,它有个毛线用呀?”

“他没起中文名。他只有一个英文名,WilliamLee。是报社的那帮记者把他的名字给翻译成了‘李维廉’。他还有一个儿子,StevenLee。翻译出来就成了‘李思悌’。”

两个“不是恐怖分子”的可怜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放接着说:

“你们动脑子想想就能想明白。中国人起名字,都是‘富’呀,‘贵’呀,怎么可能会起个名字叫‘维廉’呢?‘维廉’那不就是穷的意思吗?”

“他说得有道理……”左脸有伤疤的人对右脸有伤疤的人说。

“啪”。

右脸有伤疤的人在左脸有伤疤的人后脑勺上狠狠打了一下,然后他用目光在李维廉和沈放这一老一少两张脸上来回移动,右手食指则不断地击打着枪管上。

静,手指击打枪管的声音营造出死一般的静

沈放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支枪,在心里默默数着拍子……

一……

两……

三……

当数到第九十八下时,食指终于停止了击打枪管的动作。它把自己一弯,轻轻巧巧地搭在了扳机上。

随即,沈放眼前又一次出现了黑洞洞的枪口。

“你和他住一间病房,你们平时有沟通吗?”右脸有伤疤的人问沈放。

“有。”

“怎么沟通?”

“用笔画的。”

“那你比划给他看。告诉他不要害怕,我们请他来,是因为这里有一个病人,希望他能给治一治。治好了,就放你们走,绝不会伤害你们。”

说完,右脸有伤疤的人一打眼色,那个左脸有伤疤的人就解开了裹在沈放上半身的棉被,让沈放的手可以自由活动。但是,沈放的脚依然裹在棉被里,动弹不得。

沈放活动了一下胳膊,让血液恢复正常地流动,然后向着那两个脸上有伤疤的人一摊手,说:

“拿来。”

“拿什么?”右脸有伤疤的人诧异地问。

“纸和笔。不是说了要‘用笔画的’吗?你不给我纸和笔,我怎么画?”

“……”

右脸有伤疤的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发干的嘴唇,然后走去另一间屋子里取回来了一叠纸和一支笔,塞到了沈放手里。

沈放接过纸笔,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在纸上画了起来。

很快,沈放画好了三张画。

他把第一幅画举到了李维廉眼前。

右脸有伤疤的人把屋子里唯一的一盏油灯也拿了过来,让灯光尽可能多地照着那张画。

那幅画运用了简笔画法,就是六七岁的孩童也能画得出、看得懂。

画的正中央是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小人儿,皱眉咧嘴,表情很是痛苦。任谁都能看得出,他是生了病的。在床的旁边站着三个小人儿:床前一个,床后两个。床前的那一个正把手放在病人的身上,似乎是在给病人治疗;床后那两个人,一个右脸上有一道伤疤,一个左脸上有一道伤疤。在离床很远的角落里,还站了一个小人儿。

沈放向着李维廉指了指床前那个小人儿,又指了指李维廉。然后指了指角落里那个小人儿,又指了指自己。

李维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沈放的意思:床前那个小人儿代表李维廉,角落那个小人儿代表沈放。

沈放又同时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指了一下画里那两个脸上有伤疤的小人儿,然后把手指指向了站在自己身旁的那两个脸上有伤疤的大活人。

李维廉点了点头。

有伤疤的人到了哪里都是有伤疤的人。

沈放用食指在床上的病人和那两个有伤疤的小人儿之间来回移动,不断画着三角形。

“Oh,Isee。”李维廉一边点头,一边说。

沈放见李维廉明白了第一张画的意思,就翻到第二张画。

第二张画上没有了床,只有那五个小人儿。那个病人正和两个脸上有伤疤的小人儿拥抱在一起,看起来都很开心的样子。而代表着李维廉和沈放的两个小人儿则在一旁看着。

紧接着,沈放又向李维廉展示了第三幅画。

第三幅画上也是只有五个小人儿:那个病人和两个脸上有伤疤的小人儿站在一边,代表着沈放和李维廉的小人站在另一边。他们正在向彼此挥手,脸上的表情都很愉悦。

“Oh,OK,Isee。Iunderstand。”李维廉不断地点着头,冲着沈放,也冲着那两个脸上有伤疤的人。

“OK?OK!他懂了。”沈放对那两个脸上有伤疤的人说。

“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带李医生去见见导师,给他治病。”右脸有伤疤的人说。

“好呀,好呀,那你们把我们解开吧。”沈放用手拍了拍身上的棉被,说。

“没必要。”左脸有伤疤的人冷冷地回答。

说完,那两个脸上有伤疤的人就一人一个地把沈放和李维廉扛在了肩上,把他们搬到了另一个房间。

这间房和刚才的那间截然不同。

这间房空气流通,采光良好,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房的中间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

在这个人的周围摆放了许多大型医疗器械。旁边的桌子上也摆满了许多小型医疗器械。

这些医疗器械都很新,也很精致。其中有许多,都是沈放从来没有见过的。

但,即使没有见过,沈放也能看出,这些医疗器械都很贵。

贵得连上海最好的医院都未必能买得起。

两个脸上有伤疤的人把沈放和李维廉从肩膀上轻轻放到了病床前。

“李医生,请。”

右脸有伤疤的人解开了李维廉身上的棉被,向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与此同时,左脸有伤疤的人把沈放的双手裹回了棉被里,用麻绳困了得严严实实,还在上面打出了一个大大的漂漂亮亮的蝴蝶结。

沈放无奈地站在那里,用他全身唯一能够活动的地方来回扫视着李维廉和那个病人。

那个病人脸色苍白,比身为白种人的李维廉还要白。

他的双眼闭着,却似乎不是紧紧地闭着。

李维廉用左手扳了一下他的眼皮,没有扳开。

李维廉愣了一下,手上加了一些力气,还是没有扳开。

李维廉用两只手的拇指分别按住他的上下眼皮,双手同时用力,终于扳开了。

检查完瞳孔之后,李维廉又继续为那个病人进行着其它检查。

李维廉所需要的器械在身边应有尽有,所以检查进行得很快。

很快,李维廉的神情变得沮丧。

很快,李维廉的额头上开始冒汗,手也开始发抖。

很快,李维廉把手里的器械扔在一旁,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

那两个脸上有伤疤的人听不懂李维廉在说什么。

不过,他们能从李维廉的脸上看出他要说什么。

这个病人,李维廉无能为力。

“你说什么?”右脸有伤疤的人举起手中的枪,对准了李维廉。

李维廉高举着双手,不住地摇头。他依然在说着什么,语气却由沮丧遗憾变成了悲伤恳求。

“我说过,你把导师治好,我们放你们走。你治不好,那就只能让二位给导师陪葬了。”

说着,右脸有伤疤的人把子弹上进了枪膛。

右脸有伤疤的人之所以把子弹上膛,不是因为愤怒,也不是因为失望。

愤怒和失望都能使人冲动。但会因愤怒和失望而冲动的人不可能办大事。

这个右脸有伤疤的人是一个办大事的人。他不会因为愤怒和失望而冲动。

他把子弹上膛,是因为绝望。

李维廉不是一般的医生。他是最出色最有名的医生。如果连李维廉都束手无策,那就说明导师再醒过来的希望十分渺茫,或者说,根本没有希望。

世上最伤人的事莫过于没有希望,莫过于绝望。

绝望的不只是右脸有伤疤的人。

听到子弹上膛的“咔嚓”那一声,李维廉哭了。

眼泪顺着李维廉眼角的皱纹滑落,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听到眼泪碎裂的声音,原本笔直端着枪的手臂弯了弯,但随即又伸得笔直。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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