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金珊珊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应了一声。
“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吧。”说完,秦天寒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准备向外迈去。
“等等,我还不饿,我们先谈谈吧。”金珊珊鼓足勇气开口说道,她怕自己以后更开不了口。
“哦,好。”秦天寒惊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坐在了沙发上。
金珊珊也坐到了秦天寒对面的沙发上,想了片刻才缓缓说到:“这一次,我的本意不想这样的。”
“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没等金珊珊说完,秦天寒就开口打断她的话。本意,也许你的本意不是这样,可这一直是你金家的意思,这一点,秦天寒很多年前就已经领教过了。自己当年也是这样坐在那里,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自己的肉里才压抑住自己汹涌的怒火,什么帮助,借机想一步步吞并自己的公司才是真的吧。如果不是自己努力经营,恐怕现在自己的公司不是姓秦而是姓金了。
金珊珊抬起头惊讶地看着秦天寒,虽然刚才没有看到他的脸,可是分明听到他话中的怒气。他,还是在生气吗?“天寒,你还在生气吗?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金珊珊放柔了语气,配上她梨花带雨的脸,相信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怜惜。
“我没有生气,”秦天寒深吸了口气,“金珊珊,我们分手吧。”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般在金珊珊的头顶炸响,她仔细地看着秦天寒的脸,“你一定是在开玩笑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天寒,你说的不是真的。”说到最后,已是真的哭了出来。
“不,这是真的,我想了很久了。我们,不太合适。”秦天寒很缓慢地说道,低沉的嗓音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却格外震撼人心。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不同意。”金珊珊抱着头拼命地摇着,好痛。“我不会同意的,你休想。”说完,金珊珊飞速地站起来,打开门朝外面跑去,红门大门砰的一声又关了起来,发出沉闷的声音。
秦天寒站起来准备去拉,却叹了一声又坐了下去。
“啾啾”清晨,在鸟儿的鸣叫声中起床,实在是件再惬意不过的事情了,伸了下懒腰,再伸伸胳膊,顺便关掉闹钟。看看时间,居然还没到六点半,太好了。今天要去接于叔出院,等会要打扮地漂亮一点。精心地化了个妆,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成功!实际上。生活中,不如意事常八九,一定要常想一二才能保持心情的愉快。今天,骆尘的心情就很不错,昨天打给于叔的主治医生电话的时候,医生就透露于叔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以后可以在家中慢慢修养,今天就可以办出院手续了。
赶到医院,于编也很惊讶,出院的消息他事先也没有透露,就怕骆尘为此耽误时间,本来还准备出院后再给骆尘打电话的,谁知她倒是知道消息了。
“你这孩子,怎么不上班,到跑我这老头子这里来了。”虽然是责备的话,但是仔细一听,其中却是欣慰的成分居多。
“嘿嘿,我请假了。就到你这儿来偷偷懒了。”骆尘也和于总编开着玩笑,说实话,她真是把于总编看成自己的亲人,说起话来也随意的多。更何况,她还知道,于叔的妻子几年前就生病去世了,孩子又不在身边,她不来,难道让老人一个人孤零零地回去吗?
“骆尘。”
听到呼唤,骆尘转过头来,果然是李文。那一天,李文来了却因为意外没有看到于编,昨天知道骆尘今天要来接于叔出院,于是主动请缨要来打下手。得到骆尘的许可,今天也早早地来了。
于陆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小伙子,嗯,还不错,稳重,大方,是个好孩子。浑然把自己看成了骆尘的长辈了。
“于叔,这是李文,我的,朋友。”骆尘介绍的时候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于叔,你好。我是李文,是骆尘的男朋友。”旁边的李文倒是很大方,还顺手将带来的果篮放在了桌子上。
“嗯,你好。骆尘眼光还不错。”于陆的心情又喜又酸,这个丫头什么时候也有了心上人了。
李文听到这话得意洋洋地偏过头看着骆尘,骆尘被这个举动逗了一笑。哼,真是个小孩子。
东西大部分已经收拾好了,骆尘就负责将剩余的东西打包,李文则忙着去办出院手续,于陆倒是闲了下来,看着忙忙碌碌的骆尘,心里又是骄傲又是欣慰。他没有看错,像这样既有才华又心地善良的女孩确实不多啊。还好,看这李文也还不错,以后他们两应该会幸福吧。
办完手续,李文开车将于总编送回了家,骆尘又忙里忙外地将于叔的家里收拾干净,李文也没有干坐着,捋起袖子干了起来,于陆准备也动手去做,却被骆尘按在了椅子上。
中午,李文掌勺做了一桌子菜,几个人其乐融融地在一起吃了饭,别说,李文的厨艺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唯一让骆尘感到郁闷的是,于陆总是用笑呵呵的目光看看她,又看看李文,饶是骆尘脸皮厚也羞红了脸。
吃完饭后,骆尘直接来到了杂志社,回到办公室,就看见堆得高高的一叠文件。骆尘叹了口气,就坐了下来批阅了,没办法,就连伤春悲秋也是需要时间的。看着一本由主编送来的样稿,骆尘感到由衷的自豪,深深地呼吸着这尚带着油墨清香的书稿,忍不住地一遍遍摩挲着。真好,自己的付出是有回报的,世上的事我也只求如此罢了。
“硿”巨大的门响声将骆尘拉回了现实世界。抬头看,却是金珊珊。艳光四射的脸上此刻却只剩狰狞。
“呵呵,骆尘你好大的本事!没想到今天你还是跟我杠上了。”金珊珊丰润的嘴唇里吐出的话却让骆尘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一点。”骆尘冷冷地说,是不是她的性格太好了,现在居然又有人欺负到她头上来了。骆尘一贯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