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真撇撇嘴，说：“出什么头？上面不还有两个皇太后吗？”
“哎呀，皇上那么宠爱你，两个皇太后也拿你没办法呀！”汪直笑道：“历史上说你非常飞横跋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呀？我非常期待！”
沈晚真反唇相讥，说：“那历史上汪直的名声非常臭，我也很期待，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汪直哈哈大笑，“好了，我们俩别斗嘴，我们俩要是不团结的话，那谁都上不去呀！”
沈晚真撇了撇嘴。“我没想过要上去。”
“你不上去，那在下面就得被人踩，像今天一样。--知道是谁去给皇上报的信吗？”汪直问。
沈晚真疑惑地问：“不是梁芳吗？难道是你？”
汪直点头说，“的确是梁芳没错。但是我仔细地交待过梁芳，如果皇太后或皇后到乾清宫来找碴，就让他立刻去给皇上报信，让皇上回来救你。--你说，是谁报的信？”
沈晚真撇撇嘴说：“那军功章有你的一半，还不行吗？”
汪直说：“你别一直撇嘴呀，好象对我很不屑似的。”
“我本来就对你很不屑。”沈晚真说。
汪直无奈地摇摇头：“哎，我拿你没办法呀！还是芳琴好，她从不这样对我。”
“你跟芳琴有没有发生什么？”沈晚真立刻警觉地问。
汪直脸一红：“别瞎说啊！”
“你们真的有什么？”沈晚真吃惊地问。死汪直，虽然脸红不过几秒钟的时候，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这个死假太监，逛青楼也就算了，想不到他还对她身边的人下手哇！
“别瞎想！”汪直脸一板。
“别假正经了！”沈晚真戳戳汪直的脑门：“你个死家伙，人家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吃！”
汪直知道瞒不过去了，只好老实招供，说：“有什么办法呢？主要是这窝边草太丰美了，而且它还老是划拉我，我抗拒不了这诱惑啊！”
“可你也别对芳琴下手啊！”沈晚真恨得咬牙切齿地说。
“喂，我是个男人，我有欲望的呀！”汪直郁闷地说，“你还对皇上下手了呢，你倒好，来个老牛吃嫩草，人家那么小你也不放过，你下手比我狠呀！”
沈晚真脸红了：“谁老牛吃嫩草啊！这又不是我故意的，我有什么办法！”
汪直立刻说：“我也不是故意的呀，我还不是也没办法！”
沈晚真瞪了他一眼，“你怎么没办法？你不是常去合欢楼的吗？”
汪直无奈道：“合欢楼我也不能常去，再说了，找小姐我怕染上艾滋病呀！”
“什么？”沈晚真惊讶地问：“在古代就有艾滋病了？”
“汗！”汪直说，“这种病什么时候没有？只不过各个不同的时期说法都不一样罢了！”
“好吧，算你聪明！”沈晚真不高兴地说：“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对待芳琴？你不会吃干抹净就不承认、不负责吧？”
汪直摊摊手：“我一个太监，我能怎么负责？”见沈晚真一巴掌就要打过来了，汪直赶紧说：“不过，我一定会用我的方式负责的，这个你就放心啦！”
“那你怎么负责？”沈晚真追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