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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离魂

木良诚来的那天我亲自去接的机,两个孩子还是那样儿,没见一丝的好转。据木良诚说,他在台湾请了个能人。能招魂、驭鬼。但是因为台胞证过期了所以才耽误了两天。

飞机一落地,我就亲自把一行人引到了贵宾室。和木良诚一起的是一个老太太,看着七八十岁的年纪满头白发,但是腰不弯,走起路来非常的利落,走近一看满面的红光,双目非常有神。

一见面,木良诚就亲自引荐道:“这位是夏婆婆,这位是弘良集团的陈良。”

引荐完后我就忙道:“大老远的还麻烦您亲自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夏婆婆也很客气道:“良诚经常提起你,常说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所以我就赶了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我一边往贵宾室请一边道:“您客气了,坐了半天飞机一定累了。我已经叫人准备好了,咱们先到贵宾室休息一下。一会儿咱们再去宾馆。”

这时夏婆婆听完就道:“陈总太客气了,休息就先不用了。咱们还是先去看一下那两个孩子吧。大致的情况我已经听说了,已经这么多天了,再拖下去就怕会出什么变故,还是看一下我才放心。毕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我见夏婆婆如此爽快,就看了一下木良诚。见木良诚也点了点头,就直接备车来到了医院。

老宁听说我带着木良诚一行人,马上就过来。早早的就等在了医院门口。见我们来了之后赶紧迎了上来,简单的几句寒暄过后就把我们带到了病房。

夏婆婆一进门就来到了小西的床前,只见小西这时依然是痴痴呆呆的,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无论家人怎样的呼叫都没有一点点反应。夏婆婆见状就先从兜里掏出了一包香灰,然后用大拇指占了在小西的额头写了起来。香灰很淡,写的什么,所有人都没看清楚。一会儿夏婆婆写完见,小西依然没反应就皱起了眉头。然后把手上的一串念珠放在了小西的心口,可没多一会儿那念珠竟然断了线。十几颗珠子竟然滚了一地。

夏婆婆冷哼一声并没有叫人收拾,只是叫人领着来到了那女孩的房间。谢岚这边明显比小西还要厉害。只见谢岚这时已是双目紧闭,面色苍白,气若游丝。身上挂满了不知道是什么仪器的电线。而谢岚的母亲这时已守在谢岚的身边,早就哭得不成样子了。

夏婆婆一见就点了点头,然后就走了出去对木良诚道:“不好办,这两个孩子的魂魄,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拿着死活不肯放开。看来不是那么简单就能了的了。”

老宁在旁边听完没等木良诚说话就先问道:“那怎么办?”

夏婆婆这时想了一下道:“化解不了,就把它拿住问问。孩子在哪儿出的事儿,带我去看看。”

老宁听完就一脸为难的看着我道:“去那儿还要跟老许说一声,我这儿······”

没等老宁说完,我就把话接了过来道:“老许那没问题,我马上打电话叫他过去等着。”

说完一行人都上了车,我在车上给老许打了电话。老许在电话那边一听这事儿有解,忙就赶了过去。

我们一到他就亲自迎了上来道:“那块儿出了事儿后我就叫人给封了。刚才我己经叫人把四单元的门从新打开,咱们过去估计就弄得差不多了。”

我听完点了点头,见老许和老宁见面别别扭扭的谁也没说话,就暗自叹了口气。让老许带着木良诚和夏婆婆往里走,我在后面和老宁走在一块儿,本想开解一下。但一想孩子的事没解决,这时说什么也没用,只得就默默地跟着。

夏婆婆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个小区。看了一阵儿就皱起了眉,木良诚一见就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夏婆婆听完摇了摇头道:“也没什么呀,但是阴气怎么那么重呀?”等来到四单元门口,夏婆婆看了一眼门口对面的房子就道:“太平间?”

老许一听就忙道:“对,那间房子就是市医院的太平间。”

夏婆婆点了点头,对着那太平间看了半天。然后突然扭头转向了四单元门口。道:“不对,正主是在这边。孩子是在楼上出的事?”

老许听完点了点头道:“是在五楼。”

夏婆婆听完点了点头,然后就仔细的看了我们几个人一眼。接着就对老宁道:“回去看着你儿子去,记得多叫点人。一有动静给这边打电话。”

说完又对老许道:“那女孩子那边,你就亲自找人帮忙看着吧。也就别在这儿了。”

没等两个人说话又,这时夏婆婆就又对木良诚道:“你也别在这儿了,在车里等着就行。”

然后夏婆婆又看了我一眼,道:“陈先生是有福之人啊,跟我上去无妨。但是千万不要说话,别管看到什么也别大惊小怪的就行。”

说完就转头见老许他们那几个人还愣着,就道:“去呀,你们在这儿一会儿碍手碍脚的,不是添乱么。”

几个人听完忙各自回去了。夏婆婆见这几个人走了之后对我道:“木良诚先天有亏,那两个人又是流年不利。不把他们先支走,这事儿就乱了去了。倒是陈先生日正中天福星拱照,所有自身的秽气竟一丝不见。真是福缘深厚之人啊。”

说完就见夏婆婆从包里拿出了一块散香,点燃后放在一个很小的香笼里,然后捏着香笼的银链在四单元门口荡了几下。香味马上就传了出来。

我仔细的闻了一下,这味儿并不是檀香,而是一种草木的清香。香气之中竟还有中药的味道。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地面微微的晃了一下,很细微的,几乎让人察觉不到。

夏婆婆笑了一下就道:“清完场了,上去看看。”说着就向楼上走。

我不明所以刚想要问一下,但记住了刚才叮嘱我的不要说话这一条,就默默的跟了上去。二层、三层、四层都没见什么状况,但到了五层气温仿佛一下子就降了许多。全身的汗毛竟不由自主的都立了起来,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

再看夏婆婆,还和没事一样。到了门口就从兜里掏出一张符来,一边念着什么,一边点燃后放在门口。然后从包里掏出一把纸钱往屋门里一撒。可这时也怪,不知从哪里刮起了一阵大风。竟把纸钱都吹了出来。

夏婆婆见了就是一愣,然后对着门口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迈步就进了门,就在这时一团黑影突然向着夏婆婆扑了过来。

夏婆婆一见,马上双手合十然后一张嘴。只见一个微小的银光一闪,黑影就没了踪迹。再看夏婆婆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纸人后,便双目一闭口中默念一会儿后突然道:“拘。”然后呆了半天,竟然没有反应。只听夏婆婆道:“不对呀,难道不是野鬼。”说完就在屋里四周转了一圈。一边转一边还在找什么。可是找了半天竟一无所获。

这时老宁打了电话来道:“老陈,小西要不好。”

我这时听完忙问:“怎么了?”

只听老宁在手机那头道:“我刚回来小西就疯了似的掐自己的脖子,几个人都按不住。”

夏婆婆这时也听到了就道:“没事,把孩子看好了,实在不行就把他捆起来。”说完又对我道:“问问那女孩怎么样了。”

我听完忙给老许打了过去,老许也是刚到。见我来了电话忙道:“那女孩眼睛在流血,已经叫医生了。”

夏婆婆听完冷哼了一下道:“这是谁家的鬼呀?没人管了。在我跟前还敢把人死攥着不放。”

说完就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碗,一瓶水,一根银针。然后用针刺破了无名指,把挤出来的血滴进了碗里。然后把水也倒了进去,最后把针放到了水面上。

这时只见那针开始旋转了几圈后,就指着一个地方不动了。夏婆婆顺着那根针指的方向看了一下。就端着碗往楼下走,最后来到了单元门口那根针竟然立了起来,针尖指着门边上。夏婆婆又把碗在门边转了几下,见那根针在水中直立时才把碗放下。然后找了一段树枝在门边挖了起来。

我见了也忙找了一根帮忙挖。幸好门边那块是沙土,我们没费什么力气。但挖着挖着夏婆婆就把我拦住了道:“下边有东西了,我慢慢挖你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我听完忙停手点了点头。只见夏婆婆聚精会神,挖的越来越慢,不一会儿挖出的沙子当中,竟有了一些碎骨头和已经腐烂的毛发。再往下挖竟还有一些死掉的老鼠,已经腐烂的臭气熏天。夏婆婆皱着眉又挖了一会儿。竟然挖出了一个木头盒子。夏婆婆一见,就从兜里拿出了一块手绢垫着把盒子拿了出来。

盒子的木头早就腐烂了,轻轻一碰就掉了一块。夏婆婆见状就一用力把盒子掰了开。

这时我定睛往里一看,只见盒子里一块黄布,布里好像还包着东西。夏婆婆又把黄布打开,只见里面竟是一个小泥人,而且这个小泥人脸上赫然插着一枚银针。

夏婆婆一见这泥人,眉头皱得就更加厉害了,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才道:“哎呦,还是同门。”

我一听忙问是怎么回事,但夏婆婆却摇了摇头没说话。

这时夏婆婆又仔细的看了看那块黄布,然后张口道:“这老秃驴,早把这东西超度了不就完了么,能费他多少事呀。非留到现在干什么,都吸血食肉快成了精了。”

我听得似懂非懂,就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呀?”

这时只听夏婆婆道:“这事儿我看出了个大概,这泥人是我辈门人所用。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放在这儿不管了,而这块黄绢是佛门中人留的,看来这事原来有佛门中人管过,但是管的又不彻底,给后人留了个尾巴。只是可怜了那两个孩子了,白白受那离魂之苦。”说完就摇了摇头。

我一见夏婆婆摇头忙道:“那这事不好办了吗?”

只听夏婆婆微微点了点头道:“降那女鬼好说,有了这个泥人让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而且她刚才还被我母子追魂针所伤,估计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来。只是孩子那边却是凶险万分。离魂容易还魂难啊,弄不好这两个孩子就算好了,一辈子也成废人了。”说完就叹了口气。

我听这事如此凶险,知道自己做不了主。就道:“这事是不是要先和两个孩子的家长商量一下。”

夏婆婆知道事大,就点了点头道:“孩子的事是要告诉家长,不过那女鬼我得先让她安静一下。”

说完就见夏婆婆从包里拿出了一盏油灯,接着就在门口点燃了后,把那泥人拿了起来,在包里又找了一张符贴在了泥人背后。然后口中一边念着什么一边把那泥人面朝下放在了油灯的火上。只听这时“呲”的一声响,再看那泥人周身仿佛围着一团淡淡的黑雾在油灯的火苗上不停地扭曲着。

这时四周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样,一丝丝的凉意顺着我的脊背往出冒。而那“呲”的一声仿佛是一种惨叫,弄得人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

不一会儿,黑雾渐渐淡了,那“呲”的声音也越来越弱,夏婆婆看着差不多了就把泥人拿了起来,对着那泥人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呀,早放开那俩孩子。也不必受这炼魂之苦。”说完就把针从泥人身上拔了出来,又用那块黄布把泥人一包,然后转头对我道:“走吧,回去看看孩子。

我听到这儿,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刚要张嘴想要问点什么,可是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就只得点了点头就回到了医院。

医院病房,小西的脸色这时已经缓和了许多。我们回来的时候就见他已经打着呼噜睡着了。而谢岚这时竟睁开了眼睛,几个医生正给她做着检查。夏婆婆两个孩子都看了一遍,然后就摇了摇头。我知道情况并不是其他人认为的那么乐观。

这时就听夏婆婆对我道:“有没有什么安静点的地方,把孩子的家长叫过来。”

我听完点点头,给医院的院长打了电话,借了医院的会客室后,就把老宁、老许、木良诚和夏婆婆请了过去。然后转念一想,那女孩的家长也应该叫来,做不做主的,最起码听一听。想到这儿,我就把事儿跟老宁和老许一说。让他们先陪着木良诚和夏婆婆,然后我就先走了出来,想着怎么去叫那女孩的母亲才不唐突。

可谁知刚走到半路,有人就从背后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常雷带着两个小和尚站在了我后面,而且那两个小和尚一人手里一个汉堡,正吃得不亦乐乎。

我一见是常雷,就问道:“你怎么下山了,这才几天呀?”

常雷这时听完乐道:“这么热闹的事,怎么能没我啊,我听说木良诚请了个高人,这回怎么样?”

我听常雷说完就道:“我这儿问你呢,你还有心思打听别人?”

这时就听常雷笑道:“我没事,我是跟寺里的主持请了假的,这不,还带着两个保镖呢。”

谁知那两个小和尚听完,就一边吃,一边你一句我一句的道:“我们不是保镖,我们是监军,是专门看着你的,对看着你有没有破戒。”

两个小和尚没说完我就乐了,心道:“没听说过监军自己先破了戒的。这两个小和尚不定让常雷灌了什么迷魂汤。说白了这时常雷要把他们卖了他们都不知道找谁。”想到这儿我就看了常雷一眼,,见他正一脸坏笑的也在看我,我这时见了就问道:“你是不是在山里呆不下去了?”

只见常雷听完就忙道:“累呀,真累呀。吃得也不好,睡觉蚊子咬。白天挑水、种地、搬石头,晚上还得打坐念经。我这是实在受不了了,这不是借着这事的由头,请了几天的假。空明师傅说了没事我才敢回来。”

我听完笑了一下,就指着两个小和尚道:“那他们呢?”

常雷见了就道:“这俩是我借出来看着我的。即当护法又当保镖,万一我又遇到什么这俩就能先帮我平了。”

我听完就点了点头,道:“既然来了就先跟着我吧,这儿的事我一会儿再跟你说。我去叫那女孩的母亲,到会客室商量一下孩子的事。”

谁知常雷听完就把我给拦住了,道:“这点事儿,随便叫个人去不就行了。”

我听完想了一下就道:“那不合适吧?”

常雷听完道:“那你去就合适?我问你,你跟那女孩的母亲很熟?”

我听完就摇了摇头道:“就见过一面。”

常雷这时听完就道:“那还是的呀,你冷不丁的一去怎么跟人家说呀?说我们这儿找了个大仙儿,现在找您一块儿过去商量商量。”

我听完点了点头,就对常雷道:“行啊,念了几天经脑子变灵光了。我这儿也正想这事呢。绕弯肯定是没时间,可太直接了人家会怎么看你呀?”

常雷这时听完就道:“怎么看你?人家听不听的先放一边。就算一会儿人家过去,到那儿什么神了鬼了的一听。不拿咱们当神经病才怪呢。”

我听完点了点头道:“那你说怎么办?这人叫不叫,谁去叫都不对呀。”

常雷听完就是一笑道:“不是还有嫂子呢么。她在医院前前后后跑了这么多天了。”

我听完一拍脑袋,道:“对呀,我问问她。”

说完就拿出手机拨了过去,一会儿电话通了。只听电话那边小旭道:“怎么了老陈?”

我听了就问道:“你在哪儿呢?”

小旭听完道:“刚到医院,怎么了?”

我一听就忙接着道:“那太好了,你跟那女孩的母亲见过几次了吧。”

小旭道:“是呀。”

我听完就道:“那行,你陪着她到医院的会客室来,孩子的事得商量一下。木良诚那边来的人说了,这事有些麻烦。你先给她打一下底,别让人家以为咱们都太那什么了。”

小旭听完道:“行,我马上过去。”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这边也挂了电话,就领着常雷一行人到了会客室。一进门夏婆婆就先仔细的看了看常雷。然后看着两个小和尚进来后就点了点头。常雷看在眼里就忙过来套近乎。

木良诚把常雷介绍给夏婆婆时,常雷就道:“我这两天太倒霉了,趁着这会儿他们没来,先给我看看得了。”

夏婆婆听完一乐道:“你这一身的晦气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想来是已经有高人指点过了。只是以后女人方面要注意点了。”

常雷听完马上肃然起敬道:“您真是高人啊,才见了我一面竟然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可没等常雷接着往下说呢,就加他身边的一个小和尚道:“这有什么,我第一次看你也知道了。”

那小和尚刚说完,就见另一个小和尚道:“四海,你又多话了。小心我回去告诉师傅。”

那叫四海的小和尚听完就一撅嘴。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汉堡,就不出声了。

夏婆婆见了这两个小和尚就道:“想不到这两个小师傅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灵气。不知道在哪个宝刹出家呀?”

四海听完就又开口道:“我们现在就住在西山灵台寺。”

夏婆婆听完点了点头,轻轻的说了一句:“山不在高啊。”

不一会儿,小旭就带着那女孩的母亲走了进来。女孩的母亲见屋里这么多人,明显的有一些不自然。幸亏小旭站在旁边引荐了几个人才稍微好点。

我见人都来了,就叫大家坐下。然后对夏婆婆道:“您看这两个孩子到底怎么样了。”

这时只听夏婆婆道:“这两个孩子离魂已经超过七天了,虽然收了那个女鬼,但这两个孩子的三魂并没有归位,就算强行还魂我也不敢保证这两个孩子平安无事。最好的情况也就是能保住两个孩子的神智,但身体······”夏婆婆没说完只是摇了摇头。

老宁听完猛地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后又重新座了回来。而那女孩的母亲这时听完就哭了起来。

我见这样就忙问道:“难道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夏婆婆想了一下道:“如果可以找到鬼门十三针的传人兴许还会有办法。”

常雷听到这儿马上道:“鬼门十三针,就是中医治神经病的那个?那个好说,现在中医学院里就有专门研究这个的。”

夏婆婆听完就摇了摇头道:“我说的这个不是中医里的鬼门十三针,而是玄门里的鬼门十三针。”

大伙听完都非常的纳闷。而常雷口快道:“玄门里的鬼门十三针,还真没听说过。”

这时就听夏婆婆接着道:“鬼门十三针乃是张天师所创,现在中医里的鬼门十三针乃是顺治鬼门十三针针法,又叫鬼迷十三针。这套针法跟玄门并不是一路。”

我这时听完就道:“难道还有一个鬼门十三针?”

夏婆婆点了点头,道:“不过这套针法在清初就已经不全了,现在还能剩下几针就真不知道了。”说完又是摇了摇头。

众人刚燃起的一点希望,听夏婆婆说完就又沉寂了下来。而这时两个小和尚却在一边窃窃私语了起来,只见那个叫四海的小和尚抱着另一个小和尚耳语,另一个小和尚一边听一边摇头。然后有抱住四海的耳朵叽叽呱呱的说个不停。

一边的常雷见了就问道:“五湖、四海你们干什么呢?”

这时四海嘴快就道:“没什么,就是想起来前几天有个老头,带了个年轻人上山。那年轻人浑浑噩噩的都不成样子了,结果那老头就天天给他针灸。就见那年轻人竟然好了。不过那年轻人的人品实在不怎么样,那老头走后他就一直住在寺里,成天的哭丧个脸一句话也不说,一日三餐还全要我照顾。和他说话他也不理,谁想到几天后,自己下山就走了,跟谁也没说。”

夏婆婆听完品了一下浑浑噩噩的意思,就问道:“那年轻人是否眼窝深陷,两颊微凹,印堂发青,面色苍白。”

四海听了就点了点头道:“没错,我看那年轻人青了吧唧,灰了吧唧的就像一身旧衣服一样。”

夏婆婆听完点了点头道:“听你这么说,这人好像让鬼吸了精气。送他来的老头除了给他针灸还干什么了?”

四海听完就摇了摇头道:“除了针灸什么也没干。”

夏婆婆这时听完就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呀,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那年轻人气成青灰之色,乃是精血枯竭之相。精血枯竭必神摇而魂不定,魂不定责成浑浑噩噩之态,此是必死之相。那人光用针灸救人,必是定其魂,养其神。然后炼精化气,以气养血。完全合乎道法。这应该就是鬼门十三针里的定魂针。”

我听完忙向四海问道:“那年轻人现在在哪儿?”

四海听完就道:“下山了,谁知道他去哪儿了。”

我这时听了就忙问:“那个老头呢?”

四海想了一下就道:“那老头倒是每年都到寺里住几天,但是我师傅不让我们理那老头。说那老头身上阴气太重,对我和师兄两人身体不好。”

我听完就又问道:“那你们师傅知不知道那老头是谁?”

四海想了想道:“好像应该是知道。”

我听完就站起来道:“我这就去趟灵台寺,问问那人是谁。”

木良诚听完也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这时老宁也道:“我也去。”

常雷看到这儿道:“都去,我来安排车。”

就这样一行人出了会客室,来到医院大厅等着常雷安排的车。就在这时四海环顾一看,突然指着大厅的长椅道:“咦,这不就是那老头么?”

五湖听完也顺着四海手指的方向看去,道:“对,就是他,他怎么也来医院了。那旁边那个,不是那天的那个年轻人么?”

听到这儿,我们一行人直接就围了过去。把老头吓了一跳,而那年轻人却面不改色的看着我们几个人。

我现在也顾不得唐突了,开口就冲那老头问道:“您会针灸?”

老头听完惊愕的点了点头道:“两个病人一男一女。”

我听完马上点头道:“是,您是怎么知道的?”

这时老头倒吸了一口凉气,并没有回答我。只是喃喃的道:“一盘棋,竟下出了几十年后。”然后马上站起来道:“走吧,去看看病人吧。”

这时,夏婆婆走了过来对那老头道:“我想问问,您今天为什么会到这儿来?”

老头笑了一下,简单的道:“以前跟人家赌了一盘棋,赌约就是让我看到信物一月以后,来这救两个人。”

夏婆婆听完点了点头,道:“看来我们这些人都在局中啊!”

老头笑了笑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就让我领着来到了小西的房间。这时那老头看了一下就对我道:“一个一个的治太麻烦了,把那女孩也弄过来两人放在一起一块治吧。”

我听完忙叫人帮忙把那女孩子的病床也推过来,女孩的母亲在一边也没说什么,只是瞪着眼睛看着这一切,也不知如何是好。

小西跟谢岚的床并在了一起,夏婆婆见屋里的人太多就道:“无关的人回避一下吧。”说完眼睛在几个人的脸上一扫,几个人也都很识趣马上转头出去。当扫到跟老头一起来的年轻人时突然看到了那人手腕上的念珠,仔细的看了两眼后才点了点头道:“服了,一切都在人家算计之中,看来此事已无凶险了。”

老头听完就点了点头道:“事还要看人为,您先来。”

夏婆婆笑了笑点了点头。

这时屋里就剩下我、老宁和那女孩的母亲,再有就是老头和那年轻人。只见这时夏婆婆从包里拿出了两个纸人,问了小西和谢岚的生辰八字后就用银针刺破了两人的无名指。然后分别用指尖流出的血把生辰八字写在纸人上。写好后又拔了小西和谢岚的三根头发,分别往纸人上面一贴。口中默念了一阵后开口说了一声:“聚。”这时只见两个纸人一阵颤抖之后,夏婆婆就用一根红线分别把两个纸人绑在小西和谢岚的头顶。然后双手合十又默念了一阵,跟着双手一分分别按在两人头顶,又呵道:“归位。”

说完,就见小西和谢岚竟同事睁开了眼睛,接着身体不停的抖动着。老头一见忙从身上取出了一个布包,打开后里面金光闪闪的一排金针。只见老头手起针落分别扎在了小西和谢岚的身上。

就在这时,夏婆婆的包里突然一响。夏婆婆一愣包就掉在了地上,包里的东西一下子就散落了一地。当众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一个泥人在地上一滚之后马上就立了起来。但也在它立起的同时,就见那泥人突然“啪”的一声裂开了,跟着裂纹不断地扩大,最后变成了零星的土块。

一切是那么的突然,让我们几个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事情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众人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有夏婆婆的双眼不停地盯着那年轻人的手腕上的念珠。然后道:“真不敢相信竟有人有如此洞彻天地之机。还魂之劫竟然过的如此平常。”

这时,小西跟谢岚又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只见那老头弄完后就笑着点了点头,把针分别的取了下来。然后对我们几个道:“好了,我的任务完成,让这两个孩子好好养一养吧。”说完拉着那个年轻人就往出走。

我一见忙拦住道:“您先别急,俗话说大恩不言谢。但是清茶一盏,薄酒一杯您可千万别推辞。”

这时那老头听完就笑了一笑道:“自古无功不受禄,我们到此连个受人之托都算不上。只是几十年前的一个赌约,愿赌服输而已。”说完就和那年轻人走了出去。

我见他们去意坚决,也就没有阻拦。回头只见夏婆婆把那泥人的碎片慢慢的收集起来,然后对着那堆碎片道:“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你还是跟我走吧。”说完,就把破碎的泥人包好连同散落一地的东西都收拾好放在了包里。然后转过头来道:“孩子没事了,但还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这时门口的人都陆续的进来,听到这一句话都十分的高兴。尤其是老宁,拉着木良诚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时老许也赶了过来道:“我在天香楼定了一桌,大家也累了几天了咱们好好的聚一聚。”

这时大伙都十分高兴,欣然同意。只有常雷苦着个脸,对着那两个小和尚道:“一会儿咱们都去吃饭,是不是······”没等常雷说完,两个小和尚就开始摇头。

这时常雷发挥出其商人的本色道:“你们知道什么是满汉全席么?”

两个小和尚摇了摇头。

这时只听常雷道:“满汉全席是过去皇上吃的饭菜,一百零八道。是真正的山珍美味······”

常雷还没说完,两个小和尚就开始流出了口水。常雷一见忙道:“还等什么呢?走吧,天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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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非君不嫁,腹黑小狂后

    非君不嫁,腹黑小狂后

    “王爷,王妃将数千万两银票全撕了!”某王爷大手一挥:“没关系,将钱库的钥匙交给王妃,金银珠宝任由处置!”“王爷,王妃将你府内的丫头全丢出去了!”某王爷大手一挥:“没关系,尽管丢,除了本王你们随便丢!”“王爷,王妃逃跑了!”某王爷悠闲的表情顿住,迅速站了起来:“这该死的女人,逃跑也不带上本王,给我全程追辑!待本王逮到看怎么打你屁屁!”【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神医娇妻酷郎君

    神医娇妻酷郎君

    杜子晴本是一位星途璀璨的当红女歌手。虽然事业顺遂,人生精彩的她是万众瞩目的明星,却是一个恋爱菜鸟。一次慈善酒会。本来就是‘外貌协会’资深会员的杜子晴邂逅一位英俊不凡,谈吐甜蜜的小鲜肉。杜子晴对鲜肉一见钟情。却不料识人不淑。陷入巨大阴谋,一个月后的某天夜晚杜子晴开车坠崖。已经化作一缕幽魂的杜子晴重生在了另一个平行宇宙之中,而且由于她强烈的执念在穿越平行宇宙之时,她意外获得了空间造物主赐予的一次抽奖机会。杜子晴会抽到什么奖励呢?她到底又会获得一次怎样的重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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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契约婚之逐爱

    契约婚之逐爱

    当上帝赐予我们灵长于万物的一切时,也赐予了我们痛苦。本以为解释开了误会,就能修成正果,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波折,总是把两个人分开在直线的两端,不能没有关联,却始终背道而驰。历尽世事,他们从最初的情爱进入到各自的心,但是造化总是弄人,他与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在一起?最后的最后,她现在海边,风肆意吹拂着黑发,他走近,她回眸。"希望,以后的日子都可以如此,波澜不惊。""会的。""真的吗?"二人相视一笑,是啊,谁也不敢确定。这距离他们刚在一起时,已经过去了二十五年了……
  • 浮空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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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肩负着使命的少年走上了变强的道路…黑夜中的光芒是否会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