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个漂亮的庄园好多天了,王丫丫愣是没弄明白到底是谁劫持了她。劫持她的人,不是乌龟就是王八,敢做不敢认,连个娘们都不如,啊呸,她生平最讨厌这种人了。
见不到这个庄园的主人,王丫丫也出不去,吃喝用都由丫环打点,成天无所事事,闲的发慌,打算拾起老本行,继续写她的H书。
熬了几个时辰,王丫丫绞尽脑汁终于憋出一章内容,而后又从头到尾捉一遍虫子,满意后,这才放下笔,瞅瞅那张歪歪扭扭的字体,一阵得意。
这还不能算是完工,她要在旁边配一上幅插图才成。
男人好画,随便几笔一勾,基本上就成形了,关键就是那个部位,得画真实些比较好。
先画一个叉!
再画两个圈,圈里涂成灰色。
最后在两个圈中间画上一个胡萝卜,长毛的胡萝卜。胡萝卜要涂成淡红色,胡萝卜头部再点个小孔。
OMG,大功靠成了!
光画胡萝卜不行,还要画菊花。不然胡萝卜往哪里塞呢,真是淘气!
菊花好画,这个她拿手。
胡萝卜生长在菊花里,符合一切事物发展的规律和前进的趋势,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嘛!
王丫丫双手叉腰,“哦呵呵,劳资真是太有才了!”。
王丫丫没有高兴多久,苦着脸又开始思考了。
作画即伤神又费力,挣得银子又不多,如今这天下,春宫图可是满天飞,众人见识多了,口味也就挑了,她的作品要想出众,必须要有创新才成。
创新谁都懂,可怎么个创新法呢,真是一件令人十分头疼的事。
她这人就是懒,不愿动脑筋,五分钟不到,就思考不下去了,抬起屁股,跳到桌子上,抓起葡萄一颗一颗往嘴里丢,接住了,就奖励自己多吃一颗,接不住,就抽自己一巴掌,自个儿玩得乐呵呵,就跟小狗一副德行。
当林子清瞧见这一幕时,就决定买只小狗送给她作伴,他相信,和人类没有缘分的她,必定和动物能处的来。
于是,第二天,丫环就抱着一只黑不溜秋的小狗送到王丫丫房里,还真是奇怪了,那只小狗一见王丫丫就跟见到娘亲一样扑过去抱住人家大腿,伸长舌头,眨巴着眼睛求抚摸。
噗!
王丫丫正在喝茶,一见这只长得丑巴拉几的东西乱抱自己大腿时,心脏一阵收缩,猛地喷出茶水,呛得直咳嗽。
“这是谁家小狗呀,快点抱走”。
王丫丫扯着嗓子尖叫,丫环闻声,赶来跟她解释小狗是庄主送的。
“赶紧抱走,谁要谁拿去,我不要”,王丫丫摆摆手,不愿多看小狗一眼,那个庄主实在过分,竟然拿小狗来羞辱她,她王丫丫记性不好,可不表示不爱记仇,她一定会送一只王八给那人。
啊呸!
惹毛劳资,劳资就画他的裸体画拿出去贱卖!
“姑娘,庄主说了,姑娘倘若不留下小狗,就烦姑娘杀掉小狗,对小狗也算有个交待”。
“我要是不干呢?”。
“庄主说了,姑娘不杀小狗也成,就烦姑娘穿肚兜骑在猪身上顺着庄园绕一圈”。
砰!
王丫丫气得踢倒桌子,上前揪紧丫环的衣领,“带我去见你们庄主”。
“姑娘,请随我来”。
王丫丫跟着丫环七拐八拐,终于拐进一座漂亮的院子,丫环上前轻敲两下房门,“庄主,王姑娘到了”。
“让她进来”。
丫环推开房门,待王丫丫进去后,轻轻关上房门,站在门外守着。
王丫丫仿佛走进了一间图书馆,房内除了书画还是书画,一名白衣男子负手站在一幅画前,听见响声,没有回身,淡淡道:“你来了”。
他的语气令王丫丫有种错觉,像似他们已经认识很久了,这次见面,就是老朋友叙叙旧。
王丫丫丝毫不跟他客气,开门见山道:“你为什么要抓我到这里来?你究竟是何方妖物?”。
白衣男子慢慢转过身,俊美的容颜毫无防备地闯进王丫丫的视线里,清新淡雅之气,纯净的犹如仙人一般,她竟然看呆了。
林子清一脸冷漠,指着一旁的椅子道:“请坐”。
王丫丫回过神,脸开始红烧,暗骂自己怎会看一个男人看到发呆,先前要报复他的想法,完全被她抛到脑后忘的一干二净,不由得鄙视起自己。
王丫丫没有坐,“你为什么要抓我到这里来?你究竟有何肮脏目的?”。
林子清端起茶水饮一口,“别紧张,我只是请姑娘过来小住一段时间,没有别的目的,姑娘不要想多了”。
“是吗?那为何是我,不是别人?”。
“我们很有缘不是吗?”。
他也觉得他们有缘,不然不会每一次出去办事都能撞见她,每一次撞见她,她都是状况百出,丑态百出。
你娘个有缘哟,这人长了一副纯净样,骨子里却不是个好东西,没有经过她本人同意,就擅自将她抓来关上半个月,这跟囚禁有什么区别?
“啊呸,劳资才不认为和你有缘,识相的赶紧放我回家,我男人还能饶你不死”。
“法王?呵呵,他现在关注的是战事,可没那功夫管你”。
王丫丫眯起眼,“你他娘的调查我?你到底是哪个乌龟和王八生出来的小瘪三,信不信我灭掉你”。
手指一弹,一块手帕堵住王丫丫的嘴巴。
“姑娘家说话做事要温柔,就你这臭脾气,小心嫁不出去”。
王丫丫拽掉手帕,“啊呸!”。
此人不可理喻,王丫丫不想再和他废话下去,转身就走。待她走到门口,却怎么也拉不开房门,恼得直跺脚,转身对林子清怒目而视,“放我出去”。
林子清手一摊,“我有拉住你不放吗?”。
啊呸!
王丫丫脱掉鞋子就朝林子清砸过去,后者轻巧避开,鞋子嗖地一下飞到一幅画上,留下一个污黑的鞋印。这幅画可是林子清的心爱之作,曾经有人出高价想要他割爱,他都没答意。
这下可好,千宝贝,万宝贝的心爱之作被王丫丫这个狗东西破坏了,真想揍她一顿屁屁。
林子清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他冷着脸逼近王丫丫,从桌子底下拽出那个狗东西,按在腿上,就想扒她裤子,可她滑溜的像条泥鳅一样,从他腿上滑下去,撒腿就跑。
林子清的目光更寒了。
想逃?
没有他允许,看她能逃到哪去。
看着渐渐逼近的林子清,王丫丫握紧拳头,重重一跺脚。关键时刻,她必须要拿出秘密武器将这只臭王八就地正法。
“啊呀呀!”。
大吼一声,王丫丫快速朝林子清扑过去,抱住他的腿,手快速钻进他的裤子里,又快速钻出来,而后死死揪紧他的裤脚,不让里面的东西跑出来。
“你在我裤子里放了什么?”。
王丫丫不答,睁大眼睛看着那只东西在他裤子里跳上跳下,待那只东西跳到他的裤裆,最后跳到他的JJ上,王丫丫一把按住那只东西死活不放。
“你在干什么?你个狗东西,快点拿开你的手”。
林子清完全可以一脚踢开她的,可他并没有那样做,耐着性子等她松手。
“不放,不放,就不放”。
王丫丫更加按紧手里的东西,抽出一根银针,快速扎下去,而后扯着嗓子尖叫,“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庄主不行了,庄主废了!”。
砰!
房门被撞开,下人闯进来先是一愣,而后速速别开脸,快步退出房间。
林子清已顾不得面子,手钻进裤裆里掏出臭蛤蟆,狠狠往地上一摔,臭蛤蟆立即嗝屁。
“王丫丫,你找死,竟敢暗算我,老子若是不举,老子今天就毁掉你”。
林子清忍住下*身传来的巨痛,一把揪住王丫丫,将她按在桌子上,扒下她的裤子,对准她的屁屁扬手就打。
王丫丫趴在桌子上,哇啦哇啦乱吼乱叫,羞愤地想去跳井。
巴掌声啪啪作响,门外的下人听着一阵心惊肉跳,暗暗抹汗。
“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呜呜,你最好是打死劳资,否则劳资一定让你不得好死”,王丫丫哭得直打嗝,“呜呜,法王你在哪,你为什么不来救我,我也恨你,非常非常恨你,你神通广大,为什么不来救我,呜呜……”。
王丫丫哭得那叫撕心裂肺,惨不入耳,林子清若是再打下去,就显得他过于小气,这巴掌是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了。
巴掌是停下了,可王丫丫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抖着手想要提起裤子,却怎么也办不到,羞愤难当,蠕动身子使劲滚下桌子,碰到受伤的屁屁,疼得又是一阵嗷嗷叫。
林子清也不去扶她,怒目瞪着她,眼神不自觉瞟到她的屁屁上,脸一红,飞快地别开眼。可当他的余光瞄见王丫丫奋力想要提上裤子时,却又突生一股怒火,快步上前拍掉她的手,低吼,“不准穿,什么也不准穿,你敢穿,我就撕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