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放开我”。
王丫丫使劲要挣开钱杰,但力气始终敌不过他,一路上被他拖着走,一直走进一条密道。
密道两边墙上各烧几盏灯,晕黄的光衬得密道格外阴森幽暗,时不时还会跳出几只老鼠吓唬人,令人头皮发麻,汗毛直竖。
王丫丫抖着腿死活不肯往里走,钱杰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使劲将她往里拽,二人你挣我拖,僵持不下,最后还是王丫丫狠,张嘴就咬他手背,狠狠咬,往死里咬,咬得钱杰不得不松手,扬手就想打她。
王丫丫伸长脖子,仰头望着他,“你打呀,你打呀,够种你就打死我,总之,劳资死也不进去”。
她来真格的,就算你打死她,她也不要进去,别看她平时一副嘻嘻哈哈样,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去。
钱杰想啊,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跟一个女人较起真了?动不动就想揍她,事实上我没那么恨她呀,压根就没想过要揍她呀,哎呀呀,我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做起事完全不受控制。
“师妹,都是师兄的错,都怪师兄,你不想进,咱就不进去,咱回家好不好?”,他狠狠抽一下自己的嘴巴,“我真是混蛋,我怎么就将你带到这种地方来了?”。
钱杰前后态度变化太大,这让适应能力非常强的王丫丫差点吃不消,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可她没空去想这些,她要抓紧时间离开这里才是,这一秒看起来风平浪静,TMD谁知道下一秒又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她这一天够倒霉的了,再来一个霉头,根本就不要活命了。
钱杰见她急急忙忙,一瘸一拐往外走,旋即追了上去,可来到密道外,一阵阴风吹过来,钱杰顿时打了个哆嗦,而后像变了个人似地,双目通红,长出两根獠牙,舌头一扫,嗖地一下跳起来,挡住王丫丫的路。
“啊,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重新被拽进密道里,王丫丫顿感无比绝望,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越往里走,密道却越来越宽敞,灯火也越来越明亮,快走到头时,这就不单纯粹是一条密道了,而是一间密室,布置极为豪华奢糜。
再看密室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极为恐怖,变态。
就在王丫丫吃惊地打量这间密室时,突然听到一阵响声,钱杰反应最快,极快地拉过她,二人躲在隐密的角落里,非常紧张,心跳个不停。
轰隆隆!
密室的地板开了,由中间升出一只巨大的笼子,笼子里挨个蹲着大约有十二个女人,这些女人衣不蔽体,披头散发,眼神唤散,在看到墙上的刑具时,顿时有了反应,眼底流露出巨大恐惧。
那是实实在在来自身体与灵魂上的恐惧,喉咙发出干哑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悲鸣,可想而知,她们经受过怎样的非人对待。
“把它们放进去”。
平淡无波的嗓音背后,比想象中的还要残忍。
“是”。
麻袋解开,十几条巨大蜥蜴被放出来朝笼子里钻,那些女人见了恐惧的直叫,细细看,会发现她们的舌头早就被割掉了,这一招,就是为了防止她们会咬舌自禁,否则的话,岂不是不好玩了。
这些巨蜥可是带有巨毒,先后钻进女人的皮肤与身体里,有的受不住惊吓,当场死亡,有的没死,但跟死也差不多了。
钱杰伸手捂住王丫丫的眼睛,这么恶心变态的场面真不适合让她看,他倒有些后悔把她抓进来。
王丫丫一把打掉他的手,回头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意思说,你TM别给我惺惺作态,你把我抓进来不就是让我看这些的?怕我受不了?放心,劳资没你想的那么弱。
话说王丫丫怕吗?
怕,当然怕,她是万万想不到自己的男人会这般血腥残忍,那些女人究竟犯下什么错?至于让他下这么狠的手?
她想到万一有一天自己犯下同样的错,他是不是也会这样对待自己?
“把中间那个女人的脚筋抽掉”。
王丫丫的思绪被打断,难以相信那个男人说这话的语气平静的就跟谈论吃饭睡觉一样。她止不住心慌,怕被发现,扯扯钱杰的衣袖,示意赶紧走人。钱杰早就想走了,说出来不怕被人笑话,他早就吓得尿湿了裤子。
二人偷偷摸摸走出密道,回到钱杰的住处,这才发现各自衣衫早被汗水浸湿了。
乖乖,见到那般恐怖恶心的场面,王丫丫童鞋没有当场尿裤子,真乃修行过硬,抗震能力强。
二人抱住膝盖坐在地上,一身汗,很难受,尤其是钱杰,身上混合着尿骚,更是一股说不出的怪味。
“师兄,带我去看看师傅他老人家!”。
“师傅现在过得很平静,我不想任何人去打扰他”。
王丫丫沉默了,觉着自己就是一扫把星,走到哪都能祸害人,这一次,她绝对不敢贸然去见师傅,她已经很对不起他老人家了。
钱杰扫了她几眼,“我现在送你回去吧,那个男人找不到你,又该起疑了”。
王丫丫点点头,起身跟着钱杰离去。
送王丫丫到幽兰苑,钱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塞进她手里,“这个你拿着,切忌不能让发王瞧见了,关键时刻,它可以保你性命”。
王丫丫点点头,转身就要进去,这时钱杰又喊住她,“今天的事,是师兄对不住你,师兄还是希望你能够尽早离开那个男人,他不适合你,真的不适合,咱就是一穷命、贱命,别想着荣华富贵什么的,离开他找个老实人嫁了,一辈子过个安安稳稳的小日子不好吗?”。
王丫丫没有回头 “师兄,你说的话我会认真考虑的,师兄,你保重,替我好好孝敬师傅他老人家,他老人家的大恩大德,我王丫丫来世再报”。
王丫丫头也不回地就走了,钱杰看着她那削瘦的身影突然有种错觉,仿佛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
直到再也看不见王丫丫的身影,钱杰那张笑盈盈的脸瞬间就变了,咬牙切齿道:“贱人,你早就该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了”。
王丫丫摸回房里,快速换下一身赃衣服,并小心翼翼将赃衣服藏好,随后钻进被子下面躺好,没多久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有人贴上来咬她,力道不轻不重,非常舒服,她忍不住躬起身子迎合那人。
法王轻笑,经过这么长时间调教,她这身子真是越发敏感了。情*欲上来时,她的小脸会变得绯红,身子也会是一片绯红,双眼迷离地看着你,红唇一张一合,就像在邀请你去品尝,有几个男人见了能忍得住?
当他的分*身闯进去的时候,她的脑袋向后一仰,胸*脯往前一挺,直直送到他面前,他毫不客气,低头叼住一只白玉馒头。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的指甲抠住他背上的肉,臀抬起,脚趾弯曲,呻吟逸出唇边,在他一声声低吼中,她被撞的快要四分五裂。
在最后几下野蛮冲撞中,他扯住她的头发,低首吻住她,声音模糊道:“小东西,你今天真是不乖,看了许多不该你看的,明天就罚你禁足半个月”。
王丫丫暗暗打个冷颤,暗应庆幸,还好,还好,他没有要杀我。
身子被翻过来,他又从后面进入,来来回回被他要了又要,身子实在酸软到不行。她开始求他,求他别要了,身体会坏的,可他全然不顾,沉浸于情*欲里不可自拔!
隔日,直到日上三竿时,王丫丫才悠悠转醒。一醒来就见狗蛋正趴在她身上玩,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小家伙要长牙了,牙板痒,喜欢抓东西往嘴里塞,咬不动就哭给你看哟,你得拿他能咬动的东西跟他换,光换还不成,要他先喜欢才行,你拿他不喜欢的东西,他照样哭给你看,极难搞的哟!
被法王折腾一夜,身子哪有不疼的,再加上小家伙又这么哭闹,心里极烦的,招手让奶娘赶紧抱走他。
小家伙不依了,非要娘亲跟他玩,奶娘还未抱他,就被他喷了一脸的口水,你还不能生气,为啥?人家喷完口水便会拨弄那两只胖乎乎的小手,然后一脸无辜地瞅着你看,极童真可爱哟,你还不是立马心软?
“我的小主子哟,跟奶娘去玩好不好?”。
奶娘这姿态极为低三下四,她就觉得小主子哪哪都好,哪怕人家在她身上拉把把她都觉得香,她可真把这个害人不浅的小混蛋疼到骨子里了。
小家伙将胖乎乎的小脚朝奶娘肚子上使劲蹬,任奶娘怎么着也抱不住他,王丫丫见此非常无奈,只好接过小肉球,拍哄道:“狗蛋乖啊,狗蛋听话啊,娘亲累了,让娘亲睡一会可好?要不狗蛋和娘亲一起睡?”。
看吧,看吧,这娘亲说的话就是不一样,小混蛋使劲缩进娘亲怀里后立马安静下来,不吵不闹,拥着娘亲呼猪头!
瞧瞧,瞧瞧,多知心体贴的宝贝呀,她王丫丫简直就是上辈子烧了好香,这辈子就这么好运。
事过几天,王丫丫忍不住好奇,又偷偷顺着那条密道遛进密室,这次看到的与上次不同,这次密室里多出一只练丹炉,白雾缭绕,炉内有上百颗丹丸,一旁木碗里甚至还盛放几颗练好的成品,王丫丫心想这定是好东西,指不定就是仙丹捏。
她喜孜孜地跑过去拿起一粒丹丸就往嘴里塞,突然就被人拦住了,回头一看,正是法王,乖乖,可把她吓坏了,扑通一下跪倒,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我,我,我,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进来的,就像做梦一样,一觉醒来我就站在这里了”。
扯吧,扯吧,丫你就尽管扯吧,看你家男人信不信你。
法王叹声气,扶起她,拍去她身上的灰尘,抬起她的下巴,正色道:“记住今后东西不可以乱吃,今天若不是我突然返回来,后果会有多严重你知道吗?”。
王丫丫惊恐地摇摇头。
法王捡起掉在地上的丹丸,轻描淡写道:“这是用女人皮练制而成,里面掺杂了蜥蜴,毒蛇,可谓巨毒无比,吃了就没命”。
女人皮?
明明他说的很平常,听在她耳里就无比惊悚,更不要说去想那种场面。
王丫丫急忙摇着脑袋,“我今晚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离开这么久,狗蛋肯定要找我了,我,我,我要回去了”。
说完,她也不敢看法王,提起裙子拔腿就跑,甚至跑得比兔子还快,眨眼功夫就不见了。
法王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笑了,笑容极为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