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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岁月诀别(1)

无处不到的温柔

二零零九年,春天,阳光无处不到的温柔着。

我推着我新买来的自行车,落拓地走在杨梓街的花红树绿里。伴着一些破碎的吉他声,我的耳朵里传来了老狼的那首《流浪歌手的情人》:

我只能一再地让你相信我

那曾经爱过你的人

那就是我

在远远地离开你

离开喧嚣的人群

我请你做一个

流浪歌手的情人

我只能一再地让你相信我

总是有人牵着我的手让我跟你走

在你身后

人们传说中的苍凉的远方

你和你的爱情在四季传唱

我恨我不能交给爱人的生命

我恨我不能带来幸福的旋律

我只能给你一间小小的阁楼

一扇朝北的窗

让你望见星斗

歌声里是一个男人干净而忧伤的嗓音,仅凭着这一个洁净得几乎纯粹的声音,我敢断言,这个拨弄吉他的流浪歌手,年龄一定不超过二十二岁。而且,他定有着一副不染世俗的清新容貌。

遇见他的时候是在街尾的一棵很大的香樟树下,那时候,他头顶的香樟树叶才发芽。我看见了一个男子清秀的侧脸,斜斜的碎发遮住了温柔易碎的眼睛,隐隐地透着某种淡然,让人感觉他的样子是那么地受伤。

他在唱:“我只能一再的,让你相信我,那曾经爱过你的人,那就是我。”

我的心里一阵莫名的酸楚,在他的碗里扔了一枚一块钱的硬币,听他继续哀伤而清澈的唱着某种深藏的疼痛。

他向我点头说了声谢谢,继而又开始自顾自的拨弄着他的琴弦。

守着他唱完了整首歌,我骑上单车,很快地离他远去。清凉而透着些许暖意的风,灌进我的衣领。我眼睛一疼,好像是飞进了沙尘,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了下来。

几乎每天上班经过杨梓街的那棵大香樟树下时,我都要忍不住地偏头去看他一眼。尽管我的单车飞快驶过,但我能感觉得到,在那惊鸿一瞥的目光交接的时间里,我们的眼睛都仿若看到了彼此布满的哀伤。

他依然是每天大清早的来到这里,用他的温柔干净的声线唱着一首首让人心疼的歌。有时候我故意在经过他的时候,跳下自行车,然后推着车从他的身边慢慢走过。我会扔给他一块硬币,对他微笑着说,这是我扔的,请你不要说谢谢。

他还是不会听见我所说的话,点着头微笑着向我道谢。

时间一久,在后来我每次经过他身旁的时候,不管我是否在他的碗里扔下一块硬币,他总是会看着我对我微笑。那目光中有些许的温柔与幸福。

有一次,我问他:“在你的记忆里,是不是有着一个令你心疼的女子?”

他笑了笑,用修长洁白的手指开始去点燃一根白沙香烟,抽了口,反问道:“姑娘为何要这么说呢?”

我定定地看着他,淡淡地答道:“因为我看见你的时候,感觉有种莫名的心疼,只有一个有故事的男人,他的一些不经意间的举止,而或一个笑容,一个沉默,都会勾起另一个人的疼痛。”

他还是笑,眼睛里盛满了晶莹。他说:“许是姑娘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吧。”

我们开始相对着无言沉默了片刻。一个小女孩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朵红色的玫瑰,放进他的碗里说:“小鱼哥哥,你唱得太好了!”

我回转过头,对他说:“你成名了哈,竟然还有这么小的粉丝,她刚才叫你叫什么了?”

小女孩补充道:“我叫他小鱼哥哥,他家住在翠珊街。”

他冲我笑了笑:“哦,我叫江小鱼,正准备做一个流浪歌手,呵呵!认识一下吧。”

我释然地说:“我叫杨绿若,家就住在这条杨梓街的尽头。”

那天夜晚,江小鱼用自己唱歌挣来的钱,请我们去吃肯德鸡。说到那个小女孩的时候,他告诉我那是他的亲妹妹。其实我后来才知道,那个小女孩只是江小鱼曾经喜欢的一个女孩子的亲妹妹。他每天不管去哪儿,都会要带着她。

从那天夜晚以后,小女孩就总是叫我叫姐姐。很多个时候,他的哥哥要去另一条街,或另一个城区唱歌的时候,她都会拨通我的电话,叫我和他们一起去。

那时候,我总是用耐心而细腻的语调安慰着她说:“真真乖!姐姐今天有事不能去了,等有空了姐姐一定去看你哥哥唱歌,好不好?”

那时候,电话里传来的总是一声稚嫩的叹息。

其实没有人知道,小女孩不知道,江小鱼亦不知道。每次我听说他要去其他城区唱歌的时候,我总会瞒着所有的人,悄悄地赶往那个地方。我会躲在人群里远远地注视着他,看着他唱歌的样子,然后我就跌落在排山倒海的思念里。是的,我记得,我记起了那个叫郁清的男孩。这一刻,我只是会记起那样一个人,和眼前这个叫做江小鱼的人,是那么地相似。那么地相似。

我无法忘记你,郁清。你是定要知道的,你伤害了的,又岂止是那年夏天常青藤下妩媚的时光。你可曾知否,因为你,我曾以铁石般的誓言对自己说:我杨绿若,就此看淡所有尘世爱恋,我杨绿若的感情早已残废,我定然不会再爱上世上任何一个人了,今天倘若离去,明天再也不会。

我在阳光下抠了抠自己的手掌,那条淡蓝色的刺青在我左手无名指上缠绕,媚笑。我想起了自己曾经和郁清的,那些所谓的海誓山盟,不觉黯然心痛。

那时候我们还小,那是属于我们的青涩时光。那时我们还在上小学二年级,一天班主任把我领到一个陌生的教室,告诉我,这是二年三班,是这个学校的尖子班。

七岁的小女孩,当时用一种充满畏惧而恐慌地目光,打量着这里陌生的一切。最后,我哇哇地哭起来了:“不要进这个班!我要我以前的那个班!我要我以前的那个老师!呜呜……”

那时候,我记得一个坐在后排的男生站了起来,走到讲台上牵起我的手说:“妹妹不要害怕,哥哥带着你坐一起。

当时班里响起了尖叫声,还有人狠狠地吹了口哨。班主任站在前面严厉地呵斥了一声,随后鸦雀无声。

我为他的如此举止,惹得我被众人嘲笑而感到恼怒,愤怒地甩开他的手,冲出了教室。

第二天,是我的母亲亲自把我送到了这个班,班主任和善地笑了笑,安排我坐在了郁清的旁边。

那个时候,我还对他那次的错话耿耿于怀。那时候我的作业写错了,他拿出他新买来的橡皮擦给我擦,我一把将它扔在地上。在美术课他帮我画好画后,我将那页他画好画的纸撕了,揉成团然后丢进垃圾篓。那时候,他总是一脸特别哀伤和可怜的表情。但也从来不肯开口说任何的话。

一直到某一天,我上学的时候,忘了带红领巾,就被守门的人拦在了学校门口。当时我站在门口要哭了,所有的人都看着我。

后来一个女孩过来递给了我一条红领巾,我当时心里很是感激。但当我一转头,看见距我六七米远的地方,郁清躲在香樟背后偷偷望向这边来的眼睛的时候,我生气了,我把红领巾扔在了地上。

女孩捡起红领巾说:“绿若,你不要这个样子嘛!你看郁清都把自己的红领巾摘下来给你了。他怕你不要,所以让我送来给你了。”

我看着女孩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快像是要哭了出来,侧过脸看看郁清,他一个人默默地低着头,用手指剥着香樟树的树皮。

我负气地走过去,想告诉他我以后不需要他的帮助。我走到他的面前说:“郁清,抬起你的狗头来!”

他只是把头埋得越来越低。最后我向上推了一把他的额头,他抬起了头,是一张泪水滂沱的大脸。

我怔住了,就在那一刻,我的内心底处开始泛起某种悲悯和同情。但为了顾及面子,我还是没有接受他的红领巾,转过头大步地走开了。

那一天,我没有去上课,一个人跑到郊区的农场里守着太阳西落。那天,我大声地哭了。

后来就是小学六年级毕业,郁清把我拉到翠珊街,告诉我他喜欢了我四年。那一个夏天,常青藤在青石砌的围墙上缓慢地生长,浓烈的生命里渗出了香绿的水汁。

我们的初中是在一片被人艳慕的平和时光中度过。我们都拿着让这个学校骄傲的成绩,欢天喜地地谈着属于年少时的爱情。一直到我们初三结束,他因为他爸爸的原因要转学去苏州,而我只能安于这个小城,安于一段淡然宁静时光。

那样一个聒噪炎热的盛夏,我们一起去了青青刺青店。当时我的左手,在那根寂寞的无名指上,被刺上了一条长长的青藤。青藤围绕着我的手指,一圈又一圈,枝叶生长。他告诉我,如若多年之后,我们能够重逢,就请你定要嫁给我。他扬扬自己的右手,说,我要把这根同样的青藤刺于我的食指之上,象征着位高权重,将来我好养你。

谁说年少的誓言轻如薄纱,迷若浓雾,我一直都不曾清楚过,你所说的那些未来,或者你嘴上坚实的承诺,于我而言,到底是不只是一场空前绝后的等待与幻觉。

高中三年,我们无法相见,我亦不知道有关于你的任何消息。没有一封温暖的来信让我安然,没有一个温情的电话让我欣然。我只是用三年想念的时光,虚构了一场年华里空洞的哀伤或欢喜。

大一的时候,我依然留在了这座小城,那时,我记得也是在一个常青藤开满翠珊街的盛夏,我去那堵青石围墙之下抚摸那些翠绿的小生命,一遍一遍地怀念着我们的过往。也就是在那个盛夏,我收到了你从遥远的苏州城寄来的第一封信。你说,绿若,曾经你不是答应过我,再过三年,你就一定会来苏州城的么?为什么,四年过去了,我依然无法寻找到你的身影。你说,亲爱的,我想你了。你说,亲爱的,再过些日子,我回家去看你。

那样一个盛夏,你是回来了,带着我所有年少时的希冀回到了我的身边。

那个盛夏,你陪伴着我度过了快乐而温暖的十几天时光。你用你刻画了常青藤的食指勾起了我刺满了青藤的无名指,我们开始微笑着走过一排排高楼,穿越一条条大街小巷。

你离开的那一天,告诉我,绿若,记得以后要来苏州玩哦!

后来就是大三时的那个暑假,我一个人奔赴苏州去看望郁清。很久不见,他依然还是过去时的那副打扮:斜斜的碎发罩住眼睛,白色的阿迪,旧旧的牛仔裤,纯棉的格子衬衣。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看见我的时候却不再像当年那样热情。我曾想象过我远赴苏州,在苏州火车站当他看见我的时候,该是哪般的激动啊。可是我错了,他从见我的那一瞬起,一直到我在苏州城呆了的那三天时间,我一直都没见他笑过。他的眼睛里或多或少有了一份漠然。

离开的时候,我们没有一句温暖的话语,没有一个不舍得拥抱,亦没有挥手说再见,这就是我与郁清的告别。

后来过了很久一段日子,我上网遇见了我们以前在一起读书的初中同学,她说,郁清移情别恋了,而那个女孩就是我和郁清当年读小学和初中时共同的同学,也就是当年上小学时,我因没带红领巾而被拦在了校门口时,那个把郁清的红领巾递给我的女孩。她叫苏琪。

本来和郁清说好了的,等大四一毕业,我就去苏州工作的。可是现如今看来我只有不去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郁清既然可以违背当年的信誓旦旦,我又怎么不可以因此而放弃一座空城呢?我终于下定决心遗忘你。

只是很久以后,江小鱼弹着那把破吉他出现在了杨梓街头,他用与你相似的轮廓刺痛了我对你的回忆。他用与你相似的声音,唱出了被我埋藏在心底很久的伤痕。

江小鱼说他是在今年春天刚搬来翠珊街的,他的家乡在广州。十四岁时就有一个梦想,那就是环游世界。十五岁时,爱上一个女孩,并承诺将来定要带着她走遍千山万水,走遍祖国的大好河山。十七岁时,那个女孩因为一场大病而离开人世,留下了一个幼小妹妹。自此以后,江小鱼就带着她的妹妹到处漂泊,过着走走停停的生活。这或许也算是在继续着一个他曾经心爱女孩的梦与希望吧。

江小鱼说,这个小城很美,他打算在这里呆上一年。等冬天过去的时候,他便离开。

二零零九年的六月。夏夜的风清凉而迷醉,城市里浮动着一抹被栀子花染白的清香。我静静地靠在步行街明亮的路灯下,看江小鱼站在街中央的雕像前大声唱:“我只能一再地,让你相信我,那曾经爱过你的人,那就是我……”

那一天,时光无比寂寞。那一天,岁月依旧暗哑。那一天,我的心里空空荡荡地疼痛着。

我只能一再地,让你相信我,那曾经爱过你的人,那就是我。

一遍一遍地,我几欲落泪。

可就在那一天,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居然看见了郁清。那个身着黑色西装,扎着浅灰色领带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他右手食指上的那根青藤,我几乎认不出他来了。

他变了,他的确是变得位尊权重了。我看着他剪了干净的平头,转身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可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可以对我杨绿若说,只有位尊权重,就可以好好来养我的郁清了。不再是。因为在他的右手里面,握着的只是另一个女人的左手。他忘记了,忘记了某年夏天,我们的青藤誓言。

就在某一瞬间,他在关车门的时候,转过脸来看见了我。我们只是相隔咫尺的距离,我木然落泪,看到了他的脸上写满的错愕。在意识突然清醒的那刻,我掉头就跑,跑过一个个十字路口,一条条大街小巷。最后,我躲在翠珊街茂盛得放肆的青藤下大声地哭了。

那天夜里,是江小鱼把我抱了起来,哄我说别哭。在他家昏暗的灯光下,他为我弹唱了一夜的《流浪歌手的情人》。他说他其实最喜欢的就是这首歌了,他说他曾经答应过那个女孩,要带着她浪迹天涯的,可惜她却那么早的就撒手人寰,留下他一个人在这个红尘世界里默默忧伤。他说,他的今天,是在继续着一个她的梦。

第二天一大早,我回到家里准备拿我的自行车上班去,却看见一个陌生女人站在我家的门口。见我来了,她很有礼貌地笑了笑,说:“请问你是杨绿若么?

我点了点头。

她继续说到:“哦!你好,是郁清先生让我来找你的,他说他想见你最后一面。

我错愕了:“最后一面?最后一面是什么意思?”

她只是笑而不答,表情僵硬得如同寒冰,笑得是那么地不自在。

见到郁清的时候,是在二医院的重病房里。只见他的头上被裹了好多的纱布,还有大块大块的血迹。我轻轻地叫了声郁清,他没有反应,我又轻声的叫郁清,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接连着叫了好几声,那个女人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说:“杨绿若,别叫了,别叫了,郁清,他,他已经死了!”

眼前的这个女孩就是当年递给我红领巾的苏琪,我和郁清的小学兼初中同学,只是现如今看着她的面容,我一点也辨认不出她就是当年的苏琪了。

苏琪告诉我,郁清这次回来就是专程为接我的,昨天很夜赶到我家,却听我妈说我到步行街玩去了,于是就去步行街找我。昨天夜晚当郁清看见我泪水滂沱的脸的时候,他怔住了,后来在我掉转过身跑过一个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他一直都在后面追我,然后就是被一辆大货车撞了。

而关于大三那年夏天,我去苏州城,郁清对我的漠然态度,以及后来我听说他移情别恋的那件事情,的确是和眼前这个叫苏琪的女孩有关。

苏琪现在的这张脸,是她在大面积整过容之后的模样。那一年,她就是为了救郁清,而毁坏了整个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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