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也就是说，您如果愿意，可以创造出更强的？”
“废话。”
“那……”
“别想。就算是我亲手带大的妹妹，她的装备也是成长型的。一开始就给她过强的装备，仗着装备欺负人，日子久了就会忽略自己的修为。她啊……”凡尘原本冷冰冰的声音，在谈到自己妹妹的时候，突然的温柔起来。
“算了……那妮子，那丫头还活着，那就够了。”
“呃……哈哈……”吴江小心的陪笑着。
“好了，这方面没别的事了，谈谈别的吧。”
什么叫没别的事了，分明是你自己不想谈了吧。
不过这些话，吴江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根本不敢说出来。
不对啊，现在是意识交流，会不会被发现啊？！
“够了你，”凡尘突然道：“别胡思乱想的，很吵！你师父难道……算了，纠结这些东西，我难道被你传染了白痴的毛病？”
吴江这回连腹诽也不敢了。
“对灵魂一无所知啊你……哦，外面那只火……灵……那是什么破玩意？！啧，我勒个去，我勒个去！”虽然看不到，吴江感觉凡尘已经抓狂了。
“唉……好吧好吧，你们师徒赢了。”凡尘恶狠狠的道。
“先说神符。这些神符，指的是我们那个时代，所有有灵魂的生灵，灵魂深处的符咒。这个世界在我死后完全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应该和我一个熟人有关。现在你能看到的，是有着魂魄的灵魂。可是在这之前，灵魂由神符为核心，再吸引了庞大的灵魂之力之后，经过一系列变化，才成为了真正的灵魂。”
“而我们灵魂深处的神符，就是各自修炼之后附带的特性。别以为每个人都能发挥出特性，许多神符是没有效果的。我的特性是吞噬、永恒、环宇、双极，以及最核心的秩序。”
“那，你，一共有五个特性？！”
“不，一开始只有一个，永恒。我以前提到过，你和我的体质不同对吧，我是受到了永恒的影响，身躯永恒。其实是个非常蛋疼的属性，魔免，但是治愈魔法一样无效。会受到物理伤害，但是本身想要修炼几乎不可能，就连锻炼身体也很困难。当然，好处是怎么吃都不会胖。”
“呃……那还，真是个了不得的好处啊……哈哈……”
“这种体制，除我之外还有两个，知道他们是什么下场吗？”
“呃……不知道。”吴江想了想，还是想不出什么。
“被神灵抓去，炼制成了装备。”
“啊？！”
“因为永恒之力，我们就算对神明的神力，一样有着很强的抵抗力。被炼制时候就成了神灵交战的时候，可以说是最强的防御装备。”
“这……他们，死了吗？”
“你对《轮回》的领悟多少也有点了，死掉之后灵魂怎么样了？”
“呃，”吴江知道，这是少有的，可以请教《轮回圣法》的机会，登时打起精神，“命魂和七魄为生死，天地二魂我不太明白。”
“呵呵。”
“%￥……#&”
“也就是说，死后，灵魂散了。我们无法修行，所以和普通人是一样的，不像强大的修士，可以脱离身体独立存在。哦对了，你有这点理解，还挺让我意外的啊。”
这算是称赞吧，这是称赞吗？反正吴江听到后一点也不开心就是了。
“所以那两位……一直没有死。”
“诶？”
“呵呵，如果是你，还想要这样的命运吗？哦，你那个师傅，哼，说不定会有别的出路。”
“但是，那样一定也很辛苦吧，你说连神力也能抵抗，那……你是怎么修炼的？”
“我一开始，在没出出生前，近乎将吞噬一个神灵完整的吞噬。”
“什么？！！！”
“所以我一开始拥有的力量就是神力，所以我修炼速度虽然慢的要死，但是还是能缓慢修炼。”
“这，这这……”
“不过没有完全吞噬，那家伙被封印的很彻底，我也好在是出在灵魂重组的时候，否则没戏。嗯，说到哪儿了，哦，我吞噬了依薇。啊，对了对了，这货就是《轮回圣法》的创造者。所以这世上我对这功法的认知，哼哼。”
吴江汗颜，感情，这货从某种意义上是《轮回圣法》的创造者啊。
“吞噬神符，整个宇宙只有两枚。一枚在很久以前，那个修炼到封神境界，就不知死活的想要挑战神灵的白痴。他连神灵都没见到，就被工匠之神和裁决之神干掉了。只会吞噬，却不知道锻炼自己，结果因为吞噬神符太过于强大，完全没有修炼肉身，被裁决之神拖住之后，工匠之神一箭射死了。”
“呃，一箭……工匠之神，是矮人吗？”
“啊，对啊，你知道啊。那时候的事情，难为你竟然会知道，看来圣魔也不是完全没有和你说嘛。我说你是怎么在学的？老师讲话就先记住，究竟有没有用，对不对，等空下来慢慢研究就是了。”
“呃，不是，呃，那个……我旁边有个矮人对吧，我是从他那里得知的。”
“……还真是不负责任啊那个混蛋。”
“诶……对了，矮人怎么用箭，不该是用锤子的吗？”
“他是工匠之神，本身就是以主神器最多而著称的，这么个弓兵什么武器都会用好吧。”
“弓……兵……”等等等等！凡尘刚才说了什么，弓兵？喂喂，那该不会是……
“又扯远了……总之，你清楚了吧。那道神符的来源，就是我这里。圣魔最后胜利了吗……那他是什么神符都会用了，可恶！之前你能刻画出来，应该是圣魔在你身上放下了什么标记。用这道符文刻画的装备，只有刻画符文那人才能使用。”
“那你，你刚才，夜影她……”
“我玩弄灵魂之力的时候，圣魔还不知道在什么……切！”像是想起了什么，凡尘发出不爽的声音，“不过是一边给她灵魂之力，一边把多出来的取走，用那些刻画了符文而已。我来刻画的话不消耗多少灵魂的……如果给你标记，那么你来刻画也不会消耗多少。”
吴江记得自己上次刻画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消耗，只是一个标记，不但但标着有没有权利篆刻这个符号，还能节省灵魂之力的损耗？
“哟，不笨嘛。吞噬神符看上去不难，只有七十二笔，但是每一笔都比之前难。就算领悟了，除非是我，好吧，现在还有圣魔那混球！别的人每刻画一笔，消耗的灵魂之力都比之前一笔多十倍。自己算算第七十二次是什么个数字。”
“那，那根本……”
“不，有人可以。比如圣魔，就在没有得到神符，他的灵魂之力也能刻画这道神符。只不过完事之后要休息两天，需要节制才行。”
“呃……”
“嗯……我说怎么好像忘了什么，你在锻造完后宰了灵是吧？知道为何吗？”
“呃……重生的灵，更强？”
“切，那是器灵。灵和器灵，有区别的。你宰掉的是器灵，复生的是灵。刻制神符用了你的灵魂之力对吧，新诞生的灵就只会承认你作为主人，别人使用是无法发挥你的鬼武的全力。这就相当于，多了一个分身一样。器灵死后，还可能重生。打个比方吧，器灵是肉身的自我意识，机缘巧合之下能形成，但是有些地方有着致命缺陷。而且就算消散了，运气好还会再次诞生。可是灵，就是肉身的灵魂，只有一个，死了也就彻底死了，连同刀身一起死了。”
“这……”吴江瞬间想到了自己和于道予，于道予就是肉身之灵，自己是这具身体真正的灵魂。只是于道予存在感太强，很多时候，总觉得自己像是夺舍了一样。
“嗯……不行不行……”凡尘又在嘀咕着什么，“这对匕首已经不止是我能锻造了……你师父也真够叩门，只给了你一道一次性标记。”
“那，您能给，呃……给我一枚吗？”吴江悬崖勒马，终于是没有说出“赐”这个字。
“不行。这东西太强，对你们的成长不利，嗯，这也算填了部分人情……但还是不够。啧……老子的人情，只是这样的话还是太廉价了……慢着慢着……哈哈，对了，就这样。小鬼，剩下一半的人情，就留到到时候再用吧。你这家伙会感激的吧……那样就完美了。老子还要闭关，没事别吵我。等到下次情况不对的时候，我自己会出来的！”
“呃……”
没等吴江询问，究竟会发生什么，凡尘就一溜烟的没影了。
“你，你竟然，真的……”
清醒过来，却见到波克在自己面前，下巴都要跌倒地上了，可见有多么吃惊。
吴江掂起两把匕首，故意在波克勉强晃悠了两下，摇头叹息道：“唉，真是可惜啊，虽然篆刻符文成功了，虽然比预想的多了隐身的效果，虽然比预想的轻松了一些，但是……真是不得劲啊，本来还以为能够锻炼一下我的炼器技巧的呢，真是的，唉~”
说着，吴江轻佻地将匕首收进天生戒，不顾波克不能相信的目光，将周围散落的一切收起。
“不，不可能！大人，我要试试，试试看你锻造的匕首和我的白极，究竟哪个比较厉害！”
吴江回头，鄙视的看着他，“你傻了吧，两个用的材料完全不在一个级数好不好？”
“就算材料略差，但是您没有使用唤灵液，有白极的帮助，我相信我族锻造的兵器依旧比你这种，不知名的方式要强大！！”波克大声的，坚定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