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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而今淡淡荡于空

在这一瞬间,莺莺只觉得心头震动。她没有想到,眼前与她非亲非故的算卦先生,竟能准确地说出她的名字,并且连自己的动机都算得丝毫不差!

这怎么可能?!完全不可能!定是这江湖术士早就打探清楚,等她赶来,故意显摆赚个名号!没错,一定是这样!

“离先生果然神机妙算啊,快来帮小女子算一卦啦!”

“离先生真是风度翩翩,才貌双绝,小女子也有一事请教呢!”

“离先生”...“离先生”...“离先生”......

莺莺有些无语地看向算卦先生,心道真是个祸害。那些胭脂水粉哪是来卜卦的啊,全部明目张胆如狼似虎调戏男子来了。

“骗子。”莺莺咂咂嘴。

算卦先生蓦然笑开,他笑起来的样子好像春风拂面,带着花香的香气,似乎一切阴霾都遮不住他笑颜的光彩。

离落突然开口道:“不知在下可有说错?”

莺莺呵呵干笑道:“不过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你若真卦卦灵验,便告诉我,要寻之人现在何处?!”

离落眸色淡和,伸出手来:“三十文钱。”

莺莺忍无可忍道:“原来你不只是江湖术士,更是贪财图利的小人!”

这话说完,周围的莺莺燕燕开始不高兴了,你一言我一语,无不数落莺莺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莺莺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待遇,顿时奓毛:“什么嘛,他明明就是江湖术士!”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没好气地道:“你不知道就别乱讲,前几天我丢了一串项链,还是离先生算出来在哪并找到的,不然亏大了!”

“对啊对啊。”另一女子挑眉看了莺莺一眼,“我的玉镯也是离先生算出来的呢!”

挤在莺莺前方的肥胖女子亦是回头狠狠剜了她一眼,“姑娘,初来乍到吧!”

乍你个头乍!莺莺气极了,奈何一张嘴说不过她们,只能干瞪着,手里胡乱抓起一把瓜子花生往嘴里塞,化怒气为食欲!

我莺莺是谁?!又不是吓大的!莺莺越想越气,今日不信拆穿不了江湖骗术!随后莺莺非常霸气地甩出一锭银子:“那人现在何处?!”有本事你算出来,看你如何嚣张!

身边姑娘皆是一愣,目光疑惑震惊地落在莺莺身上:真是富婆!看这白白嫩嫩的样子,应该是哪个有钱老头的小妾吧!

离落似笑非笑,似在故意气她:“姑娘出手大方,可见大有来头啊!”

周围姑娘意味不明地笑笑,一副了然于胸的八卦模样。

莺莺差点咬到舌头:“你别自作多情了,这银子不是全给你的,你要兑换碎银还我!”这锭银子可不止三十文,她才没那么大方呢!

离落了悟地笑:“莺莺姑娘所寻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她说什么来着!江湖术士,大骗子?!明明什么都不会,还说些模棱两可的话!

“离先生确定?!”莺莺微微眨着眼,看着离落灿若桃花地笑着。太好了太好了,马上就可以当众拆穿他的小把戏,看他怎么把谎言圆下去!

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莺莺刚想开口教训眼前的算卦先生,忽听一道清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莺莺,是你吗?”

莺莺惊得目瞪口呆,这声音,这语调...她转过身去,两眼灼灼地望着站在不远处的女子。

满头银发如往常般用桃红色丝巾尽数遮盖,撑着一把青色纸伞。莺莺有些恍惚,一时间似忘了意在何处,“仙女姐姐。”心里强烈的震荡,眼泪瞬间滑下,莺莺再也不顾其他,纸伞在空中划过弧度,张开双手向紫珊方向奔去!

周围姑娘皆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这又是上演哪一出啊?!

紫珊显然也被吓了一跳,连连后退,生怕莺莺这个丫头将自己撞倒在地!

离落眸底却浮上一丝淡淡的锋芒,像酝酿着什么,窥不见的眸光落到紫珊身上。

成功将头扎进紫珊怀中,顺便眼泪鼻涕一把揩在衣襟上,莺莺声音带着哽咽:“仙女姐姐,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紫珊抬袖为她拭去腮边泪珠,微笑地道:“不会的,你是我最好的姐妹,又怎会弃你于不顾?!”随后目光下意识地瞧了一眼前方姑娘们包围的卦摊,却无论如何也看不见算卦先生的面容,心中叹息一声,只好作罢。

风带动她湿漉的发丝,剑光映亮落子鸳绝色的脸,在剑光中,她曼声高歌。

疯子!落子鸳就是个疯子!

赵绰的手,不禁微微颤抖起来,目光中充满了恨意,怒声道:“落子鸳,我和你拼了!”

话音刚落,盘旋于空中的墨阎紫瞳一闪,朝赵绰猛力扇动羽翼,来不及拔剑的赵绰便如此被狠狠扇飞数丈之远!

“无知。”落子鸳歌罢带着一种奇特的讥诮,漠然地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话,“今日我放过你们,想来影国皇帝看到你们这般狼狈姿态,也是极其有趣!”言罢转身如风一般远去。

“所以,你将我送至这里?”夜冷听了,眉峰不易察觉地蹙了蹙,问道。

倾舞神情微动,看着夜冷道:“没错。”

夜冷眼神十分的复杂,踱步至窗边纱帘前,窗外的冷风带着微微的寒意,扑面而来。

“国师怎会晕厥在车内?”倾舞看着夜冷的背影,轻轻地问了句。很快意识到自己称呼错误,倾舞垂下眼睛,顿觉尴尬。

原因么?莫名的悲伤如刀刃般狠狠划下,夜冷叹息如水:“多谢姑娘照拂,来日自当回报。”

这是要走的意思?!倾舞沉思片刻,微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只是—”

夜冷却没有再看她,仿佛心思也转移到了别处,眼睛里的光芒越来越盛。

“夜沼是发生了什么吗?!”目睹夜沼方向团团黑烟直冲云霄,夜冷嘴角微微扬起,浮起凉薄的笑,孤傲而不羁。

听得夜冷如此发问,倾舞怔愣片刻,而后缓步走至窗前,顺着夜冷视线方向瞧去,心里摇了摇头。

“夜沼失火了,影国敌军突袭夜国,应是烧了殿宇。”

“夜沼失火?!”夜冷闻言瞬间放声大笑,笑得声嘶力竭,“好好好,这样才痛快!”

倾舞愕然抬眸,只觉无比震撼。堂堂夜国国师,看到自己守护的国家遭此劫难,竟笑得如此开怀!纵然失去记忆,倾舞仍觉不可思议!

见倾舞难以置信的模样,夜冷只是语气轻快地道:“姑娘何须掩饰,在你心里夜国存亡完全无关紧要,难道不是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若你真是一位性情女子,看到家国如此境地,早该与其余良民般奋力抗敌,又何至于花此心思做一个旁观者!

倾舞一时语塞,她忽觉羞愧满面,不知所措。

确实如此,自己不过是烟花女子,如浮萍随波逐流,又有何资格谈心性品格,不过是恩客的茶余笑料罢了。

暮色已过,伴随着烧灼的烟尘,很快便入夜了。

月色凉如水,墨叶浓如幕,被风吹动的叶子摇曳在白衣公子雪一般的长袍上,疏影斑驳,衣袂轻轻翻起波浪,带起一圈圈银色的光晕,如月间的柔云拨开细纱,景致如画,静谧如诗。

灵雨抬头去看他,并未流露出过多的表情。“一切不是在你的掌控之中么?”他一边说着,一边替白衣公子倒了一杯茶,“何须如此忧虑?!”

白衣公子黑白分明的墨玉凤眸里有了一丝变化:“灵雨所言甚是。”月光倾泻而下,照在他的背脊,脸上却因为背光而看不清表情。

灵雨叹息一声,端起茶盏走至白衣公子身边,将温热的茶水递给他,淡淡道:“染澈,你究竟在想什么。”

品了口茶水,洛染澈眯了眯狭长的冷眸,掷出一枚鸽子蛋大小晶莹透亮的杜若碧玺:“就是这玩意,令他完完全全听命于我。”

灵雨默了默,指尖轻捏那枚碧玺,缓缓抬起手臂,将碧玺举在月光明亮处,月华流转,碧玺散发出截然不同的紫色光芒,隐约可见碧玺内部有红色纹理,精妙勾画出一朵蔷薇,隐约透着灼眼的红晕。

“是个好东西。”灵雨淡淡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除了碧玺本身价值,应该还有别的意义吧。”

洛染澈幽幽地看灵雨,眸中闪过难得一见的柔色:“你与我这些日子,心思倒是细腻了不少。”

灵雨似笑非笑,冷然挑眉:“你也不差,开始相信他人了。”言下之意是如此重要的物件竟随手掷给自己,并告知自己派遣之人的弱点。要知道,若自己别有居心,那一颗棋子作废不说,只怕全局亦输得一败涂地!

洛染澈眯了眯深不可测的凤眸,眸子里的光芒一闪一闪,仿佛夜空繁星,流光溢彩,令人着迷:“灵雨这话错了。”

不是洛染澈信任灵雨,而是此事于洛染澈而言,无关紧要,亦无伤大雅。

灵雨听罢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只能僵硬着声音,回答了一句:“是我自作多情。”

听得这样的话,洛染澈反而怔了一下,停下脚步看着灵雨,莫测的眼睛中闪过了叹息之声,淡淡问:“何时?”

何时真正做到了将心交付于他,完完全全信任他,只做他一人的知己朋友?!

“之后的每时每刻。”短短的一刹后,洛染澈听见灵雨在耳边说,温和而沉静,“染澈,你与我是同一类人。”

或许吧......

关于那一日,月怜薇的所有记忆只是一片血红。

她面色惨白,带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痕,发泄般扫落一桌纸笔。

“落子鸳!落子鸳!”月怜薇不管不顾,犹如发疯了一样,破口大骂,“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凄厉的惨叫声听得外面守候的婢女心惊胆颤,各个将头垂得低低的,生怕里面发狂的女子迁怒于自己。

时值皎月破云,照亮重重林影后的僧人。

青年僧人眼神深处泛起丝丝缕缕的笑意,在夜色中越发显得诡谲难测。

夜风吹拂,再看林影重重,哪还有僧人的影子,仿佛之前所见不过是错觉而已。

夜轩殿里,白容拿过旁边另外一幅画展开,两幅画,画的是同一个人。只是一幅稍显稚嫩,像晨曦里半开的红蔷薇,一呼一吸之间,灵动万分;另一幅则妖娆中带着邪魅,宛若一朵盛开的红莲,只是这红莲太尖利,每一片花瓣都像灼灼的刀锋,稍不注意便让人鲜血淋漓。两幅画,一幅为白容所画,另一幅,则是夜冷执笔。

“夜王。”苏清沉吟着,“敌军已然覆灭,夜月殿烧毁,是否重新修建?”

白容恍若未闻,目光落在画中女子上,冷漠而迷离,深的不见底。

苏清心中不自禁地觉得一紧,脸色微微一变。

“夜王。”忍不住,他再次唤了一声。

“丞相,你说,夜冷怎就忘了子鸳呢?”微微笑着,白容若有深意地说了一句。

顿了顿,苏清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忽然低声道:“公主现下不知所踪,要派人—”

“不必。”白容打断了他的话,拿过那一幅灵动画像,再也不看地在灯上烧了。

看着稚嫩灵动的画像在灯火下化为片片灰烬,白容却是淡然说了一句,“她若想回,自会回来。”

苏清看着白容眼中的波动,不由苦笑。

“丞相,过去的子鸳已然彻底死去。只是本王依旧清晰记得,她为寻找凤紫菱做过多少疯狂举动。可惜,再也不会有了。”白容冷冷的目光中忽然闪过一丝微弱的温暖笑意,却转瞬即逝。

凤紫菱,那个女子,向来是夜国的禁忌,亦是,夜国的耻辱!

苏清语气涩然:“夜王,如今于公主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言罢,走到剩下那幅妖娆邪魅画像前,苍白手指虚拂过画上红衣浅笑的女子,蓦然垂下头,似在低低哭泣。

悠悠七年别情梦,谁错,夜来断肠魂。昔景更成风,无奈,只看莲花憔悴秋月中。

无畏往事并旧容,情衷,而今淡淡荡于空。缠绵成霜誓化雪,此恨,伴着寒水愈来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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