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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且将今宵欢乐尽,休话明朝忧思长

在定国王府门前再见到风随云的时候,没有了第一次的兴奋雀跃。吕莲衣默默的下了马,站在表情一如既往淡薄的公孙步衍身边,对风随云笑了笑:“你来了。”

听到她这句话,公孙步衍眼角的余光锐利的掠过了她的脸。

风随云微笑着答道:“嗯。”

“风师兄,请吧。”公孙步衍嘴角扯出一个说不上是笑容的笑容,做了个请进的手势,把风随云引进了府门。

“步衍,”风随云看着头也不抬的整理着案上书简的公孙步衍,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这次,我是来带莲衣去墨南的,她上次说想随我一起去。”

“嗯。”公孙步衍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淡淡的应了一声,“几时要走?”

风随云讶异的看着他,能令他惊讶的事已经少之又少,而今天公孙步衍的反应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让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原本的准备只是想怎么样才能好好的说服他,放吕莲衣出府。

“步衍?”

“怎么,你还没有计划好时间吗?这可不象师兄你做事的方式啊。”公孙步衍抬起头来,玩笑的说着,表情没有一点矫揉造作的痕迹。风随云第一次发现,这么久不见,自己这位师弟身上多了一些他并不了解的东西。

“师兄在想什么?”公孙步衍哂然一笑,又低下了头,语气不以为然,“以为我要把她拱手让给你吗?这种事,想想也不可能吧?”

“说的不错。”这样的话才象出自公孙步衍之口,风随云释然一笑。

“明日我也要出趟远门,带着她不方便。无论如何,比起其他人来,你,我会放心很多。”公孙步衍淡淡的说道。

“呵,步衍,你这样说,我是应该多谢你的青眼有加呢,还是自省被你小看至此?”风随云哑然失笑,公孙步衍的言下之意是毫不担心他风随云能拐跑自己的王妃。

“怎么说都好,”公孙步衍再次抬起了头,晚霞透过窗纱将他脸上的笑容烘染出一抹类似寂寥的色彩,“我相信你会照顾好她。”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吕莲衣整理东西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这句词,自己也很莫明,为什么,不是应该十分兴奋吗?终于,可以走出定国王府和吴都,说不定也许很快,就可以回去了,应该是开心的。

剪不断什么不太清楚,理不清东西倒是确切的,吕莲衣发现自己越理东西越多,十分头痛。原本一样一样放进包袱,现在又一样一样的拿出来,嘴里默数着:“上衣,裙子,绣囊……”

“夫人,你真不带上阿萝?”碧萝在边上一边帮忙收拾东西,一边哀怨的说。

笑话,带上你,我到时候还怎么跑?吕莲衣回过神来,假意安慰:“我只是随便出去走走,很快就回来了。你乖乖的呆在家,多绣几张好看的锦帕,我让你绣的百花争春,你还没绣完吧?我回来要检查功课的哦。”

碧萝闷闷的点点头:“嗯。”

“夫人,还有匕首。”碧萝提醒她忘了东西。

虽然是刻意要忘记的,心仍是微微一颤,走到桌边慢慢把星无拿起拔出鞘来,寒光逼人。

“比你的命重要。”

“现在你比我的命还重要,更不要说一把匕首了。”

“他连星无都舍得给你,又怎么会不来?”

如烟的过往扑面而来,原以为只是浅浅的一笔,笑过以后便不会记得,却原来即使只是浅浅的一笔,也已不知不觉渗入了纤毫脉络之中,只需一个轻轻的触碰便立刻一幕幕清晰重现。

其实,欢乐的事和悲伤的情一样,不可复制也不能重来。

吕莲衣望着星无,沉思中的神情变幻不定,似是欢喜又似是悲伤,偶尔柔情的一笑,继而眼中又泛起点点亮光,碧萝忍不住提醒道:“夫人,小心手。”

吕莲衣乍然回转,如梦初醒,慢慢将星无还鞘,浅笑转眸:“阿萝,这把匕首,记得替我交还给王爷。”

即使再重要,再难舍,不可能带走的东西不如放弃,假如可以,最好连记忆也留下,这样就干干净净,无牵无挂了。

“亲自还给本王不是更有诚意些吗?”

冷冷的声音令吕莲衣心中害怕得一抖,她并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只是两个人很久没有说话,突然他开了口,那种冷淡生硬的感觉就好象回到了最初,之前充满温情回忆的种种似乎只是个梦幻。吕莲衣蓦然发现,“没有了过去”的这种感觉,原来竟比任何一件伤痛回忆都让人恐惧。

似乎又回到了开始,他是心如铁石不可一世的定国王爷,而她是一个艳名远播风流浪荡的绝代名优,吕莲衣的笑容里带着轻嘲,这不正是自己期待的吗?

不同轨道的人事交错,交于一点的那一刹那的以为会是永恒,其实不过是背道而驰的起点而已。

碧萝在公孙步衍冷冷的注视下忐忑不安的退了出去。他一步步的走近她,脸上是居高临下的戏谑笑容:“收拾整齐了吗?那就做点王妃你该做的事吧。”

“你好好记住,你是本王的人,无论在哪儿,本王都能找到你,就算你上天入地也休想逃掉。”他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这不过是这一次本王准你出去,你需要付出的代价而已。”

几乎没有前戏,他毫不怜惜的进入,肆意冲撞,狠狠夺取,似乎要将她撕裂,“今晚我来,是要告诉你,不管你要的是什么东西,本王若给不起你,只怕谁也给不了你。”

吕莲衣闭上了双眸,痛苦的皱起眉,毫不犹豫的伸出柔若无骨的双臂搂住了他的颈项,曲起身体吻上他的唇。

原本是互相的折磨,可是这一次她的反应却异于平常的热情,她主动送上的吻让公孙步衍一瞬间竟有些惶惑,不由自主的稍停了一下。

也许是最后一次,因为这样才如此渴望他的怀抱,自己到底要什么,他知道也好,猜错也罢,全已不再重要。是折磨也好,羞辱也罢,甚至他究竟爱着的是谁,此时都如隔世的灯火,虚无飘渺,唯一真实的只有紧紧相贴的这个胸膛和耳边听见的坚实的心跳,这一刻她如同扑火的飞蛾,不计后果,恣意张扬着自己的YU望,就好象,明天不会再来一样。

她柔软的腰肢紧紧的缠绕着他的身体,唇齿间流泄出的浅唱低吟令人血液沸腾。渴望得太久,却这样不期间而遇,她如春水般湿润的身体包裹着他,甜腻甘美的滋味让公孙步衍来不及去再想为什么便沉溺了下去,缠绵不休,欲罢不能。

可是,自始至终,她仍是没有叫过他的名字,即使那样曲意迎合,情思荡漾的时候,能闻听的也只是她醉人诱惑的呻吟。

不安失落只是一瞬间的事,此刻她实实在在的握在手里的感觉,令他忘乎所以,就仿佛是末日狂欢,尽情享受着灭亡带来的不同寻常的快感,一刻也不想停止。

且将今宵欢乐尽,休话明朝忧思长。

漏残更深,静的无声无息,公孙步衍穿戴得整整齐齐,坐在床边,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只是偶然经过,走进了她的房间,看一眼熟睡的人。

“莲儿,我并不想这样,对不起。”手抚弄着她如瀑般的黑发,公孙步衍的声音低至不能闻听。

听到那一句“他,也是一样”的时候几乎是痛恨着的,她到底想要什么?是什么东西她觉得他也给不起?皇位权利么?她是否认为,因为他不在太子之位,所以无法给她这些东西?如果她要的是这些,相比而言,自己要带她去凤城的想法是多么幼稚可笑。

这样的想法纠结在脑子里让他有些偏执疯狂,无法自控,所以才会凶狠的对她说那一句“若是我不能给你的,那么没有人能给得起你。”

此时静下心来,看着她睡梦中白得单薄的脸,忽然觉得也许自己想错了,一直以来,她都只是个简单得有点笨拙的女人,她要的也许并不是那些。

“你究竟想要什么?难道我真的做不到吗?”公孙步衍轻声询问,注视着她沉睡的面容,手指抚过她的眉目唇角,宠溺的轻笑了一下,“下一次也许我可以画得象一些。”

他神情渐渐冷了下去。站起身来,走到桌边随手拿起星无看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没有再看一眼沉睡中的吕莲衣,大步走到门口,拉开了房门。

月光如水银泄地,青石砖上仿佛氤氲着袅袅的水汽,迷蒙不清。

“荀笛。”公孙步衍的声音淡得如这月色一样清冷,“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

“嗯,出发吧。”

“现在?王爷不是说明天一早出发吗?”

“你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现在和明早有什么区别吗?”

“……属下遵令。”

若是拖到明早,也许自己一时控制不住就改变了心意,公孙步衍暗想,何必再让她对自己多一层厌恶之情?

“王爷出远门了?”吕莲衣有些不能置信,昨晚还那样真实的触手可及的人,突然消失了,仿佛那个火热的身体和那场激烈的情事都只是一场梦而已,她呆了半晌,喃喃的问碧萝:“他去哪里了?”

“奴婢也不太清楚,王爷应该是昨晚走的,荀笛和汲乐也跟去了。”

“啊?”一直以来习惯了荀笛和汲乐在身边陪伴,突然所有熟悉的一切都不见了。

他扔掉自己消失了?原本决定离开他,离开这里,最好是忘记一切,可是此时想到被他扔下的时候,竟然不争气的流出了眼泪。委屈,不甘,气愤交杂的情绪让吕莲衣在心里大喊大叫:“混蛋,明明是我要甩掉你的。”

其实是一直感受得到他的情意,所以才想这样肆意的嘲弄,因为不相信,不能相信他,因为他怀抱花千姒的那一幕,让她无法释怀。

原本想结束一切的是自己,甚至在心里反复排演着分别的场景,他一脸黑气,自己面带浅浅笑意,云淡风清的对他施礼:“妾身告辞。”可是这个该死的男人,竟仿佛洞察了一切,临阵脱逃了,吕莲衣一边在心里痛骂,一边泪光莹莹。

“莲衣,好了吗?可以的话,我们出发吧。”风随云站在园门温和的询问。

“可以了,走吧。”她暗暗抬手抹去了泪水,答应了一声。

桌上的星无已经不见了,他拿回了属于他的东西。吕莲衣失落的望着空空如也的桌面上,原本摆放着星无的位置,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和气息。

“莲衣,你好象不太开心?”从定国王府出来这么久,吕莲衣一句话也没有说,原本以前和她在一起,她永远是话更多些的那一个。

“没有啊,我很开心啊。不信我唱首歌给你听。”吕莲衣轻轻挥了挥鞭子,开始唱起来。“黄玫瑰,别落泪,所有花儿你最美,受了伤,别伤悲别让泪水湿花蕊。你应该知道,你是那么美,谁都会为你心醉。别再抱怨爱太累,真爱能有几回。”歌声戛然而止,吕莲衣马鞭一扬,飞驰而去。风随云看着她的背景,轻轻一叹。

行到五里亭的时候,两个人停下来休息,忽然听到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有人在大喊:“娘娘。”

吕莲衣惊讶的看过去,渐渐看清楚了来人:“笛子!”

“你不是,跟着他……你家王爷走了吗?”吕莲衣的话音里有一些哀怨。

“荀笛忘了重要的事,就赶紧回来了。等办好事,再去追赶王爷他们。”荀笛大汗淋漓,说话时都有一些微喘。

“什么事?”

荀笛拿出一个精巧的盒子一样的东西来:“这是昨晚我大哥交给我,要我转交给娘娘的东西。”

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吕莲衣还未看清楚是什么东西,讶然出声:“月影梨花木?”

荀笛呵呵一笑:“原来娘娘也知道月影梨花木,不错,这就是月影梨花木做成的,大哥给它取的名字就叫月影,是一种驽,不过比一般的驽要轻薄小巧的多。月影梨花木很难得找到,大哥说若是不做得精巧对不起这样好的材料。”

吕莲衣并未仔细听他说什么,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低声问:“月影梨花木是你家王爷取来的,对吗?”

“是。因为大哥平素最喜欢摆弄这些东西,所以王爷就让大哥用梨花木做一个巧驽。”

原来那一天,他带自己去泯山树林中取到的月影梨花木是为了做这把驽,他什么也没说,自己还嫌弃他生硬冷漠。

“娘娘,驽的扳机在这里。”荀笛仔细介绍驽的用法,“这扳机是用雪霏的角制成的,就是那次……”

“在雾林……”未等他说完,吕莲衣低低的说,“在雾林里,他射杀了一只雪霏。”

“正是。娘娘也知道?”

自然知道,就发生在身边,仿佛看见他一脸不耐烦的一脚踩着雪霏仔细的剜取雪霏的独角,一边说:“叫什么?怕别人不知道你在这里吗?”

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荀笛把盒子拉开:“娘娘,这里有三支驽,是用王爷的铁羽雕翎改制而成,铁羽雕翎很难锻造,所以娘娘若是可以,尽量用过以后能把箭再取回来。当然也可以用其他的驽箭代替,只是可能会不太合用。”

吕莲衣轻声道:“笛子,谢谢。”

“哪里,荀笛只是跑了个腿而已。荀笛不在身边,娘娘要自己多加小心。”荀笛脸上流露着担忧,把月影递到她面前。

“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吕莲衣心思纠结的低头看着荀笛伸到眼前的月影,淡淡的香味挟带着过往的丝丝记忆,一层一层的在心上缠绕,让她挣扎无力,竟有种莫明的委屈。

都与他有关,月影梨花木,雪霏还有他的铁羽雕翎,每一件带来的记忆,当时当日未曾感觉,此情此景却都那样令人伤感惋惜,也许真的辜负了他的用心。

为什么这个人扔下自己,又用这些东西来锁住自己的心,泪水滴在月影之上,立刻渗入平滑细致的纹理中,只留下深色的痕迹。

“娘娘,你怎么……”荀笛有一些惶惑,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她会哭了起来。

“笛子,为什么要把月影给我,你怎么知道这就是给我的东西?”吕莲衣边问边恨自己什么时候这样纠结,在意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只是大哥给我的时候让我交给娘娘。荀笛猜测,应该是王爷之前有嘱咐过大哥。原本做一把驽至少需要一年时间,冬天取材,春天治角,秋天合拢,放置一段时间方可使用。大哥用了些办法才赶到现在做好。昨晚一时匆忙,荀笛几乎忘了。”荀笛言语中有些抱歉,“今晨无意之间看到王爷拿在手里的星无才想起。娘娘,还是带一件防身的武器比较妥当。”他好言相劝,吕莲衣言语中似乎是要拒绝收下月影,令他有些着急。

吕莲衣低头发了一会儿呆,终于接过了月影,低低的问:“你这趟来,你家王爷知道吗?会不会罚你?”

“荀笛的确是擅自回来的,不过王爷也不会因为这种事重罚我们。”荀笛见她把月影接了过去,如释重负,脸上露出了笑容,“娘娘,荀笛就先告辞了。”

他拱了拱手,再要策马走,吕莲衣突然出声喊住他:“笛子。”

荀笛闻声回转头:“娘娘,还有事?”

“没……没有了,你一路保重。”

“娘娘也要多加珍重。荀笛先走了。”

望着荀笛远去的背影,吕莲衣黯然神伤,她想问他们这是要去哪里?会去多久?可是话到唇边又无法出口。这些问题已经不重要了,也许以后不会再见,又何必问他要去哪里?何时会再见?

西风微雨,长亭凄凄,北雁南鹭,各自西东。未说再见,也不必说再见,是因为离别的人也并不知道何时可以再见,也许是今生也许是来世,也许……永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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