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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写在手心里的母爱(1)

母亲

母亲的童年是苦难的童年。

母亲的生母是黄山头村人,因家里贫困,母亲出生40天后就被粗砻村的养母领养。在母亲3岁时,养母暴病身亡,母亲又跟随养父来到了横坑村。母亲与养父、继母一起生活了7年,在母亲11岁时,他们就把母亲许给了同村的父亲当了童养媳。短短11年,母亲就先后相处了4个母亲,个中的甜酸苦辣,只有母亲自己心里最清楚。

来到父亲家,母亲的日子并没有什么改变。因爷爷死得早,父亲的一家全靠奶奶一个人撑着,日子过得异常艰难,家中断炊是常事。母亲说,那时候,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真不知饿了多少。更要命的是,父亲家里没有一床象样的棉被,寒冬腊月,母亲盖的是一床满是窟窿的棉絮,实在冻得不行,母亲就把家里的蓑衣拿来盖上,但还常常在彻骨的寒夜被冻醒。

1951年,母亲17岁时,父亲在那年参加了志愿军。父亲一去八年,先后在菊隆区公所、庆元县委机要室、丽水专区邮电局、温州专区邮电局、龙泉县邮电局等地方工作过。其间,母亲曾与父亲一起在丽水待过一年多。后来父亲调往温州,因奶奶在老家没人照顾,母亲就回到了老家。

1958年,家乡开始“搞食堂”,奶奶那时已有60多岁,不能参加体力劳动了。那时推行的是不劳动者不得食,“食堂”对没有劳动能力的人,口粮定量是很少的,因奶奶本是个食量较大的人,尽管母亲常常从定量也很少的口粮中匀出一点给奶奶吃,但奶奶还是常常被饿得两眼发花。于是,奶奶叫人写信给当时在龙泉邮电局工作的父亲。信上说,奶奶几乎要被饿死,叫父亲无论如何也要回来一趟。父亲是个孝子,接到信后,哭了一天一夜,与邮电局的领导打了个招呼就回来了。

父亲回来后,看到“食堂”的情形真的很惨,就没再去龙泉了。龙泉邮电局对父亲作了自动离职处理。

在母亲与父亲的合力照顾下,奶奶终于挺过了那段艰难的岁月。尽管家里的日子一直过得不好,但母亲一直对奶奶很孝敬,有什么好吃的,总是先让奶奶品偿。我记得很清楚,70年代农村粮食很紧张,家里的米饭每天都要掺入很多番薯丝。但母亲每天都会留一部份不掺番薯丝,这部份白米饭,就是我与奶奶两个人的特殊待遇。奶奶一直活到了86岁才逝世。

母亲对奶奶好,对两个外婆也很好。黄山头村的外婆,眼睛不好,视力很差,每次母亲去看她,都会带上自己做的布鞋去,外婆家的布鞋几乎每一双都是母亲做的。对本村的外婆,母亲更是无微不至地关怀、孝敬,无论家里买了肉,或是杀了鸡鸭,总忘不了叫上本村的外婆来吃。

有时,村里的妇女也会私下对母亲说,黄山头的母亲那么小就把你送了别人,婆婆对你也常常摆起婆婆的威风,可你却在她们老了的时候,对她们那样孝敬,那样周到地照顾、关怀她们,难道你心里一点也不会记恨她们吗?母亲说,黄山头的生母把我送人,是因为家里实在困难,是没办法的事;本村的继母虽然有过刻薄,但也都是因为家里实在太穷;而婆婆摆威风,那是过去一种风气,过去的小媳妇哪有过得轻松的?

母亲对村里的老人也十分的敬重。母亲的布鞋做得好,她每年都会把做好的布鞋送一些给村里不会做鞋的老人穿。我在黄真乡工作时,因为乡里有一个柑桔场,每年总会分来几百斤的柑桔。我每年都会把大部份柑桔拿回家里,母亲都会把这些柑桔送给村里的老人吃。我和弟弟带回给母亲吃的各种食品,母亲也总是与村里的老人一起分享。母亲说,你们在外面吃过的东西多些,你们觉得很普通的东西,村里的有些老人可能还没吃过呢。

母亲是个十分节俭的人,对她自己,不舍得多用一分钱。家庭经济困难时如此,家庭生活好起来了,也是如此。那年冬天,妻子买了一件羽绒服给母亲穿,但母亲经常舍不得穿,干活时总要换上别的衣服。妻子一遍一遍地对母亲说,衣服穿坏了可以再买呀,冻坏了身体就无法挽回了。母亲说,几百元钱一件的衣服,穿坏了多可惜呀。如果在晚上,是母亲在家还是女儿在家,我远远就能知道。女儿是人走到哪,灯就开到哪,家里总是灯火通明;而母亲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家里到处开着灯,母亲是人走到哪,灯就关到哪。看电视,母亲是从来不开灯的。

然而,母亲又是有器量和好客的人,家里来了客人,母亲总会弄点好吃的招待客人。记得1979年家里造房子,泥工、木工很多人,母亲总是想尽千方百计地去精心筹备师傅们的伙食,做豆腐、做芋菇、做卵面、做粉丝,不厌其烦。我记得当时的木工师傅说了一句话,说母亲是个重望师傅的好东家。

母亲还是个勤劳的人,从小时候到现在,几乎没有停闲过。过去是家里事、田间事都要做。母亲说,她年轻时,翻过田,插过秧,扛过木头,做过许许多多的重活粗活。真不敢想象,母亲那么瘦弱的身躯,怎么扛得起木头?母亲现在已是70多岁的人了,但在我们家里,总是闲不住。洗碗、扫地、洗衣服,看到什么就做什么。我家住的是集资房,有大片的公共场所,总有些人很不自觉,常常随地乱扔垃圾,母亲总是每天坚持去清扫,从无怨言。邻居说,你母亲在没在你家,看看楼下的路就知道了。

母亲总以自己的方式诠释着对晚辈无微不至的爱。小时候,我多病,母亲常常整宿整宿没有合眼。母亲说,我是在她担惊受怕的日子中长大的。母亲曾许下一个愿,说什么时候我能长大砍柴了,她一定要到野源桥挑水烧茶大家喝。那年姐姐生病的时候,母亲把自己积攒了多年的一点积蓄全部给了姐姐治病。现在也一样,一听到哪个儿子、媳妇、孙子或外甥不舒服了,就一定要去看一看,问一问,有时还要买点补品送去。在我和弟弟家里,如今还各保存着二箱“传家宝”。一箱是母亲20多年前纺织的粗细两种白麻线。白麻线现在已派不上什么用场了,但早年在农村家庭用处可大了,缝衣、包被、做鞋等都要用白麻线。当年妻子嫁到我家,当母亲知道妻子不会纺线后,母亲就开始不停地纺线。母亲说,趁现在眼睛还好,多纺一些线留给你们以后用;另一箱是母亲在20多年前纳的布鞋鞋底,长长短短有几十双。母亲纳的鞋底非常结实,非常耐穿,这些鞋底只要随时纳上鞋面就可以穿了。母亲说,鞋面的样式会过时,而鞋底是永远不会过时的。从种麻到纺出白麻线,中间的工序足有10道以上,而糊鞋底、纳鞋底,不但要有手艺、有耐心,而且还非常费劲。两箱白麻线和两箱鞋底,不知花了母亲多少时日,也不知凝聚了母亲多少汗水!

母亲没读过书,没有文化。但我一直感觉到,母亲许多处世为人的道理却比我懂得多,她总是用真诚、善良、平和的心去对待一切。在母亲身上,我看到了人性的光辉,看到了真、善、美在普通人身上的显现,看到了平凡人生的不平凡的道德修养与觉悟。

母亲是一座山,是我一生永远的依靠;母亲是一本书,是我永远学习的经典!

愿母亲健康长寿!

母亲的味道

周日的早晨,急急地起床,去乡下参加一个亲戚的婚礼。下得楼来才发现,昨夜,原来悄悄地下过一场雨。

初冬落雨后的清晨,空气是冷冽的,是清新的,是宜人的,如春天的早晨,带点料峭的寒意。道旁,雨后的柳树炫炫的,艳艳的,一点没有秋的萧瑟,绿叶兀自绿着,黄叶自顾自地黄着,如两位个性鲜明的女子,率性地、随心所欲地、无所顾忌地以自己的喜好追求着各自的美丽。从来不知道,秋天可以有这样一抹黄一抹绿渲染出的美丽风景。

在娶亲的队伍没回来之前,和婆婆、先生一道,去河畔看望劳作中的舅舅。车子在路的尽头停了下来,踩着铺满落叶的小径,走向桃林深处。刚落过雨的小路松软了好多,到处散落着小小的水洼,低头探路的时候,一股很独特的清香霸道地扑面而来,楞了片刻,才明白原来是曾经被遗忘了很久的的落叶的味道。道旁的大叶杨只剩光秃秃的枯枝在冷风中傲然伫立,——也不尽然,树上还有旗帜一样的不愿离去的几片叶子,也一样骄傲地在枝头伫立。地下的落叶,几乎已经腐烂成煤一般的颜色,似乎添进灶堂就可以熊熊地持久地燃烧一般。

腐叶的味道,是清香的啊。然而,搜遍了记忆,不曾记得故乡哪里曾经有过大片的杨树林,不记得哪里曾有过那样铺满落叶的小径,然而,那独特的清香的味道,是属于尘封的岁月的,是属于久远的记忆深处的,是属于我年少时生活过的故乡的啊。

被遗忘的腐叶的味道,让我想起故乡,想起母亲,想起久被遗忘了的,母亲的味道。

天冷了,天又冷了。

其实,虽然觉得冬季寒冷无聊而漫长,但也并不是很惧怕冬天。只是牵挂,故乡阴冷的老屋中的那两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漫长的冬季,怎么熬啊。尤其母亲,拖着不太好的身体,还要照顾一样身体不好的父亲。而母亲总是轻描淡写地说,农村人,家家都是这么过的。

记忆中,母亲的生命一直有着秋天的味道,忙碌而踏实,一点清香,几多疲惫。从我有记忆开始直到有一天发现,母亲有点迟钝了,步履开始蹒跚了。现在的母亲,似这如期而至的冬天,渐渐地枯萎了生机。

我十岁的时候,母亲已过不惑之年,所以,在一个孩子的眼中,那时的母亲已经是苍老的。而且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好,家庭负担重,母亲又很刻薄自己,所以营养自然是不够的,记忆中母亲时常会下肢浮肿,那时,幼小的心里总会觉得很无助,似乎天塌了一般。也知道心疼母亲,所以即使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也会隐忍着,不知道该为母亲做些什么,不知道该如何为她减轻负担。

后来长大了,却一天天地变得薄情,毕业之后毅然离开了家,离开了母亲——现在想来,远嫁的女儿,是自私的。凭心而论,那个时候并不曾为母亲想过哪怕一丝一毫,没想过母亲是不是会难过,是不是生病了年老了需要照顾。或许潜意识里觉得,母亲会是永远的秋天,永远带着秋天的忙碌在老屋等着我,在热气蒸腾或夜凉如水的天井院里和我闲话家常,觉得如果愿意,我可以随时回来,依偎在母亲身旁,闻她身上那熟悉的味道。

想起十年前,母亲每年夏天会一个人来我这里小住一段——父亲是不愿出门的。母亲会把我所有的被褥全拆洗一遍,再缝好。那时候,每当我下班回到家里,看到细碎的纤尘落得满地总会心生不悦,心里暗自责怪母亲多事,总认为这是没有必要的无意义的付出,还害得我不停地打扫房间。当我一次次跟母亲说不要做了的时候,她总会笑咪咪的,想母亲一定是以为我心疼她吧,所以反而会做得更加起劲。后来,父亲身体不好,母亲也很少来了,再没有人为我缝洗被褥。隔了两三年后,我把所有的被褥全拆洗了,送到棉花店重新做成棉絮,不请人帮忙,一个人在家里缝。被子缝完了,手指也被扎得惨不忍睹,始知母亲的不易,母亲的好。记得当时,是炎热的夏日的午后,一个人拥被而坐,没有喜悦,只有辛酸,柔软的棉被贴着面颊,闻到的是经久不息的、母亲的味道。

有一年夏天,一家人去一条新开发的河上玩漂流,傍晚时分归来,宿农家旅馆。彼时,旅馆旁边的农人在薄暮中的大门外吃晚饭,小小的方桌上,有我好久未曾吃到的、小时候改善生活才可以吃的焦黄松脆的葱油饼,馋得我直流口水,好不容易才克服了要吃的欲望。那根植于生命中的香啊,是只有母亲才能做得出来的,带着浓浓的烟火气,在昏暗的火房里飘着,灶堂里的火,随着风箱的抽动明暗闪烁,映着母亲总是很疲惫的脸。

好久未吃到,其实并非很少回家,只是每次回去,母亲总会杀鸡宰鹅的,在母亲心里,葱油饼算不上什么美味,不足以表达她对女儿的爱意了,而我,也渐渐淡忘了那种味道。

母亲的味道,总会在某个特定的时分不经意地袭来。被褥里有母亲的味道,烙饼里有母亲的味道,遥远的童年的夏夜里,亦有母亲的味道。每当母亲忙完了的时候,夜已浓得化不开,躁热却开始慢慢消退。母亲打来一盆凉水,坐在院中的凉席上说,给妈妈擦擦背。毛巾凉凉的,我使劲地擦着,胳膊酸软了,可是很高兴,因为终于可以为母亲做些事了,能够想像得出,微弱的星光下,那一张稚气的小脸,当是灿烂如花的吧。看不到母亲的脸,然而,母亲的声音是温柔的,语调是软软的。一股属于母亲所特有的味道悄悄地弥散开来,暖暖得让人觉得安然。

当我写到这里的时候,突然难以自持地落泪了。母亲的味道,穿过岁月的尘封如潮水般席卷了我,手是冰凉的。我站起身,把手放在暖气片上,暖暖的很舒服,把脸贴在上面,突然觉得如同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止不住潸然泪下。

跟朋友聊天的时候,我说,我知道母亲是爱我的,然而总觉得不够,和我需要的还有距离。

母亲是爱我的。小时候似乎是血糖低的缘故吧,常常会觉得头晕,母亲总会带我去看医生,说怎么办呢,这孩子的体质这么弱。春节的时候会尽可能地为我买件新衣服,虽然我说,我长大了,穿不穿无所谓的。每次从学校回到家都会为我杀只鸡炖上什么药材,说多喝点儿补补身体。

母亲啊,我是个贪得无厌的孩子吧,我不知道我还想从你那里索取什么,索取多少。我自以为我很孝顺,我自以为我做得还不错,然而,我只是在尽义务,那份母女深情,到哪里去了呢?是距离隔膜了情感吗?是距离造成了疏离吗?还是我在红尘中日益麻木了的心让我忽略了母亲的爱,母亲的好,让我只记得责任,忘记了感恩?还是我本性里,就是自私的呢?

你的爱一直都在,如一汪咕嘟咕嘟的泉,是我太笨,不懂得如何汲取了。

不懂得如何汲取母爱,所以,当我回到家中,当母亲就在身边时,我却站在已然荒凉的村口,从记忆深处寻找那个曾经站在村口痴痴地看着我越走越远的沧桑的身影;所以,当我回到家中,母亲拖着蹒跚的碎步还在忙碌时,我却站在院中对着那三座沧桑的老屋的影子发呆,看流萤怡然自得地来来去去,看许久未曾见过的灿烂的天河,以及那些宛如梦中的繁星,耳畔,是记忆中母亲幽幽的低语:天河南北,小孩儿不和娘睡。

流萤,哪来的那么多流萤呢?记忆中的院落里是不曾有这些东西的,院落,是太荒凉了啊。尤其是多雨的夏季,砖地上长满了浅浅的青苔,坦白地、无情地写着孤单和冷清。

家乡的清晨。因为有事要办,所以六点钟就起床了。十月份乡下的早晨,五点多已开始了忙碌,这让睡惯了懒觉的我多少有点汗颜。印象中曾经很大的村落竟然变得这么小,东边的芳邻都迁走了,唯余空寂的老屋,还有残缺不全的院落无语地述说着岁月的变迁。站在自家院中,看到一轮红日从“河”的对岸冉冉升起,清清凉凉的,让人喜爱不已——河,早已不成为河了,只隐约地残留着一些曾经的轮廓,一条衰败的黄泥水沟里,蒿草疯长。

沧海桑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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