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也参与了?我问他。要是他真敢点头,我非得在他肩上咬上两口,就当磨磨牙。
蓝星辰摇摇头,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别说他参与了,其实他都是受害者之一。
要不是蓝彩铃那个莫名其妙的神秘礼物,他也不会在见到严谨的时候失控,不但没有发现她的病况,还差点做了伤害她的事。
如果他早一点发现她病了,她也不至于会晕倒,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两天才苏醒。
那你干嘛离我那么远。我都病成这样了,他还跟我生疏了似的,躲得远远的。那晚却又那么……
一想着蓝星辰那晚的举动,我的脸蹭的一下就红透了。尹严谨,你这个色女,想什么呢。
我招了招手,让蓝星辰过来。蓝星辰顿了顿,走了过来,坐在我床边。
你也没参与,干嘛离我那么远?怕我迁怒与你?我歪着头问他
不是……
你厌倦我了?我随口这么一说,语气跟个怨妇一样。
当然不是。蓝星辰立马否决。
那是为什么?
因为……蓝星辰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和他那晚冲动过后,耽误她病情的事感到深深的自责。
我听完之后,真想哈哈大笑。这个傻瓜,他脑子里怎么就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病倒这事,怎么算也算不到他头上。那几个罪魁祸首事不关己的逃之夭夭了,到是他这个与他无关的人,在这里自责。
为了不然你这么自责,那我就惩罚你,一个月不能出现在我面前,这样我们就扯平了。我故意逗他说。
那可不行。蓝星辰的两眼一下就恢复了神采。
哈哈哈……我被他这种极度转变给逗乐,捧着肚子大笑。
蓝星辰坐在一旁像是明白过来什么,阴森森的冲我笑着。
我有不好的预感,蓝星辰终于伸出了他的魔爪,不停地挠我痒痒。挠得我翻滚不停,眼泪都笑出来了。
啊!不玩了,我错了。我翻滚着直求饶。
看你还敢骗我不。蓝星辰轻轻的点了下她的鼻尖。
不敢了,不敢了。我都快笑岔气了。
在我住院期间,蓝星辰被我当奴隶使唤来使唤去,就是不让我出院。
最后我在床上赖死赖活的强烈要求下,我终于出院了。阳光,天空,鸟儿,花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怎么样?回到学校的感觉还不错吧?
羽希左脚靠着右脚,一双修长的腿就放在桌上,双手枕着后脑勺。那神情,悠哉着呢。
不怎么样,我还是比较喜欢躺在床上的感觉。
我放下包,清理一下书。还说是我未来大嫂呢,小姑子生病几天没来学校,桌子都舍不得帮我擦一下,灰尘都有一寸厚了。
那你干嘛不在医院呆着?范羽希斜着眼看她。
这算哪门子问题,有谁爱呆在医院的?又不是有病。
呆久了,长斑了,我出来晒晒行不?
范羽希撇撇嘴,懒得理她。反正她说什么,尹严谨这张刀子嘴也能把事给颠倒了。
尹严谨,你到办公室来一下。
椅子都还没坐热,霹雳萝卜腿就把我请去喝茶。
刚进去,就看见我们可爱的校长以及一位长得很水灵的MM。看来是转校生,不知哪个班这么幸运能接收这么一个能让女人绝望,让男人疯狂的绝色佳人。
不过这么优雅的一个人,转哪儿不好,转到裔高来。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尹严谨,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主任。
我都怀疑自己听错了,霹雳萝卜腿居然关心我的身体,真是一大奇迹,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那就好,这些是你这些天没上课落下的作业,今天做了,明天给我交上来。
是,主任。
霹雳萝卜腿的一席话唤回了我的
我低头一看,我的妈呀!我在做梦吧?那些作业把霹雳萝卜腿的脸都挡完了。今天要写完?岂不要了我半条小命!
哎,算了,写作业总比写检讨强吧。我自我安慰道。
作业,是每个好学生都会做。而检讨,只有犯了错的人才会写。
我抱着一到摞作业回教室,羽希看到之后,眼睛都快掉下来了。
我白了她一眼,有思绪,我就说嘛,她没事怎么可能会关心我的身体,原来是测试我能不能写作业。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吗?
哇!啧啧,看来严谨同学很受老师重视哦?范羽希似笑非笑的说着。
重视?我看是变相的脑罚吧。这么大一堆,让我写一个星期也不一定能写完。今天做了,明天交上去,真当我是电脑啊。
少在那里幸灾乐祸的,这是今天的报告,主任让我交给你的。我随手扔了一摞给羽希,谁让她在那儿站着说话不腰疼。
俗话说得好,朋友,就是在自己有难的时候,能帮自己承担一半的人。
OK,交给我好了。羽希很爽快的接了过去,用要死不死的声音喊了一声:弹珠……
哒哒哒,一个戴黑眼镜,挂小背心,踩着大脚裤,穿甩尖子皮鞋的男生跑过来了。
羽希姐,这是这个星期要交的作业,论文,还有报告。
弹珠放了一摞作业在羽希桌前,那高度和我手上的差不多。我说那丫头怎么优哉游哉的说风凉话,原来她早就找到枪手,把那一摞作业给搞定了。
再看看弹珠,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弹珠原名李大祝,绰号咸蛋超人,头发中分地中海式,永远活力四射。也不知道羽希用了什么手段,把弹珠给收了,从此以后她都是看着别人写作业。
你把这报告拿去做,明天给交来,听到没有?
一周的报告,明天交,我看今晚弹珠甭想睡了。
是的。
恩,你去忙吧!
羽希甩甩手,一副大姐的样子,好像弹珠真是她家佣人似的。
他是不是有病啊?
看着李大祝屁颠屁颠的跑开了,我感叹不已。如果不是有病,我还真找不出其他的来形容他的行为了。
怎么说?
不然呢?他要没病,怎么对你为命侍从?
嘻嘻,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羽希在那儿一个劲儿的得瑟。
开玩笑,我会羡慕?就他那样儿,长得跟钟楼怪人似的一样,带出门吓人,说出口丢人。
你这样会遭报应的。欺骗纯情小男生。
嗯?什么味儿啊,真酸。羽希捏着鼻子,在哪里怪叫。
是啊!是啊!等到哪天李大祝对你产生某种情素的时候,你就完了!这种事很难说的。
喂!你可别诅咒我!羽希反射性的排斥,想想也是,就李大祝那德行,跟我哥,真是没的比。
说不定他已经对你产生某种情素了,我帮你问问去,弹珠……弹珠!
喂!尹严谨,我要抓住你,剥了你皮。
我在前面躲,羽希在身后穷追不舍的,刚想从桌上翻过去,就看见霹雳萝卜腿威武的身躯出现在教室门口,她正一脸菜色的瞪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