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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花壳儿

口述 莫雨虹(化名) 整理 丁山

真的,我不知道,男人的外貌在女人心目中究竟占据着怎样的位置?女人有时怎会如此看重男人的英俊潇洒?他的身材、面容、嗓音、眼神、动作甚至会主宰女人的一切,让女人失魂落魄,让女人走投无路,颠倒女人的生活,搅乱女人的一生。

故事是在我刚被分配到这所医院时开始的。读了两年护校的我能分配到这所医院,这是我的福气。张主任经常在我面前感叹,小姑娘刚工作,工资、奖金就跟兄弟科的老专家一样多,这种好事真像神话啊。我也觉得确实运气不坏。

还是让我从头讲起吧。上班没几天,我就听说科里有个被全院医生护士评为杭城第一美男子的邬杭辉。他们说,凡是女人,见了邬杭辉都会两眼发直;反过来说,凡是邬杭辉看中的女人,都会乖乖就范。他的英俊潇洒举世无双,他的风流好色无人能匹。即使这样,不少女人见了他仍会犯贱,不断有人飞蛾扑火。好在去年起他被派到澳大利亚进修,医院里才稍微清静了些。

他们还说,这“花壳儿”在国外照样惹事,吃面条都吃出了桃花运!因为他三日两头去那儿一爿华侨开的中国餐馆吃阳春面,没几回,就和老板才十七岁的女儿勾搭上了。那小姑娘非要嫁给他,还逼着她老爸拍胸脯,把他留在澳大利亚做女婿。可邬杭辉这时又让一个女留学生怀了孕。小姑娘气昏了,餐馆老板操起剔骨刀差点要阉了他!幸亏他逃得快。

他们又说,这“花壳儿”马上就要灰溜溜回国了,他一回来,天下又要大乱。

他们还语重心长地提醒我,雨虹啊,你是医院里最年轻的女孩,可千万别上他的当呵。

我心里满是讥笑:你们也太看轻我的理智和自控能力了吧。

是张主任要我一起去火车站接他的。那天我刚戴上口罩进手术室,绷着脸的张主任就过来对我说这手术你不用参加了,跟我一道去接那个从国外回来的“花壳儿”吧,他做尽丑事丢了脸面但总是我们科的人,你权当是去迎接他的群众代表。我有些吃惊,但很快就不以为然了。他又不是老虎,难道会吃了我不成?我走进里间换衣服,习惯性地捋额前几绺髫发,这时,正在那儿准备输液瓶的同事黄璐璐竟然失手摔碎了手里的瓶子!你已经猜到了,她便是邬杭辉的崇拜者和受害者之一,说起邬杭辉就咬牙切齿,可一听到他要回来,心脏就兴奋得要跳出喉咙口了。

我用不着再描述第一眼看到他时,我的惊讶、激动和失态了。真的,有些感觉确实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或者说,就在那一刻,我才明白了为什么有的人要抽鸦片,有的人会神经错乱。因为,在有的时候,在某些事物面前,你确实无法控制住自己,确实会明知故犯。

回医院后,我对张主任说我头晕,也许这几天睡眠不太好,也许我的头痛症又犯了。这时,拎着航空箱的邬杭辉关切地看了我一眼,这是多么让人难忘的眼神呵,我已经承受不住了。太会勾人的美男子,太会害人的美男子!可他的外表,是成长于山清水秀中国江南的男子所特有的一种风流潇洒,散溢着十足的灵气和万般柔情。我这样说绝不夸张。

两周后科室里去九溪搞野炊。二十几号人在工会小组长的带领下,拎着炊具和生熟蔬菜,揣着扑克牌,出笼鸟似地快活。吃了一顿半生不熟的饭,我们慵慵懒懒地闲坐在草地上,有人就想拿邬杭辉消遣,逼着他讲在国外最留恋和最难忘的事。我正替他担心,他却大大方方地说:“我们医院出去过那么多人,国外见闻难道还没听腻?唱一首民歌吧,专门向一个当地医生学的。”他的嗓音很男人,随意加上去的几个手势蛮潇洒。当时我很感动,特别是他不时把温和而随意的眼神投向我的时候。

那天我几乎没说话,我甚至担心我一开口,嗓音可能连自己都会觉得很怪。那几天我的心里乱极了,不知如何是好,脑子里全是他的影子。做的几个噩梦里,他被好多很浪的女人撕扯着,拼命挣扎,对着我喊救命。梦醒来,我不停地扇自己的脸,我实在太自作多情了啊。

那天下午,突然下雨了。刚才还好好地在一起玩的同事,顿时丢了空盘和炊具狼狈逃跑。我喜欢淋雨,淋点小雨还可以清醒脑子呢!不料在溪口附近的一处矮桃林边遇见了邬杭辉。同事这时都没影了,他怎么还会在这儿?不过我马上明白了,他是专门等在这儿勾我的。

那是他第一次吻我,非常强迫,可我其实已无法逃避。他说我们在这矮桃林里坐一会儿,我拒绝了。他说我们就站着说一会儿话,我仍抬脚想走,他扑过来拉住了我,动作很快地吻了上来。我抬手给他两个耳光,右脸一个左脸一个。他“呀”地惊叫,呆在了那儿。我捂住脸逃走了,一路狂奔,神经病似的。当天晚上我失眠了,我哭,我骂。我怎么也想不通我已经恋爱了,而且对方居然是那么一个水性杨花的男人!我怎会如此犯贱?

然而,那个幻想一直像网,将我罩住:或许,我与他好了,从此他就不会再爱别人;或许,我能彻底管住他,让他改掉缺点;如果,从此以后他只属于我,我还是值得的。毕竟我比他年轻九岁,如花似玉;毕竟,他是一个无比英俊的美男子,天下少见。

有一个手术安排在晚上进行,主刀是值班医生邬杭辉,而我又恰好上夜班,看来这事真是躲不过了。做完手术已是晚上九点了,他和我留下来收拾残局,两人似乎都在拖延时间,等待着某件事情的发生。邬杭辉的手术技术是一流的,麻利的动作,灵巧跳动的十只手指,实在让人叹服。我忽然涌上这双手若在我身上弹动会是怎样一番温柔的幻想,犯贱的幻想。

手术做完,空荡荡的手术室里只剩我与他。他关掉电灯,四周漆黑,然后他跪下来,抱着我的腿失声痛哭。我大吃一惊,没想到他居然为我大哭。他说,他已经对我动情了,只要我愿意,从此他保证只爱我一个。我一动不动,尽管我的心里翻江倒海。他见我不动,突然摸起一把手术刀,在自己身上划了一道,说如果我不接受,接下来他就在脸上划了。我也跪了下来,主动抱他,哭。

我觉得已经无路可退了。

他慢慢地抱住了我,抱紧,那双温柔的手掌在我身上游走,悲壮、抒情而决断。我们和着血腥气,就在地上结合了,连一旁的手术台都来不及去利用,梦境一样的虚幻之感很美好地升起……

事后,在浓稠的黑暗中,却是我倒过来不停乞求:“求你了,从此只爱我一个,求你了……”

你知道,对于一个把爱情看作生命的纯情女孩,一个其实早把一切都押在他身上的爱情傻瓜,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防线,甚至尊严。

就这样,我成了这个“花壳儿”的又一个俘虏,拉开了我爱情悲剧的序幕。

黄璐璐告诫我,邬杭辉至少谈过二十多个女朋友,与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不计其数。她还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戳穿他爱情骗子的真面目。但是我把她的警告理解成失意和嫉妒,毕竟她是邬杭辉的弃妇怨女。张主任也反复提醒我说,邬杭辉是个危险分子,玩弄女性是他的业余爱好,可他总是以谈恋爱的名义,所以医院也无可奈何。那天,一个拉皮手术做完,张主任还气愤愤地骂我:“你实在熬不住了么?跟这种没出息的人搅在一起,你也已是一个没出息的人。”可是,别人的反对我一点也听不进,反而很火,何况我从小就有逆反心理。我盯着张主任,眼睛喷出怒火,顺手抓起一只空输液瓶,狠狠摔碎在地上。瓶子碎裂的声响特别清脆响亮,张主任的表情很冷,在场的医生护士们都屏住呼吸,注视着我歇斯底里地发作。

我们科室的业务可真好,技术水平也越来越高。

邬杭辉是操刀医生中的主力,忙得够呛,但他仍神奇地挤出不少时间,与我谈情说爱。他说:“对女人,我永远是有时间的。”

几个月后,一天,在我的宿舍里,他又要了我一回后,我突然问他:“你什么时候把我们的事告诉你父母?我不能做你以前那种不明不白的女朋友,我必须名正言顺,否则我不干。”我的意思是我必须让双方父母成为这场爱情的见证人,这也是我对他一种考验。“我父母知道的,他们要我好好待你。”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其中的敷衍非常明显。

我越来越投入,希望完完全全地拴住这个危险分子,包括精神和肉体。

你知道,即使在我们医院里,过于浪漫的女人甚至病人也为数不少,我必须把眼睛瞪圆了。妇产科一个瘦瘦的护士刘勤,尽管表面文静,模样一般,可据说对男人很有一套,有男人为她割静脉,有男人为她住进了精神病院。我亲眼看见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出了刘勤的房门,居然抹起了沮丧的眼泪。你说,我不留点神,还行吗?

想不到我的担心竟真的成为现实。终于证实邬杭辉开始背着我拈花惹草的时候,我与他才相好了半年。半年,这“花壳儿”就厌倦我了,他还以为我是个好欺侮的主!薛烟云,小巧玲珑的外科护士,与我同岁,平时沉默寡言,跟我也很少说话。那天,她忽然把我拉到角落,告诉我,几天以前,邬杭辉约她去柳浪闻莺,她去了,他见到她就胡言乱语,还想亲她,样子可怕极了,吓得她大喊。她说她本来不想告诉我的,但后来越想越觉得邬杭辉不是人,干脆壮起胆对我提个醒,何况她已经决定彻底远离他了。

我一听,浑身直冒冷汗。当时,我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心想如果真要拴住邬杭辉,索性什么都不管了,干脆把这孩子生下来,何况他已二十九岁,早到做爸爸的年龄了。但他坚决不要孩子,又跪在地上乞求我,要我把孩子打掉,还发誓说只要打掉孩子,以后就一心一意对我好。我心又软了。

是他亲手为我做人流手术的。他曾做过两年的妇产科医生,这种手术对他来说小菜一碟。可以想见这“花壳儿”以前也多次自己动手解除这类麻烦。

那天是星期天,医院停诊,邬杭辉居然有人流室的钥匙。他拿着那种让我头皮发麻的工具,捅入我身体的深处。没用麻药,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让我昏过去;当然,更让我受不了的是他的水性杨花,他的不负责任。

我的运气真够坏的。附近值班的一名护工发现人流室里有动静,马上很警觉,因为就在前两天,医院里的几台电脑被小偷偷走了,所以他的巡查特别仔细。他马上叫来了另外的三个值班人员,打开了人流室,我们束手就擒……

就这样,他被责令写检查,扣掉全季度的奖金,而给我的处分是留院察看。我不明白,同一件事,两人的处分竟完全不同。后来还是黄璐璐告诉了我真相。原来张主任专门去院长那儿,说要给年轻的我一个深刻教训。张主任脾气很怪,有人说他心里常常暗恋年轻女孩,一旦他暗恋的女孩子跟别的男人好上了,他就受不了。你看,这世界上什么人都有。

我人流后恢复身体的那段时间里,邬杭辉很快与刘勤搞上了——他是一个不能闲着的男人。我已说过,刘勤的周围至少有一个连的男人,医院里早给了刘勤“女邬杭辉”的绰号,简称为“女邬”,是“女巫”的谐音。平时她非常高傲,眼睛长在额骨头上,“花壳儿”却很欣赏她。“男人的眼光跟你们女人不一样,你们觉得刘勤太瘦太妖,而我倒觉得她挺性感。”我啐了他一口:“呸,你这个贪得无厌的色情狂,难道想去刘勤那儿当那个连的连长么?”而事实上,他正是她的连长。你说,对这些,难道我只能忍气吞声?

我决定亲手活捉这对狗男女。

我与黄璐璐躲在一根电线柱子后面,像两个特务,发亮的眼睛盯住正朝城站方向走着的“花壳儿”。黄璐璐已有老公了,但她还是忘不了邬杭辉给她吃的苦头,一听要盯梢,马上跟我来了。

那天天很冷,但城站附近还是人流如潮,他走过江城饭店,钻进它背后的一家小旅社里,好一会儿没出来。我们正想走进去探个究竟,一辆人力三轮车“嘎”地一声在这旅社门口停下,下来的女人竟是刘勤!我们惊呆了,这对狗男女太放肆了!我们像两头母豹,冲进去后很快就找准了邬杭辉和刘勤的房间。我们“砰”地一下踢开房门,床上那两条白花花的躯体猛地弹跳起来,真的是捉奸成双!亲眼看到这个情景,我的脑子“嗡”地一声,手脚一软就昏过去了……

其实那天我们没有占到多少便宜,他们说是在谈恋爱,何况发生在邬杭辉、刘勤身上的这事,根本算不上什么新闻。这“花壳儿”还同时与一个曾在医院里做过手术的女老板打得热火朝天呢,那女老板抬手就甩给了他两万块。那回捉奸之后,他认为与我已经扯平了,不再理睬我。可我咽不下这口恶气。

我对黄璐璐说,我要毁了他的容,让他只拥有一张鬼脸,让他比死还难过。

张主任看我行为反常,找我单独谈话。他装模作样地开导我,一只爪子却搭在我的肩上。我狠狠地打掉了他的手,让他够尴尬的。这些男人,这些花心的男人,让我彻底伤了心。

我走进护士办公室的里间,脱下身上的工作服,凑近洗手池上方那面水渍斑斑的镜子,看着自己苍白的脸,我弯下腰去,熟门熟路地从水池旁的墙角拿出一只瓶子,这是一只很厉害的瓶子,因为里面装着稀硫酸!连硫酸都可以这样轻易得到,怪不得今年我们做了十八个被硫酸烧伤的整容手术了。我打开这只可怕的化学药瓶,辣烈的气味冲上来,眼睛立即被熏出了泪水。为了再次验证它的威力,我躲进宿舍,用一只小吸管吸了一滴,在我手背上。只听“嗤”的一声,手背马上被烧出一个洞,疼得我倒在地上打滚。这的确是好东西!“花壳儿”,等着吧!

我恳求薛烟云帮我一个忙,把邬杭辉叫出来。我想同他好好谈谈。薛烟云答应了。在我的计划中,薛烟云把他约到一公园码头时,我从树丛中跳出来,马上给他尝尝硫酸的滋味。之所以不想在医院里对他动手,大概是在我心里还有赖掉罪责的幻想,被他玩弄过的女人那么多,难道这一定是我干的吗?更何况到时薛烟云还可以为我作伪证。

这个“花壳儿”太肆无忌惮了,薛烟云约他时,他非但痛快答应下来,还提出与她一起去酒吧玩通宵。

那天下午,我提早两个小时等在那儿。我的手里死死攥着硫酸瓶,眼睛盯住“花壳儿”即将出现的方向,一动不动。天快黑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他们了。邬杭辉挥动着手臂不停地说话,显得很潇洒。他的手还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薛烟云的身体。我依稀听出他说的是自己与刘勤的那件事,辩白、抵赖,刘勤与他的戏也快演完了。曾经很高傲的刘勤这回竟栽在他这儿。看来,他是所有灾祸的根源!

我猛地从树丛中跳出来拦住他。他怔住了,眼睛迅速地扫过我,想逃,却又站住,看着我,脸上满是惊慌。薛烟云“呀”地一声马上逃出老远。

湖滨路上所有热热闹闹的事物刹那间全都退去,我的眼前只剩下这个惊慌失措的花花公子。我一步步走近他,攥紧着裤袋里的那只瓶子。

“花疯你别跑,我要同你好好算账。”

我喊着,把他逼到了湖边的索栏旁,让他没了退路。

“我要让你明白做了坏事后不得好死,我要让你永生永世变成魔鬼!”

我拿出那瓶硫酸,像拉开手榴弹的引信似地准备动手拧盖子。“花壳儿”的眼睛顿时瞪圆了,他明白过来了,双手拼命挥动。

“不,不!……”

这脸蛋是他最大的资本啊,他是医生,太清楚这硫酸的厉害了。他语无伦次,失态得很;而我手里一直握着这瓶子,保持着准备拧开的动作,但始终没有拧开。邬杭辉双膝发软,好像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跪下来,呜呜大哭,一副可怜相,我的脑袋忽地发晕。我看到他一向光溜的头发今天乱蓬蓬的,额头上好像也有了几条皱纹,一点也不英俊潇洒。我盯着他,时光停顿,好像过了一百年。最后,我吼了一声:“你滚吧,你快滚!……”说完,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

我重新睁开眼睛,身边只有薛烟云,“花壳儿”早已仓惶而去。我站直身子,把那瓶硫酸扔进了西湖。“扑通”一记之后,我感觉属于自己的一切都已空空荡荡,剩下的只有这具虚弱的躯壳。硫酸扔了,可是,我的痛苦、损失难道就这样一笔勾销了吗?我承认我软弱,在关键时刻居然下不了手,可我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就在昨天,一个朋友介绍给我一个律师。我准备去找他,向他诉说这些,用法律来讨回我失去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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