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在一旁冷笑:“有什么可高兴的,总裁晚上还不是进她房间,自从她来,总裁理过我们吗?连见他一面都难了。”
一句话把众人的兴头都浇下去了。谁不知道自从柳如眉来,苏幕遮就着了魔似地谁也不理?但大家都自我安慰,新人嘛,新鲜劲还没过去呢。
可是谁都清楚,苏幕遮对她们的热度从来没超过三天。偶尔能跟他在一起那也靠运气。
现在他们在一起都超过十天了,苏幕遮仍没有半点厌倦的样子。这已经破记录了。
依珍和芳子不说什么都看着玛丽,玛丽紧紧地攥着拳头,却没有发火儿。她明眸一转,手也松开,笑着转向杰西。
“杰西,柳如眉可比你老噢。”二十三岁,她居然用老形容。
“我还听说,你可是北大的校花噢。难道一个从乡下出来的柳如眉也比不过吗?”
句句如针刺着杰西,她不笨不是听不出来她在用激将法,可是那也确是她心中所想。她哪一点比柳如眉差?不但不比她差,还比她强,凭什么她能吸引苏幕遮,她就不能!
论年龄,她真是滴水的年龄,论才貌她才貌双全,论学历,也比她那不知名的二三流大学强太多!
论家世,她父母也是成功的商人,她怎么就比柳如眉差了?
她气得鼓鼓地,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根女式香烟。
她没有烟瘾,只是太无聊或有烦心事的时候会吸一根。
玛丽看她吸,她也吸,卓娅没事牛肉干去了。
依珍和芳子则用平板玩游戏。说着众人不懂的英日韩混合语。
杰西吸完一根烟,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在玛丽耳边说了两句,玛丽点点头。
“这个主意还不错,不过你要受罪了。”
“只要能见他,受再大的罪我也愿意。”
另外三人不知她们在说什么,坐了一会就各回各屋了。偌大的客厅里只有她们俩人。
杰西吞了一粒药片,体温很快就上来了。
玛丽怕药过劲赶紧给苏幕遮打电话,说杰西发烧了,让他赶紧回来看她。
没想到苏幕遮冷冰冰地道:“发烧吃药,送医院,让我回去干什么,我又不是医生。”
“可是,可是杰西想您了,她哭着想见您呢,说您若是不来她就不吃药!怎么办啊?”
她故意带着哭腔说得既深情又可怜。就算铁石心肠也会动容的。
苏幕遮此时在路上,已经到别墅门口了。他气恼地关掉手机。
修长的身材,霸气侧漏地出现在客厅里,玛丽眼巴巴地望着他。干等着他的垂询。
没想到,他一句没问就上楼了。
她站在楼梯口,不死心地道:“总裁,杰西现在很痛苦您不去看看她吗?没准您去了她就好了。”
苏幕遮脚步一刻都没停,奔到三楼。
一天未见了,想死她了。他累了一天,进门就想看见自己想见的人,至于别人先靠边站,无论什么情况。
如眉给他开门,还没等站稳,苏幕遮大手托着她的小脑袋就吻了起来。吻越陷越深,越陷越深,仿佛三年没见似的。
小嘴被他吻的发麻,舌头也疼。但她不挣扎,因为越挣扎他越凶。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他。这头雄狮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