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的结束了晚宴,楚钰叫来了青衣。
将意思表明后,却换来青衣的不解:“小王爷已经是佳人在怀,又何必去叫花娘呢?纵使叫,也不应该去名不见经传的春花楼啊。一听这名就俗中泛着土。哪有醉梦渊这样的听的高端大气上档次。”
楚钰抬脚便是一下:“小猴崽子,只管照我的吩咐去便是。将老鸨子给我带过来,小爷有话要好好问个清楚。”
“老!鸨!子!!!”青衣眼睛瞪的溜圆,不解瞬间褪下,只剩下浓浓的敬佩之意。小王爷不愧是花中老手,如今一般的画舫姑娘已经满足不了么?直接挑战老鸨子这么重口味的。
楚钰却不明白青衣的眼神,还以为他被自己的男儿气概深深折服,提了踢衣领,傲慢道:“还不快去!”
“是,一定不负您意。”
青衣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思,雄赳赳气昂昂的出了门,只留下楚钰一个人,有些纳闷:这厮,听到老鸨子至于这么兴奋么?
转念一想,哦,青衣今年都十五了,这童子鸡,也到了开荤的时候了。
只是这厮怎么一上来便直接对着老鸨子?是不是有些恋母情结呢?
小王爷开始为自家小厮的性福堪忧。白嫩的手摸着光洁的下巴,嗯,看来改日得带他去开开眼才是,须知道年轻貌美的女子才是正解。
再说青衣。
一溜烟跑去秦淮河边,望着江面花花绿绿的画舫,一条条的开始找着春花搂。
按照主子说的,直接跳过那些雕梁画栋的高大画舫,从又小又破的开始找起。
看的眼睛都酸了,就是没哟找到一条叫春花楼的画舫。倒是看到了户部尚书搂着两名年纪比自家孙女还小的花娘笑的猥琐,左相大人的眼睛盯着对面女子的胸前,哈喇子都要滴下来了。最可怕的是一向冷若冰霜,一本正经,动不动就弹劾这个,上本那个的御史大人,居然将手伸在一名清秀少年郎的屁股后面揉搓,笑的不怀好意。
青衣只觉得自己菊花一紧,捂着屁股便赶紧跑开了。
找了半日,口干舌燥,这会儿已经月上柳梢头,一想自家主子可能还欲,火,焚,身,得不到纾解。顿时腿部又有了力量,强弩着站了起来。
刚走两步,一块飘香的帕子浮在他的脸上
“哟,这位小哥,刚才就瞧见你在这东奔西走的,怎么?这秦淮河大大小小上百条画舫,就没你上看的人?”
青衣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位年约五十的妇人,满脸横肉挤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嘴唇厚的切吧切吧能装两盘子下酒。蒜头鼻子旁边撒着一些芝麻点子。最醒目的当属嘴角处的那颗硕大媒婆痣,真是丑的惊天动地啊!
见过恶俗的,就是没见过如此恶俗的!
青衣还在那张着口,沉浸在妇人惊为天人的相貌中久久不能自拔,只听见妇人道:“若是小哥找不到合适的,不如去咱们春花搂瞧瞧,你也知道的,我们春花楼虽小,可是出国花魁娘娘的。”
青衣眼睛一亮:“大娘可是春花楼的老鸨?”
妇人有些不悦:“奴正是,只是这大娘叫的未免有些过了,奴闺名春花,弟弟就叫我一声花姐姐吧。”
青衣强忍着想吐的冲动,一个健步上前抓住妇人的手,热泪盈眶:“苍天啊,大地啊,终于找到你了。快跟我回去,再晚就等不及了。”
“这么着急?”妇人吓了一跳,又瞧了瞧他那个细瘦的小身板,有些迟疑:“奴明白弟弟的一片心,只是奴如今四十多岁,正值…。。”说着,拿帕子掩面露出了羞涩的笑来,青衣似乎隐约看到了她牙齿缝里的韭菜。
“也不知道弟弟能否?”说着,眼睛不住的像他下身瞟去。
青衣这会儿脑子里只有小王爷那张愤怒的脸和脚踹到自己身上的痛楚感,哪里还能瞧得仔细妇人荡漾挑逗的眼神。以为是问小王爷,想起自家主子的金枪不倒,连连点头:“别看精瘦,可脱了衣服都是肌肉呢,那肱二头肌,那八块肌肉,那人鱼线,啧啧啧。一夜七次郎,人称驴货邓小闲!”
想起自家主子这般的雄伟,青衣只觉得与有荣焉,脸上也自然腾起一股子骄傲的神色。
这话让妇人吃了一惊
她倒退一步,上下仔细打量着,青衣看上去十分的瘦弱,胯,下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不过,既然敢如此自夸,必然不是一般人。没想到,居然让她碰到了对手。
妇人笑的花枝乱颤,拿帕子捂嘴:“冤家,既然如此,我便从了你了,来,好好给我见识见识。”
说罢,便引着青衣往自家花船上去。
青衣有些纳闷,怎得这妇人还要往船上走,明明自家王府是在西边啊。
见妇人走路一步三摆,肥,臀乱拧,身上还散发出一丝香气都挡不住的狐臭味,青衣自动脑补:哦,原来是怕小王爷嫌弃,回去先沐浴更衣啊。
这花娘,还算是有几分职业道德嘛!
青衣想着,便大步上前,跟在了花娘身后。
所以说,小伙子,啥事不要脑补太过了,张嘴巴是问的好咩!
再说王府那边。
楚钰等了一个多时辰,见青衣还不回来,不免怒上心头,这家伙,如今是越来越蠢笨了,看回来不狠狠给他几脚。
正烦闷着,忽然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楚钰没好气道:“你还知道回来,奶奶滴,人找到了吗?”
一个弱弱的声音传来:“不必找了,我已经来了。”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楚钰僵硬的纽过头来,灯火阑珊下,那人白衣矗立,衣袂飘飘,如仙如魅,如梦如幻。
她绽开了一个甜美的笑来:“可是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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