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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冰释

“身无畅目心何快,坦笑直言更展眉”

-

“此事若是成了,那‘五姓七望’这些家族中人,就不足为虑了。”邓属在一旁稍思片刻后,接过萧秀的话说道。

萧秀听完,微笑地看着他,赞许道:“嗯,不错,你还能看到这一层,进益不小!”

“嘿嘿,我就是想,以前咱们都是隐秘行事,这件事直接把我们的实力展现了出来,几大家族还不得惶恐不安、避之不及,谁还胆敢与我们作对,自然就不用过多考虑他们了。”邓属憨憨地笑着回道。

萧秀听罢,反而皱起了眉头,忧虑道:“虽说实情如此,但仍要提防他们心中怨妒,你们还是要仔细监察,不得松懈!”

“诺!”邓属应承道,接着又说:“对了,已经跟刘玄靖身边的小道士说好了,明日刘玄靖在玄都观讲完道法之后,我们可在偏室和他见一面。只是······”

“什么?”萧秀问道。

邓属皱眉道:“宣徽院西南角的红巾,今日不见了,不知是被风吹了,还是鱼弘志身边的人摘去的。”

“那是何物?”我好奇地问道。

“哦,是我们跟鱼弘志身边的人约定的信号,若有危事便取下宣徽院西南角的红巾。”萧秀解释道,接着转过去对邓属吩咐道:“无论是何因由,你们提高警惕便是。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明日见刘玄靖无需耽搁。”

“诺!”邓属依旧应承着。

说到危险,突然想起官驿,既然公主能在官驿歇脚,那其中会不会有他们的人。于是,问萧秀和邓属道:“萧兄,突然想起寿光来的那三人,在官驿会不会有何危险?毕竟当时还有一个青衣卫看到了,再说既然公主能在官驿畅行,里面说不定也有他们的人。要不劳烦邓领卫再辛苦一趟,今夜去把他们接出来,找个周全的地方安顿一下,你们觉得如何?”

“先生放心,我自然知道那地方不安全,在领他们到官驿房间的时候就已经让三位兄弟穿上他们的衣服替换了他们,而他们三人也已经被我安顿在长安城内一处隐秘之地,应该不会被人查到。”邓属认真地回我道。

“啊~”我欣慰地笑叹,接着道:“邓领卫有心了!”

邓属不好意思地冲我笑笑,我也赞许地看着他,微笑以示。不知是‘醉梦令’的毒性加重了,还是太劳累,身子越来越热,不由自主地倚着凭几,打了个哈欠。萧秀见状,放下杯盏,说道:“夜深了,如无它事,我等便先行离去。尚兄好生休息,明日还要出门,不宜太过劳累。”

我点点头,随即跟他们道别,萧秀吩咐仆人将杯壶撤下,随后关上了门。我独自上榻,身体又觉寒冷,便盖上被子,紧紧裹住,听见仆人轻巧掩窗的声音,昏昏沉沉睡去。

-

第二日一早,睁开眼看见珠玑正在擦着案几,我坐起身。珠玑转过脸,见我起来,一边停下手中的活儿,起身往一旁的铜洗走去,一边皱着眉头问道:“先生醒这么早,昨日定然没睡好吧?”

“还好,这么早便过来,辛苦姑娘了。”我一边穿鞋一边回珠玑道。

等到我站起身,珠玑一边将湿了水的手巾递给我,一边言语道:“先生擦擦吧。诗岚力微言轻、心拙口夯,既不能替先生分忧,又不知如何宽慰一二,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算不得辛苦。”

珠玑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我擦完脸和手,递给他的手巾。他转过身将手巾搭在铜洗上,招呼仆人拿出去。我觉有些凉意袭人,便来到火盆旁跪坐下,回他道:“其实,姑娘能替我忧心,我便已知足了。又这般体贴入微,已算是最好的慰藉。只是姑娘如此谦恭,倒是让我不知所措,忽觉生分了。”

珠玑听完我这样说,本在招呼仆人搬走窗前屏风的他,突然扑通跪地,一边对我行礼,一边道歉:“诗岚并非有意惹先生不快,请先生责罚。”

“姐姐这是作何?他又欺负你了?”马新莹的声音突然出现,我循声望去,只见马新莹端着托盘,托盘上一碗杏仁饧粥,一小碟霜糖。马新莹恶狠狠地盯着我,快步进来。

我赶忙起身,扶起珠玑,笑道:“在下不过一句戏言,姑娘快些请起,否则你的新莹妹妹又要为你抱不平咯。”

“哼!”马新莹一边将托盘放在一旁的案几上,珠玑也起身到火盆旁跪坐下。马新莹一边将案几推到我跟前,一边命令道:“我看你跟那臭小子一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快,把粥喝了!”

马新莹拍拍手,准备跪坐下。我和珠玑此刻,被他的话同时逗乐了,珠玑掩面而笑,我则笑着应他道:“好!好!这即喝······”

我随后便侧身端起碗,喝了起来。

就听马新莹问珠玑道:“姐姐起这么早,可有用过早膳?”

珠玑笑着点头,回道:“方才已经用过了。说起来,三娘的手艺真是不错,这些日子,我都觉得身子丰润了不少,倒是让我回丽景门的时候,被同门姐妹羡慕的紧。”

“对了,说到丽景门,昨日那个‘双京’币,是不是上官柳儿安排的?”我嘴里含着粥,突然想起了,顾不得吞下,就急忙问道。

说完就见,珠玑冲我又跪拜行礼,道歉说:“请先生恕罪,诗岚并非实意隐瞒。那日上官柳儿提起此事,要求奴家绝不可告诉先生。奴家随即陷入两难之境,说了怕先生和二公子阻挠,毕竟该事漏洞颇多,估计先生和二公子不会让这件事发生;不说更是违心,奴家既已誓死效忠,岂能有所隐瞒。后来想着,该事既无危险,又不可能破坏先生的谋局,便暗吟不言,自困于心了。但终究是有违誓言,请先生责罚!”

“哎呀,姐姐,你这是干啥,快起来,快起来······”马新莹一边说着,一边往上拽珠玑。接着瞪着我,怨怒地喊道:“我说你能不能过会儿再说,吃东西都堵不住你那张嘴!”

马新莹没有拉起珠玑,我赶忙吞下口中的粥,对珠玑道:“诗岚姑娘言重了,快些请起!”

听我这样说,诗岚才缓缓起身,只是依旧低着头不看我,面容冷峻。我见状,看着他说道:“姑娘这些天,宵衣旰食,前后忙碌,未有半句怨言。我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自然知晓姑娘的心意,岂会妄加揣度,更谈不上责罚什么了。在我心中,姑娘早已是自家人,所以方才随口一问。姑娘若是也把我当自家人,不该如此认真啊,今后当学学新莹姑娘,不拘束才好,方才掩面而笑的样子才是极美的呀······”

珠玑抬眼偷偷一瞥,面颊羞红,嘴角微带笑意,点点头。与平日素白的样子,截然不同,别样娇艳。忽然又见他眉头轻轻一皱,似有心事掠过。

这时,马新莹见我痴痴盯着他,在一旁娇嗔道:“哼!那我呢?我就不美吗?”

“你呀?!”我见他这般,便笑言道:“你和诗岚姑娘不同啊~”

马新莹立刻瞪着我,努着嘴问道:“哪里不同了?”

“我看诗岚姑娘像清荷,而你像杜鹃!”我笑着答道,接着潇洒地侧过身,继续喝粥。

马新莹扑哧一笑,开心地说:“这个好,我就是喜欢杜鹃。”

“是啊,妹妹娇艳倾城,诗岚自惭形秽,岂能相比······”珠玑也在一旁笑着应和道。

马新莹没听完,便打断珠玑,殢娇道:“哎呀,姐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我看诗岚姑娘说地没错!这世间就是有种人,如沐春光,行之带风,识微知暖,纵使貌入俗流,却心已倾城。嗯,你,便是这种人啊。”我一边吞咽着粥,一边夸马新莹道。

我喝完粥,转过脸,只见马新莹将头埋在珠玑的肩上,娇羞道:“哎呀,你们干啥,不要这样,羞死人了······”

这时萧秀恰好在门口跨进来,见马新莹这般模样,调侃道:“你们把他怎么了?他怎这般娇痴之态?这是病了,还是没睡醒?”

马新莹一听是萧秀的声音,回过神来,抬起头,循声横眉怒视着正在踱步进来的萧秀,用低沉的声音,生气地说道:“臭小子,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萧秀跪坐下,故作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对我跟珠玑笑道:“对嘛,这才是你!吓我一跳,还以为你魔障了。”

“你······”马新莹咬牙切齿,又说不过萧秀,只能对他怒目圆瞪。而在一旁的我和珠玑只顾偷乐,也没有要打断他们的意思。

萧秀得意地看着马新莹,笑着说道:“我什么我,让你准备的点心准备好了吗?过会儿可就要动身了,不是说跟萧赐娘子又学了几个样式么,不做来尝尝?整日这般凶神恶煞的,哪像个女儿家?!”

“你······”马新莹气得恨不得撕了萧秀,见我们都在笑,遂气鼓鼓地起身,端起案几上的托盘,娇嗔道:“等着吧,哼!”

说罢便扬长而去,只是我无意间窥见,在马新莹扬起脸的一瞬,怨怒的脸上,似乎拂过一丝邪恶的笑意。突然心中一紧,有种说不出的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等马新莹走后,我看着眼前的萧秀和珠玑,心里实在不愿看到他们心有隔阂,便想试着去调和一下。遂对萧秀说道:“萧兄,里面可有回话?可与我所说一样?”

萧秀吃惊地看着我,他没想到我会这样问,瞥了一眼珠玑后,稍稍点头肯定。

“我就说嘛,以诗岚姑娘的聪慧,上官柳儿怎么可能骗得了。”我回着萧秀,接着对珠玑说道:“姑娘,其实‘双京’币的事,萧兄一直都十分担心你被上官柳儿利用,更担心你的处境和安危。若是‘双京’币之事被韦澳识破,唯恐上官柳儿会责罚于你。所以昨日回来,便去打听了一下,上官柳儿是否让你去促成此事。不过现在看来,上官柳儿也没有指望‘双京’币能派上多大用处,萧兄此刻应该可以放心了。”

“请公子赎罪,诗岚隐瞒在前,又劳公子担心,实属不该!”珠玑对萧秀叩首行礼,恭敬地请罪道。

萧秀见状,立刻扶他起来,道:“姑娘这是作何,快些请起!”

“好啦,都是自家人,二位就不必这般客套了,再客套可就生分了。除非,二位还未把我当自家人?”我故意问道。

萧秀泯然一笑,看着我,没有出声。接着就看珠玑,抬起头,红着眼低语道:“诗岚早已将二位视作自家人,能遇到二位,便是诗岚莫大的幸运。”

“好!既然是自家人,有些话我可就直言了!”我也来不及宽慰珠玑了,只顾着说出心中所想。

萧秀看了一眼珠玑,再看着我说:“尚兄直言无妨。”

“嗯。那我就先说说萧兄,姑娘明明就在身边,既有疑虑,为何不当面直言?思前顾后,还私下去查,是否多此一举了?若是你直言相问,诗岚姑娘也定会实言相告。再说说诗岚姑娘,萧兄是何等精明之人,你何须担心他会阻挠‘双京’币之事?若是知道上官柳儿让你不告诉我们此事,萧兄就不必替你担心了。”我严肃地对他们数落着,只见二人都低着头,像是聆听训斥的晚辈,便又换了口吻,宽慰道:“二位都是我亲近之人,我只希望此后二位能涣然冰释,再无隔阂。有什么事皆可直言相告,无需顾虑太多。二位都是极聪慧之人,坦然相待会比扪心自问更易相处,集思广益也定比孤行己见更易成事,二位可明白?”

“明白!”两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我见他们这样,便叹道:“哎,我们彼此都是朋友,不必如此!”

他们二人沉默半晌,还是珠玑打破了安静,对萧秀说道:“不知公子为诗岚这般费心劳力,诗岚不该以意为之,违心欺瞒。今后定不再这般自作聪明,请公子宽谅!”

“此事姑娘所为并无不妥,是萧某太过敏感,日后若再有疑虑,必当面直言,还请姑娘莫将此事搁置于心。不过经历该事,我们当更为谨慎。此事从目前看来,想促成韦澳和鱼弘志对立并非其主要目的,上官柳儿最大的用意恐怕是想试探姑娘。”萧秀对珠玑认真地说道。

听罢,我便打趣道:“诗岚姑娘只怕是早就知道上官柳儿的用意了,才会刻意隐瞒的吧?萧兄啊萧兄,我们三人,你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说吧,这局算不算是你输了?”

“不是,是我输了。我当时并未想那么深,只是觉得‘双京’币的事无碍全局,便没有言语。若是能想到萧公子和先生会为诗岚担心,断然不敢有所隐瞒。至于上官柳儿有意要试探我,是方才公子点拨,诗岚才通晓其意的。”珠玑老实地对我和萧秀交代着。

我见珠玑这样,突然心生怜惜,便笑道:“姑娘,你可真实在,这可不像丽景门出来的你!你若是不说,这次萧兄不就输了么。哎,多么好的机会,又让他躲了过去。还有,我可没替你担心,因为我一直都信你,哪怕你真对我欺瞒,我也会信你!”

“谢先生抬爱,只是今后,还请先生莫要盲目相信,这对你无多益处。诗岚口拙,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先生宽谅!”珠玑又低下头,冷峻地对我说道。

虽珠玑低下了头,但我依然能看到珠玑面庞的泪痕。再看一旁的萧秀,正微微笑着,摇了摇头。

我见状有些不服气,便接着说道:“谁说我是盲目相信了,我只是信你而已,就连萧兄,我都不信!”

“先生,不可这样说的。诗岚一无所能,岂敢与萧公子相提并论。萧公子行事周全沉稳,聪慧过人,更应是先生信赖之人。先生智计无双,诗岚虽阅人不少,却未见过一人可望先生项背。二位皆是诗岚钦佩之人,断不敢心存它念。能侍候在二位左右,便是诗岚的荣幸了。”珠玑继续低着头,谦恭地说道。

萧秀听罢,便接过话道:“姑娘也无需妄自菲薄,以姑娘的心智,做丽景门里小小的洛阳左信使,岂不是大材小用了。既然与我们同行,恐怕姑娘就得朝乾夕惕,多费些心神了。有你在,我便对尚兄放心多了,若是只有新莹,怕难如现在这般周到吧。”

“不好这样比的,新莹妹妹自有新莹妹妹的长处,我也有我的短处。无论如何,我们都会竭心尽力侍候好先生,避免出任何差池。”珠玑依旧低着头说道。

“我说你们两行了哈,恭维起来没完没了,你二位要是身在朝堂,定是一对奸臣。倒是新莹姑娘,我看才是唯一的忠臣,有什么说什么。”我不耐烦地对他两说道。

随后,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看着珠玑掩面,哭红的眼睛笑弯了眉,我心中叹道:

一笑太值钱,千言除隔阂。

只见眼中人,不思天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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