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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淫谋

“夏水襄陵沿溯阻,轻舟偏驾万重山”

-

“一个人嘀咕啥呢?”马新莹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着我说。

珠玑抿着嘴,笑着搭话道:“先生是尝到甜头了吧?”

“是啊,这饼虽初尝起来觉得苦涩,可多嚼几下,尝尽了苦味,却涌出甘甜来。就像这世间的事,开头总是难的,只有跨过了道道难关,才能走上平坦大道。”我拿着饼,仰起头,对他们说着心得体会。

萧秀也接过话道:“很多人就因为吃不了起初的苦,所以尝不到后来的甜。那些吃不了苦的人总羡慕别人的甜。也只能是羡慕羡慕而已,因为他们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

“可吃了苦,也未必能尝到甜的。”珠玑在一旁低声说。

萧秀看向他,又说:“那是因为一些人只知道吃苦,却不知道如何将苦变成甜。就像这苦荞饼,若是咬一口就咽下去,就算再吃一碟,也只能吃到苦味,是尝不到甜的。只有忍住苦,不怕苦,让饼在口中多嚼几次,才能慢慢找到甜在哪里。如果不懂追寻甜的方向,就只能一直苦下去,最后放弃或者麻木。”

“佛说众生皆苦,又作何解呢?”珠玑问道。

我接过话,回道:“佛悲悯世间众人,认为人人皆苦,可他为何不觉得自己苦呢?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佛非我焉知我之苦?苦在其中,苦也不苦;苦于表面,不苦也苦。念苦则苦,知乐则乐。佛不知人世之乐,如何知众生之苦。不入众人之中,又如何说众人皆苦呢?若入众人之中,该追寻众人之乐,又何必抱怨众人之苦呢?所谓众生皆苦,不过是佛在说谎而已,更是佛教徒借着佛的身份,在诓骗世人向往他们口中的极乐世界。若把自己的世界打点好,我们所处的地方,为何就不能是极乐世界呢?若连自己所在的地方,都没想方设法去建成乐土,又能指望何人凭空给我们一个极乐之地呢?就算有那样的极乐之地,那里的人们能容得下我们吗?他们容纳我们这些连自己所处之地都建不好的人去,容纳地越多,原本极乐之地就会毁掉的越快。前后细想想,就知其中荒谬。所以,那些佛教徒的虚妄之言,姑娘不必理睬,所谓众生皆苦,只不过是他们作壁上观的自欺欺人之言罢了。”

萧秀似乎想到什么,却欲言又止,过来拿起一块苦荞饼,也嚼了起来。珠玑边听边若有所思,只有马新莹鼓着嘴,瞪着大大的眼睛,有些不以为然地怒视我。我心里偷笑着,跟其他人继续聊着别的事,没敢再惹他。进完食,又跟他们坐着聊了会儿,就各自睡去了。

夜间我躺在榻上,却不再容易入眠了,觉得身体忽冷忽热,内心十分烦躁。看来是体内的毒性更强了,马新莹调制的安眠香确实起不了作用,与在哪里睡觉无关。脑袋昏昏沉沉的,没睡两个时辰就睡不着了。天刚亮的时候,听到开门声,我眯着眼在榻上假寐。从眼缝中,看到马新莹的脑袋探出屏风,看了我一眼,就退出去,关上门。他走后,我起身来到火盆旁,倚着凭几,独自坐着胡思乱想,打盹。

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珠玑才推开门进来。他见我在独自坐着,就让仆人将铜洗和早膳拿进来。我眯着眼手托着脸装睡,珠玑见我没醒,就一个人拿起掸子,轻轻扫着火盆周边的炭灰,小心翼翼地,生怕发出大的声响。

我手一滑,假装惊醒。遂睁开眼,看向珠玑道:“姑娘这么早!”

“先生醒啦!”珠玑见我醒了,将掸子放到一旁,起身去将火盆上的铜洗边沿的手巾,放入铜洗中湿水。珠玑边拧着水,边继续说道:“不早了,先生昨夜睡得如何?”

我接过珠玑递来的手巾,笑着回道:“很好。”

“很好还一大早坐在这里?”珠玑反问道。我将手巾递回,正准备辩解,只见珠玑冲我笑着说:“先生放心,我不会告诉妹妹的。我知道那香恐是压制不住毒性了,不过好在今日就服药,先生能舒坦些。对了,先生,一会儿需去丽景门拿药,有要嘱咐的吗?”

珠玑将早膳端到我跟前的案几上,我拿起勺子想了想,回他道:“饶阳公主此刻最关心的,应该是几部尚书的空缺。若他问起,你便告诉他,千万不可再轻举妄动了,需缓一缓。户部的话,若能争取到韦琮,那便还是在饶阳公主手中把控着,不必太担忧。至于刑部和吏部,无需逼得太紧,反正现在陛下也没有合适人选,不妨先等等。这两部本就不在公主手中,我想他也不会急着要收入囊中的。”

“嗯,诗岚知道了。”珠玑应道。

随后我闷头吃起来,珠玑去门口唤仆人进来将铜洗端出去。那仆人端起铜洗没走两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水泼了一地,头还磕到了铜洗上。我忙放下手中的勺子,走到那仆人身旁去搀扶他。

那仆人收回我搀着的手臂,慌忙地对我跪着,头紧紧贴着手,手死死按在满是水的地上。

我见他不肯让我搀,便没有再伸手,只是问道:“有没有摔坏?头疼不疼?去让新莹姑娘看看,弄点药擦一擦。换身衣裳,别冻着了。”

那仆人浑身颤抖着,一动不敢动。我无奈地看向珠玑,珠玑手中拿着手巾,接过话对那仆人说道:“是啊,去换身衣裳吧。这里有我,一会儿叫他们进来将明水擦干,这屋内有火盆,还不至于结冰。再说今日太阳很暖,过会儿将这边上的侧门打开,晒一晒就能干了。你去吧,别让先生担心。”

那仆人抬起头,竟然泪流满面,点点头就跑了出去。珠玑也跟着出门,叫了几个人,拿着粗麻布进来,开始擦地上的水。我吃完,换好衣裳,珠玑就让我出门走走。

我们来到院内,边走边闲聊起来:“方才他一定是摔痛了,我看他都摔哭了。”

珠玑笑了笑,接着又露出悲悯地神态来,回我道:“也或许,他是因为先生的关切感动的呢?”

“不至于吧?”我不解地看着珠玑。

珠玑又说:“人若是卑微久了,会对世间的一切善良,都心存感激的。更何况,先生对他没有责备,只有关切。难道他不该感动吗?”

“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愿他这样,更希望他们与我,不是像与萧兄的那种主仆之情。该感激的是我才对,他们一直都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我对珠玑回道。

珠玑想了想,对我说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该做的事情,先生无需太过仁谨。不过先生不像大多数人只将仁义挂在嘴上,而是放在心里,还不会四处自夸,仅此就让诗岚敬服不已。”

我站住脚,转过身,看着珠玑笑道:“呵呵,你怎知···我不是故意这样的?”

珠玑看着我的眼睛,莞尔一笑,依旧平静地回我道:“我知道,先生···不是这样的。”

我收回眼神,一撇嘴,点点头,转过身继续走着。其实,我是害怕继续看珠玑的眼睛,怕自己深深陷进去,无法自拔。不知为何,明明知道他心有所属,我却还这样痴迷。大概,喜欢就是喜欢,心从不会因为其它东西而改变。只是我们都被世俗束缚着,被道德束缚着,被法规束缚着,也被自己束缚着,把心紧紧困住,之后说着违心的话,做着违心的事。

“你们等等我!”身后传来马新莹的声音。

我转过身,只见马新莹快步向我与珠玑走过来。见他走地都出汗了,玉洁的脸上,透出了红润,可爱地模样惹人怜惜。我与珠玑都站住脚,微笑着等马新莹过来。

马新莹走到跟前,责备地说道:“哎呀,你们走得真快,累死我了。”

珠玑笑着迎他,接着说道:“先生,妹妹来了,我就先出门去了。妹妹,我或要午后才能回,先生就交于你了。”

“去吧,放心,他还不敢不听话。”马新莹回着珠玑,自信地看了我一眼。

我也对珠玑点点头,关切道:“姑娘多穿点,马车跑起来还是有寒风的。”

“嗯!”珠玑笑着应道,看了我们一眼,很放心地转身离开了。

珠玑走后,我与马新莹走到梅园的小亭里。路上,马新莹让偶遇的仆人拿了几个毛皮毯子过来,在石凳上铺好才许我坐下。没过多久,萧秀领着邓属过来,带来了一个让我气愤地消息。

“先生,尚恐热欲用对泾州和凤翔府的罢兵和使臣对杞王的支持跟杞王交换庆州城防图。”邓属行完礼对我说道。

我顿时皱起眉头,忙问:“消息确切吗?”

“几天前,我们跟着尚恐热的人就发现有吐蕃人与尚恐热的细作接触。昨日下午尚恐热的人与李浑在平康坊的三曲阁见面,夜里李浑就去见了杞王。三曲阁是个三不管的妓院,我们跟着尚恐热细作的人无法明着进去。不过好在三曲阁请的江湖侠士中,有我们熟识的,所以问了一下。给出答复说,尚恐热细作在里面确实是与李浑见面。我便找了个身手好的,潜入了杞王府。那人在房梁上偷听到了李浑与杞王的交谈,所以这个消息还是可靠的。”邓属对我回道。

“他还真敢开条件!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还妄想吞下大唐?!”我气愤地握紧拳头狠狠砸在石桌上,咬牙切齿道。

马新莹惊愕地看着我,不解地问:“怎么了?”

“尚恐热想要庆州城防图,是想绕过泾州和凤翔,从庆州经邠州,直抵长安。泾州、凤翔本就是重镇,尚恐热多次进犯却徒劳无功。庆州也一样,但若攻克庆州,长安前面就只有邠州了。邠州不在边塞,所以驻军不多。故而攻克了庆州就可以狂飙突进,兵临长安。”萧秀对马新莹解释道。

我气归气,还是冷静下来,问道:“那杞王呢?不会答应了吧?”

“杞王有所犹疑,说再想想,没有立刻答应,但也没让李浑拒绝。”邓属答道。

我松了口气,闭上眼说道:“那就好,只要不答应,杞王就先不动。不过,还是要麻烦邓领卫,盯紧这些人,一旦交易达成,我想立刻知道,好做出对策。”

“诺!”邓属应答道。

我看向邓属,对他点点头,接着又问:“那个‘三曲阁’真的很难进吗?”

“那是个三教九流都去的地方,但只限于有头有脸的人。进去时,除了钱和衣裳,什么都不能带。有时候,连钱也不用带,只需一个有价值的消息,就可以抵花销。不过在那里的买卖,三曲阁是不会参与其中的,都是客人自己的事。让三曲阁屹立不倒的,还要数他们提供的密室,像个迷宫一样的密室。密室可供人交易,而且绝不会让外人知道交易了什么。进出密室都走的是不同的门,买卖双方分开走,自然也无法察觉是谁跟谁在交易。密室还可用来作为欢爱的场所,除了三曲阁本身养的面首和娼妓,还有就是供人偷情所用。他们在金吾卫、京兆尹和神策军中都有线人,而且请的护卫也是江湖中有些名望的高手,做事也从来低调规矩,从创立至今,没发生一次违法之事。所以官、军、侠,都没人会去管三曲阁。不过在三曲阁是绝对安全的,绝不会发生流血或暗杀,这也是三曲阁的立命之本。进去倒是可以,只是进去之后什么也做不了,不能私下乱逛,也不能打听消息。”萧秀跟我仔细介绍着三曲阁。

我又纳闷起来,问道:“那尚恐热细作与李浑在里面见面的消息,是谁传出来的?咱们也有人在里面吗?”

“你是去找的纪伯正吧?”萧秀看向邓属,也问道。

邓属点点头,答道:“正是!原本他说有困难,不过他跟上面打听时,上面却毫无隐瞒地直接告知了。”

“这件事倒是出乎意料,不过看来他上面的人没有骗他。至于这样做的用意,我们暂时还无法得知。倒是纪伯正,似乎在那里已经取得信任了。”萧秀对邓属回道,接着看向我,见我一脸茫然,遂解释道:“哦,纪伯正是纪仲直的长兄,是个小有名气的侠士。去年三曲阁找到他,让他去做护卫的时候,我们本是很诧异的。三曲阁自从创立后,一百多年来从未招募过我们的人,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避开。而且那里密不透风,算是长安几个我们无法摸清的地方之一。他们管事的人,从不公开露面,也没人知道背后是谁。我们在官府查到的登记册上,只有一个明面上的人,是个毫无机密可言的小商贩,而且他也不清楚三曲阁的情况,只是收了钱财,用他的名字登记一下。官府也没有深查细究,我们曾让人试着用官府力量去查,只是最后都被人阻止了。这么多年,查过几次都毫无进展,只得作罢。也见那里没有什么违法乱纪之事,便不再管了。去年十月他们找到纪伯正,邀他去三曲阁做护卫。父亲本是迟疑的,最后却还是让纪伯正去了。但去了以后,纪伯正也只是负责外部的护卫,对三曲阁里面还是一无所知。所以,虽然纪伯正在三曲阁,却也如同盲聋,难有大的作为。”

听到去年十月,我心里咯噔一下。那正是我进京赶考,到达长安的时间。不过我也没有多想,只是跟萧秀点点头,以示清楚了。

我与他们在小亭闲聊着,日头正好,直到用午饭的时候才离开。用过午饭,我回到住处,地上还有湿湿的水印。仆人们关好侧门,我在火盆旁坐下。本以为他们都去午休了,却不想萧秀带着邓属突然就进来了。

一进屋,萧秀就迫不及待地对我说道:“尚兄,查实了!裴识的妻子确实是丽景门的人。”

“什么?!快,坐下细说。”我对他们说道。

邓属行完礼,坐下后,对我说道:“先生,我们刚刚弄清楚,裴识的妻子就是丽景门的,归姬藜直接管,除了姬藜和上官柳儿,没人知道他的身份。不过连薏还是在密册中,查到了十多年前一批被带进去的小孩,只有受训的记录,却没有去向。连薏将上面记录的小孩特征一一比对,从中找到了一个与裴识妻子相似的,又去查访了裴识的亲朋邻居,据说他妻子是孤儿,是被裴识收留的。了解到这些,他妻子是丽景门的人,基本就大差不差了。我们问了裴识家周边的人,打听到他妻子最近常去三曲阁。我也让纪伯正问了,据说在里面跟他厮混的是杞王的身边人。那个杞王的身边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和李浑接触的杞王府小管事,何俅。”

“如此,一切就都明了,这盘棋就是饶阳公主和上官柳儿在下。尚兄,我们如何做?”萧秀接过话,问我道。

虽然事先已经料到,可还是对饶阳公主和上官柳儿的这盘棋,刮目相看。若非立场不同,我还是很欣赏这样布局的。只是他们做的这件事,是我无法容忍的。我没有立刻回萧秀,独自想着种种可能,低声沉吟道:

潇潇风问柳,密室乱衣裳。

不晓红尘事,谁人笑更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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