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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李家小姐

时值大业十三年。

江都城外,一行人黑衣蒙面,行色匆忙,不住回头探望,显是被人追杀至此,黑衣染血,都受了些伤。

此时月黑风高,寒风凛冽,这些人手中明晃晃的刀子映着月光,颇显诡异。

不知逃了多远,一人扯下面巾,和着鲜血一口浓痰吐在地上,停下脚步,恨恨道:“李公子,跑了这许多路,朝廷那些狗杂种好像没追来,歇歇可好?”

此人浓眉大眼,脸上落着两条刀疤,络腮胡子,平常人一眼看了,只怕躲得老远。

其他人也相继停步,四处张望,此处并非官道,树木遮住视野,也看不清多远。

又一人道:“他奶奶的,这杨广小儿怎的那般厉害?我们尽起好手,这几十人,就算来个几千兵马也是留不住我等,不料折损得剩这十多个兄弟。”

那凶恶汉子道:“那黑衣老道太也厉害,比老子武功高了不知多少。唉,只是可惜这许多兄弟,往日不知杀了多少官兵……”

他话没说完,一低沉婉转的声音便打断他道:“老七别说,此行错在我身。那老道当是隋朝国师仲玄,魔门五帝之一,怎会不厉害?”

这人右手鲜血滴滴落下,受伤颇重,但伫立如山,气势不凡,对伤势颇不在意。浑身包裹在夜行衣中,只露出一双明星般的眸子,身形比起同行之人瘦削许多,却是带头人。

不等他们再说话,一阵爽朗笑声从身后传来,人未到声已至,“好一个李公子,还知本座名头。”

声音方止人影便至,来人是一黑衣道士,年纪看似四十许间,相貌文雅,气质淡然,并不显得如何威风。

他一到,这边黑衣人连忙提刀相向,怒目而视。

“平阳过来!”

这时,又有人在身后喝道。

一行人尽皆骇然,心道来得好快,今夜怕是走不了了。

那带头黑衣人踌躇许久,一声轻叹,也不作低沉声音回答,凄然道:“皇上亲架,平阳当真好大面子。”

却是一女子声音。

一人玄衣锦袍,缓缓行来,在她身前五步处停下。此人长相隽雅,眉目威严,右手执着一古朴铜盘,哼了一声道:“好大胆子!”

不是当今大隋皇帝,世人皆骂的昏君杨广又是何人?

那被叫作平阳的黑衣人扯掉面巾,正是一十多岁女子,长得绝美,只是受伤不轻,脸色苍白,也没显露什么害怕的表情。

道:“皇上要杀平阳便杀,何必惺惺作态?平阳夜闯禁宫,原是来杀你的。”

杨广转身看了一眼仲玄,道:“把他们杀了吧。”

仲玄恭敬应了一声遵命,身形陡然一转,还不等其余人反应,便从丈外跃到那那最先说话的凶恶男子身前,右手抵着他胸口,还不等那人反应,功力一吐,便震得那人飞出老远,落地已无生机!

其余人惊骇之余,破口大骂。

仲玄道:“乱臣贼子,也敢口出狂言。”

转身便想去抓另一个,却被平阳堵住,哼了一声,喝道:“找死么?”

平阳道:“国师大黑山掌端的厉害,何不先杀了平阳?”

杨广道:“你走,朕不杀你。”

平阳惨然一笑,道:“皇上真好心,竟不杀平阳!我爹爹正攻打长安,我又闯宫行刺,皇上竟不杀我!当真是仁心的好皇帝啊。”她这番话说得极是讽刺,杨广横征暴敛,天下人皆骂其昏庸无道,和这仁心一词,那是无论如何也不相干。

仲玄怒道:“小女娃不知天高地厚,不谢恩反倒口出狂言,当真找死么?”

一众黑衣人又失同伴,正是悲愤时,听见这话,皆道:“要杀便杀,假仁假义作甚?杨广你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又害得多少人妻离子散,还差我等?”

杨广面色不改,淡淡一笑,道:“要死还不简单?朕杀了这许多人,还差你等?”

说罢右手一抬,那铜盘顿时熠熠生辉,黑夜中晃得众人眼目生疼,只见杨广纹丝不动,身旁竟有龙飞凤舞,一声大喝,震得许多人站也站不住。

横七竖八的倒了好些人,平阳也险些站不住,惊骇道:“九龙真气。”

杨广一楞,旋即收功,道:“几年不见,你倒见识不凡。”

平阳道:“你纵使神功无敌,天下第一,又如何?终会有人揭竿而起,取你项上人头,不得民心,哪来天意?”

杨广道:“你不就在这么做吗?”向仲玄挥了挥手,仲玄拱手退去,接着道:“你父李渊兵发太原,言道前往江都接朕回长安,得太原乃至关内三十万兵马权,却口是心非,转头攻打长安,这也是朕对他不起?你兄长建成被我部擒来江都,半年有余,朕待他锦衣玉食,不曾损他办法,朕可有对他不起?”

平阳欲开口却无言以对,竟不知如何反驳,杨广确实不曾对他李家有分毫不是。

杨广道:“朕封你父李渊唐国公,封你平阳公主,可曾对你不起?你逃出长安,收纳这许多盗贼响马,聚众近十万,连下大隋十二城,是你对朕不起还是朕对你不起?”

平阳心中更堵,她所作所为全无私心,竟被杨广一番话说的忘恩负义,却又全是合理,皱眉道:“我不与你说,你弑父杀兄,横征暴敛,劳民役,伤天和,终归没有好下场。”

杨广只是一笑,目光看向众黑衣人。

平阳见了,急道:“你要杀杀我,放他们走。你已害他们家不成家,国不可依,还杀他们么?”

那些人急道:“李公子当我等是什么人?要杀便杀了,求他作甚?要死一起,也不枉一场兄弟。”

杨广道:“废话楞多,都给朕滚!”他这句话如虎啸龙吟,震得四周树叶漱漱作响,震得人耳膜生疼,若不是亲眼所见,绝不会有人想到杨广武功内力如此了得。

平阳受伤本就不轻,被这一震险些摔倒,杨广叹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一玉瓶,道:“朕说这是**你信不信?吃了试试吧。”

平阳横竖一死,结果便吃了两粒,顿时暖意生疼,气血通顺,心道哪是**,只怕是珍贵治伤良药,心道:“今日落在杨广手中,无论如何是活不出去的,此人武功之高,我等就算无伤也是斗他不过,我死便死,何必再连累这许多人?”

说罢便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符,扔在众人身前,道:“尔等记得当日誓言否?”

众人其道:“杀官起义,劫富济贫,推翻隋室,誓斩昏君!”

这句话是当日众人结香起义立的,此时在大隋皇帝面前道来,竟也威风凌凌。

平阳点头道:“你等记住誓言,谁敢劫贫民,扰百姓,天必诛之!你们走吧,活着为我报仇。”

众人那能依她。

平阳不理,对杨广道:“你杀了我,放了我哥哥。”

杨广哈哈大笑,道:“当日你十五岁,箭法武功便颇得朕心意,封你平阳郡主,意在让你效仿东汉平阳公主,知书达理,中兴帝国,你倒也没让朕失望!这才几年,兵法武功,义气干云,征我大隋百战百胜。比之你兄建成,有过之而无不及,放了他又何妨。”

说罢,拉着平阳便去了。

…………

“王爷,,李渊兵发长安,大逆不道!平阳乃李渊掌上明珠,文韬武略,人才武功,旷古烁今,当世少有人及,实在放不得!”时值初秋,柳絮飞舞。

运河,龙舟舍内,一戎装大汉满脸忧色,跪于一轻纱帐前。

那大汉低着头,忧色更浓。

“如今天下大乱,奸臣当道,叛军四起……”

大汉兀自说了半天,闻得帐中隐约有呼声传出,起身欲探,又生生将手止住,叹了口气,沧桑道:“天亡我大隋!”。

账内高坐之上,俊俏男儿睡得正熟。

四海硝烟不断,乱世之间,谁能落得个安宁?

“哈,大哥你输了,快快快,把你那紫薇星盘给我。”

不知道是怎地,这个秋天总有些古怪,不是起风便是大雨,扬州城中运河之旁那馊龙舟上旗帜飞扬。

这艘大船乃是炀帝当年下扬州所乘坐架。其上亭台楼阁,花草虫鱼,珍奇宝贝数不胜数,气派非常。

雅致的殿堂楼阁里,一黑色大褂中年男子盯着几上牌九,哭笑不得,随手凭空一抓,一铜镜大小圆盘显出模样。

此物看似平平无奇,上刻画无数古怪符文,材质非金非铁,就那么凭空浮在二人面前,端得诡异。

“皇弟好运气。”此人正是炀帝。

而与他对坐之人便是这紫薇阁主人,南王杨逸。

杨逸道:“大哥,我们再赌一把如何?”

炀帝怒道:“臭小子当真是想将我这龙椅也赢过去?”

杨逸忙摇头,“你那烫手的龙椅,送小王也不要。”

炀帝倒不生气,洒然一笑,“那我还有什么东西给你赌?”

“赌李渊会派谁来救我手上这美娘子。若是赢了,大哥你便把这小丫头送我做妃子如何?”杨逸把玩着手上的紫薇星盘。

炀帝目光入焗,“朕赌李元吉。”沉默片刻又道:“臭小子,那李家丫头不是一直在你船上吗?”

“那没得赌了!”

两人哈哈大笑。

“听说那太原李渊反了!”

“不要命了,这话那是能在这里说。”

扬州富甲天下,自古如此。

而当朝昏君炀帝更是劳民伤财,已大国力开运河,贯通南北联通。世人都知道,这条河,发达了江都城,却逼死了隋炀帝。虽隋朝未亡,可三岁小子都知晓,已不远啦!但无论如何,时下扬州还在这末路皇帝手上,那些话,说了是要掉脑袋地。那年轻人被同桌长辈喝断,显然有些不舒服,喃喃自语道:“本来就是这样,怕个什么?又不差我一个人来说。别人还说皇帝老儿怕李渊打过来,硬是派人抓了李渊女儿,扣在手上,为的就是他日有个保命筹码……”

“毛头小子,当真不知死字作何写!再说一字,老子硬是要将你嘴巴给缝上。”那长辈模样老头大怒,那还敢让这不懂事的小子乱说。那年轻人不知是真的怕了嘴巴被缝还是怎的,连忙死死闭嘴。

“大爷,就是前面这间。”二楼,小二低声哈气的对身后那皱眉盯着楼下大厅张望的年轻男子说道。男子回过神来,随手拿出一锭金子,扔给小二。

小二眼巴巴的望着手中沉甸甸的金锭,不敢相信般的驻在那里。

“滚!”

“是是是,小的这就走,大爷您请便。”

小二被那年轻人喝醒过来,忙低声下气,满脸堆笑,连滚带爬的“滚下楼去。”

年轻人驻足半刻,对着屋内沉声道:“宇文大人,在下李家元吉,应约前来相见。”

屋门忽地打开,屋内桌上已摆上好酒好肉,主人正怀笑望着门口年轻人,道:“公子果真好胆,单枪匹马竟敢来赴鄙人之约,李家三子,名不虚传啊!”

桌旁另外一玄衣中年文士眼神忽地明亮,旋既恢复暗淡,轻声细语的道:“公子快快进来入座,让本座眼巴巴的看着满桌酒菜,难受难受。”

李元吉大步踏入,随手一挥,房门自关,落座道:“不知仲玄仙师亦在,晚辈来得突然,无理了!”

待李元吉落座,宇文化及举杯道:“公子远道而来,舟马劳顿,本将军先敬你一杯。”

仲玄亦举杯附和。

李元吉忙道不敢,举杯饮尽。

宇文化及道:“本将军是个粗人,不懂得什么拐弯抹角,平阳小姐正是被囚在南王杨逸的龙舟紫薇阁上,不知公子有何计谋相救。”

李元吉暗道是了,果然如此,道:“用抢如何?”

宇文化及哈哈大笑:“公子好魄力!本将军不便明着出手相助,但手下禁卫军都有些懒,值日时难免有些地方疏忽大意了,想来陛下也不会怪我。”

宇文化及要反,明眼人都知道。

李元吉自然也知道,他更明白宇文化及在等,等人夺了长安,等那没有后顾之忧时。

道:“如此,那便谢了将军。”

一直不曾说话的仲玄突然道:“公子当放心大胆的去龙舟救人,本座保无人能逃得掉!”

李元吉知道意思,忙举杯道谢。

是夜。

龙舟依旧灯火通明,守卫森严。

一守卫抬头仰望,低声对旁边兄弟道:“今年这天气好生古怪,怕是又要变天了。”

旁边那人正欲说话,忽然觉得喉头一冷,巨疼钻心,竟再也说不出话。

就那么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

方才说话那守卫只见眼前突然出现一蒙头蒙面的黑衣人,手上匕首还粘着鲜血,哪能不惊,想都不想就准备发出警报,但背后一凉,心道不妙,这股凉意瞬间传遍全身,不等他说话叫喊就又是倒了下去,从头到尾只是瞬间,一句话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走!”

那守卫原来所站处,背后也显出一个黑衣人。

这时龙舟各处,都上演着方才的情况。

“报告公子,属下们搜遍了龙舟,不见小姐。”

那领头的黑衣人目中怒火腾腾,一掌拍得龙舟护栏粉碎,“杨广,你若伤我小妹,我李元吉必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都城外,也有那么一艘大船。

隐在夜晚的阴影中。

“嘿,小王告诉你,这箱子里装的东西你们十条命都不够陪,还不轻点!”

“是是是,小的知晓!”

“他娘的,你不知道这里装的是小王从皇兄那儿赢来的宝贝,摇晃什么!”

“这尊万年珊瑚要是坏了,看小王不把你扔海里再去捞一株上来。”

那黑影中,锦衣玉带,俊逸潇洒的男子正对着那些笨手笨脚的下人呵斥不停。

不是他人,正是南王杨逸。

他身后有一粉红衣衫的女子被两个侍女扶着。

此女容貌秀气,身形曼妙,秀发随夜风飘舞,目光刚毅中有些愤怒,脸色颇不好看。

杨逸见行李家当都送上了船,笑道:“小姐,皇兄打赌把你输给了小王,小王怕你每天呆在江都闷着了,这便带你出去游山玩水,你可愿意?”

他说完方才想起平阳被封了穴道,说不了话,讪讪笑道:“小王大意了,莫要见怪。”说着便给平阳解开穴道。

那平阳显是性子刚烈,穴道一解,提气便是一掌攻向杨逸。

只见她从原地跃起,哪有方才颓势,一掌力道足够碎了山石,直取杨逸面门。

那杨逸不偏不闪,惊道:“小姐好生薄情,这些天你住我龙舟上,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小王哪里得罪于你,这是真要我命啊。”

他口中吊儿郎当,右手微抬,握着一把折扇点向平阳已至面前的玉掌,一下点在手掌正中,一下点在手腕处,那凌厉的攻势便已然破了。

平阳心中震骇,手臂酥麻,直觉不是自己的一般。

这杨逸她也见过多次,每次见她只是说些轻薄话儿,只道是个不知死活,贪财**的登徒浪子,却不料武功这般了得,这下哪能不吃亏,猛一提气,便想向后方遁去。却见杨逸纹丝不动,左手已经握住自己刚才攻去的手腕上,就那么一下拉到了他面前。

只闻得杨逸那副无奈声音道:“小姐别走啊,你看那人是谁,你可认识?”

平阳只道他又耍花招,哪肯去看,右手被制,左手又出,选了个刁钻角度攻去。

那杨逸气呼呼道:“要打待会陪小王陪你打个够,你又打不过小王,快些帮小王来看看那人是谁,可是来救你的。”

平阳无奈,她却是打不过杨逸,便随他目光望去,隐约看见夜色中有一人影渐渐行来。

她武功不弱,但今夜雾气蒙蒙,星光暗淡,她也看不清楚,只是心道是否当真是父亲派来救她的人。

“王爷这是又要去哪儿玩耍?”

平阳正出神时,突然听见这句话儿,不知什么时候,那人已经到了三丈外站立,居然是一玄衣大袍,长相威严的中年男子。

她心里直往下沉,却是并不认识,那人倒像认识杨逸。

杨逸眉头忽皱,道:“小王在扬州呆的烦了,准备带着李家小姐出去玩玩,怎的?国师有何意见么?”

说着举扇又封了平阳穴道,道:“送小姐上船!”

那两女战战兢兢的扶着平阳向船上走去。

那边仲玄道:“本座知晓王爷好赌,可愿同本座赌上一把?”

杨逸看着平阳被仕女搀扶着上了龙舟,回头对仲玄道:“国师好兴致,小王有何不敢?再说这赌与不赌,现在又那轮得到小王说了算数!”

仲玄哈哈一笑,道:“王爷是聪明人,本座实不愿与王爷为敌,若王爷能抵得过本座十招还能这般站着谈笑,本座今日便由得王爷离开。”

杨逸无所谓道:“小王倒是不指望国师同我赌今夜会不会下雨了,十招便十招,国师请了。”

说着脚下虚踏了几步,赫然站定,左手负在背后,右手举扇遥指仲玄。

仲玄笑了笑,喝了声好,便大踏步的走向杨逸。

看似毫无花哨,但没行一步,都见罡风凌厉,杨逸心道,魔门五方大帝,果然名不虚传。

那仲玄步子忽然加快,四周沙石被罡风激得飞散跳跃,右手虚空一晃,化掌捏拳,片刻已到了杨逸胸前。

仲玄大惊失色,心道不妙。

只见杨逸面露微笑,凌站在那里动都不动,胸前一圆盘不知何时横亘在那儿,挡住仲玄的拳头。

瞬间紫气暴涨,仲玄应势而退,又站在那三丈开外,恍惚动也没动过,叹道:“王爷请了!”

杨逸道:“还有九招来得,国师不打了?”

仲玄道:“王爷莫说笑了,王爷既有紫薇星盘,怕是力敌本座三五十招不成问题,九招打与不打,倒是无妨。”

杨逸微笑道:“小王在此谢过了。”

说罢转身便走,摸了摸还有些疼痛的胸口。

暗道:“若不是在大哥那处赢了这紫薇星盘,怕是今晚就得交代在这仲玄手里。五方大帝,手头功夫倒是硬得可以!”

身后仲玄声音传来,“本座许你七日,能行多远,本座是否追的上,便看王爷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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