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好,小师妹上官可可有礼了。”上官可可率先走到王尚身前,眨着黑亮的眼睛,面带微笑的向向王尚问好,同时还伸出一只纤纤玉手。
王尚连正眼也不敢瞧眼前这个美如精灵的师妹,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慌忙地伸出手去匆匆一握了那只柔软如玉的手,脸红耳赤地说道:“可可师妹好。”
王尚一回完礼,可他发现上官可可的手并没有放下,还是伸在空中,心里不由得一紧,难道手还没握够吗?于是满脸疑惑地看向胖鸽。
“臭小子,你做了大师兄,当然要给师弟师妹见面礼了,还不快给,发什么愣啊。”胖鸽在一旁教训道。
这一说,王尚马上明白过来。可是,他才刚刚从药老那回来,那有带什么礼品啊,于是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了半天,也没掏出个好东西来。一旁的陈月儿和王瑜豪,看到他急得满脸通红,冷汗直冒的样子,早已忍不住偷笑起来。而后面的李八九,露出一脸的鄙视。
好不容易从怀里掏出来两样东西,却是药老送的《丹典》和那本游记,这《丹典》带着药老的期望,当然不能随便送人。而这本游记,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好送人啊。这一下,王尚更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旁的胖鸽看在眼里,知道王尚拿不出什么东西来,于是提醒道:“药老不是送了一瓶益元丹给你吗?这益元丹可是药老的独家良药,一粒可满元气,是斗法时的灵丹啊。”
“哇,益元丹!?”一听说益元丹,陈月儿大叫起来,和王瑜豪一起,瞪大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尚。后面的李八九更是又羡慕又妒忌地看着王尚。
这一说,也把王尚给提醒了,他忙从怀里掏出那一瓶益元丹,轻轻打开,顿时一股清香之气四散而开,让人忍不住有深吸一口气。旁边的几个人更是闭上双眼,陶醉在清香的气味之中。
王尚看了看瓶子,里面足足有三十几粒,看来今天每人送几粒是没问题了。于是,他轻轻的倒出三粒,递到上官可可手里,说道:“可可师妹,这是你的见面礼。”
上官可可一看手中的益元丹,想不到今天随便出来玩玩就能认到师兄,收到大礼,真是高兴不已,她微笑着朝王尚点头致谢:“谢谢王师兄的大礼。”说完,迅速拿出一个玉瓶,把益元丹装了起来。
一旁的陈月儿和王瑜豪,早已按奈不住,跑过来齐声叫道:“大师兄好!”说完,便双双伸出双手。王尚也微笑着向两人道好,并分别送上三粒益元丹。两人拿了益元丹,欢天喜地地到一边观察去了。
一旁的李八九却没有动,他虽然也很想要益元丹,但因为刚才的事情,他怕自己过去,反被王尚取笑。所以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虽然李八九刚才的行为有点过份,但一想到自己有错在先,王尚也就释然,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想到这,王尚走到李八九身前,说道:“师弟,刚才的事都是我不好。请师弟原谅。这六粒益元丹,一半是给师弟的见面礼,另一半就是我给师弟赔礼道谦的。请师弟原谅。他日师兄必定还师弟一个同样的玉佩。”
李八九一看王尚主动认错,知道再不给台阶自己下的话,万一等一下胖鸽询问起来,恐怕对自己不利。于是他连忙回道:“哪里哪里,刚才是师弟我一时冲动,得罪师兄了,还望师兄不要见怪才好。至于这玉佩,我们不说也罢,不说也罢。这益元丹,师弟我就收下了。谢谢师兄的礼物。”说着,从王尚手中接守丹药,连忙用玉瓶装了起来。
一旁的陈月儿见李八九一人拿了六颗,顿时不满起来,大叫嚷嚷起来:“师兄偏心,亏我们刚才还救了你,才送三粒。”
一旁的胖鸽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满脸疑惑地问道:“谁救了谁?玉佩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问,把大家都吓了一大跳,旁边的上官可可更是朝陈月儿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出声。而一旁的李八九,反应甚快,连忙说道:“胖姨,这完全是一场误会,现在已经没事了。对吧,师兄。”
王尚也不想一来就和别人把关系搞砸,连忙回应道:“是啊,是啊。胖姨,这是一场误会。现在误会已经解除了,什么事也没有了。”
胖鸽将信将疑地看了看五人,点点头,说道:“既然没事就好。现在你们五人都回去吧。从明天开始要好好练功,准备四年一度的斗宠大赛。”
“是,胖姨。”上官可可四人齐声回答。而一旁的王尚却在想,什么是斗宠大赛。可还没等他想明白,陈月儿就一拉他的手,往住处飞去。
清晨,薄薄的雾气给森林里披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轻纱,轻纱下嫩黄的新芽顶着晶莹的露珠迎着朝阳,散发出七彩的光芒。新芽下是嫩绿的新叶,和层层叠叠的翠绿老叶。这新叶,老叶,新叶,老叶,也不知走过了多少来回。
“啊!我的孩子不见了?”一声凄惨的惊叫划破了清晨的宁静。紧接着便是一片哭天喊地的痛哭声。
“我的孩子,你在哪啊?谁偷了我的孩子?快还给我。”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响彻云霄,把整个铁雄堡的人都惊醒了。人们迅速往哭声处赶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很快,人群陆陆续续的从四面八方来到了出事点——一座带有别致小院的精致木屋。
只见小院里一只巨大的白天鹅痛哭流涕地瘫软在地上,声声的呼唤着自己的孩子。那红肿的眼睛掺杂着丝丝血丝,原来雪白的羽毛也变得凌乱不堪,那凄惨的呼叫声也渐渐沙哑起来。另一边,一只巨大的黑天鹅正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在一旁唉声叹气。
很快,伴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围观的大鸟越来越多。在这些大鸟的脚下,一个还没有鸟脚高的男孩,正在这些大脚下灵活地穿梭着,往木屋挤去。这个男孩正是王尚,他在大鸟脚下不停地移动,引起了不少大鸟的关注,不过当发现是这个小不点时,大家都不再理会,而是将目光投向木屋的小院。
此时,鸟群中不时有鸟在轻声细语地交谈着什么。王尚刚挤到前面,便听见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说道:“这黑白双雄夫妇也怪可怜的,盼星星盼月亮的盼来一个孩子,可还不到一个月,孩子却丢失了。唉……”
“谁说不是呢?听说这孩子一出生,就伴随着黑白二气,孩子那坚硬的外壳,也是半边黑半边白,将来孩子破壳而出,可直接修阴阳二气,将来的成就一定会超过他的父母亲。可惜现在孩子却丢了。”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从一只消瘦的白鹭嘴里传出。
“也不知道孩子现在在哪?是死是活?还有,是谁的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到铁雄堡来偷孩子,真是活腻了吗?”白鹭旁边一个灰腹黑翅的大杜鹃说道。
“别人既然敢来,自然是有所依仗。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铁雄堡这几年太安静了,守卫也变得懒散起来。所以来人才会轻易得手。”旁边的一只腹白头黑,翅带墨绿色金属光泽的喜鹊若有所思地说道。
听了喜鹊的话,不少的大鸟开始议论纷纷,更多的则是同情黑白双雄夫妇,要么在悲伤的叹气,要么悄悄地低头擦眼泪,沉默着。
此时的王尚,看着瘫软在一地上,悲痛欲绝的黑白双雄夫妇,不知不觉地又想起了自己的双亲。当全家人找不到自己的时候,那会是多么悲痛欲绝的情景。这一刻,眼前的黑白双雄,也变成了自己的父亲母亲。此时的父亲正在一旁大声地责骂自己的无用,而母亲也瘫坐在地,号啕大哭。想着想着,王尚不禁伤心不已,泪流满面,恨不得马上急奔过去,和父母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