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你以后不允许出现在苹果面前;2、儿子是我的,没人说和你有关,少来自恋;3、放下对肖家的仇恨。”这是当时肖雅对韩蓄的要求,明明他答应过的,当然,后来出现在美国纠缠不清的韩也是个意外。
在当年鄙视了肖亚始乱终弃打了一架后的某天,韩因为不放心她曾经追了出去,两人一同在街头买醉,然后……
第二天一早醒来两人都光着,肖雅作为没有那么醉,而且明知道自己身上曾被种过五年荷尔蒙药剂的人,知道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可是同样光了屁股的韩却觉得神清气爽,误会了自己和肖雅发生了一******。
韩蓄在国内第二个报复的人,是他的父亲,而他的叔叔也就是韩的父亲也受到了牵连。所有人都说韩家的韩蓄疯掉了,亲手将自己亲生老爸贪污、受贿还有各种违法、违纪的证据提交,还利用国内外的媒体进行了彻底的炒作,让他父亲韩国轩及其岳家基本陷入了永不翻身的境地。
那之后,韩就一直避往美国费城。
……
秦冉出去打听消息了,肖雅在这里窝了两周有点闷,于是就开始审起韩蓄。
“你为什么要去招惹苹果?惹祸上身。”这个迷团她放在心里好几个月了,刚开始苹果出事时她非常的生气,后来想想不对,韩蓄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宝宝不是自己和他的儿子,这么多年这层纸一直没捅破而已。
韩蓄回答得似应付又像是认真的:“儿子好是好,可你不是不打算养他一辈子吗?宝贝,我只是在帮你。”虽然肖雅一直非常疼爱肖宝宝,可是她从来没有绝过将儿子还给苹果的念头,也一直没有对苹果和肖亚的关系失望。这点,韩蓄一直非常了解。
肖雅本来一直伏在韩蓄的怀里,现在微微拉开距离上下打量着他,还是不能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
不管怎么说现在苹果和肖亚,终于因为这件事迈出了最大的一步,貌似损失最大的那个人是韩蓄。国内的事业全被一锅端起,人还得过上流离逃亡的日子。
肖雅干脆就跪在床上再反压趴在他的胸前:“那你告诉我,你这样惹毛肖亚值得吗?”
“为了你——”他将她的头拉下,吻住她:“一切都是值得的,宝贝。”
不知道这个话题为什么会让他如此触动,肖雅觉得韩蓄的热情里带着点绝决,通过他的吻和抚触,还有彼此触着的心跳传递了给她。
边说他边用手摆弄起她的身体。
“切,你这变态,别、嗯啊、轻点——”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征服后,韩蓄又成了多情的情人。他将肖雅摆弄得平躺在床上,亲吻着她的额头,用手捋平抚顺她的长发,捧着她的脸如同捧着心爱的珍宝,珍而重之地吻着她的眼、她的鼻尖,躲开她的唇再去轻轻地咬和吮她的耳垂。
“怎么办,我越来越舍不得你了——”他总喜欢抵在她的唇瓣,低声倾诉对她的各种爱意,这样一呼一息间都是她的气息,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她染上他的气味,逼得她为他疯狂绽放。
肖雅无力地搂住他,用指甲在他背上轻挠,他的背部有一块轻微不平的区域,那有一处同样刺印在她的背上的印记,一对血红的天使之翼,中间包围的是她的名字首写。从那年他起誓要将她捕获后,已经20年,她想等某一天这个自大狂不那么狂傲阴桀时,她可能会告诉他,不用再四处追逐了,她的心已经注定归属于他。
“喂,你没、没吃饭吗?使点劲成不——”其实她实在不是一个讨喜的女人,明明是被他细磨慢戳到身心皆痒痒的,娇喘着气一副无力承受的模样,嘴里却仍然不依不饶地讽刺他。
他惩罚地咬着她雪白丰满的胸前,留下一圈齿印。
“你是狗啊!”一边鄙视韩蓄,肖雅一边咬回去,专咬他的脸。
韩蓄本来是疼惜她刚才折腾过一回,既然肖雅这样他也不客气了,放任欲望奔流,任意揉搓摆弄着她!
“你不要在里面——”
“不用担心,我已经结扎了。”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可爱,他又是一阵狂吻,然后和她解释其实无所谓避孕了。
肖雅挑眉:“为什么?”她不是非要生孩子的女人,反正已经养过一个儿子了,只是听了总会有点不爽,这个男人没生子就结扎,是不是打算胡作非为时省了麻烦?又或者,他不想她替他生小孩?
这两个想法,都让她越想越不爽。
肖雅想,如果他的答案和她想的第一种吻合,她会一脚将他踢开以后让他有远滚多远;如果是和她想的第二种吻合,她就找另一个男人生个娃娃自己养,哼!
韩蓄将她的手和自己十指交握,像是知道她会不高兴般,握紧:“我的妈妈,她是因为怀孕生我难产而死的,当时她怀了双胞胎,她和我弟弟都没有活下来,只有我——”此刻的他在肖雅面前无需伪装,因为认真和哀伤模样不再阴柔,俊挺帅气的五官因此而显得正直,金发蓝眼此时如同画中优雅美丽的天神。
肖雅因为这样的错觉而惊愕,也为他话里的悲伤而心里发涩。
“韩家是有双胞胎遗传史的,但是能母子安好的存活下来的例子不多,我不能冒这个险。”她可以不为他而活着,可是如果她不在了,他活着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肖雅知道韩奶奶几年前已经去世,韩蓄除了认可韩这个堂弟外,根本不认同他的家人。
想了想,她没心没肺地说:“没事,我们有肖宝宝呢,到时我们可以偷偷地去把他拐来玩。”虽然,韩蓄很对不起苹果,可是一直这么多年都极其疼爱肖宝宝,肖雅觉得宝宝就算长大了也不会因此而不见他们。否则,这个儿子就白疼白养了,对自己养出来的儿子她非常有信心。
韩蓄点点头,下巴因为她不断动来动去磨得好痒,仍然不舍得放开她:“嗯,肖宝宝那小家伙我很喜欢,你记得要让他管我叫爹地。”他早就认为,那个小家伙就是自己和肖雅的儿子。
“嗯,以后你跟我混,对我好,我儿子当然也会对你好。”肖雅一本正经地答应他,可是眼里却闪着促狭的光,仔细看还能看出些微的笑意。
这样轻松自在的对话,这样俏皮可爱的她,韩蓄爱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