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下午的时候就去医馆给秦璐帮忙了,最近因为伤兵很多,秦璐一直忙的很完,秦晚只要有时间就过来给秦璐帮忙熬药。
下午的时候,秦璐因为接到一个小伙子的请求,去他家中,为他年迈的母亲去治病,就离开了医馆,小五在前面给人抓药。
晚上的时候,秦璐回来了,秦晚看着天色不早了,就说回家去做饭,就先离开了医馆。
就在秦晚走在回家的路上的时候,忽然感觉后面有人跟随,她故作者镇定的朝着家里走去。
可是脚上的步子却越来越快,后面人也跟着越走越快,就在秦晚焦急的时候,忽然脖子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秦晚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再一个间柴房中,房间中脏乱不堪,不时的有老鼠窜过,秦晚被五花大绑的捆在那里。
她想要挣开绳子,但是却怎么都挣不开,就在这个时候,柴房的门被打开了,闵子期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他走到秦晚的身边蹲下身子,抬手挑着她的下巴,看着秦晚说着。
“昨晚你就不是处子了吧,我听秦瑶说,她确实在你的碗中下了药的,而且昨晚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墨王爷,秦晚,你万万没有想到会落到我的手上吧。”闵子期看着秦晚冷冷的说着。
秦晚就是个不识好歹的,他追着她,她却总是无视他,如今好了,她落到自己手中了,今天他就要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闵子期说着就开始撕扯秦晚的衣服,秦晚大声的叫着救命。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这是我闵家的柴房,你叫吧,你叫的越大声越好,我就喜欢听你叫。”闵子期说着俯身凑近秦晚,在他的脖颈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你真香,你是墨王爷的女人,今日我就要尝尝王爷的女人是什么味儿。“闵子期说着,就朝着秦晚撅嘴过来,想要亲她,到那时却被秦晚给躲开了,闵子期看着秦晚那嫌恶的样子,抬手就在她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秦晚紧张死了,看着近在眼前的闵子期,她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但是闵子期却不以为然,秦晚越是挣扎,他就越觉得刺激。
闵子期见秦晚挣扎的厉害,抬手就又给她一个耳光。
秦晚被打的头晕耳鸣,整个人都懵了,就在这个时候,闵子期开始疯狂的撕扯着秦晚的衣服,
秦晚大声的喊着救,平时鲜于墨总是会出现,今日怎么就不在了呢。
秦晚顿时感觉绝望了,他的衣服已经被闵子期给撕破了,她想要抓住衣服,遮住自己裸漏的肌肤,但是却奈何被困住手脚,根本就动不了。
闵子期看着秦晚那惊慌失措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情绪也无比的亢奋。
秦晚看着闵子期,眼眸中满是恨意,闵子期你若是不放开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秦晚说着,就要咬舌自尽,但是却被闵子期看出了她的意图,一把就捏住了她的下巴。
阻止了她咬舌自尽的动作,秦晚看看到自己计划失败了,顿时眼眸中升腾起一丝绝望,但是折磨绝望中更带着一丝决绝,她就是死也不会被他碰触。
闵子期看着秦晚的样子,脸上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不禁劝说着。
“晚儿妹妹,虽然我没有王爷那样尊贵的身份,但是我家好歹是这凤镇的首富,我也不嫌弃你被王爷碰了身子,你加过来我府中,我许你夫人的位子,你看怎么样,想你这样一个失了身的女人,想要做夫人简直难如登天,”闵子期说着,好凶昂嫁给他就时间多么荣耀的事情。
秦晚被堵住了嘴,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她只能愤恨的看着闵子期,想着寻找机会逃出去。
闵子期看着秦晚眼眸中不屑的眼神,顿时被激怒了。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跟你商量是给你面子,我今天就非要了你,到时候我看墨王爷是否还会要一个被破了身的女人。”闵子期说着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知道脱得就只剩下一条亵裤而已。
紧接着他就去扯秦晚身上的衣服,秦晚大声的呜咽着,但是因为被堵住了最,无法发出声音,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她好绝望,她好希望,找个时候,鲜于墨能够出现,将她救出去。
但是让她绝望了,闵子期俯身朝着秦晚来来,秦晚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人用力地踹开了,秦晚转头看向了门口,来人不是别人,竟然是秦瑶,秦晚看着秦瑶,眼眸中燃起的希望,再次覆灭了,她是过来看自己笑话的。
秦瑶看着闵子期压着秦晚,非但没有要就秦晚,反而坐在一边看着。
“你过来干什么,滚。“闵子期转头看着秦瑶说着,秦瑶听了闵子期的话,眼神闪烁着,但是随即就离开了,明日她就要嫁过来闵府了,她还是不要再惹事的好。
秦瑶没有想到自己半个了闵子期,找个时候他竟然这样对自己,亲哟气愤的瞪了一眼秦晚,就转身出去了。
秦晚多了希望秦瑶能够看在多年姐妹的情份上救自己,但是她却没有,秦晚看出来了,她就是过来看自己笑话的。
从今以后她们的姐妹情谊算是到此为止了。
秦瑶走到门口,转身还不忘给闵子期和秦晚关上门,长安见秦瑶出来了,就带着她将她送回家去了。
柴房中,闵子期见秦瑶出去了,顿时脸上扬起一个狰狞的笑容,朝着秦晚扑了过来。
秦晚惊恐的看着闵子期,眼眸中满是惊慌,就在这个时候,柴房的门再次被踢开了,鲜于墨一身风尘出现再门口。
秦晚看到鲜于墨出现,顿时松了一口气。
鲜于墨眨眼之间就到了闵子期的跟前,一脚就将闵子期踢飞出去,他快速的脱下外袍裹在秦晚的身上,抱着秦晚就出去了。
“他看了不该看的,让他一辈子也不能再祸害女孩子,你们知道怎么做吗?“鲜于墨看着随风说着。
随风点了点头,就进到了柴房中。
没走出多远,就传来了闵子期痛苦的惊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