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走进两个侍卫,想带我下去,流析毅然的挡在我的面前,“你们敢……”侍卫畏缩地退了一步,可是玉浩霖并不打算放过我“二弟,你这样袒护她,只会惹来更多麻烦,要是南老庄主上门来,他非逼你休了她不可?”
南晋鹏心疼自己的女儿受如此重的伤,肯定会想方设法地报仇,流析这个时候可以保护我,但是以后呢,雪还在这呢?挨了这二十鞭可以让南绮梦消气,也防止南晋鹏上门……咬咬牙……我忍了……
“流析,我接受二十鞭。你大哥说的对,南老庄主上门来只会让我受更重的惩罚……”人世间就是有太多的无奈,而我和流析结合是不受祝福的,是受到层层阻碍的,而这些阻碍势必让我们伤痕累累……
流析眼眶朦胧,轻缓地搂我入怀,痛心地说道:“宝贝,不许,我发誓要保护你,要给你幸福的,可是如今又要你受伤害……”
我悸动地说道:“不,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注定的劫难就让我面对吧,流析……”
流析不放弃地直逼他的大哥:“大哥鞭一下就好了,为什么要这么多下呢?”
“绮梦现在还昏迷在床上,只挨一下?绮梦会原谅她吗?”玉浩霖毫不客气地驳回。他本就想让我死,怎会同意呢?
气氛变得紧张,侍卫只等流析放手,就带我下去行刑。而流析依然抱紧我,不肯放手。
玉浩霖不想在这么耗下去,走到我们面前,想拉开我们……可是,庞大的气场,让他已经伸出的右手又退了回去。急急地命令下面的人“给我拉开他们!”
侍卫领命上前来拽我,可是,流析的白丝开始飞扬,原本漆黑的双眸,不断充血变得殷红,好强的内力,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浑厚的气息……空气的流动开始加快,衣裙随风飘扬,我一头扎起的发丝早已凌乱……
流析在运气,强劲的气息快速地游走全身,柔和的风瞬间变成一股股锋利的刺刀,刺得生疼。困难地睁开双眼,看到流析的眼睛抹上血红,透出阴戾的杀气,功力差劲的两个侍卫就这么硬生生被流析的内力震飞出去……屋内书籍翻飞,桌椅左右摇摆,瓷器落地碎裂……
玉浩霖也惊讶于流析瞬间的变化,想要靠近我们,可是却止步于三米之外,像有一层无限的屏障阻止他踏进……
是狂怒再次激发流析内在的功力,这连他自己也无从得知的奇怪魔功,那是幸运开始灾难……我的内力已经无法抵挡刺风的伤害……双手紧拽流析的衣襟,可是一股奇特的斥力抗拒着我的靠近……
“流析,快停下来,快……”我受不了了,再呆在暴风之中,我肯定会被震飞……
又只是一瞬间,风停止了,血色眸光开始转谈,恢复原来的漆黑……
深深地吸了口气,欣喜地发现正常的流析回来了……
流析好奇地看着四周,思忖良久,不明所以,疑惑地问:“宝贝,怎么了?”
我诧异,他居然不知道自己刚才走火入魔了,“你不知道?”
“发生什么事了?”他不解地寻视屋内……
这时玉浩霖才能够靠过来,流析以为他想分开我们,不依地把我按紧在他怀里……
可是玉浩霖只是逼视着流析,无奈地讲道:“二弟,以后别练这功夫了……”说出的确是与我的二十鞭无关的话……
流析好奇地问:“那你不打月了吗?”
玉浩霖犹豫地看了我一眼,最后点点头:“就禁足几天,算了……但是你以后不许再练武了……”
流析高兴极了,“谢谢大哥……”转而低头朝我看“没事了,宝贝……”
玉浩霖见流析丝毫不管练不练武的事,加重语气说道:“二弟,听到没有,以后不许再练了……”
流析一脸迷茫地看着玉浩霖:“我很久没练功夫了大哥,这几天都忙着店铺的事……”那刚才的那股奇怪的内力是以前就有的喽,是雷火拳吗?
玉浩霖沉声道:“不许再练‘雷火拳’了,那功夫邪门……”
流析有听没听地应允:“好的……”
玉浩霖再次无奈地叹口气,踱步出去了。
玉浩霖走后,抚弄流析的一头银丝,好奇地问:“流析,你刚才用‘雷火拳’了知道吗?”
流析再次讶异“没有,我没出拳……”
“是‘雷火拳’的内功,很凶猛的……”我比了个“圈”的手势表示很大……
流析抓抓银丝,抱歉地说:“是吗?我只是不想你被带走,就用力抱了你一下……有用到内力吗?”
算了,反正他也记不得刚才的事了……
拉起他,去看望南绮梦……南绮梦的房间也在析坤阁内,在东面的那间大屋子内,她是妻自然房间要宽敞一点,我的那间简陋得跟浅塘居的丫鬟房差不多……可是流析就喜欢和我挤在这小屋子里……
我烦恼地想如何对南绮梦解释,她才会原谅我的无心之举……也许根本不会原谅……
流析体贴的拍拍我的脸颊,眨眨眼说道:“没事的,宝贝,连大哥都说不罚了,就肯定没事……”
“说的是……”嘴上虽这么说但是内心还是很担心,我和南绮梦的仇算是结大了……
流析鼓励地亲了我一下,还宠溺地把脸颊贴在我肩膀上:“宝贝,别担心,一切有我……”
牵手走进南绮梦住的房间,只见里面早已挤满人……
看到我和流析进来,吵杂的屋子一下子寂静下来,怨恨指责的目光齐刷刷地向我射来,如果眼神能杀人,我早已千疮百孔。
低着头,踱至床前……
绮梦现已苏醒,失去过多的血液让她的脸色看起来煞白,头上系了一条白绸,隐约可见后头渗出的殷红……
赌气的她,头偏向窗内,倔强地不搭理我们……
我拉拉流析的手,暗示他上去安慰一下……流析听话地坐在床沿,抚上南绮梦的柔荑,轻柔地安慰:“绮梦,还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