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星空人都已一一出现。抛却他们的个性不谈,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够复杂的,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同心协力,共同破解羯陵符咒,是尤拉最为困惑的。
前路漫漫,吾将上下之求索。
这次出来,时间紧促!因为穆罕默德经过观测、推算,竟意外发现,北斗七星将于今年的某一天,运行至两千八百年前的轨迹。如果能利用这一点,他们就能更快更准地找到屠刀革兹的藏匿之处。
这也是穆罕默德临时决定带上尤拉及哲玛妮的原因,他们必须抓紧每分每秒,尽快打通吉布提要塞,在那一日到来之前,打通四大阻塞,聚齐星控人!
在未来的几个月里,澳大利亚将成为他们的大本营,“隐蝠”也将负责接待一个个身份特殊的大人物。
狄衡现在应该抵达堪培拉了,贾森看了下手表,他已经安排“隐蝠”接机。有些事情必须瞒着尤拉,为了她的伤情好转,贾森真是煞费苦心!让自己的大脑不去想发生过的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控制住的,就在出发前,狄衡的事情还是被尤拉发觉了。
但愿她不要自责,影响了此次行动,贾森暗自祈祷。
根据穆罕默德的观测,印度尼西亚海域上空的气象一直变化不停,似乎在形成一个奇异图腾!只有吉布提要塞被打通,天象才会更加清晰,贾森隐约觉得,那些变化一定与羯陵族有关。
突然的急刹车,让贾森警觉起来,他将手指伸出车窗,死死地盯着尤拉的车。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就看穆罕默德如何应对了。
原来,穆罕默德早已发现了身边的奸细!
在从贾森那里得知法图梅姐妹的所作所为以后,穆罕默德决定再不能纵容俩姐妹,私仇与公愤,他还是分得清的。
安置好家中事宜,穆罕默德特意选择了这条隐蔽小路,引法图梅姐妹上钩。
穆罕默德叹了口气,他多么希望法图梅和阿依莎放弃谋杀尤拉的念头,但却事与愿伪。
十辆坦克外加十辆装甲车!将穆罕默德的车队团团围住。
“下车!全下车!我们在缉拿一个要犯,全部下车,接受检察!”全副武装的军人出现在车外。
“法图梅啊,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穆罕默德无奈地摇摇头,步出车子。
果然,当军人们看到穆罕默德时,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哥!”法图梅抢先挤到穆罕默德面前,未等穆罕默德开口,便置问道:“难道你真的忘了我父亲是怎么死的?你真的要带那个女人离开?”
“我没有忘!舅舅的仇我早晚会报,只不过不是现在,不是报复在尤拉身上!”穆罕默德厉声制止。
“我不管!今天,要么你让部队将那女人干掉,要么,我和阿依莎就死在你的面前!”法图梅歇斯底里。
穆罕默德知道法图梅是孤注一掷了,对于已近疯颠的人,他多说无意。
继而转向军人们,高举左手,大声喝道:“看清楚这是什么!皇室调用部队的‘狮身人面印章’中的‘狮身’部分,没有它与沙特王子的‘人面’部分相结合,谁都不能调动部队!”
“我们……”为首的军官支支吾吾,嘴唇发抖。
“我知道你们被骗了,只要你们马上撤离,我绝不追究!”萨帕特罗的话让部队停止了骚动。
为首的军官一摆手,全部清场,只凉下法图梅一个人。
本以为会有场恶战,可三言两语,就被穆罕默德化解。
“阿依莎在哪里?”穆罕默德问法图梅。
法图梅冷笑,眼神充满愤恨。
“将法图梅关进监狱!”两名士兵将法图梅押走。
吉布提,阿萨尔湖。
阿萨尔湖是一个天然大盐田,其盐量之丰富,是世界上罕见的,比死海还高,是世界海洋盐浓度的10倍多。
除了法图梅的小插曲,一路上还算平静。
望着那闪烁的天然盐层,一干人等仿佛进入了一片银色的世界。
“好静啊!”尤拉发自肺腑。
阿萨尔湖真的给人这种印象,不像死海那般人声鼎沸。
“因为这海水足以把人淹成咸菜。”贾森的话引来大家一片笑声。
“说得有道理。”穆罕默德观察着平静的海面,四周光秃秃、干涩的山脉更显得阿萨尔湖的突兀。
在附近一块平坦的地势上“安营扎寨”,毕竟不是在沙特,穆罕默德一行人都换上了吉布提人的普通服饰。
在中央能容纳二十人的帐篷里,尤拉面露难色,“你带的简易仪器能测出这里的磁场吗?”
“目前为止,没什么收获。”穆罕默德实话实说。
“为什么在沙特有反应,到这里却没有了。”尤拉追问。
“刚进入吉布提时,还能探测到。”穆罕默德也不解。
尤拉忽然惊讶地望着贾森,他脑子里的想法虽然危险,但值得一试。
“不!”贾森厉声制止。
穆罕默德皱眉,“什么事儿?”
“我……”尤拉刚想开口,却被贾森抢先。
“我去!我下到海底看一看。”贾森道出心中想法。
“可海水的温度……”穆罕默德有些为难。
“这不用担忧,尤拉可以制造简易的防高温高压服。”贾森补充。
“好。”穆罕默德对尤拉刮目相看,他没有理由拒绝,时间不允许他们再拖延,“我负责购买材料。”
“主人!时机到了。”一间低矮的平房里,男人对女人说。
“是吗?你确定?”女人听了男人的汇报后,漫不经心地绕到男人背后。
“这次情报一定无误!”男人忠心耿耿。
“那好!”女人的消音手枪扣动了板机,男人无声地倒地。“我才不信你这套,穆罕默德早就怀疑你了!”
不错!这个女人正是阿依莎,她与姐姐兵分两路,先赶到吉布提,等来的却是姐姐被抓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