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是******什么人,最好你老实说,不然别怪我,这支枪装有消音器,杀了你外面的人可能还不会知道。”
邓荣脸上一整,露出一个凝重的神情,举着枪打开保险。
“不要那么紧张,放松点,你要知道我对是没有恶意的。”
徐智伦慢慢地走到办公桌那里将两杯水放下,笑眯眯地坐在大班椅上看着邓荣说道。
邓荣吸了一口气来到徐智伦身边,那枪顶着他的脑袋,头伸到那人的耳边说道:“我没有那么时间听你讲废话,至于理由下去问阎王。”说完把头伸开,手里拿着枪就要开枪。
“慢着”
徐智伦没有想到这个小子竟然这么不按剧本演出,尼玛,按照一般的剧情套路你好歹也要对我进行问话,再不行你就动刑啊,完全不按套路怎么演啊,心中非常的郁闷,同时小心脏好似一百码加速,但也没有办法谁叫这小子不按常理,一张猥琐的脸上早已慌张。
“哦,你还有什么遗言要留下的。”
“喂,你好歹也有问问我,接近你是有什么目的,什么身份之类吧!”
“就这些,我不想知道,但是刚才你那样是不道德的,要知道你刚才的行为会造成多大的后果吗?本来我可以开枪把你送回老家的,但是由于你这么一喊,导致我在送你回老家的路上耽搁了,那后面想死的人怎么办,所以说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这样做很容易造成黄泉路大塞车,为了后面排队的人我决定了,你还是别挡着路,一路好走。”
说完就想叩响扳机,但是这时徐智伦已经没有原先蛋定,有的只是汗流满脸,汗流浃背,妈蛋,我诅咒你迟早死在女人手上,脸上不由露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说道:“荣哥,我说了,我******说了。”
“那你快说了,不要拖拖拉拉,不然你就慢慢走回家。”
“其实我是一名军官,不过那是以前的事,出了军营后成了一名混技术活的小偷,跟了你后现在又变成了一个朝九晚五的小白领,三个月前我的老领导来找我,他还带来一个人,就是上次我们在胡同巷子见到的那个中将,据说是你的岳父………。。”
邓荣举起一只手喊道:“停,停,我现在才发觉你这个死轮子还挺会编故事的,我勒你个去,岳父,岳父,******,我哪里来的岳父。”
“这个我也回答不了,哪知道你什么时候祸害人家的女儿。”
那个姓王的中将是我老泰山,不是那么搞笑吧!没理由啊,萧容雨,很显然不是了,这女人年代太过久远了,陈氏母女也不是啊,最近也没有跟姓王的女人聊过天,吃过饭,谈过理想,就是姓王的女人的毛也么有见过一条,歪着脑袋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吗了个吧,你这小子耍我是吧!小爷那里认识姓王的女人,就是连毛也不认识一条,你小子敢情是回家心切,小爷我马上送你回家。”
说完举起手枪又顶着徐智伦的脑袋,手指伸在扳机处。
徐智伦脑袋一侧,手枪当场顶空了,手快速地伸向邓荣拿枪的手,想要来个空手夺枪。
邓荣也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一砸,不过反应还是不慢,运起内力集中在膝盖处,用力向着坐在大班椅上的徐智伦的腰部顶去,大班椅‘嘭’地出现了一个大窟窿,坐在椅子上的徐智伦当堂被撞飞了几米,越过办公桌直接飞到了门前。
这还只是邓荣的用了三成功力,因为当他修炼到建筑期的时候已经是超出了普通人的范畴。
徐智伦只是一个普通人那里受得了,背靠着门,腰部火辣辣的疼痛,好像是刚才一辆货车撞上来一样,整条脊骨都差不多要断了,喉咙感觉一甜,一口血水喷了出来,看来内脏已经受损,这一下真的不得了。
妈的,这小子果真不是人,才一下子而已,尼玛,后背的骨头都快碎了,血也飙出来了,真的是有理说不清,说真话也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这种情况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用力挣扎起来想要打开门出去。
‘啾’
一声闷响在徐智伦的身旁响起,墙上出现了一个小洞,空气中还冒着些许尘土在飞扬,吓得他马上一屁股坐回地上。
“想跑,我现在就送你回老家。”
望着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的脑袋,徐智伦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没有想到一世英名竟然会死在这里,头靠在后面的墙上,眼睛慢慢闭上,心中充满不甘,妹妹,哥哥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要快快乐乐地生活,脑袋中不时闪过许多记忆碎片,有开心的,有难过的。
就在他认为自己要死的时候,门外面一声如洪钟一般的声音响起,这一声音在徐智伦的脑中就是一道仙乐,让他的心瞬间从十六楼一下子跳到了一楼,期间好似做过山车一般。
“邓荣,我知道你在里面,开开门。”
听到这声邓荣一惊,这把声音他不会不记得,是当初那个逼着他要接受报答的那个中将,莫非小轮子说的都是真的,但是尼玛的郁闷,这么跟什么,那个狗屁中将是自己的老泰山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连他女儿的毛也没有见到过。
把徐智伦拖到一旁,对着正躲在一旁玩耍打滚的小豆子说道:“小豆子,你看着这个小子,如果有什么异动给我咬死他。”
走回门后把枪放在腰后,打开门,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浓眉大眼,身材健硕,身穿着一身威风凛凛的军装,金色的松叶和两颗闪闪发光的金星闪耀着光环,就这样站在门口,一股军人的霸气让邓荣为之一振,不知觉地要运起内力才抵挡住。
瞄了瞄外面,只有王天虎一个人,邓荣脸无表情地说道:“进来。”
王天虎刚进到办公室就见到徐智伦背靠在墙上笑呵呵地对着他打招呼,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后腰有一把枪顶着,他没有生气,也没有转身,而是爽朗地笑道:“你就这样没有安全感吗?想不到第二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场面,看看我手里可是一样东西也没有,空空的,这个样子我可不放心让女儿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