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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比试 请柬

肖覃道完,又是一声大笑。

谭英怒不可竭,唰地一声抽出背上的剑来便欲上前。

展常青一把拉住谭英,皱眉道:“谭师弟你若果真动手的话,那便就是上了他们的当了,他们的目的无非就是要引你出手,你难道忘了临来时师父的嘱咐了么?”谭英回头说道:“那难道就任由他们这样谩骂侮辱师父的声名么?”

展常青咬住牙不答话,他心下虽也不能忍,但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能忍也要强迫自己忍。谭英大叫一声无奈丢下手中的长剑。

谁知,邻桌之上却忽跃出一个白衣人来,伸手抓住长剑,转身挽出一个剑花,便往肖覃身上刺去。

只见长剑青光一闪,剑锋其锐无比,刺过来的剑式更是咄咄逼人。这突如其来的一变,众人始料不及。

肖覃心下一惊,面色发白,来不及闪开,只得身影一矮,一时之下却忘记了自己本来就坐在凳子上,这一矮顿时让自己跌坐在地上,此招虽有些不雅,但在仓促间能这样迅速避开,已是难能不易了,在别人眼中却还只当他是被吓得跌倒地上,楼里一时早已有人忍不住偷偷笑出声来。

肖覃恼羞成怒,从地上爬起来大声骂道:“妈的,是什么人胆敢暗算你老子,难不成是温尘那老道的私养儿子来替他出头来了?”话音未毕,那白衣人听了,脸上忽一阵青一阵白,眼中恼羞,一抬右臂,手中长剑便又朝肖覃身上刺去。

这一次剑风更是又急又快,显是比方才手腕更用了些力,不同的只是方才刺得是身上,这次刺的却是嘴巴,显是那白衣人恼怒对方的一张嘴巴胡说八道。

这时旁边,忽蹦出一个浑身发出丁丁当当响的杏黄衫子少女来,拍手娇声道:“小燕天,你最好把他的舌头给割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胡说,哼,五哥的师父根本就不会跑到长江上去跟他赌钱,既是赌钱也……不会输得只剩下一条裤子,更不会欠下他二百两银子。”

那少女说话间,一会儿又是摇头,一会儿又是点头,显然面上也是半信半疑,也不敢确定口中所说的五哥的师父,到底是否真的会赌钱赌的只剩下一条裤子。

展常青见这少女一双乌溜溜地眼珠直转,一副天真烂漫,神情甚是可爱,口中尤不停的念叨五哥的师父,心下一动,望向那少女问道:“姑娘莫非姓花么?”

那杏黄衫子少女见对方竟能一言道出自己的姓氏,不由大奇道:“咦,你又怎会知道我是姓花,难不成是有人告诉你的么?”言下之意自是承认自己姓花。展常青笑道:“我不仅知道你姓花,而且还知道花无意是你五哥,对不对?”

那少女一听,面上不由更是又惊又奇睁大眼睛,原来这杏黄衫子少女正是花非花,而那挥剑刺向肖覃的白衣人正是林燕天。

他们四人听得乌龙教的这几人竟把一向德高望重的温尘道长给诽谤羞辱的如此不堪,心中甚是愤然,林燕天更是直接抓起谭英丢下的剑,便朝肖覃挥去。想他平素最是厌恶道士,这会儿听得有人辱及武当派温尘时,竟忍不住拔剑上前,实是一大罕事。

花非花见展常青竟能一语猜中自己姓花,心中不由称奇,嘻嘻笑道:“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的了,却怎得听到有人骂自己的师父竟也能无动于衷,居然还能坐在那里慢慢喝起茶来。”她这一说不打紧,展常青谭英二人听了,却只被羞得满面通红。

肖覃被林燕天手中的长剑给逼的连连后退,想他在水里的功夫可谓称得上一流,但在陆上的功夫却要大大打上一个折扣,现下他只恨不得整座酒楼都是建在水底的,至少在水底他不必这么狼狈。

他一面退一面心下苦不堪言,想他平生似乎从未见过这个白衣人,更不曾拦截过这个白衣人的船只,但对方却偏生寒着一张脸,似把他当成大仇人般,面上的表情也俨然像是方有人骂过他老子一样。

只见林燕天左袖轻扬,一招白虹贯日又已施出,常年在水里呆着的人自然无法抵住这冲霄一剑。肖覃不住往后退,他退后剑也退后,但只片刻,剑再也不往前移动半分,只见剑上不知何时竟已缠绕着一根似紫霞般的软鞭。

柔软的紫霞软鞭紧紧地缠在剑刃上,就像**的手那般温柔缠绵,林燕天的半张脸忽然也变得紫红起来,就连他雪白的衣服上竟也映出紫霞般的颜色来。林燕天不禁蹙眉抬起头,去望鞭子的主人,田玉七面上仍是笑眯眯的,但一双眼中却尽是微寒之意。

林燕天轻握了握剑,脸上忽然冒出汗来,这时旁边忽伸出只温暖的大手来,握住了林燕天的手,并一并握住了那柄被软鞭缠绕住的青剑。

林燕天顿只觉一股绵绵不断的内力只输入自己体内,浑身上下竟似有着使不完的劲,只听得那人在耳边低声道:“先摄心调息凝神入气,然后再归于中丹田,手腕着力。”

林燕天不禁面上升起一丝红晕,原来握住自己手的人正是李求剑,一时一颗心竟不由怦怦直跳,手腕软软无力,任由李求剑握着。

耳中只听得李求剑道:“小心了”手中长剑便又有力飞舞起来,似只美丽的铁蝴蝶般虽美却不失刚毅,虽强悍却又不失优雅。剑刃上的紫霞开始慢慢消退下去。

当林燕天再次望向田玉七时,田玉七已收回了紫霞软鞭,把它抓在手中挡在额前,却无法遮住额头上的汗水与满面的通红,他面上的红色乍看上去就像是被软鞭染红似的,却只有田玉七自己才最清楚他面上的潮红分明是被李求剑的内力所震伤的。

李求剑轻轻松开了林燕天的手,捋了捋衣服站直了身子,田玉七、肖覃这才有机会看清这位貌不惊人的年轻人的长相,此时再也没有人敢小看这位衣着朴素的陌生人了。

这时,虎背熊腰的赵一熊忽身子晃了晃,吼了一声,道:“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说罢,像一只超大的黑猩猩般,摇摇晃晃向林燕天等人走过来,好似一只已冬眠了许久的灰熊,脚步沉沉。

花非花听在耳中,只觉震耳欲聋,忙用雪白的手指堵住了耳朵,林燕天皱了皱眉始终未动,忽有一人一提衣衫站了出来,微笑道:“如若方便的话,就让我来领教领教这位熊大哥的本领吧。”说话之人正是卫停香,

卫停香望向赵一熊说道:“我听说你很有力气,而且下盘功夫也不错,那我就与你比比下盘的功夫,看谁的力气大便就算谁赢了,你说好不好?”

卫停香还未说完,赵一熊没有开口,肖覃已先露出笑脸来,与赵一熊比下盘功夫,赵一熊若再不说声好,那岂非就是个傻瓜?

赵一熊自然不是傻瓜,连忙点头说好,连笑声里都带有一丝不曾刻意掩饰的暗喜。他在说好时也往往是心里最有把握的时候,别人若是与他比灵敏比速度,他或许不会说好,但若是和他比体力,比下盘功夫,那岂不是撞到他手心里么。

卫停香又笑嘻嘻说道:“我若是输了就任由你处置,但是你若是输了却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才行,你看如何?”

赵一熊又点了点头,对这个赌注很满意,他既都已说了个好字,又岂会再多嫌一个行字呢。卫停香忽一抬左腿,左脚一勾,一张凳子便已安安稳稳的立在他与赵一熊之前。

卫停香一指凳子道:“我们之中一人立在上面,另一人在下面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推他,谁若是先移动了谁便是输了,你看我们俩谁愿意站在上面呢。”

赵一熊面上现出一丝惊诧的笑容,粗声道:“那我当然还是在下面好了。”他既使力气再大却也不敢贸然站在上面,只因为他知道任是谁站在上面,只怕双腿也无法牢固沉稳,更是无法承受的了别人重重的一击,选择了上面,岂非一点胜算也没有。

林燕天的面上忽然有几分不自然,只因为他知道,卫停香原本可以不必这样冒险的,但如今却这样做了,这其中的缘由林燕天自然清清楚楚。

卫停香提起衣衫跃上凳子的那一瞬间,忽拧身望了林燕天一眼,微微一笑,目光深处有丝别人所看不懂的深意。

林燕天心下轻叹,避开目光再回望时,卫停香已立在凳子上,赵一熊也已两腿站好,双脚牢牢钉在地上,只见他五指并拢然后,双臂忽如铁杵般向卫停香当胸拍去,别人一时皆屏住呼吸,一言不发只盯住赵一熊的双掌,却唯独卫停香面上神情悠闲,不看赵一熊一眼。

李求剑望向卫停香,只见他手臂紧贴在腰间,拇指向掌心弯曲,双脚之间的距离留有约两尺来空,不由面上露出一丝微微笑意。

果然赵一熊双掌拍过之后,卫停香居然如磐石般纹丝不动,赵一熊顿时面如猪肝色,一双手放在半空中,一时之间收也不是抬也不是尴尬异常。

他恼羞惊讶道:“这可邪门了,你小子使得什么妖法,竟然动也不动……”接着,使出浑身的力气,便又已拍出第二掌,卫停香仍是纹丝不动。

突然卫停香眉毛似乎动了一下,便只见赵一熊忽大叫一声,被弹出五尺之外的地方,重重摔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花非花拍手大喜道:“卫停香你赢了,这一次你还不是太笨,连我也不得不佩服你起来。”

卫停香听得她的这番赞扬不由哭笑不得,他跳下凳子望向赵一熊缓缓道:“你输了。”赵一熊面如猪肝从地上爬起来,连连呸了两口道:“他奶奶的,是老子输了,也不知你小子用的是什么鬼招式,怎的这么厉害,竟把老子摔得这么远。”

田玉七忽在旁冷笑道:“他这招使得是小神聚力反弹功,又有什么好稀奇的,他不过是借助你施出的力又把它反弹在你身上,你其实只不过是被你自己的内力给震倒了而已。”

别人听了这才醒悟过来望向卫停香,却只见卫停香面上笑嘻嘻的并不反驳,显然田玉七所说不假。

只听卫停香道:“既然是你输了,你便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才对。”赵一熊闷哼道:“奶奶的,既然是老子输了,老子就决不会赖账的,你有什么话就赶快问好了,莫要耽误了赵爷赶路。”

卫停香缓缓道:“我问你,你因何事这般急着赶路?”

话音未落,田玉七忽变了脸色抢声道:“老赵,别的事或许你可以回答他,却唯独这件事情不行。”赵一熊不由也点头道:“嗯,不错,除了这件之外,别的甚么事都可以回答你。”

卫停香摇头道:“只可惜别的我并不想知道,我就只想问这一件事。”

肖覃冲赵一熊冷哼道:“你可莫要忘了四位长老的吩咐才好……”当下赵一熊的头更是摇的像拨浪鼓般,口中嘀咕道:“不行,这件事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告诉你,你还是换件吧!”

这时,众人中忽有个浑身发出丁丁当当响的少女,娇声道:“既然不敢说,那就不要和别人赌才是,既然赌输了就更不该耍赖当缩头乌龟,哼,想不到堂堂乌龙教的人竟也会当缩头大乌龟,呸,当真是一点脸也不要。”

那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既使是在骂人时也有如哼歌谣般,她还尚未说完楼里早已有人忍不住笑弯了腰,这少女正是花非花。若是要她与别人来比力较量她或许不行,可是若是比起斗嘴来却是谁也比不过她。

赵一熊被她一讥笑,登时一张老脸发红滚烫,悻悻道:“谁说老子要耍赖了……”花非花道:“你若是不愿耍赖那就只管说好了。”肖覃冷声说道:“熊兄莫要上了这女娃子的当了,他们可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林燕天笑道:“不错你莫要上了我们的当,就只管上他的当好了,他本来就是一只长年只会躲在水里不敢伸头的乌龟,他自己做缩头乌龟不过瘾,偏还要拉着别人来陪他,难道你也想和他一样做个没出息的缩头乌龟么?”

赵一熊听了面上有些愤恨不平,原来他素日便就有些瞧不起肖覃,认为对方不过是个没有出息的龟儿子,只会在水里害人罢了,如今竟有人拿他与对方相提并论,当下心中大大地不悦猛啐了一口道:“妈的,老子又怎会愿做缩头乌龟呢,哼,说就说,难道我还会抵赖不成,我和小田肖覃日夜赶路,是因奉了本教长老之命,特地去少林武当分别给元心大师及温尘道长送邀请函。”

田玉七跺了跺脚,却无法堵住他的一张熊嘴,林燕天忍不住问道:“是什么邀请函,上面又写了些什么内容?”

赵一熊看了看卫停香,卫停香点点头,赵一熊这才又道:“七月初九那一日,姬教主在七巧峰顶召开乌龙大会,宴请各路英雄好汉以叙江湖恩怨。”

李求剑道:“你们姬教主都宴请了哪些各路英雄?”赵一熊见自己已道出了大半,索性一股脑全说了出来,当下跺脚道:“首批是少林、武当、太行门、无极门,其次便就是落花山庄、洛阳金枪门、浙江海天派、太湖红袖门以及江南四大公子等各路豪杰,好了,你们问也问够了,总之我赵一熊可算是说话算数,没有耍赖。”他始终最是怕别人说他不讲信用。

林燕天听罢一声冷笑道:“江南四大公子竟也被列入宴请名单之中,哼哼,七月初九那天,我倒要去瞧瞧乌龙教到底玩的是什么花招?”

赵一熊望了他一眼瘦弱单薄的身体,忍不住道:“那日乌龙大会宴请的都是各路的英雄豪杰,寻常人若是也想去瞧瞧热闹的话,需有名家带着方可才行。”林燕天却只微皱了皱眉。

田玉七忽说道:“老赵,难道你如今还未瞧出这位仁兄只爱穿白衣么?”赵一熊这才登时醒悟过来,指住林燕天,失声道:“你……你便就是江南四大公子之一的白衣公子么?”

卫停香笑眯眯道:“总算你还有些眼力,如今碰到了我们算是你走运了,快快把白衣公子与紫衣公子的请柬放下来……”

赵一熊又是大吃一惊,结结巴巴道:“什么,原来你便就是紫衣公子,怨不得我方才……”说到此处忽又闭紧了嘴,想自己方才如此丢脸之事,又如何能再说的出口,当下闷声一言不发,把请柬递与卫林二人手中。

李求剑这才得知他二人竟还有个如此雅号,花非花忽笑嘻嘻道:“那七月初九那日,我岂不也是你们乌龙教的贵宾么?”话音未落,赵一熊不禁惊颤道:“难道姑娘也是四大公子之一么……”未说完,又一念及站在自己面前的乃是一位娇滴滴的小姑娘,又岂会是什么公子呢,这才住了口。

花非花冲他做了个鬼脸嘻嘻道:“我虽非什么江南的四大公子,但是却是位大名鼎鼎的非花姑娘,这下我总该有资格参加乌龙大会了吧。”,赵一熊听了,心中又是一惊,一时想破脑袋却也想不出,最近江湖中又何时曾出了一位大大有名的非花姑娘呢。无意中却发觉对方眼中有丝狡慧,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是受了她的愚弄。

他盯了盯林燕天,又望了花非花一眼,一跺脚,红着老脸当先奔了出去。田玉七却瞪住李求剑悻悻道:“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花非花却唯恐天下不乱,笑嘻嘻接道:“他姓李名求剑,是我们的好朋友,只怕你纵就是再练上个十年,却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你最好牢牢记住他的名字。”

田玉七眼中闪过一丝嫉恨阴声道:“你放心,这个名字我一定会忘不了的。”道完,跟着追了出去,他与赵一熊这么一走,纵是再借肖覃一个胆子却也不敢再留下来,急忙随后跟着溜了出去,待他们走后,展常青与谭英互视对方一眼,二人齐走至上前拜谢四人。

谁知林燕天却忽身子一侧,口中斥声道:“快走开,臭道士!”展谭二人见了,不觉大为惊奇,想对方方才为了师父和本派的声誉如此挺身而出,拔剑相助,还以为对方必与本门有着密切渊源,谁知如今瞧他面上神情,分明是对道士有着说不出的厌恶憎恨,这其中原委当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但因这白衣公子终究维护了武当的声誉,更何况江湖中本就有许多脾气古怪的奇人异士,也许对方生性就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又加之他们有要事在身,不便在此久留,当下道谢过几人,便就告辞离开了临风醉花阁。

那武当派谭英临走之际,忽又回头深深地望了卫停香一眼,目光中有着说不出的亲近之意。想来卫停香帮他武当解了围,他心中自是感激不尽,油然而生一股亲近之意。

卫停香望向他时面上竟也有一丝古怪,续而忽又对他微微一笑,神情之中有着说不出的亲近关爱。

那谭英面上似有丝不舍,但终眼圈一红点点头离开了此处,卫停香一时面上竟也似悲伤无奈大叹一声,两人从头至尾都未曾说上半句话,故此旁人倒也不曾察觉。待展谭二人走后,李求剑忽咳了咳道:“卫兄与那小道士先前便就是旧识么?

卫停香顿时不由面色微变,随后又渐渐恢复过来,苦笑道:“不错,那位小兄弟原是我幼时的一位好朋友,小的时候我们常常在一起玩耍……,如今许多年未见,又加之他做了道士已是与从前大为生疏了,唉!”道完,不禁又连连叹息数声,似是不愿再提及从前之事。

花非花这时再也忍不住睁大眼睛,瞪着林燕天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武当派的人呢?”

林燕天淡声道:“你不明白的事多着呢,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他的名字告诉乌龙教的人呢?”

花非花道;“告诉他们又有什么打紧,难不成他们还会来寻仇么?”林燕天道:“寻仇他们倒是不敢,只不过像他们这种卑劣小人,为了达到目的,再无耻的行径却也做得出,你有没有听说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句话?”

花非花道:“可是,现下李求剑已是我落花山庄的客人了,他们在冒犯之前,也该要多想想才对。”

林燕天忍不住道:“你以为落花山庄就可以代替玉皇大帝四个字了么,如果有人想存心冒犯的话,难道他还会怕了落花山庄不成?”未道完,花非花面上忽有一丝发青。

李求剑忍不住上前温声劝道:“无论把不把我的名字告诉旁人,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区别,我只希望你们莫要为了我而伤了彼此的和气……”

林燕天面色一僵,半晌,冷笑道:“谁说是为了你,在你还未出现之前,我和她就已是这般,又岂是为了你……”

花非花盯住她细看道:“可是,以前无论我做过什么事,你也不会这般,今日为了他,你居然……”说到此处,面上表情竟说不出是何表情,似是赌气似的转身竟是跑下楼去。

林燕天怔了一下,待要伸手去拦,对方早已远去,又哪里还能再挽留。目中自是有丝悔意,面上笑容已十分难看。李求剑忽幽幽叹了口气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林燕天忍不住咬住嘴唇,说道:“我就是喜欢这样又如何,你……若是瞧不惯,大可以不瞧!”

李求剑闭上了嘴巴。,一时四下更是寂静无声,林燕天忽轻哼道:“若是有人不想再喝酒,门就在那边,没有人会拦着。”

李求剑低头想了一会儿,忽站起身子来,望向卫停香苦笑道:“卫兄,我先告辞,且容日后再聚。”道完,推开桌凳,独自一人离开了临风醉花楼。

林燕天身子轻轻一颤,目光一时望着窗外远处发呆,好半晌,手中的半盏酒微微洒了出来,竟也毫不知情。

卫停香突然抓起酒壶,仰头便对着壶嘴猛喝起来,待喝完半壶,这才方低声道:“他已走远了……”

林燕天这才方恍然醒悟过来,怔怔道:“别人都已走了,你却为何还不走?”卫停香长叹一声道:“别人走别人的,我又为何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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