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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偷梁换柱(2)

李伟的到来让徐国庆明显松了一口气,他拉着李伟向广幕县的领导班子做介绍,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配合广幕警方追查线索,抓到凶手。最后在诸位广幕县领导班子面前拍着胸脯保证十天内破案,才好不容易抽出身来,他把李伟拉到一边抽烟,“情况就这些:煤气爆炸,广幕县局三人牺牲;我们的人里李光是轻伤,已经送医院了。你今天算是临危受命,给我把这案子顶上,别的都先放一放。”

“找到宛强了吗?”

“没有,疑似的尸体有一具,但已被烧焦了,分辨不出来,只能从身材和身上的物品做初步推断,要等技术科的DNA检验结果。”

“原因和动机呢?”

徐国庆听李伟这么问,很意外地抬眼皮扫了他一眼,把烟头扔到地上用锃亮的皮鞋踩灭,淡淡地道:“这是你应该告诉我的吧?”说话间不再理会李伟,而是向广幕县领导班子走去。

李伟绕着爆炸现场边上走了一圈,发现除了残垣断壁就是紧张忙碌到有些慌乱的急救人员。最后他停在一具已经烧成木炭般的残躯前,看到几个身穿警服外披白大褂的人正在忙活,知道是技术科的人,遂走过去问道:“这是疑似宛强的尸体吗?”

“很有可能。”一个法警边说边指挥着拍照取证。李伟也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这具尸体,同时把脑子里关于宛强不多的印象翻出来做着对比。许久,他才站起身,指着尸体对身边的人说道:“这个人不是宛强!”

此言一出,所有工作人员几乎都瞬间停下动作,像同时被电击到了般不解地望着他。刚才说话的法警也抬起头,用毫无感情的眼神凝视着李伟,显然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李伟好像没有注意到众人的表情,只是半蹲下身子指着尸体,像是在自言自语,“诸位都是行家,我比不了,但对宛强的了解我比你们多一点。这具尸体基本烧透,表皮有水疱,周围附有大片不规则红斑,口腔和呼吸道里有不少烟灰炭末,还无任何其他暴力致死的现象,所以可以基本认定是被火烧死的。可你们注意没有,为什么他左臂部位烧得这么彻底呢?”说着话时他刻意分别指了指尸体的左右臂,“相比之下右臂并没有完全烧焦,而且现场没有证据可以显示左臂部位火势更猛烈。那为什么左臂完全被烧焦了呢?”

“李队的意思是有人蓄意这么做?”旁边的王帅突然插话,倒把李伟吓了一跳。他这才注意到原来王帅也在这里,“对,你知道为什么吗?”王帅先思索了片刻,忽然眼前一亮,“难道是为了掩饰宛强左臂的文身?”听他这么说,李伟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是疑点之一。”

“还有其二?”广幕县的那个法警问道。

“其二是重点。这具尸体烧得很焦,几乎没有发现任何他杀的痕迹。但这恰恰成了疑点,也是最让人奇怪的地方。”说着话李伟转过头盯着王帅,“你应该知道,宛强是练过武术的,据说身手相当不错。但为什么这具尸体上没有任何反抗的痕迹?既没有用绳索或药物束缚,又没有暴力侵袭的迹象,难道还不够奇怪吗?”

“会不会是被要挟?”

“即使如此,在没有物理束缚的情况下被烧成这个样子他也不可能无动于衷,除非……”

“除非什么?”王帅和法警异口同声地问道。

“除非他当时已经昏迷或死亡,只不过我们还没有找到证据而已。但这又有了一个新问题。”李伟这次没等他们追问,直接说了出来,“我刚才就说过,宛强是个武术高手。从犯罪心理学角度讲,他在面临警方追捕的巨大压力下不可能对任何人没有防范,即所谓的犯罪后异常行为表现中的多疑、紧张和孤独。所以对方能如此顺利地让他瞬间失去反抗能力,且没有丁点儿痕迹,非常难,况且他又不像中毒。”李伟停顿了下,用严肃的眼神扫视着众人,像站在分局刑侦课堂上给刚刚参加工作的新人们培训,“所以,我认为宛强根本没有死,这只是掩人耳目的手段。”

“那你觉得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不知道什么时候,徐国庆和广幕县的县委书记鲁和平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李伟很惊愕,回身向两位领导点了点头,“他不会走远,马上设卡尝试拦截,重点拦截一小时内离开娱乐城的所有车辆。”

“好,就这么办。”鲁和平用欣赏的目光打量李伟,大声回应道。

宛强赶到时,吕静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好不少。最起码她身上的衣服虽然少,但还算完整,关键部位仍然遮掩得比较严实;只是身边坐满了男人,正把她像个超大号的芭比娃娃一样在这些粗壮的汉子大腿间丢来掷去。

吕静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脸上堆叠起的已经不是单纯的沮丧、恐惧抑或是伤心或无奈,而是一种在宛强看来对生命和人生失去理想时的淡漠。很多年前,宛强曾经在一个算不上朋友的人脸上读到过,只不过那时候他还看不懂这藏匿于沧桑背后的无尽悲怆。她是个和宛强年龄相仿的女孩,虽然算不上漂亮,但朴实恬静。父母的过早离异让她成为宛强他们工人积聚区里有名的“孤儿”,她和爷爷相依为命,很早就南下打工,听说在一家很大的工厂里工作,老板是台湾人。宛强最后一次见她时正是妹妹出事的第二年,算起来也是十三年前的事了。那年的春节特别冷,宛强踩着雪花出来时,正看到她提着一瓶在小卖部里刚买的白酒迎面走过来,还客气地向宛强问好。虽然是过年,但她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开心的模样。宛强知道,白酒是给她爷爷买的,那时他正病得厉害。

后来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开始时听说她爷爷因为脑出血成了植物人,她卖掉了房子来医治他。她爷爷年轻时从农村来城里,两儿一女都是挣扎在贫苦线上的打工者,勉强凑了十万块钱后再也无力让他治疗。再后来,她爷爷还是植物人,而她却从台湾老板那家很大的工厂的宿舍楼上跳了下来,像团被抛弃的旧包裹般,砰的一声摔成了黏糊糊的一团。

三那件事发生很久之后,宛强都还有愧疚与自责。每每想起来,他总感觉那天如果多问一句或多帮一点,也许她就不会跳楼。“也许感受到别人的温暖,她就不会死了。”这是谈起她时宛言经常说的一句话。

宛强冷冷地凝视着面前的吕静和她身边的男人,思绪从遥远的十三年前回到了现实。他慢慢地走过去,在男人们的惊愕中把吕静拉起来,藏到身后,然后用赤裸裸的目光挑战面前每个人的忍耐力,直到一个像馒头般的胖子受不了这阴冷得让人发抖的目光而站起来时,才发现宛强已经变魔术般从身上拿出把隐藏得很深的小刀,对着他的脖子,声音干巴巴的像个刚睡醒的孩子,“我是塞北市北环港的宛强,她是我媳妇。”

沉寂,所有人都在沉寂。直到包间的门被打开,一个精瘦剽悍的中年男子带着群同样凶神恶煞的年轻人将宛强团团围住,“我是吴德荣。”他的普通话明显不太标准。

“他就是吴哥。”身后的吕静用颤抖的声音轻声说道。宛强看了她一眼,摆摆手,然后回过身轻蔑地打量着这个叫吴德荣的男人,“吕静是你带来的?”

“是啊!”他的声音低沉,打量宛强的眼神亦带着浓浓的火药味。宛强的手臂在空中画了道斜线,小刀又凭空消失了般被他藏到了衣袖中。接着他往前走了一步,几乎和吴德荣面对面,“她是我媳妇,我要带她走。”

“你凭什么?”吴德荣说话的时候,他身边的小伙子已经上前一步,将宛强紧紧夹在中间。

宛强冷哼了一声,把袖子里的刀尖对准了吴德荣的肚子。“我是塞北市北环港的宛强,不管你听没听说过我的名字,我今天一定要带吕静走。”他喘了口气继续道,“要不然你马上会躺在我的面前。”

听了宛强的话,吴德荣阴恻恻地笑了起来,“我在塞北十多年,宛强的名头倒是听说过,不过那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至于你的话,我相信,但我也保证,如果我有什么事,你绝不能走出这个娱乐城。”

宛强咬着牙狞笑,心里暗自出现些许惊慌,知道今天遇到对手了,弄不好救不了吕静还真会把自己搭进去。也怪自己近几年和圈子里的朋友联系太少,这个吴德荣他竟然没有听说过。

就在他心里七上八下时,另一个陌生男人已经从门外走进来,径直来到吴德荣面前。

“我大哥让你放了他。”这句话是说给吴德荣听的。

“九哥来了吗?”吴德荣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他似笑非笑地冲着来人点头,“放了他们?”

“对,放了他们。”陌生男人很不耐烦地重复了一句,然后看着宛强,淡淡地说道,“九哥要见你。”

“九哥在哪儿?我应该去见见他吧。”吴德荣开始变得谦卑起来。

“一会儿再叫你吧。”说完话陌生男人晃了晃手指,头也不回地带着莫名其妙的宛强和他身后的吕静走出包间,走上二楼,七拐八绕地推开了另外一个包间的门。

谁是九哥?宛强的疑问并没有保持多久,当推开包间那扇吱吱呀呀响的破旧木门时,孙旭阴森惨白的面孔正出现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他身后坐着的几个人脸色木然,正用同样的目光打量着宛强。

“是你?”宛强很惊愕。

“我真希望在这里看到的不是你。”孙旭的语气很平淡,充满了异常的阴森,“任何轻率都会给大家带来危险。”说着话他拿起烟缸上点燃的香烟吸了一口,“你知道吗?警察就在外面。”他讲话的同时,身旁的几个年轻男子变魔术般举起泛着金属光泽的手枪对准了宛强。

“你想怎么样?”宛强轻蔑地哼了一声,似乎根本没有把孙旭放在眼里。

“我一向不喜欢你这种人。”孙旭站起身,踱到宛强跟前,“明明已失去原来的威慑力,却又装清高,生怕把那一丁点儿面子丢光。”他忽然狠狠地拍着宛强的肩头,“你他妈现在有面子吗?我小学时就听说过‘北环港宛强’的名号,没想到现在你还是这个熊样!”不待宛强回答,孙旭就猛地拉起他的衣领,狠狠地将他一把拽起,向门外推去。宛强退到门口时才看到一个半人高的木质葡萄酒桶立在门外。

“进去!”一个男人用手枪对准宛强的头。

“干什么?”宛强看了眼身后的吕静,“别以为我是你的小弟,有本事你们弄死我!”

听他这么说,孙旭反而乐了,“我真服你了。”说话间,感叹着摇头接过手枪,用另一只手缓缓摘下宛强脖子上的项链、手上的戒指和手表,回身抛给手下。宛强没有反抗,他自然不会相信孙旭能看上自己身上这点东西,在一瞬间他已经从面前的葡萄酒桶上隐约猜到了孙旭的目的。

“进去,俩人都进去!”孙旭用极不耐烦的语气吩咐着。

宛强拉了把吕静,这次很顺从地钻进了硕大的酒桶里。

两个人,挺挤!

从广幕县到香州要重新穿过塞北市,云北高速是必经之路。如今,在收费站的路卡上已经挤满了警车和路障,前后都站着全副武装的武警和塞北、广幕两地的刑警。

这是一次联合行动,除非会飞,否则任何被怀疑的人都不能通过。

五分钟以后,孙旭将带着他的四个保镖驱车通过这个收费站。而后车厢的一个葡萄酒桶里,就藏着已经被列为重点嫌疑人的宛强!

从一开始,宛强就料到孙旭不会对自己怎么样,这是从孙旭花大手笔给自己整容就能判断出的一点。最起码在达到目的前,自己应该是安全的。所以孙旭摘掉自己身上的东西时,他已经猜到孙旭要做什么。后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和在桶中依旧感觉得到的炙热,使宛强的想法得到了印证。心情在那一刻亦变得有些迷茫起来,他不知道为了自己,孙旭到底值不值得这么做。更确切地说,是那一亿美金或是邮件里提到的东西才让孙旭如此疯狂。不过话说回来,生活中有的人为几十万元都可以去贩毒、抢银行,何况一亿美金的诱惑。如果说一百万元可以让宛强这类的小混混豁出一切的话,那一亿美金应该能把某个上市的公司老总玩弄于股掌间了。

在宛强看来,这就是生存的游戏法则和筹码等价标准。至于所谓的古努伊号和那上面的秘密,根本就是扯淡。这个世界只有钱最给力。一亿美金就意味着能拥有梦想中的香车、美女与一生豪华舒适的生活。有谁会抛弃这一切,而去追寻什么所谓的秘密呢?

宛强并不了解孙旭,其实他想错了。

在孙旭看来,全世界的美女和财富都不如那个秘密!为了它,必要时可以牺牲一切,比如他自己的性命或全部身家财产等等。一个不把自己性命当回事的人,自然不会把别人的性命当回事;一个不把自己财产放心上的人,自然不会在意别人的财产。

宛强不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所以不懂;孙旭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所以懂。如今,孙旭就面临着需要豁出身家性命的勇气。

“驾驶员拿出驾驶证,其他人拿出身份证。”一个严肃的胖警察敬了礼,伸手向开车的孙旭要证件。

孙旭今天没有打算亲自开车,只不过后来宛强临时变卦打乱了他的计划。好在宛强的两部手机都提前装好窃听装置,否则没准真要把这家伙弄丢了。不仅如此,他还亲自坐在了驾驶位,除了希望心里踏实点,还怕宛强这种不安分的人会没事给他找点事。

胖警察简单地看过证件后就把注意力放到了他们这辆东风牌厢式货车的车厢里,“车里装的什么?”

“酒!”

“什么酒?”

“原浆葡萄酒!”

“打开看看。”

“好!”

孙旭跳下车,很利落地示意手下人打开车厢,露出满厢的葡萄酒桶来。

“挨个看看!”随着胖警察的一声令下,两个年轻的武警放下武器就爬上了汽车,开始挨个晃动酒桶,看样子就是想知道有没有某个桶里藏着人。

眼看着两个武警已经晃到了最后一排,孙旭真有点急了,他连忙对张伟使个眼色,只见张伟点了点头,将左手悄悄伸进了西装口袋。

轰的一声,中间几个葡萄酒桶在底部夹层里爆破装置的作用下突然碎裂开来,紫红色的酒汁浇了两个武警满身,他们忙乱中往后退的当口,孙旭吩咐几个保镖赶快过去帮忙,七手八脚之下又“不经意”间碰倒了几个酒桶,最后勉强才把分别装有宛强和吕静的两个酒桶掉换了位置。

孙旭一直在和几个警察聊天递烟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同时盯着车里的动静。直到两个浑身湿透的武警下车,他才用歉疚的口吻说:“真不好意思,车里车外的压强有点不同,可能这批酒桶质量有点不过关。”胖警察冷哼了几声,看着张伟他们收拾好车厢关了门后才点头放行。

从开始检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孙旭身上连内衣都被冷汗浸透了。他爬上货车,心想要是让兄弟们知道自己这个样子,那可是丢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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