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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死亡事件(1)

一在没有氧气瓶的情况下你能在水中潜多久?世界纪录是18分3秒69。如果再负上一块重达数公斤的方砖呢?我相信包括你我在内,不会有多少人能这样在水底待够十五分钟。宛强很结实,他能一口气做上百个俯卧撑,也可以单拳击碎一块红砖,但他依然不能在清水河的波涛中背着那块水泥方砖长时间地生存。

如果没有人救,他一定会死。他会背着水泥砖静静地趴在河底咽下最后一口气,让水流飞快地冲进腹腔,灌进肺里;会任凭鱼虾和体内的细菌将他当做午餐或晚餐,也可能是早餐,慢慢地享用到只剩下一具白骨。然后水草和污泥会将他的骸骨和水泥砖包裹在一起,成为很多生物栖息的家园。在这其间他的身体也会产生尸斑、僵直、瞳孔模糊、腐烂等一系列的变化,这些当然不会有人看到。因为是在水里,所以水流和其间休憩的细菌们会率先从宛强尸体的口鼻侵入体内,细菌们开始吃他的头,接着是腹部及至全身。可能在某个水流湍急的午后,他会被卷入大海,就此停留在浩瀚的海洋,寄居在广阔的太平洋底某个角落。

就在他沉入水底仅一两分钟时间,两个早已守候在河里,穿着简易潜水服的渔民就找到了宛强。他们将他拖出水面,用一根很粗的绳子把他拽到了一艘渔船上。

这是艘与其他渔船没有什么不同的小型船,抛了锚缓慢地漂泊在宽阔的清水河中央。宛强被抬上船时船上的人早已有了准备,一个身材壮硕的女人沉着脸为他卸下水泥方砖,用力挤压他的胸腹,然后把宛强头朝下扔在甲板上往河里吐水。

约有数十分钟,宛强吐尽了胃里所有的东西。他很难受,头也痛得要命,但知道自己得救了。这时水下的两个男人已经爬上船卸下装备换好了衣服,女人则收拾好东西将一张小罗汉桌抬了上来。桌上的木头托盘里一条刚刚清蒸好的鲜鱼还在冒着热气,鱼盘左右各放了一副筷子和小酒杯以及一斤装的二锅头白酒。

“鱼是刚捞上来的,很新鲜。”年纪大一点的男人坐在宛强对面,拿起筷子夹了点鱼肉放在嘴里,他的声音有些嘶哑。而另外一个救宛强的小伙子则和女人钻进了船舱,看样子那里就是这三口人的家了。

“你等很久了吗?”

“是的。”

“谁让你救我的?”

“我只认识害你的人。”

“什么意思?”

老男人操着嘶哑的声音给宛强递过酒杯,“白天有人打电话给我,说了你被扔河里的时间和地点,但并没说对方是谁。但刚才扔你的那两个人中我却有认识的。”

宛强一口喝光了杯中的白酒,“谁?”

“左边那人脸上有块青色胎记,对吧?别看晚上看不清,但我瞅一眼轮廓就知道是他,估计全世界再也找不到比他更猥琐的人啦。他是景美综合医院保卫部的主任,叫王小飞,是院长孙远平的走狗,无恶不作。”因为这话很对脾胃,宛强满意地点了点头,问他叫什么名字。

“我叫杨志亮,是个老渔民了,世代以捕鱼为生。只不过现在鱼少啦,渔民也少。儿子不愿意干这个,在北京上大学,放假才回来帮帮我。我们家住洋桥新区,每年只有休渔季才回去住一段时间。”

“哦,你确定那个人是王小飞?确定他是孙远平的人?”听杨志亮一点拨,宛强其实已经猜到了孙远平的目的。

“当然啦,扒了他的皮我都认识他的骨头。”杨志亮的牙咬得很紧,看得出有点激动。他拿出酒杯给宛强倒满,继续说道:“我家的遗传基因不好,爷爷和两个伯伯都是心肌梗死去世的。前年也是这个季节,一大早我爸和我打着鱼就感觉心口不舒服,当时就怕再出问题,于是我就陪着他去景美综合医院看病。”

“我们当时立即动身,家离那所医院也不远,所以到的时候是上午9点多,还没有多少人,挂专家号花了五块钱。当时专家给看了以后说让去检查,开了彩超、胸部CT、核磁共振、验血、验尿等一大堆检查项目。我当时就感觉不对,因为那会儿我爸已经疼得很厉害了。于是我问专家能不能开点药先缓缓,谁知道那家伙说没有检查不知道开什么药,让我们快点查完回来。”

“你们去了?”宛强端起酒杯和杨志亮碰了一下。

“不去怎么办?我们紧赶慢赶,一上午过去了还有个核磁共振没来得及做。那时已经到12点,医院下班了。我就打电话让我弟弟过来看着老人,我和媳妇回去做饭下午换班。谁承想我刚走没一个小时,弟弟就打电话说老人在核磁共振检查室外突发心肌梗死去世了。

“后来我们找医院交涉,他们始终说他们没有责任。最后保卫部还出动了十几个人,把我和弟弟打了。我自己一个星期都没下床,为首的就是这个王小飞。”

杨志亮的话像刀子一样在宛强心里划动着,他想起了妹妹和不久之前还对自己信誓旦旦保证如何如何的孙远平。如果今天没有杨志亮来救,自己必定是死了。要是他死了妹妹怎么办?难道他们没有一点良心不成?仇恨的怒火开始在心底燃烧起来,随着杨志亮的讲述愈烧愈旺,最后在酒精的作用下弥漫了他的整个身体和思维。

绝不原谅孙远平!

宛强沉吟着用筷子蘸着酒在刚才擦破的手腕上滴了点酒,“你知道孙远平在哪里住吗?”

“在百大星城,当年那可是最好的商品房。听说2001年开盘的时候就三千块一平方米。”杨志亮喝得有点多了。

宛强点了点头,一股复仇的力量在他的血液里已经蔓延开来,仿佛弥漫在朝霞中的晨雾般铺满了心房,把刚才所有的疑问都笼罩在不起眼的角落。

其实,如果没有十四年前的事情,从小到大宛强就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他怎能咽下这口气?小学二年级时,宛强带着妹妹去街心公园里新建成的亭子玩,一个四年级的孩子把宛言推到旁边,一屁股就抢走了宛言的座位。看着哇哇痛哭的妹妹,宛强二话没说,跳下亭子拣了块砖头就要和那孩子拼命。开始那孩子没把宛强放在眼里,可动起手来才发现对方是动真格的,就有点害怕,急急忙忙地就往家跑,最后在家门口让宛强撵上了。而宛强则当着孩子父母的面把那孩子打得满脑袋是血……这辈子除了十四年前的事,宛强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他放下筷子,问道:“他在百大星城几号楼住?”

9月25日6点。

刘海虹坐在塞北市洋桥区人民医院VIP病房的床头,望着窗外静静地出神。宛言停药已经一夜了,医生一直用葡萄糖和生理盐水来为她维持生命。早上天还没亮时主治医生就再次警告刘海虹,如果再不交押金,宛言很可能要搬出VIP病房,如果那样的话,恐怕宛言就得不到最好的治疗效果。这是整夜里护士与医生唯一一次到宛言的病房,他们的变化让刘海虹有些措手不及,眼看着宛言逐渐虚弱下去,她也无能为力。

每日数千元的治疗费不是作为朋友的她可以承担的,况且她从接到宛强电话到安排宛言转院仅一天时间里,亦已垫付了上千块钱。如果宛强再不来想办法,真不知道宛言能坚持多长时间。想到这里,刘海虹站起身又给宛言掖了掖被角,望着下滴的葡萄糖和宛言惨白如纸的面容,心里充满了痛苦和纠结。

刘海虹不算宛言最好的朋友,现在却成了她唯一的朋友。昨天还有些同事朋友打电话来说要看宛言,可后来听说她的病情和目前面临的困难后,都忽然间集体销声匿迹了,仿佛从没有出现过一般。现在,除了那个叫王思远的宛言追求者,再没一个人走进这间病房。其实,宛言的父亲宛更生也很关心女儿,总打电话来问。可是一个已经病退在家且半身不遂的老人又能做什么呢?昨天晚上他让王思远帮他打听卖房的事情,想凑点钱为女儿做手术。刘海虹没忍心告诉老人,她早听王思远说过他家的房子是机械厂上世纪70年代初建的公房,当年宛言母亲还在世时只购买了一半产权,现在连房产证都没有,卖掉也只值五六万块钱。

对宛言即将要做的手术来说,五六万元够干什么呢?

刘海虹已经开始考虑把自己军区大院里父母留下的房子卖掉来帮助宛言了。可那是她父亲留下的唯一财产,说实话,刘海虹不到万不得已真的不想卖,即使是为了救朋友。

一阵清冷的空气从挤开的门缝中钻进,身形瘦弱的王思远走了进来。他依旧是做贼一般先探头,然后如穿过狭小的栅栏般再把身子慢慢抽出,怎么看都别扭。好像屋里困着一头猛兽,随时可以冲过去吞掉他一样。难怪他追了宛言这么多年都没有成功,这些毛病让一向豁达的刘海虹都难以接受。

“虹姐,宛强哥没来吧?”每天见面的第一句话王思远总是这么问,他好像很怕宛强似的。每当刘海虹追问时,羸弱的他总是用满不在乎的口气回答,“不是,我是想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送医药费过来。”其实他不说刘海虹也清楚,王思远的确很怕宛强,听宛更生在电话里隐约说过当年他还被宛强警告过不要缠着他妹妹,多亏宛更生后来闻讯阻止了宛强才没做出别的事,好像宛更生倒挺喜欢这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小伙子。

“没有。”刘海虹叹了口气,她真想找个人倾诉,帮自己分担一点困难和压力,哪怕是一丁点也好。有时候刘海虹觉得李伟可以考虑,可又感觉他太忙了,甚至忙到他自己的时间都不能由个人任意支配。何况如果真的能下定决心选择他的话,也许他们一年前就已经在一起了,又何必等到今天呢?她叹了口气,看到王思远默默地站在身边,从堆满忧虑的脸上看得出同样是一筹莫展。

门突然开了,宛强带着残留的露水一脸冷漠地出现在刘海虹他们跟前。他的面孔像石膏铸就的雕像,冰冷得让人有点不寒而栗,屋子里的空气似乎也因为他的到来而越发紧张。

他踏进屋门的同时冷冷地扫视着病房,最后把目光短暂地停在了王思远身上,“我有点事情说,你先出去一下。”看着他关上门,宛强才重新把目光聚集到刘海虹那里,声音也缓和下来,“真不好意思,太辛苦你了,我妹妹怎么样?”

“现在还算稳定,但需要立即动手术,否则情况怕不可控。但就是……缺钱。”

“哦,景美综合医院没有人来吗?”

刘海虹黯然摇头,“昨天综合办的主任代表孙副院长打电话给我说他们在研究,还说他们可以理解,救病人要紧。但就是不肯拿出钱来。”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宛强,“宛言难道没有医保吗?”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她的工作与星雨泉公司没关系,工作合同是宛言与一家他们委托的第三方机构,叫葵阳人力资源的公司签的,还没有来得及办医保,需要先行垫付。”

“那怎么办?”

“我来想办法,就是有点麻烦你。请帮忙照顾好我妹妹。钱,我会很快弄到的。”说到这里宛强咽了口唾沫,忽然转移了话题,“百大星城在桥北区什么地方?”

刘海虹摇头道:“不知道,我也对桥北区不熟……”宛强没再说话,只是拍了拍刘海虹的肩头,出门时却看到门外的王思远,只听他怯生生地道:“强哥,百大星城在桥北区西康路上,庄园假日酒店对面。”

二李伟跳下车时才发现把汽车停歪了,他顺手将钥匙扔给从传达室里探出脑袋的车秉友,笑眯眯地说自己急着开会,让他帮忙重停一下。接着他在车秉友的唠叨声中蹿进大楼,径直推开了局长徐国庆办公室的门。

徐国庆屋里很热闹,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孙援朝、李秀忠,副中队长李凝和参与此案的王帅都在,除了王帅其余四个人像四杆老烟枪,正不断往外冒着烟,整个房间几乎成了锅炉房,门一开烟都拼命往外冲。李伟皱着眉坐到门口,摆手谢绝了李凝递过来的香烟。此时王帅刚刚介绍完情况,孙援朝示意李凝说。只见他清了清嗓子,把手里的烟掐灭,声音缓慢悠长,“任新立是本市人,今年四十二岁,无业;家住德胜南街三十三排九号,一直未婚。1992年曾因盗窃被劳教一年;1995年因打架斗殴判有期徒刑十三年,2008年出狱。现在热河道一家食品超市开车送货。”

“他和刘国贤是什么关系?”徐局长掏出烟给每个人发了一支,这次李伟不好拒绝,只好叼了起来。

“据任新立本人交代,他们是在麻将馆打麻将时认识的。去年年底,刘国贤曾向任新立借了三万块钱一直没还。昨天晚上任新立也输了牌,想起这些钱就去找刘国贤要,谁知道刘国贤想赖账,一来二去就动了手,最后他承认是酒后失手才打死了刘国贤。”

“有没有目击证人或监控录像?”

“证人没有,私立医院的监控录像也并非强制安装。我们刚去那家麻将馆问了一下,很多人都知道任新立和刘国贤很熟,不过借钱的事情却不清楚。”

从医院回来,李伟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此时听李凝介绍刘国贤和任新立的情况时,数不清的疑窦才像雨后的春笋般忽然四下冒出来:刘国贤和任新立到底是什么关系?一个主任医师怎么会向刑满释放人员借钱,而且一借就是三万元?他曾经在警校学习过犯罪心理学,认为这个阶段的任新立通常已经完成犯罪类型中的停止型转变,实现了良性转化。

如果真是良性转化,那任新立为什么还要因为钱而跑到医院去袭击刘国贤?作为在监狱中生活十多年的罪犯,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么做的后果,即使他要犯案也会选择那些代价小而收获大的事情来干,怎么可能因为三万块钱而当场动手打死人呢?这似乎不应该是他这个年龄和有服刑经历的人能做出的事情。

略一沉吟,李伟又从景美综合医院想到了刘海虹和她的朋友宛言,以及那场离奇的医疗事故。他记得当时酒气冲天的瘦老头陈勇说当夜有两个部门发生事故,一个是普外科,另一个是美容美体中心;而刘国贤是普外科的主任,宛言则是在美容美体中心出事。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联系吗?况且宛言的哥哥宛强留给李伟的印象过于异常。当时宛强听到“宛言出事了”的消息时,不是发出“出了什么事”或“我妹妹到底怎么了”之类的疑问,而是用“言言真的还活着”作为自我感叹的第一句话。很显然这之前他已经得到宛言死亡的消息了,是谁告诉他的?看来必须要详细了解宛强、刘国贤和任新立三个人才能解开这些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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